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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锋塔和白蛇的故事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14 05:25:58 字数作文
雷锋塔和白蛇的故事字数作文

篇一:雷峰塔传奇_雷峰塔与白蛇故事

雷峰塔传奇_雷峰塔与白蛇故事

是许仙还是许宣?

白娘子与许仙的爱情故事,为雷峰塔平添了许多神秘和伤感。记者近日在查阅有关雷峰塔的历史文献和文学作品时,发现许仙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在明清小说中,均称之为“许宣”,直到民国中期,才被“改名”为许仙。

据考,雷峰塔建造之时,尚无白蛇故事。吴越国降宋后,市井乡野的说书艺人就一步步地衍化出这个传奇故事。故事的梗概与现代的传说基本一致,唯独这许仙被改了名。明代冯梦龙《警世通言》第25卷收录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是最早较完备地记载白蛇传奇故事的版本之一。书中在介绍男主人公时说到:“话说宋高宗南渡,绍兴年间,杭州临安府过军桥黑珠巷内,有一个宦家,姓李名仁。见做南廊阁子库募事官,又与邵太尉管钱粮。家中妻子有一个兄弟许宣,排行小乙。”这位“许宣”在书中又称“小乙官人”,即是如今家喻户晓的许仙。清代古吴墨浪子(生平事迹无考)辑的《雷峰怪迹》一文,文字更为凝练,但许宣许小乙的称呼依然没有变。

至民国中期,文学作品中的许宣开始成为许仙了。鲁迅先生1924年发表的《论雷峰塔的倒掉》中说:“我的祖母曾经常常对我说,白蛇娘娘就被压在这塔底下!有个叫做许仙的人救了两条蛇,一青一白,后来白蛇便化作女人来报恩,嫁给许仙了??”建国后,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张君秋、昆曲表演艺术家白云生等都将《雷峰塔》、《白蛇与许仙》等剧目作为自己的代表作。电影《白蛇传》更是家喻户晓。从

此许仙的大名盖过了“许宣”。不过,许仙之名确实较许宣有意思。而衍化中产生的这类变化,正是民间文学的一大特征。

雷峰何以连金山

在雷峰塔与白娘子的传说中,人们忘不了那个以“卫道士”自居的金山寺法海和尚。但为什么把远在长江边的金山寺拉到西湖之畔的雷峰塔旁呢?

根据冯梦龙《警世通言》中的记载,许仙与白娘子是到镇江的码头边开一家药店后认识了金山寺的法海禅师的。由此,便将法海禅师扯进了这个传说里。不过,冯梦龙笔下的法海似乎还是个“正面人物”,大有替天行道之意。可能是时代进步的缘故,今人印象中的法海则完全是个坏事干绝的戏曲人物了。

记者以为,将金山寺与雷峰塔挂上钩,不属偶然。金山寺在镇江西北部的金山上,始建于东晋时期,寺内殿宇楼台依山而建,向为我国佛教禅宗名寺。法海也据说确有其人。借名人名地增加传说的“真实性”,这是司空见惯的。但还有一点可能许多人没有留意,历史上镇江与杭州的联系是相当频繁的。记者曾经与新华社江苏分社同仁包、华两君游历金山寺,当时录下一幅对联:“适从云水窟来,山色可人,两袖犹沾巫峡雨;更向海天深处,邮程催我,扁舟又趁浙江潮。”此联的大意是说,刚从四川云雾迷漫的峡谷中飞渡而来,袖管上沾的巫峡雨水还没有干透,又要向海天深处的浙江杭州赶去了,行色匆匆,小舟还得趁早去赶浙江潮。对联中的“海天深处”指的就是浙江杭州。

身处镇江的古人为什么独将杭州写上去呢?据了解,宋明时,长江沿岸走水路的人凡是去杭州的,莫不以镇江为中转点、歇脚站。而当时以丝茶闻名的杭州已经盛极一时,各路商人争着要来。行商们本来就是民间说书艺人“兜售”的对象,把客人熟悉的事物拉进说书的内容里,想来也就顺理成章了。

篇二:白蛇故事的发展

《白蛇传》

大家好,上节课文老师跟大家讲了《梁祝》,今天我跟大家讲一下四大民间传说中《白蛇传》。大家应该都看过《新白娘子传奇》,大家觉得白娘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貌若天仙、温柔贤惠、宽厚善良、重情重义、菩萨心肠,虽然有时也是冷峻、坚定的),(大家讨论,把主要特征写在黑板上)。我今天就是以白娘子的形象变化为切入点来探讨一下《白蛇传》的故事的发展和白娘子形象变化的原因。白娘子的形象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一、妖精阶段

1、源头:《白蛇传》的历史来源有两种说法,一是说源于唐传奇《白蛇记》,一说源于《西湖三塔记》。唐传奇的《白蛇记》写了两个有关于白蛇的故事。这两个故事说的内容大同小异。就是男主角受转化成人形的白蛇的美色所惑,跟她们回到蛇窝饮酒作乐,然后回家后就死了。这里两个故事只是提到白衣女子,白蛇还没有名字。男主角李黄,一个叫李管。我个人认为这和后面基本成型的《白蛇传》除了都是白蛇没有其他联系。这里的白蛇就只是一个迷惑人心的妖精而已。而《西湖三塔记》联系要多一些,《西湖三塔记》讲的是女主人白卯奴,清明在西湖迷途,得到奚宣赞的救助,其母欲吃奚宣赞的心肝,两次都为白卯奴所救出。最后白氏母女均被镇压在西湖三塔下。这里,故事被加上了人妖不可

共居的色彩。但是这里虽然白蛇努力救了奚宣赞已经开始现出善良的性格了。但是她是凶恶的妖精,专取活人的心肝下酒。和现在的白娘子还是相差很远的。大家看一下奚宣赞这个名字,在冯梦龙《警世通言》中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男主人公的名字叫许宣,许宣和奚宣赞很相似,而许宣和许仙就一字之差。所以我是觉得《白蛇传》源于《西湖三塔记》更可信。

