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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我的人多了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5 01:19:23 高中作文
讨厌我的人多了高中作文

篇一:我终于变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一种人

我终于变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一种人 有一年聚会,大家一起吃火锅,我们拿了一些啤酒。有个同学突然问,有没有人喝白的?我们都摇摇头。他说:你们都不喝白的啊!那我喝吧!大家都安静的投去了伟岸的眼光,此时这货对老板说,来一瓶营养快线,快线...线...擦...尼玛...好白啊!

1、时隔多年,我又收到了朋友从遥远的大洋彼岸发来的信息:“我终于变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一种人。 ”“哈哈哈,大家都是如此,不必感怀。你年轻时最讨厌什么人?” “有钱人。”

2、小保姆气焰嚣张的和女主人叫板:“你烧饭不如我!”“谁说的?” “先生说的!而且,你长得也不如我!”“谁说的?”“先生说的!”小保姆越说越神气:“你床上功夫也不如我!”女主人恶恨恨地:“这也是先生说的?!”小保姆头一扬,自豪地:“不,这是隔壁李大哥说的!” 女主人马上老实下来??

3、屋里有两只苍蝇,玩“叠罗汉”,这时正在室友一下就火了,书本直接拍上去,“tm马上都光棍节了,你俩畜牲也在我面前秀恩爱??谁给你们的勇气!秀恩爱就算了,还翅膀拍个不停,恐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艹”

4、微信该多个分组功能、比如家人什么的分一组、今天看到一个微友头像很漂亮,网名也萌!我巡寻思谁呢、就招呼一句 美女 聊不、然后她问我有女朋友吗、我说没有!她说那好。晚上我们回家聊!没女朋友是吧!! 这回悲剧了啊。怎么办怎么办!

5、一兄得便秘,在厕所里久久不能如便,正在他极力努力的时候,看一哥们风一样的冲进厕所,进了他旁边的位置,刚进去就传来一真狂风暴雨,那兄羡慕的对那哥们说:哥们好羡慕你呀,那哥们说:羡慕啥,裤子还没脱呢。

6、一个外国人把自己的iPhone6绑在自己的猫身上,打开摄像机。摄像头以猫的视角拍摄了猫一整天的活动。一个中国人看见拍摄的很有意思,于是把自己的iPhone6绑在了自己的猫身上?结果iPhone4没了,猫也没了。

7、有位大爷去银行取钱,直接走到窗口,保安过来说:“大爷,按号。” 大爷:“啥?” 保安:“按号。” 大爷心想,不愧是大银行呀,取个钱还要暗号,于是低声对保安说:“天王盖地虎。” 保安无奈的帮老爷子按出一张排队票,老爷子心想:吓死我了,居然被我蒙对了。

8、一群人旅游,遇一劫匪说:”我打劫有规矩,第一个只交100元,第二个150元,第三个200元,依此类推,早交早划算,怎样?”于是争先恐后排队交钱,相互推搡。匪徒一边收钱一边维持秩序”别推,谁插队谁排到最后面去。”一时秩序井然,事后排第一的说:”真好,只损失100元。

9、今天老爸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孩子,你该找个对象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你了。” 我不屑地说:“这有什么好炫耀的,我这么大时候不也有你了吗?”

10、老师:什么是纠结的心态。小明:犹豫不决。老师:能具体生动些吗。小明:男女同房,女人说不要,不要 , 其实,,,,老师:滚。

11、青年问大师:大师,为什么我找不到女朋友?大师指指旁边的桶不语。青年顿悟道:大师是说我要像桶一样容纳许多事,做一个有肚量的人,不用去想女朋友的事?大师:我让你把桶给我,我被你丑吐了。

12、一家办事,请来了舞台车。一个魔术师闲暇之余逗一群熊孩子。魔术师问:你们多大了?一个小孩子接话:我30多了。魔术师来兴趣问道:你结婚没?小孩答道:结婚了。魔术师:生孩子没?小孩:生了。魔术师:你孩子干什么的?小孩:变魔术的!

