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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也妮葛朗台主要内容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3 22:25:53 作文素材
欧也妮葛朗台主要内容作文素材

篇一:欧也妮葛朗台情节简述

欧也妮葛朗台情节简述:

1、请简述葛朗台从一名箍桶匠一跃成为地方首富的经历。

葛朗台有幸娶了有钱的木材商的女儿,并通过贿赂的手段买到区里最好的葡萄园、修道院和几块分种田;利用当市长的机会造了好几条公路直达自己的产业之地;在房产登记时,借职权之便占了不少便宜;1806,他从岳母外婆妻子的外公得到三笔遗产,成为州里纳税高人。-

2.葡萄园主们成立攻守同盟,约好囤积居奇但是当荷兰人客和比利时人客上午要走的时候,葛朗台在客栈前边的广场上走来走去,比利时人来找他,成果二百法郎一桶成交,一半付现钱,用金币支付。他把其它葡萄园主全都蒙骗了。

3·请讲述一个葛朗台嗜金如命的故事。

①为了款待葛朗台的侄子,女仆要去买肉。

“用不着。佃户会送禽鸟来,你给我们做野禽汤好了。我就去吩咐佃户,给我打几只乌鸦来。这种野味炖汤,再好不过了。”

“老爷,听说乌鸦吃死人肉,这可是真的?”

“你真笨,拿侬!乌鸦跟人一样,逮着什么吃什么。咱们不也一样靠死人吃饭吗?什么叫遗产??

②葛朗台从不买肉和面包。佃户给他送足够的阉鸡、母鸡、鸡蛋、黄油和小麦。租用磨坊的人除了缴纳租金,还要登门拿小麦去磨。葛朗台要租他菜园的菜农供应蔬菜。取暖用的木材,是从田园四周作为篱笆的矮树或烂掉一半的老树上锯下来的。他的开支,仅仅是圣餐费,妻女的衣着花销以及教堂座位的租金等。

③妻子生病,治病需要花钱,这简直就是“抹自己的脖子”。但他从克罗旭口中得知花几个看病钱会保住更大一笔财产时,认为这交易划得来。他请来索漠最有名的医生为太太诊治,战战兢兢地探问“要不要花很多钱?要不要吃药呢?”,最后咬着牙说出了“请你救救她,即使要我一二百法郎也行。”

④.简述葛朗台临终前已久念念不忘金钱的故事。

葛朗台临终前将目光转向堆放金子的密室,惊恐地询问女儿金子是否还在。并要求把金子摆在桌子上,觉得这样心里才暖和。神甫给他做临终法事,把一个镀金十字架放到他嘴边亲吻,他却想抓住十字架。他最终留下了“好好照看一切,到了那边向我交账”的遗言,而后死去。-

4.欧也妮偷看了查理给他两个朋友的信后,拿来自己的全部积蓄五千八百法郎,跪求他收下,查理感动地落下眼泪,收下了欧也妮的金币,同时把嵌有母亲肖像的镶金梳妆匣送给了欧也妮。

5.有一天,欧也妮母女正在欣赏查理赠送的首饰盒,恰好被葛朗台撞见,他抢夺梳妆匣,欧也妮以自杀反抗葛朗台的妻子晕过去,他才住手。查理回国要收回梳妆匣,欧也妮让德蓬风交还给他。

6.简述查理忘恩负义的故事。

查理离开葛朗台家,在西印度群岛发了财.他贩卖人口、放高利贷、偷税走私,他跟各种肤色的女人鬼混,渐渐将纯洁的欧也妮忘到了九霄云外。为了风光地重返巴黎,爬到比以往失去的更高的地位,他甚至和相貌丑陋嫁不出去的侯爵小姐定了婚。留给欧也妮的只是一张冰冷的汇票和索取梳妆匣的信件。

7.请简要描述欧也妮与特.篷风签订婚约的始末。

欧也妮在万念俱灰之余答应嫁给特·篷风,前提是终其一生要让自己自由。作为让她独居的条件,特·篷风通过公证人在婚约上写明将来如无子女,身故后夫妇双方的财产一律相互赠送,目的是在欧也妮死后得到她的全部财产,可是,他在当上索漠的国会议员后仅仅一星期就死了,根据婚约,他的财产连同他两位叔叔的遗产都留给了欧也妮。

8.简要概述欧也妮的爱情、婚姻悲剧。

欧也妮对查理一见钟情,付出了纯洁的情感与全部的积蓄,但七年的等待却换来查理与公爵女儿订婚的消息。极度伤心的她嫁给了庭长特·篷风,但要求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婚后不久,丈夫 也死去了,欧也妮在三十三岁守寡,孤独地度过一生。

8·葛朗台不愿承担弟弟的临终嘱托,又想把债权抓在手里,让查理放弃遗产继承权,然后把他打发到印度去,而欧也妮同情他,吧自己的全部积蓄送给他做盘缠,即使查理抛弃她,他还清了查理父亲生前的债务,使查理能和伯爵小姐结婚。

主要人物形象分析:

1.葛朗台是世界文学作品中著名的吝啬鬼形象,请简要概述该人物的人生经历。.