2、发展过程:《白蛇传》最开始是以口头传播,后来才有了民间以评话、说书、弹词等多种形式出现。

A、在南宋宫廷说书人话本里有《双鱼扇坠》的故事,说句宣街有少年子徐景春,春日游湖山,傍晚的时候在一座断桥旁遇到一美人和一个丫鬟。徐对她一见钟情,然后问她们为什么在这,美女说和朋友一起玩,但是走散迷路了。然后景春就自告奋勇的要送美女回家。把美女送回家后,丫鬟强拉着景春入宅。接着发生什么事大家都知道了。两个人又以鱼扇坠为赠。第二天,徐景春的邻居张世杰,见景春卧在一个坟堆旁,就把他扶回去了。徐的父亲经过查访知道那是孔氏女淑芳之墓。后来官府把坟墓打开之后,这些鬼祟只是才完了。这个故事与后来的白蛇故事有几个相同的基本要素:地点(西湖、断桥、湖墅)、人物(徐景春,姓徐,徐和许同音。民间口口相传中有此转变也不奇怪。一个小姐一个丫鬟,和白娘子和小青的身份也很相似)、故事(都是人和非

人之间的故事)。这个故事中的女主角还是是迷惑人心的妖精(不是,这是鬼)。

B、接下来就是明代冯梦龙《三言二拍》中收录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到这是故事已初步定型。小说写的是南宋绍兴年间,南廊阁子库官员李仁内弟许宣做一药铺主管,一日祭祖回来,在雨中渡船上遇到一自称为白三班白殿直之妹及张氏遗孀的妇人,经过了借伞还伞后,此女要与许宣结为夫妇,又叫丫鬟小青赠银五十两,殊不知此银为官府库银,被发现后,许宣被发配苏州,在苏州与白娘子相遇,并被白娘子花言巧语所骗,与之结婚,后又因白娘子盗物累及许宣,再次发配至镇江,许白又与镇江相遇复合。而许宣一次上金山寺遇见法海,法海作梗,扣留许宣,使白娘子索夫不成沉入水底逃走。后宋高宗策立孝宗时大赦天下,许宣被准回家,但是回家后发现白娘子已在他姐姐家。这时他已得知白娘子为蛇妖,惊恐万分。法海曾让他去净承寺找他,许宣去后没有找到法海。许宣走投无路准备跳河自杀。这在这是法海出现,并交许宣收服白娘子。许宣后又拜法海为师,许宣化缘修了七层宝塔塔镇住白娘子,留警世之言后坐化。这时没有产子祭塔的情节。在这里白娘子盗官银和官物,害许宣被发配两次。在许宣知道她是妖后,她对许宣加以恐吓,她说:“我如今实对你说,若听我言语喜喜欢欢万事皆休;若生外心,教你满城皆是血水,人人手攀洪浪,脚踏浑波,皆死于

非命。”这说明白娘子离我们心目中的白娘子还很远。

C、上面是话本小说,有关《白蛇传》的戏曲也非常多。明代戏曲家陈六龙,他是冯梦龙同时代人,剧名叫《雷峰记》,可惜今已不传,我们无法窥其原貌。第二位以白蛇题材进行剧本创作的人,是清代乾隆年间的黄图珌,剧名为《看山图乐府雷峰塔传奇》,共三十二折,是现存的《雷峰塔传奇》的祖本。据说这出戏上演后,在当时社会上引起轰动,以致“盛行吴越。直达燕赵”。黄图珌《雷峰塔传奇》中的白娘子,与话本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仍旧被局限在“妖怪”的框架以内。对黄图珌来说,白娘子不是他赞美的对象,而是“为情痴误来”的蛇妖,她的痴情只能带来不良的后果。这种写法完全符合“灭人欲,存天理”的儒家教条。因此,表面上看来白娘子的感情丰富了,但是实际上黄图珌更强调白娘子乃是一个妖精。20余年后,又有著名伶人陈嘉盲父女根据舞台长期实践重新按舞台演出要求改编新本《雷峰塔》,今存梨园抄本。具体内容没有找到。但是有些梨园旧抄本,有白蛇生子的情节。到此为止,白蛇还只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妖精。连许宣也没站在白蛇那边。

二、由妖精向人过渡

乾隆36年,剧作家方成培又改写四卷三十四折的《雷峰塔》,这是诸种本子中最完整、最优秀的《雷峰塔》剧作,有清代版本流传至今。方氏的《雷峰塔》对冯氏的白蛇故事

作了许多丰富和修改,主题思想也由冯氏的“警世”观升华到对反封建爱情的歌颂和肯定。方城培的《雷峰塔》和冯梦龙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的故事大纲是差不多的。但是多了求仙草、产子、祭塔、水漫金山寺等情节,一些情节也稍微改动了一点。这里白娘子和许宣的确是有宿世姻缘的。从求仙草(因为端午节,白娘子喝酒后现出原形而把许宣吓死了,所以要去求仙草,想让许宣起死回生)这一节中白娘子不顾自己的生命与众位法力高强的神仙死战,可以看出白娘子是非常爱许宣的,也可以看出白娘子的勇敢,刻画了白娘子反抗强权、刚劲不屈的性格。白娘子在被镇压在雷峰塔后说:“有人骂我,有人笑我,有人劝我,有人怜惜我!我不后悔!为了追求爱,守住爱,我愿意千万次下地狱。”可见白娘子是敢爱敢恨的。那些官银和衣物也是她的虾兵蟹将偷来的,白娘子可以说是无心之过。白娘子对贫苦人民的生存不再构成威胁,白娘子身上虽然还是有点妖气和贼气,但是在这已是一个令观众同情、喜爱的可怜女人。这时《白蛇传》的主线钢架自此大体完成。嘉靖十一年,玉山主人出版中篇小说《雷峰塔奇传》,这本书里,许宣已变为许仙,白娘子叫白珍娘。同样是在西湖相遇,然后借伞还伞。盗银、赠银、许仙被发配这些基本不变。继承了方本的故事,写了求仙草。但是这个是大团圆结局。在被镇压前白娘子产下一子,名叫梦蛟。梦蛟长大后参加科考,考中状元后回家祭塔,许宣、

篇三:白蛇传故事的演变及白娘子人物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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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故事的演变及白娘子人物分析

【内容摘要】白蛇故事家喻户晓,白娘子艺术形象也早已深入人心。本文通过围绕对《白蛇记》(唐传奇)、《西湖三塔记》(《清平山堂话本》)、《白娘子永镇雷峰塔》(《警世通言》)及清代方成培编撰《雷峰塔传奇》等白蛇故事的分析,探讨白蛇故事形成演变和对不同时期白娘子艺术形象作了粗浅的分析。

白蛇传故事从一个简单的怪异故事发展为演绎人性结构中情理冲突及融合的爱情故事,可以说经历了大的演变。在这一演变过程中,人物形象和情节内容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尤其是主要人物白娘子从一个故意害人的蛇妖形象发展成为大胆追求自由爱情的女性形象,爱情、人性在同理、礼的对立中,不断获得肯定,走向解放。