篇二:我们怎么就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有位姑娘前几年找我,说正做一本书,缺一个封面图案,要好玩一点、

讨厌我的人多了

简单一点的漫画,既然你有一点不为人道的绘画功底,要不你帮我干下吧。于是我找了一天去她那里,四易其稿,画了个简单的人头,心里拿不定,她一看,爽快地说:“可以,像好兵帅克的画风。”

这姑娘是我发小,我俩青梅竹马论英雄,但十二岁以后上了不同的中学,她又搬了家,我们便失散了,忽然有一天在网上找了回来,就约了见面。果然,心智、思维、感情都相仿而互有默契,话语形态,所用的修辞,联想到的东西,都带有我们成长的那个环境的特点。但最让我产生捶桌子冲动的一点,不是她的变化很大,而是十多年不见,居然无缝对接,彼此一眼就认了出来。我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与我一模一样的感叹:矮玛,他/她果然长成了我想象中的那样,烧成灰了都不会认错。

我至今朋友不多,从不跟过去的同学来往,内心里把那些人都判了死刑,断定他们已非我所熟悉的样子了。这大概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我保护。而这名女子,就好像一份十多年前买下、突然宣布分红的保险一样,给了我个大惊喜。无论外形或气质,我们都没有变成自己所陌生的人,所讨厌的人,她开放而理性,懂快乐,会感动,同时,我们又不是恋物和恋旧的人。我们读书的时候没有人讲成人段子,玩整蛊游戏,学跳钢管舞,对着QQ摄像头贱贱地脱衣服,我们的语言是规矩的,想象的空间也有限,最喜欢的幽默都来自“三字同旁稻秫稷,三字同头屎尿屁”之类俗雅的传统智慧,也许可以一言蔽之:三观都是正的。

这不是什么骄傲的资本。那个旧环境兴许不错:校门口没有人贩子,课间牛奶可能无毒,贿赂老师的事还不像现在这么多,考试作弊还得靠纸条和大腿。我们读书不轻松,不过谁都不曾在毕业或考上大学之后砸过教室的玻璃,焚烧教科书。不过现在,我们仍然可以放纵地嘲笑那种刻板可笑的教育,那些的确二了吧唧的广播体操。对一种记忆,并不是只有眷恋和鄙弃两种态度可以选择,你还可以同它共生,跟它调调情,玩玩暧昧,兴致上来了挖苦它两句。

前两天看了个好帖《自己所讨厌的人》,作者说,他不知不觉成了“自己所讨厌的人”,像早年批评自己听周杰伦的父亲一样,去批评表妹喜欢的新潮的东西。他说,我们都会出于优越感去嘲笑比自己小的人,嘲笑他们喜欢的弱智的东西。我想,这是因为人都惯性地认为,自己珍爱的东西是对的,是好的。这种情形在父母子女之间,在一个行业的资深者与资浅者之间,都十分普遍。指责子女听周杰伦的父母大概认定刘文正、邓丽君或罗大佑等等的歌曲干净纯粹,催人上进,讥笑90后只知梅西和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的资深球迷,总是歌颂巴乔、巴蒂斯图塔、罗马里奥、罗纳尔多、齐达内、菲戈、达沃?苏克等人的名字,每跟人吵上一架,就给心里的碑林擦上一遍。

一个人一旦开始挑剔起比自己小的人的趣味来,他就自觉地在做长辈了。我们中的许多人讨厌自己的父母,是因为他们总是偏执而粗暴地捍卫自己的三观。可是,不想做那样的人,就得包容和认同新生事物,就不能对垃圾电影啐一口唾沫?也未必。想想我喜欢的东西,比如相声和曲艺,至今仍然喜欢,我讨厌的东西,比如港台片、动作片、言情小说、流行歌星演唱会,至今仍然讨厌。看看十几岁的孩子,我当然觉得他们可怜,他们只有喜羊羊和灰太狼可看,电视里新的国产动画片,从造型到配音都在拿孩子当弱智人糊弄,这是事实。不过可怜又如何?谁都曾可怜过,每个人都是被自己所喜欢而他人所不屑一顾的东西给塑造出来的。我有一度特别讨厌郭德纲,嫌他品恶,没下限,教人学坏,后来才醒悟到,我那时候还不是可怜兮兮地抱着录音机,听那些说给排排坐的解放军战士们听的相声?会学坏的人早晚

会学坏,没学坏的人,也没必要感动于自己清洁的灵魂。

除了偏执地认准自己的喜好外,从未理智地反思过自己人生里的缺失,也会让人向自己所讨厌的人靠拢。缺失代表另一种可能。比如说,你在性生活凌乱的年轻人面前面红耳赤,只能拎一些空洞的教条弹压两下,多半就没有认真考虑过自己动物性的欲望。相反的例子,早年泡网络论坛时,我发现很多年长的人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就学着用后者的网络语言来跟帖。这些语言冒着一股浓浓的造作,看得出来,他们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去与新鲜东西共处,去了解它们,于是不是羞怒,就是谄媚。