葛朗台原本是个箍桶匠,靠投机和好运气一跃成为地方首富。他对金钱贪婪吝啬,不仅在生意场上唯利是图,投机取巧获取大量金钱,在家庭生活上也处处精打细算,克扣家庭日常开销,因女儿将金子赠与堂弟让她吃冷水面包,妻子生病不舍得请医生医治,诱骗女儿放弃继承权,甚至临死前也不放弃对金子的渴求,最终孤独地死去.

2.葛朗台一生疯狂地占有金钱,却又最终沦为金钱的奴隶,请分析该人物形象。

葛朗台一生疯狂地追求金钱,占有金钱,任何事物,只有它和金钱发生联系才引起他的兴趣。在金钱与亲情的较量中,他不看重妻子、女儿、弟弟、侄子,在他看来,金钱才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关系,金钱泯灭了他的人性,割断了他的亲情的纽带。他是一个极端贪婪、自私又吝啬的资产阶级暴发户形象。

3.简要分析欧也妮的形象。

欧也妮是葛朗台的独养女儿,她纯洁善良,遇到查理后,付出全部的感情与积蓄,在漫长的岁月中忍受着父亲的折磨与孤独默默等待爱人的归来;她漠视金钱,遭查理遗弃后依然替他偿还了债务,她最终选择了没有爱情的婚姻,不久丈夫却又死去。她是金钱社会的牺牲品,同时也是古朴世风的体现者.

4.简要分析查理这一形象。

查理因父亲破产而投奔了伯父葛朗台,并与欧也妮产生了纯洁的感情。但被伯父打发到印度之后却变得冷酷、狭隘、无情,用尽各种手段发了财,为了高攀门弟最终抛弃了欧也妮,与奇丑的公爵女儿定了终身。他的贪婪、冷酷与自私正是葛朗台家族的血统延续。

篇二:欧也妮葛朗台情节

欧也妮·葛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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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解码:

: 条主线: :个阶段: :句主旨:

? 核心情节突破 核心情节一:吝啬发家史 ? 宏观把握 ? 情节再现

葛朗台是法国外省的索漠城中一个殷实的箍桶匠。法国大革命(1789)时正好40岁,娶了富裕的板材商的女儿为妻。

他利用大革命的“好时机”,贿赂专区政府中监管拍卖国家产业的人,以一块面包的价格,虽不合理但合法地买下了当地最好的葡萄园、修道院和分租田。

担任专区行政委员会委员期间,葛朗台一方面庇护革命前的贵族,尽力制止拍卖逃亡贵族的产业,另一方面则供应共和国军队一两千桶葡萄酒,大发其财,并换回了几块上好的牧场。

荣任市长期间,葛朗台冠冕堂皇地为“本地利益”修造了好几条优质公路,直达他的地产,并利用职权,在房产登记时占了许多便宜,使其只需纳很轻的税。

被罢官后,在地产评级的这一年(1806),葛朗台连续接受了三笔遗产,分别来自岳母、太太的外公及他本人的外婆,于是实力大增。(可见葛朗台太太在此时就已放弃了继承权。)

经过用心、狡猾的经营,葛朗台的葡萄园成为当地龙头。他擅于把握出售时机,极富市场洞察力,且会囤积居奇,出人不意,财富日益增加。

在理财方面,葛朗台通过克罗旭放高利贷,又通过格拉桑在帮人贴现期票时盘剥。他擅于在长期窥伺后迅猛出击,吞进大堆钱财,又能不动声色地徐徐消化。

到1816年(66岁),葛朗台已成为当地首富,资产已逾五六百万。

? 阅读反思

葛朗台是资本主义初期资产阶级暴发户的典型代表。他通过继承遗产、放高利贷、官商勾结、以权谋私、假公济私等种种卑鄙方式,大发横财。他的致富史无疑是资产阶级血腥掠夺的罪恶发家史的一个缩影,他们通过农业、工商业、高利贷等途径多管齐下,不择手段聚集财富。然而,在大革命的背景下,资产阶级的崛起也有其必然性:他们往往独具慧眼,有极强的商业头脑和高超的敛财本领,因此,他们一跃而起,凭借经济实力、政治才能和文化知识在法国大革命中处于

领导地位。

? 微观记忆

? 起因:①法国革命,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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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情节二:抢夺梳妆匣 ? 宏观把握 ? 情节再现

在欧也妮的生日宴会上,葛朗台的侄儿查理带着父亲的信到来。葛朗台得知兄长破产自尽,托孤于己时不动声色,但内心已打定主意一分钱也不会给查理。

查理得知父亲自杀的噩耗后悲痛欲绝,在照顾查理期间,崇拜与同情占据了欧也妮纯洁的心灵,她与查理间渐渐产生了爱慕之情。

葛朗台无视查理的感受,只盘算着怎样不花一分钱却能捞得一个有情义的好兄长的名声。在克罗旭和格拉桑一家的帮助下,事情很快就办妥。葛朗台让查理签了一份放弃父亲遗产继承权的声明书,然后办理了领取出国护照的必要手续。