【关 键 词】白蛇传 演变 人物形象

《白蛇传》故事是我国著名的四大民间故事之一,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自唐传奇出现白蛇形象雏形以降,经过历代民间文学、曲艺创作的不断完善,至清方成培《雷峰塔传奇》已成功塑造了一位有情有义、追求爱情并献身爱情的完美艺术形象。它是我国民间文学中的一颗璀璨明珠,是一部寓意深刻的民间神话故事。 “像折光镜一样地反映了封建社会的根本矛盾”,“告诉人们正义者是不应该被镇压的”深刻主题 。

一、白蛇传的故事演变

在唐人传奇《白蛇记》里,多少可以看出《白蛇传》故事的最初胚胎。这篇神话小说记叙了一位姓李的公子,与白衣少妇“一住三日,饮乐无所不至”,最后化为一股血水,原来少妇为“蛇妖”所变。

比起《白蛇记》来,《白蛇传》故事与《西湖三塔记》(见《清平山堂话本》),似乎有更多的相似之处。话本中记叙南宋临安府人士奚宣赞,清明游西湖时,将迷途女孩白卯奴带回家。白的黑衣祖母来寻找,奚送她们回家,白的母亲白衣妇许身酬谢,同宿半月,白衣妇渐厌,欲取食其心,女孩白卯奴求情放了奚。第二年清明,奚又被捉回白衣妇家,女孩又为他求情并救了他。奚回家报告叔父奚真人,奚真人用道法捉此三妇。原来,白衣妇为白蛇,女孩为鸡妖,黑衣祖母为獭妖,奚真人化缘,造三石塔,将三妖镇于西湖中。有外国研究者认为:“这个极

原始而粗糙的白蛇故事和后来的《白蛇传》有关系,不能无因。” ③

不过,这两个故事都告诫人们,人妖是不能共处的,当然更谈不上爱情了。 明末,冯梦龙《警世通言》以《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为题,记叙了《白蛇传》话本。学术界较为一致认为,《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对《白蛇传》故事起到“重要发展的作用”,这时“才形成一个具规模的故事”。 ④

宋绍兴年间,药店青年伙计许仙,清明扫墓回家遇雨,在西湖与一年轻美貌少妇、丫鬟同舟返城,少妇即白娘子,丫鬟即小青。白娘子向许仙借船资和雨伞,后许索回伞时,白娘子向他求婚,并赠银办婚事。小青也从中撮合。不想县里库银被盗暴露,其姐夫发现许仙银子即库银,便报官自首,但抓白娘子未成。许仙被发配苏州,白娘子又追至苏州寻找许仙,解释后两人和好如初,共开药店谋生,茅山道士(另传说终南山道士)从中挑拨,说白娘子是蛇妖,但捉妖不成,反被吊打。许仙因涉嫌檀香扇等是赃物,二次入狱,发配至镇江。白娘子追至镇江,两人相遇,再度和好。后许仙至金山寺还愿,法海指责白娘子是妖怪,并劝他回杭州。不想白娘子先期至许仙姐夫家。许仙再遇法海,赠他金钵,将白娘子收服钵中,镇压雷峰塔下。

这个话本比起前面话本前进了一大步,即是从最初人妖不能共处,一改为人妖不仅能共处,而且相爱,由于佛、道干预,有情人不能团圆。

不过,现在流传的《白蛇传》故事的基本情节完成,却是此后清代方成培改编的《雷峰塔传奇》,故事中最大的突破是增加了能表现白娘子性格的“水斗”、“盗仙草”等情节,这重要情节的发展更与镇江有着密切关系。从此,有了“水漫金山寺”之说,既增加了故事的传奇性、浪漫色彩,又表现了白娘子人情味以及对爱情的忠贞不渝。故事中妖气减弱,从白娘子与许仙的矛盾,改为白娘子与法海之间斗争。故事情节也更明确地体现了民众的愿望。

现今流行的戏曲、故事本大体离不开以上范围。在方成培本之前,有清乾隆三年黄图珌的看山阁乐府《雷峰塔》,之后还有陈遇乾弹词《义妖传》和《白蛇宝卷》,这些本子在情节上虽有所不同的增减,但都没能像方成培本体现出的“重要发展”。

从上述引证资料中,不难看出《白蛇传》故事在八百多年中,一直处于流动状态,并在不断变化之中。此后,从清末到现今改编的《白蛇传》故事,无论是

戏曲、还是小说、影视作品,在情节和人物设计上都得到丰富,不断地提炼精华,人们已把白娘子作为追求婚姻幸福的偶像来歌颂。

近代,许多作家、文学家也都看重《白蛇传》故事, 鲁迅先生连续写了《论雷峰塔倒掉》和《再论雷峰塔倒掉》评述,一些著名作家、戏剧家傅惜华、赵景深、田汉、戴不凡、阿英、张庚等,都写过不少有关《白蛇传》的戏曲和评论。著名作家张恨水和赵清阁于 1955 年和 1956 年分别创作通俗小说《白蛇传》(分别由通俗出版社和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白蛇传》故事和作家文学的结合,留给人们一份值得探讨的话题。

二、白娘子人物分析

白娘子作为白蛇故事的主要人物和重点塑造对象,在白蛇故事的演化中性格变化最令人注目。

在唐《白蛇记》及明《西湖三塔记》等作品中,白娘子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蛇妖形象,专门幻化为美女谋害男人,妖气很重,与之同宿要么化为一滩血水,要么脑裂而卒;《西湖三塔记》中白娘子的行径更加阴毒残忍,专取活人的心肝下酒,并且来了新人换旧人,实在让人不寒而栗,更觉恐怖。总之,这个阶段的白娘子形象除了怪异妖魅外,并没有其它的内涵。

到了明末《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中,白娘子形象有了较大的发展,从一个纯粹夺人性命的蛇妖形象转变为一个亦人亦妖的形象,在她身上人性与妖性杂糅的痕迹十分明显。白娘子主动向许仙求婚,几经周折,终结百年之好。这些都体现了白娘子大胆追求自由爱情的人性。此时白娘子形象的人情味确实越来越浓,妖气越来越淡,但这并不意味着作者忽视了其妖性的一面。