生得晚的人,应该更有好奇心,更善于不让既有的观念钙化。有时我想,我们之所以能保持小时候那样的神气,可能另有得益之源:那是一种清高,我们不但清高地看待任何流行的东西,甚至清高地认为,随随便便就拥抱或贬低过去或现在的某种流行,是自损行为:我怎能葬身在这种廉价的情感里面?哪一天我要是感叹:“现在的春晚真俗真烂啊,当年我看过的那届春晚才叫艺术”,我便立刻开始鄙视自己了。这种清高由来已久。《新白娘子传奇》算是我迷过的屈指可数的电视连续剧之一了,但即便那阵放假时每天追着看,听到“千年等一回”响起,我还是会略感不好意思,似乎自己——作为一个无知小男生——在做一件无知小女生们做的事情。

再来点鸡汤。那种把记忆中和眼前的事物“景观化”的能力也很有用。一旦对象成了风景,它们就不会随意干扰到我们的内心,不会那么容易地激起迫害妄想,向我们脑子里已有的观念开衅。“爱恨交加”是个好习惯,要不就在心里同时存放一个孩子的自我和一个大人的自我,让他们彼此去牵制、戒备、规劝对方,应该是可行的:你的两个自我之间总不见得互骂“脑残”、“二货”吧。

我的发小埋头干活,经常故意脱机,我找不到人说话时就问她的同事:“那谁谁去哪儿了?”同事说:“你这么想她呀?”

我答得坦荡:“这是三观正对正三观的思念。”

篇三:最痛苦的是,自己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最痛苦的是,自己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关键词:时代 自己 ┊ 文字 ┊ 推荐: ┊ 来源:佳人 ┊ 收藏

在听《以父之名》被我爸莫名其妙吐槽的时候,觉得他真是讨人厌,并发誓我以后一定不能成为这么讨厌的人。没成想,不经意间还是在我表妹面前做了这样的人。

在我的中学时代,周杰伦正红得发紫,每当我用家里电脑的音响放周杰伦的《以父之名》,我父亲总会在那段尖叫的前奏响起的时候大声抱怨:“我真不知道有啥好听的,鬼叫一样。”后面想来,我当时的反应比较微妙,是一种夹杂着“你这个过时的中年人懂什么”和“我偏偏就是要喜欢周杰伦”之类的复杂感情。

我比表妹大十一岁,当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她刚刚进入中学。和所有他们那个世代的人一样,她喜欢郭敬明,喜欢湖南卫视的俞灏明,喜欢super junior。我不无傲慢地教育她:“郭敬明太渣,湖南卫视太脑残,super junior?天啦,你居然会喜欢棒子!”

角色发生了切换,我变成了我爸爸,她变成了我。我后面想来,她的反应估计和我当年的反应差不了多少,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多么尴尬难堪的场景。

有人说,80后应该感到幸运,因为我们有最好的动画片,是流行文学的黄金时代,有流行歌曲的爆发时期;90后只有喜羊羊灰太狼,崇尚拜金物欲的青春小说,只看湖南卫视的垃圾偶像剧,不脑残都难。嗯,估计70后也是这么看我们的。

90年代我妈单位新分来的大学生送了我一本张贤亮的书,我到现在都没有翻过哪怕一页,他知道了该有多伤心。他们的青春在80年代,那个中国还有着无数可能性的时代,他们只看欧美经典文学,只追求美好的政治制度。他们看我们大概就像:这帮被流行文化麻痹的年轻人啊,真是垮掉的一代。

《小时代》我还没看,我自然也不想看,郭敬明的书我看过三本,《幻城》《梦里花落知多少》《悲伤逆流成河》。现在要我说,郭敬明只是对村上春树、王家卫、安妮宝贝一路沿袭下来的粗糙复制品和放大器。把从源自村上春树的私人情绪表达,无限放大至整个世界,把这一脉相承的恋物癖无限扭曲。

比如王家卫会这么写:“忽然间,我开始想念浴室的香皂,它是胖了还是瘦了”,恋物是手段,最后一句做情感表达。安妮宝贝的写法:“忽然间,我开始想念浴室的日本植物香皂,他是胖了还是瘦了”,物品变得更细致和高档了,但重点仍然是最后一句的情感表达。到了郭敬明就变成:“忽然间,我开始想念浴室的那块价值8888元hermes2013年秋冬季最新款限量定制左下角刻有GJM的香皂,他是胖了还是瘦了”,你觉得这是情感表达还是恶性炫耀?