首先,白娘子正是通过施展妖法从而实施了自己与许仙之间从巧遇到相识的一系列计划,见过两三次后又主动投怀送抱,尤其许嫁时“筛一杯酒,递与许宣,启樱桃口,露出榴子牙,娇滴声音,带着满面春风”,终于把许宣这条大鱼钓上了钩。其次,白娘子动不动就现出原形,张开血盆大口,十分骇人。如果说第一次现形是为了保持自己的操守,第三次是为了维护与许宣的婚姻,那么第二次现形:它把舌头伸在天窗内乘凉有意吓人,却是毫无道理的了,这完全是兽性在起作用。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作者通过故意描写白娘子身上的妖性,将其塑造为一个不守妇道、勾引男子的荡妇形象,并且处处给男人带来灾难,从而使其人性的一面黯淡失色并解构了她

在人们心目中那种大胆追求自由爱情的美好形象。值得注意的是,白娘子在话本中的身份是一个寡妇,而寡妇在古代社会是受礼教束缚最严重的,所以笔者以为这更加显示出白娘子形象的价值所在。但是,白娘子大胆追求爱情的行为严重违反了封建礼教对女性尤其是一个寡妇的要求,所以作者从当时人们的伦理观念出发,故意夸大白娘子身上妖性的一面,从而将其歪曲为一个丑恶的形象。很明显,人性与妖性的对抗实际反映了情与理的尖锐冲突,即爱情作为人的自然本性和束缚人们身心的封建伦理道德观念的冲突。

清方成培本《雷峰塔传奇》(下称方本)后,都是在《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的基础上发展而来,但白娘子的形象纯洁了不少,妖性的一面逐渐消褪,而人性的一面愈来愈突出。

一方面,方本删掉了白娘子的第二次现形,为塑造其完美人性作准备。自发现所赠之银为赃物后,许宣在其姐夫的建议下,连忙逃到苏州去避难,并准备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白娘子身上去。发配变成了逃难,“陷害”变成了“反陷害”,白娘子的形象又完美了一分。至于第二次发配,白娘子的手下偷取了富豪家的物品并孝敬给了白娘子,后值许宣“闻得承天寺佛会十分热闹,意欲前往一游”,于是白娘子与他一柄珊瑚坠扇子,“一路正好遮掩日色”,不料又被官府拿住。笔者以为,作者如此处理很容易给人们造成这样的感觉:白娘子事先并不知情,所以才把赃物给了许宣,导致他的再次发配,那么她并不是一个蓄意害人的妖精。进一步引导人们忽略白娘子的妖性,这就是作者要达到的效果。

另一方面,白娘子身上的人性愈来愈突出,集中表现在白娘子的爱情觉醒意识更加强烈。在《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中,她只是一时春心荡漾,按捺不住,所以冒犯天条,而在黄本和方本中,白娘子已经苦心修炼一千余年,不久就可以达成正果,但她在目睹了“红尘胜景,锦绣繁华”之后,便“意欲往凡间度觅有缘之士”。她宁愿付出一辈子的代价也要追求自己的爱情,这种勇气和决心着实让人感动。而后来她又为了救活自己的丈夫远赴嵩山求草,明知敌我力量悬殊,寡不敌众,依然冒着生命危险与众仙搏斗;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婚姻,积极抗争,不畏强敌。当她的抗争失败、被镇压在雷峰塔下,黑风仙去看望她时,问道:“你可也懊悔么”,白娘子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也是前缘宿孽,悔他则甚?”至此,白娘子已经发展成为了一个被人肯定的、值得同情的大胆追求爱情的形象。当然,人们对白娘子这种“情”的肯

定是有前提的,因为她已经褪去了《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中那种放荡、随便的色彩,而变得矜持、含蓄起来,这恰恰反映了中国古代妇女的传统美德,在一定程度上符合了儒家封建伦理。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祭塔时,白娘子郑重地对他说道:“你今身受国恩,当为皇恩出力,不要苦苦思念我,做娘的虽在浮图之下,亦得瞑目矣。”这又体现了她的深明大义。同时,人们对白娘子这种“情”的肯定也是有限度的、不彻底的。因为虽然最后白娘子从雷峰塔中释放出来,并且得道成仙,但这是以她与许宣的分开为代价的,情还是向理回归了。

前期白蛇故事情节极为简单幼稚,志怪意味很浓,只是客观描述了一些人间不可能有的怪异非常之事,只能满足人们的好奇心,伦理说教的气息极其淡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中,在故事内容上已初具规模,包含着游湖借伞、订盟赠银、庭讯发配、远方成亲、赠符逐道、佛会改配、重圆警奸、化香谒禅、遇赦捉蛇、付钵合钵等基本情节,实质上讲述的是白娘子与许宣一见钟情,私定终身,但他们的幸福生活总是不能长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初次发配、道士捉妖到再次发配、化香谒禅,最终以白娘子永镇雷峰塔、许宣批剃为僧结束了这段美好的人蛇之恋。可以明显看出,故事发展到这里已不再是一个纯粹为了志怪而志怪的妖异故事,其主题鲜明,即奉劝警戒世人不要贪恋女色,不要沉迷于色欲,否则会受到天理的惩罚,从而宣扬了禁欲主义,尤其以法海的八句诗“奉劝世人休爱色,爱色之人被色迷。心正自然邪不扰,身端怎有恶来欺。但看许宣因爱色,带累官司惹是非。不是老僧来救护,白蛇吞了不留些”结尾,更加直接、清楚地点出了这一主旨,对人们进行了强有力的说教。

而方本中的故事,在情节内容上主要有两方面的变化。

第一,故事情节在《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的基础上,有所增加,具体而言,方本在游湖和合钵间增加了两组情节,一是“端阳”、“求草”、“疗惊”三出,二是“谒禅”、“水斗”、“断桥”三出,这两组情节一方面体现了白娘子对待自己的丈夫情深意重,另一方面刻画了白娘子为了维护自己的爱情勇于反抗强权的刚强不屈的性格。在合钵之后又增加了“祭塔”、“捷婚”、“佛圆”等出,写白蛇之子思母,长大做官成婚,哀念至诚,感动上天赦出白蛇。增加的这组情节,一方面宣扬了“孝”的伦理道德观念,所谓“士有百行,以孝为先”,但更重要的是表明人们在一定范围内认可了许白之间的爱情,因为结婚生子是历代民众的理想恋爱结局,同时作者也幻