到《悲》的时候我已经是当做笑话在看了。但是这丝毫不影响郭敬明的行为,他的行为很清晰:最准确地命中用户的需求,剩下的金钱和名声随之而来。至于写什么和怎么写,从来都不是他考虑的问题,市场要什么,他就写什么。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作家,他是个完美的商人。

但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构成80后对90后话语权压制的理由。郭敬明当然粗鄙媚俗,但这是属于年轻人的小时代,属于他们的梦;就像同样粗鄙媚俗的某某某也曾经是我们的时代和梦一样。年轻人也会变老,世界就是最好的课本,年轻人对现实的学习,只会来自于自己的生活质量,而从来不会由话语权决定。

当他们开始工作,拿着两千五的工资,却要面对不吃不喝也要整月工资,才能换来prada基本款钱包,两个月工资才能买得起burberry子母包,一年工资只不过是一件armani大衣,

两年辛苦工作居然只值一只chanel单肩包,至于hermes的birkin,算了吧,等活到那个年龄他应该有觉悟了:这个钱还是留着付首付比较好。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认识到现实。

在此之前,无谓的抢夺话语权,只能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

对时代判断的标准千差万别,但大体是和自己所处环境紧密关联的。我们的83版《射雕》,《新白娘子传奇》《神雕侠侣》和他们的《情深深雨蒙蒙》,《一起来看流星雨》,《小时代》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周渝民、陈冠希和俞灏明、魏晨好像也很类似。对不同时代的推崇,来自自己的知识结构和审美标准。在没有完全认知到自己所处时代的局限性之前,就妄自对他人指手画脚,也未见得有多高明。

在我看来,作为20多奔30的人,应该关注的是这个世界的运转规则到底是怎么样的。我有什么我缺什么,我还需要做什么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关心这些事情,而天天想着怎么教育年轻晚辈,用我母亲的话说,求求你先把自己的稀饭吹凉。一是,你都吃稀饭了,还操那么多心干什么。二是,吃稀饭也就算了,把你的稀饭吃舒服吧,太烫了可下不了口。

在听《以父之名》被我爸莫名其妙吐槽的时候,觉得他真是讨人厌,并发誓我以后一定不能成为这么讨厌的人。没成想,不经意间还是在我表妹面前做了这样的人,没办法优越感嘛,如同膝跳反应难以控制,尤其是基于年龄的优越感,简直是无处不在。

但这样,自己就成了自己所讨厌的人。这大概也是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事情之一了吧。

篇四:我讨厌我自己

我讨厌我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讨厌自己了。

讨厌自己总是口是心非,话一出口就后悔,后悔自己没有说出心里话的勇气。越来越讨厌自己连说话都不会说了,为什么要违背自己的意愿,是考虑的事情多了,还是我的语言功能退化了?

讨厌一个不真实的我。

讨厌自己是个悲观主义者。我这个人本来就爱乱想东西,现在是全往坏的方面去想了。曾告诫自己做人要往前看,火辣辣的太阳在你头上放出光芒,前面的路怎么会看不清呢?可想法往往是乌云,遮住了阳光,怕在前面的路上跌跌撞撞,不肯迈前一步。我脑子正常吗?正常,那为什么净想些不好的事情? 讨厌一个看不见光明的我。

讨厌自己总在伤害周围的人。有自己喜欢的人,有喜欢我的人,有我讨厌的人,也有讨厌我的人。我不是一只刺猬,却经常刺伤他人。难道我身上有隐形的利刺?我总在不经意间刺伤他人,感到很后悔,很内疚,很不安。前去道歉时,忘记把刺给收起来,伤上加伤,结果更糟。我抓狂了,我吃错药了吗?是不是吃了一种会长刺的药。

讨厌一个像刺猬的我。

讨厌自己爱干我爱的人不喜欢我干的事,越是讨厌自己,越是干的变本加厉。疯了,我一定是疯了。但旁人不相信我是疯子,爱我的人继续爱我,讨厌我的人继续讨厌我。

这样我更讨厌自己了,讨厌自己有很多无法自谅的缺点。讨厌自己如此讨厌自己。我不会放过自己,决定折磨自己,给点颜色自己瞧瞧。

篇五:我不喜欢我喜欢的被太多人喜欢

我不喜欢我喜欢的被太多人喜欢

还记得小学毕业的时候,每天早上骑着自行车去文化局,有时候晚上不回家,住在小姑当时的房子里。金色海岸,四十平米的独立套房里,厨房在阳台上,我们在十几层,是电梯公寓。 一层楼上有十几个门,过道像宾馆一样,我是很不喜欢的。