篇四:白蛇传故事以起曲折

,最后小青勤奋修炼,终于破塔救出白素贞,二人合力将法海这个多管闲事的臭和尚打的逃入了蟹壳里,成为了蟹壳和尚。其实这些变异都是有原因的,一时代有一时代的民间文学,由于历史的发展、时代的变迁、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的差异都对白蛇传故事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增补删减。而且更因为个人记忆的偏差、个体心理机制的差异,对白蛇传故事的创造产生了更为重要的变化。在白蛇传故事的变革中,我们可以看到,白蛇最初是一条害人的蛇妖,属于典型的美女蛇,男主角也是一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次等角色,其重要意义是没有的。随着人们文化程度的不断提高,人文性的不断加强,在原先美女蛇的基础上,塑造了一个美丽深情,及人类诸多美德于一身的白素贞形象,她不在是一个反面妖物,而是被定位为一个“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令人同情的坚强的好姑娘。对与法海的地位,也不在同前代那样令人尊敬了,鲁迅在《论雷峰塔的倒掉》中,对于这个多管闲事的和尚只讲了两个很痛快的字:“活该!”我也这么认为的。后世的白蛇传故事,更体现了人们爱憎分明、善良质朴的美丑观,而人们也以此为原则,进行白蛇传故事的创作。从白蛇传故事中看到了它的变异性,我更从白蛇传故事中看到了人们的善良的心。我想这正是白蛇传故事能流传至今的最为强大的推动力

—缘分、痛苦、生化、幸福、永恒

“遥看远处的雷锋塔,在缠绵的雨中颤抖,在朦胧的水雾中闪烁,在点点的星空中隐没……一条细细的红丝线从外面透过墙面穿入其中,联结着分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中一段幸福的、幸福的故事……”

世界上曾经有一个人,他姓许名仙。还有另外一条压在塔底的白蛇,她叫白素贞。

可以说他们俩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他们虽然为天所分,虽然为塔所隔。但是他们却被彼此的心永远系在一块。任它风吹雨打、妖术法力,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从整个故事的开头我们就看到,许仙和白素珍是命中注定的。茫茫人海、来去匆匆,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能够走在一起:相识,相恋、相思、相依、相随?这难道不是缘分吗?有人说“缘分是天定的。”其实不然。它不是是来自天上,也并不是来自旁人。而是他们自己的,是他们自己注定自己的缘分。试问如果许仙不是为了帮助别人又怎会遇到大胡子与白素珍第一次见面,如果白素珍不是为了拯救百姓以致误了成仙的时间又怎会和许仙坐在上同一条船上……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创造出来的,而并不是归功于上天的安排。

相反阻挡这桩美事的罪魁却正是天道。天条上仅仅的几个“神仙要断绝情根”和“人妖殊途”的大字就能让许仙和白素贞分离吗?这是不可能的。定出来的这些人想必不会太聪明,至少它们不知道什么是“人间有情”?其实最该去找眼泪的应该是天上那些定这条规矩的神仙,应该让他知道到底什么是情。那是一种来自心底最深处的呼唤,是不能被一些外界的因素所控制左右的。那是最纯洁的声音,其他的任何事情在和它相比下都会黯然失色。更不用说那腐朽的天条,简直是肮脏呀!那些老天爷一定不知道它是什么,他们自己不懂,所以才会用自己的方式去猜测,得到了一个愚蠢的答案:那是没有用的,只有低等的人类才会需要这么无用的东西;只有物以类聚才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法则。在我们看来这是多么可笑的想法呀!无稽之谈!其实只有第一条彻底错了,第二条是正确的,只是他们没有正确地去认识,只要是有了真感情,那他们就是一样的。不论是人和仙,甚至是妖。只要是有了真情,那就会超出轮回,精神就会在宇宙中获得永生,他们也就是同一类的了。也就是“真爱永不变的道理” 了。

在制定法则时就出现了错误,这不要紧。可是,当真正的事实证明了错误以后,为什么还要努力地去镇压那些维护正义的反抗者们呢? “天道”的代言人法海得到了风雷钵降服了白素贞时,天底下凡有田夫野老,桑妇村氓,除了脑髓里有点贵恙的之外,可有谁不为白娘娘抱不平,不怪法海太多事的,不怪天庭太狠心的?(前头这句话摘自《论雷峰塔的倒下》)后来当把白蛇镇压在雷锋塔底下时,又有哪一个人不希望塔早点倒掉呢?法海实在是愚蠢地做了一件大的错事,并且没有成功。就像白素珍曾经说的一样:“法海以为他赢了,其实赢得是我们。”没错,虽然他们被分开了,可是却没有一点悲伤,因为两颗心从来就没有动摇过,在那里贴的紧紧的从来就没有要分开过。让老天让法海去任意地为所欲为吧!看看到底谁会赢……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说的是,我们在生活中居然也找到了这种项类似的事情,这样子的老天能映射出生活中的封建势力,而白素贞和许仙则是自由恋爱的代表,对他们所有一切的残酷的镇压始终没有打倒世间的真情。当爱来临的时候不是任何规矩所能克制的,更不是老天爷的规定所能改变的:常言道:男儿膝下千

两金,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这两样东西在许仙手里,在白素贞面前却是大方得很;老天确实会捉弄人,利用许仙的胆小,千方百计得让他看到自己所心爱的白姑娘的真实面貌,使他彻底对白素贞死了这条心,满心以为会成功又怎能知道爱情赐予许仙的伟大的勇气与胆量呢?仅仅的一句“我要定你了”就能给出我们所有的答案;老天还利用白素贞想要成仙的心理,在她面前摆出了两条路,又是满心以为会同样的成功,却不知道人间有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真理。成仙固然好,但是就像插曲里唱的一样:“爱(恨)总能让人刻骨铭记,谁又能轻易抹去?”成仙在真情面前显得多么的微不足道呀

可是,最后悲剧还是发生了,许仙与白素珍被永远的分隔开了,这并不是他们两人的错误,可是为什又非让他们来承担呢:一个永远在塔内,一个永远在塔外。有人会说了:不就是一座塔,一堵墙吗?这有什么。可是他又怎能理解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呢,对许仙和白素贞本人来说,哪怕是一米的距离也是多余的,就像许仙曾经说过的一样:“喜欢姑娘,就像珍爱自己的性命,姑娘不在身边,生不如死。” 这样想来,只有当他们俩的身体融化到了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时候,这个傻小子才会满足。如果这时非要有一堵墙隔在他俩中间又会怎样呢?如果一时不见便是生不如死,那么他们隔着这座塔,永远不能在一起时又将是怎样的结果呢?在我们看来,仅仅很小的一段距离,在许仙和白素贞就是天与地的距离,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的距离,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一开始我总会这么悲伤地认为,这些真是一场悲剧呀!可是我错了,其实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结果呀!我们想象当他们两个人被无情的分开后,一定会是多么的痛苦,其实不然。在电视剧的最后一幕,清清楚楚地能看到:许仙笑了。为什么呢?有人说过:“一个人被爱着是幸福的。”正是如此,因为尽管被分离在了距离最远的两个点,看不到他娘子的身影,触不到他娘子冰冷的双手,可是却被她用法力撑起的伞笼罩着,被娘子的爱笼罩着,他是幸福的。其实不光被爱是幸福的,去爱别人也一种幸福。手里拿着扫帚,每扫一下便是对自己娘子的一次真爱,便是对他们俩之间的感情的一次升华,更是对自己的诺言一次实现“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能为自己所心爱的人去奉献这么多,此生还有何求?许仙是最幸福的。

不仅是这些,其实从一开始,许仙和白素贞就没有悲伤,在上面的文章我也提到过,因为那两颗心自从聚在一起后就从来没有分离过,也永远不会分离,因为两个早已溶化在一起了。对于许仙来说,从他娘子被压在他的那一刻开始,他胸膛里就已经没有了那颗真爱的红心。也正是他自己对法海说的那句话:“我的心早已经跟随我的娘子飞进雷锋塔里去了。”不错,两颗心是永远不可能分离的。我想,以上所说的大概就是当白素贞走后,许仙剃发为僧的原因吧:再也没有任何的欲望,再也不惧怕任何的事物。有人会觉得:他虽然出家了,可还是留有尘缘未了,情跟还是没有断绝。事实上,这是不对的。试问一个心已经被尘封在塔里的人,又怎能留有情缘呢?许仙可以算是一个真正的和尚,他彻彻底底的去除了七情八欲。说到这里就有人不明白了?在扫塔时,许仙明明还是深爱着白素贞呀!又怎能说他没有了“情”呢?其实自从他娘子被压在了塔底以后,在他每天为她扫塔时,彼此之间已经不再是爱情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细腻的、更伟大的感情。这种情感比之爱情不知要超出多少倍,其实它们之间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那是一种对爱的升华与凝练,应该是一种慧根了吧!如果说佛法里讲的要剔除的是六根里的“情”的话,那么许仙和白素贞之间现在的这种感情则应该算是佛法里的高深的境界:它是“博爱”的一种,不仅是不应该灭绝的,反而是应该去参悟、去努力实现的玄机。我曾经记得法海对许仙说过这么一句话:“你是有佛缘的人。”我想也正是这个道理了。因为在不知不觉中,他成就了最高的境界,并且获得了永远去享受这种境界的资格: 想象每天早上起来,许仙首先感到的一定是一种幸福,因为有一颗心在向他呼唤,他要去回应这种呼唤;拿着扫帚,去打扫,当第一眼看到塔的时候,所感到的也一定是一种幸福,因为他看到了影子,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扫塔时,渐渐的雨伞飞到了他的头顶,又是一阵幸福,那曾经是他们之间心之所动、心之所乐的象征呀,曾经是他们心灵相通的桥梁呀,尽管伞的表面已经破损不堪,但是伞的骨架却依然挺拔,甚至更加挺拔:没有了表面积非常大的累赘(对于他们来讲),在风中就可以尽情的直立,去藐视一切阻挡他们的各种微不足道的力量。虽然不能遮荫,不能挡雨,但许仙却能沐浴到来自他的娘子心灵的细雨,我们还有遗憾吗?当夕阳在天空洒满了万道红波,许仙所能感受到的又将是一种幸福。尽管要忍受漫漫长夜的固氮,尽管孤单是一种痛苦,但却是一种甜美的痛苦,是一种心甘情愿去接受的痛苦,一种有了它就没有伤痛、失去了它就会更加痛苦的痛苦。去享受孤单吧!只要心在那里,这世界上便没有分离,没有孤单……

(来自:www.sMHaiDa.com 海 达范文网:雷锋塔和白蛇的故事)

想到分离,这就不能不使我联想到死亡。虽然整个的人生是多彩多姿的,在几十年的光阴里我们能感受到命运带给我们的各种各样的幸福。不论是生老病死、还是爱恨离愁,他们都应该是快乐的源泉,而不是快乐的终结。自然只会赋予人们这些。所以,我们要用他去发现快乐,眼泪是痛苦的代言,亦是快乐的起点,寻找眼泪便是寻找快乐。就像一位作家说的一样:乐此一生。但人们最后的归宿却是要选择永远的忘记它们,忘记一切使我们留恋的事物,这个所谓的最后的归宿其实就是死亡。而这个字眼又会在许仙和白素贞之间的光芒下显得格外幽邃。记得在看电视时,当他们两个不得不分离在塔的里外时,许仙曾说过这么一句话:“我现在不怕失去任何东西:不怕失去自己的生命,也不怕失去我的娘子。”是呀,这里面第一句我明白,就像我前几段说的一样,就算是不能相见,也还可以彼此的想着对方,念着对方,记挂着对方。虽然身不在一起,可是心却永远在一处。尽管一颗是在塔里,一颗是在塔外,但它们早已飞回了白府的宅院,飞回了他们的家里,永远相依相偎,所以许仙是不怕失去的,不怕分离的。然而为什么他又对死亡这个字眼无动于衷呢?难道他不怕永远的忘记吗?永远忘记这个让他心动、心痛、心潮澎湃的娘子,永远忘记这两人珍存、珍爱、珍惜的这份感情。他不惧怕吗?许仙是永远不能失去这些的呀!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直到有一天,翻开了一本书,才有了正确的答案。只有一句话:“生命之生,命有尽,生无量。”的确,许仙是人,他会慢慢的衰老,最后死亡。但是他的一生中最后的归宿并不意味着这段感情的结束,那从心底、骨子里透出的对他娘子的一种情意是不会死去消亡的。就像金刚经的题目的含义一样:所谓金刚就代表着永远不会毁灭并消逝,佛家常用这个词比喻人们的心性,就是本性。没错,许仙的本性就是去爱,并且去一生一世的对她好。记得白素珍曾经说的一样:“我能够千年万年的活着,但我的相公会老会死,我会看着他老,看着他死。”。原先以为这是一举多么无情的话语,今天看来其实不然。尽管他的肉体已经不复存在,但这份感情却不会枯萎,它会深深的埋藏在白素贞的心里,生根发芽、汲取营养,又会结出新的果实,这不就是那颗充满了情意的心吗?就这样繁衍生息下去,在每个愿意让这颗种子人在心里发芽的人心里成长,永不枯竭……