去楼下副食店买两厅瓶酒,当时不知道百威,所以一直喝雪花,觉得绿色罐子在夏天看着就凉快。买回去冻在冷冻室里,洗了澡,出来开一罐,坐在地上慢慢喝。

房子里只有一张床,我不喜欢同别人睡,小姑用海绵砖给我铺了一张床,垫了层凉席。啤酒旁边是一盘生蒜,自己剥好了,蘸醋吃。这样豪爽的吃法,是我在石棉学会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口腔里刺刺的,辣活。只可惜后来再也没吃过,回石棉也没人再同我这样吃,这个事好像就那么嗤啦啦的消失了。

小姑跟我妈一样,从不主张用空调,所以我第二天都是热醒的。醒来的时候小姑大部分都去上班了。

我也会洗洗弄弄,然后去小姑的单位上。好像是去做作业的,早忘了当时干什么了。

也就是那时候认识张的,准确来说,是老胖介绍给我的。当时我们都在CF里,他们是游戏里认识的。

他们互加了QQ,老胖说他文笔不错的,人也长得不错,照片发给我看过,文笔是不错,人倒没怎么觉得好。

可是还是莫名其妙的加了他。那时候我也喜欢写小说,他也喜欢。到现在我还记得他的小说里有个孩子被一个叫约翰的外国佬欺骗了。

他写东西的时候喜欢把状态调成离开,然后听天空之城,每次都在星期五。所以我都会挨到他写完,第一个去看。

那个时候他初二,也经常跟我聊天,有一次我看他的文章,里面有个词,氤氲。我不知道怎么读,厚着脸皮问他,他不仅告诉我读法,还把意思也讲给我听,真是个好家伙。 后来我喜欢上照相了,我给他讲,他说他也很喜欢。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相机,连单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却给我讲,他有一个尼康D7000,还有微焦镜头。说的我云里雾里,却又厚着脸皮装自己很懂。现在想起来,其实真的很丢分。 我把我去江苏的一张夕阳照发给他,他很直白的批评了我,说我照的没重点。其实我有点尴尬,但也只好认真听。

他应该是家境殷实的,唯一的一次我们视频聊天,我看见了长长的楼梯。后来一次他发给我照片,他和家人去澳门,父母亲送给他的赌币。因为未成年所以他一个人待在宾馆里,他说宾馆很漂亮,然后发给我了一张内置的照片,我只看见了玻璃上爱疯的倒影,和另一座长长的楼梯。他告诉我,他们住在威尼斯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初三的时候父母不希望他再写那些东西了,要他认真学。我最后一次看他的空间,是他发的一组早春的照片,是天桥下的花,和一些其他的。最后我才晓得,他是个深圳人。

不过也都断了联系,因为我们彼此的关联,只是我写东西他评价,他写东西我欣赏。 他说我写的,一定会比他好。这是我唯一记得完整的一句话了。

我不知道后来老胖和他有没有再联系,但是我知道后来他来过我的空间,看了相册和日志。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用单反了,但是他却没有任何评论。

此后又出现了一个人,代替了他的位置。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写共同的文章。

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写不出任何字的,因为知道那几个每次会看的人都不会看了。虽然是

写自己的,可是如果没有人回应,不如留在肚子里烂掉,也比拿出来孤零零没有人抚摸好。 但是我真的,希望这种关系是亲密但不亲切的。这种感情是一对一的纯粹。 并不是缺一不可的存在,但是不可忽视。

以前我喜欢写小说,全是一些很俗套的剧情。可是张会鼓励我,杨妮也会鼓励我。

现在这两个人,都没来看过我写的字。一点都不伤心,反而觉得,结局本该如此,宴席总有吃散的时候。这轮吃完,找下一家就是。

然后我就找到了杨雅倩,想起来真是戏剧性的认识。如果那天晚上孔维新没有下楼,我就不会和孔维新玩开,不玩开,我就不会知道有杨雅倩这么号人,就不会认识她。

其实冥冥之中早都安排好了。就像很久之前一个新教徒对葛婉怡说的话,

你要等,神会安排好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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