那些人不就是我们吗

篇五:《白蛇传》故事的原型、色彩和性别角色分析

《白蛇传》故事的原型、色彩、以及性别角色分析

摘要

《白蛇传》是一部家喻户晓的富有神话色彩的传说,也是我国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四大民间传说之一。其流传之广泛,可能没有任何其他文学作品可以与之相提并论。

它的源头很难考证,因为《白蛇传》的流传并不是只依靠文字,更是以口耳相传的方式在民间传唱成评话、说书、弹词,演变成戏剧表演。我们今天所看到的较完整的、有固定情节的《白蛇传》叙事文本大抵是经过文人们对传说片段的搜集、加工、整理而成的。多年来,东方学者们一直认为济慈的《拉弥亚》与中国的《白蛇传》源于同一故事,二者皆出自印度——尤其是佛教——的文学。原本淫荡的美女蛇故事,在中国国土上的移植和传播,逐渐本土化演变而为体现忠诚爱情的白娘子故事,完全是因为中国社会的原初世界观、加上农耕文明条件下的家庭与人伦情怀以及对爱情自由的追求所使然的。

拉弥亚故事传入我国后,一方面人们为了标明故事的起源地,于是把故事原型中的主角美女蛇描绘成“白蛇”;另一方面,故事传入我国后自然会与我国特殊的文化背景、社会心理、民俗信仰相结合进行一定的本土化,于是人们创造出一个崭新的角色——丫鬟“青蛇”,并赋予她鲜明的性格特征。可以说“青蛇”这一角色的成功塑造不仅代表了我国民间群众生活中的智慧和艺术上造诣,而且也说明《白蛇传》故事成功的本土化了,或许正是这一灵动妩媚,敢爱敢恨,个性鲜明的角色才使得《白蛇传》在中国更加深入人心,获得如此广泛的传播和喜爱。

《白蛇传》中的美女蛇是妖,《蛇郎》中的蛇郎君是神,虽然它们地位身份悬殊,却同样被中国的人民群众塑造成了高贵的艺术形象并且得到完满的结局,这或许是与我国民众心中根深蒂固的尊崇龙蛇的民族心理有关。但是通过对比两个故事的细节我们可以发现,故事中的主人公得到完美结局的方式可是完全不一样的:《白蛇传》中的美女蛇为了追求幸福的生活,顽强地与一切反对势力作斗

争,她是一个坚强勇敢、独立自主的女性,但是最终还是被压在了雷锋塔下。她的儿子长大成人考上状元后,她的命运也随之发生了的巨大转折,苦难的生活终于结束,并且得道成仙。相比较而言《蛇郎》中的蛇郎君似乎更像是一个配角,故事中并没有详细描述他是怎样从贫贱走向富贵,好像他的富贵是理所当然的,他的作用是为了衬托出与他成婚的女性的善良、不屈不挠的性格,使他的善良妻子得到幸福的生活。可以说它们都是我国古代婚姻家庭形态的象征性反映,即以男子为中心的一夫一妻制,而且正是依附于这一社会制度与习俗而获得广泛传播与不断完善的。

关键词:白蛇传传说;民间故事;拉弥亚;白色;色彩;性别;角色

白蛇传传说,是一部家喻户晓的富有神话色彩的传说,是我国流传最为广泛的民间文学作品之一,其所蕴含的社会生活内容、所积淀的不同时代的思想和道德观念、风俗习惯,以及所显示的民族文化精神,都是非常丰富的。学界常将其与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孟姜女的故事一起并称为“四大传说”。①

但是要找一部《白蛇传》传说的固定文本形式却相当困难。

它的源头很难考证,因为《白蛇传》的流传并不是只依靠文字,更是以口耳相传的方式在民间传唱,其流传形式以散文体的传说为主,兼有诗体的歌谣(山歌)和叙事诗(唱词、弹词、清曲、鼓词、道情唱本、宝卷、戏曲等)。我们今天所看到的较完整的、有固定情节的《白蛇传》叙事文本大抵是经过文人们对传说片段的搜集、加工、整理而成的。

一、“国王与拉弥亚”故事的中国版本

学者认为,唐人传奇《白蛇记》②可能是白蛇传传说的胚胎。③南宋时代的话本《雷峰塔》,就已形成较为完整情节的故事了④,洪迈《夷坚志》中的“蛇妻” 《略谈白蛇传传说》,载:《非物质文化遗产:理论与实践》,北京:学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2页。 郑国轩《白蛇记》,见:《曲海总目提要》(上)卷五,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据大东书局印本重排本,第216-218页。

③ 戴不凡《试论<白蛇传>传说》,载:《文艺报》1953年第11期。

④ 傅惜华《白蛇传集·序》,上海出版公司1955年版。 ①②

故事可能与后来的《白蛇传》有渊源关系。①经历过大约八百年上下的口头传承和书本形式的传播,传至现代,白蛇传传说仍然还在民众口头上传诵不衰。

赵景深先生认为,白蛇传故事起源于印度:

中国人的思想一向就是中庸的、调和的,因此《西游记》里同时有如来佛,又有玉皇大帝,并不认为冲突。不过《白蛇传》虽非专阐佛教,其来自印度,却有可信之处。本来有一派研究故事就说过,一切故事起源于印度,又何况是蛇的故事,怎能使人不疑心出自蛇之国呢!但我遍查《佛本生故事》,只叙到男蛇或蛇王Nāgas或Muchalinda,不曾提起女蛇??大约《白蛇传》故事是从印度来的,另外印度又把这故事传到希腊,以致英国济慈(John Keats)有根据希腊神话而写的七百行的叙事诗《吕美亚》(Lamia) ??这故事中的李雪斯就是许仙,吕美亚就是白娘娘或白云仙姬或白素贞,阿坡罗尼阿斯就是法海和尚。田汉的《女与蛇》说阿坡罗尼阿斯:“曾由波斯旅行,到过印度国境,恐怕这段故事也和《西游记》一样,是印度古代的文献里产生的。因此一方传入希腊,经后世英国诗人的才笔化;一方传入中国,而成《白蛇传》。”的确,《吕美亚》和《白蛇传》相似之点极多。②而在中国,最早的白蛇传故事,他认为应是明冯梦龙笔下的宋人话本《白娘子永镇雷峰塔》:

我国最早的白蛇传故事,该是《警世通言》地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也许这一篇原为宋人话本,那末该是南宋的产物了??在笔记小说中,很少有与《白蛇传》极相似的。只有清钱泳的《履园丛话》里的《蛇妻》最相似。但此书有道光五年孙原湘序,已是很迟的作品了。③

在赵景深的此论发表30年后,美籍华人丁乃通先生于1964年在德国的一家杂志上发表长篇论文《高僧与蛇女——东西方<白蛇传>型故事比较研究》,进一步深化和肯定了白蛇传故事印度起源说。他的研究结论是:英国作家济慈《拉弥亚》(赵景深译“吕美亚” )中的印度故事,于公元2世纪传到希腊,于12世纪传到欧洲和中国,而冯梦龙的叙述只不过是济慈笔下的“拉弥亚”故事在中国的异文。④他写道:

笔者倾向于相信:费洛斯特图斯(案:系首先在欧洲记录了拉弥亚故事者)、 刘守华《中国民间故事史·宋元民间故事(下) 》,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371-379页。 赵景深《弹词考证》,商务印书馆1938年,第61页。

③ 赵景深《弹词考证》,商务印书馆1938年,第63页。

④ 《略谈白蛇传传说》,载:《非物质文化遗产:理论与实践》,北京:学苑出版社2009年版,第374页。 ①②

瓦特·迈普和冯梦龙所记述的是同一个故事的异文,而不是各自完全自发的创作。它们共同的原型可能是一个宗教说教故事,这个故事的原型大家知道现在还未发现,不过,由于大多数宗教故事发源于普通民间故事,所以,如果我们能找到一个民间故事,它几乎一同样的方式和同样的讲述顺序组合A(案:费洛斯特图斯说法)和B(案:冯梦龙的说法)中的大多数故事成分,就可以推测出该故事的一个拟构原型。这个民间故事就是《国王与拉弥亚》。《国王与拉弥亚》首先在《印度口传故事类型》一书中列为一个类型:概述提到了七篇异文,全部出自克什米尔——旁遮普地区。①

美女蛇故事传到中国后的异文,其主旨变成了一个具有道德说教意义的故事。丁乃通先生指出:

美女蛇被当作一个淫荡、诱骗的妖精的传统观点,在中国的两个异文(《西湖佳话》和《西湖拾遗》中)和一个值得注意的日本模仿本(《蛇形の淫》)中得到继承。但中国这种传统又很快被一种富有人情味的传统所排斥,在这里美女蛇被描述为在爱情上很忠诚,因而值得同情。富有人情味的传统大概最初出现在黄图珌在1738年所写的一个戏曲中。这种倾向被《雷峰塔传奇》(1807)和《义妖传》(1810)继承,在19世纪末达到顶点。②

如果中国的白蛇传传说源自印度得到确认,而原本被贬斥的美女蛇的故事所以在中国逐渐演变成一个因爱情的忠诚而备受同情的爱情故事,那么,其主要原因,可能缘于中国是一个讲究人伦的民族,而蛇在中国上古文化中,又一向并非是一个被人讨厌的动物,而常常是一个祥瑞的动物,甚至是一个受某些族群崇拜的神灵。如《诗经·小雅·斯于》之“维虺维蛇,女子之祥”,就将梦中出现维虺维蛇,看作是生女的吉兆。看来,在西周时就有把蛇作为女人象征的含义。成书于战国时代的《山海经》里的蛇神更是形态各异。例如开天辟地的盘古,据说就是人首蛇身;人类世界的始祖伏羲与女娲也是人首蛇身。可见,春秋战国之时,蛇在人们的意识中是具有祥瑞之意的神物或生命力的象征物。到了汉代,伏羲女娲蛇身交尾状的画像大行其道,成为蛇崇拜深入人心的最好的表征。这样众多的人首蛇身在战国时代出现,并在其后的漫长的历史途程中得以延续,这种文化现 丁乃通《高僧与蛇女——东西方“白蛇传”型故事比较研究》,见:《中西叙事文学比较研究》(陈建宪等译),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5页。

② 丁乃通《高僧与蛇女——东西方“白蛇传”型故事比较研究》,第41页。 ①

象只能说明,古代中国(当然可能是古代中国之一部)相信人蛇之间存在着血缘关系,人蛇之间可以互变(变形观念式许多古代民族都有的),这种原始的信仰在学界也成图腾崇拜。

原本淫荡的美女蛇故事,在中国国土上的移植和传播,逐渐本土化演变而为体现忠诚爱情的白娘子故事,完全是因为中国社会的原初世界观、加上农耕文明条件下的家庭与人伦情怀以及对爱情自由的追求所使然的。

二、《白蛇传》故事中的色彩民俗分析

拉弥亚故事传入中国,故事的主角美女蛇被想象成一条白蛇,另外与故事的原型相比,我们的拉弥亚又多一个伴随左右的丫鬟——青蛇。相信很多人心里都会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故事的主角拉弥亚是白蛇而不是青蛇呢?

文化语言学家认为,色彩词常常蕴含着丰富的联想意义。以一定颜色作为某种旨意的标志,这是远古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形成的一种民俗文化传统。色彩词的联想意义的产生,受到民俗风情、生活方式、地理环境、宗教文化等社会因素的制约,因而呈现出种种不同的情况。

中国民俗学会组织编写的《白娘子传奇》中提到:“白”在汉字里有洁净、清楚、真率之意。白,象征着太阳的光芒,自然是人们顶礼膜拜的对象。白色在中华民族远古民俗中,首先是作为纯洁、吉祥的预兆征候而得到崇拜的。因此,罕见的白色禽兽的出现,常常被看作祥瑞。《史记·周本纪》中有一则记载:周武王渡河,中流,有白鱼跃入王舟中,武王俯取以祭,认为是周兴灭纣之瑞。

但是,白蛇之“白”真的仅仅是“纯洁忠贞”的象征么?那么为什么在唐宋,特别是宋代话本中却呈现为吃人的蛇妖呢?这不是和它的本意相背离了么?

《白娘子传奇》中就这个问题又进一步进行了探讨,结论是在严格的理性规范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来不得半点非礼,尤其是对妇女,清规戒律就更多。远离当时社会现实,人蛇合体自然要受到儒学理性批判。人和蛇不能结合共处,蛇怪故事受到歪曲,形象发生变化,这就是唐宋故事传说中,白蛇变为害人精的思想基础。①

至此,我认为作者讨论的仅仅是曾经作为人们信仰对象的蛇变为害人精的原因,却并没有回答其色彩缘何为白。下面我想对这个问题提出一下自己的看法: ① 孙琦、陈勤建著《白娘子传说》,中国社会出版社,2006年9月,第42页-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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