一个偶然的机会,欧也妮偷看了查理的信,更生同情爱慕之心。她毅然将自己积累的六千法郎送给查理,查理也将自己珍爱的黄金梳妆匣交给欧也妮保管。

1820年元旦,葛朗台照例要把玩欧也妮的积蓄,欧也妮却说金子没有了,父女二人起了争执,葛朗台猜到女儿是将金子都给了查理,于是怒气汹汹地宣布将欧也妮软禁,只许吃清水和面包。葛朗台太太因此一病不起。克罗旭告知葛朗台,若太太去世,女儿将继承一半财产,葛朗台大吃一惊,决定屈服,放了女儿。

为了让女儿放弃母亲财产的继承权,葛朗台决定笼络女儿,不料却看见欧也妮正与母亲欣赏查理留下的黄金梳妆匣,葛朗台一眼就盯住了那镶着金子的闪亮物件,像饿虎一样扑了过去要撬金板,还大夸欧也妮做了件好买卖。直到欧也妮

威胁要自杀,其太太要气死时,葛朗台才因财产问题而作罢。

这件事对葛朗台太太刺激极大,尽管葛朗台小心伺候,葛朗台太太还是在不久之后便过世了。由于父亲成了唯一的亲人,欧也妮便对父亲更亲近了些,这也使葛朗台轻而易举就让女儿放弃了母亲遗产的继承权,又将一切收入囊中。

? 阅读反思

在法国大革命的背景下,以葛朗台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已成为经济上最富有的阶级。然而,在资产阶级的眼里,没有一样东西不是为了金钱而存在。如果说决意不给查理一分钱和为失踪的金子软禁欧也妮还是在保护己有的资产,那么抢夺与原本就不属于他的黄金梳妆匣就更可见葛朗台的贪婪本性。这是疯狂追求金钱所造成的人性异变,无论是对侄儿查理还是对女儿欧也妮,葛朗台的心里都毫无亲情可言。可见,在资产阶级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金钱交易外,别无他物。

? 微观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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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情节三:诱骗继承权

? 宏观把握 ? 情节再现

经过葛朗台软禁欧也妮,抢夺梳妆匣等事件后,葛朗台太太终于禁不住刺激而病重。为了不使女儿分割太太的遗产,葛朗台也曾愿意花费一点点钱医治太太的病。尽管葛朗台为了遗产一事对母女俩百依百顺,但葛朗台太太的病情仍然急转直下,不久后便不幸过世。

母亲死后,葛朗台对女儿关怀备至,甚至有些战战兢兢,与以前判若两人,

其实是心怀鬼胎。

办丧事这天,葛朗台邀克罗旭公证人一起吃饭。饭后,他先是有些吞吞吐吐,称“有些小事情要处理”;当欧也妮推辞时,他又故作苦相,说这事使他“受罪”; 接着他推卸责任,称这件事“与我无关”,要克罗旭解释;最后在葛朗台与克罗旭连哄带骗下,无知的欧也妮为了打发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便要求签字了事,这恰好中了葛朗台和克罗旭的意。

在欧也妮签字的过程中,葛朗台十分紧张,目光从文书转向女儿,又从女儿转向文书,一个劲儿擦脑门上冒出来的汗珠。接着,葛朗台为了省钱,连文书登记都免了,只要签署声明,葛朗台许愿哄骗说每月给女儿一百法郎。当克罗旭向欧也妮说明放弃遗产将一无所有时,葛朗台害怕女儿后悔,尽声嘶力竭要求克罗旭住嘴。

当继承权到手后,葛朗台欣喜若狂,热烈地拥抱女儿,把她搂得喘不过气来。 然而,葛朗台虽然答应每月付给欧也妮一百法郎,但到第一年年底都一分未付,他只得拿查理的部分首饰抵1200法郎,承诺明年再给同样的数目,欧也妮十分高兴,而葛朗台只花了31300法郎,就用女儿的感情占到了便宜。

? 阅读反思

这是一场丑恶的表演。早在葛朗台继承太太母亲与外公的遗产时,就可看出葛朗台太太早已放弃了一切财产。太太病重时,葛朗台舍不得为其花钱,可见他吝啬的本质。为了不让女儿分割财产,他也曾想挽救太太,但这依然不能改变他的本性:坐拥千万法郎却只愿花一二百法郎给太太治病,吝啬丑恶的嘴脸不言自现。事实上,葛朗台追逐金钱的顽固意念恰恰是个破坏力量,它毫无感情,泯灭人性,扭曲世界,纵使葛朗台从女儿手中骗得了全部遗产,但这顽固的意念也摧毁了整个家庭,整个人生,甚至整个社会。

? 微观记忆

? 起因:①刺激重病,葛太过世 ? 经过:②吞吞吐吐,故作苦相

③连哄带骗,女儿同意

④只签声明,许诺月供

? 结果:⑤葛得遗产,应付承诺

核心情节四:临终守夺金 ? 宏观把握 ? 情节再现

到了1827年,葛朗台感到年事已高,腿脚不便,只好将田地房产的秘密告诉女儿欧也妮,同时,也把自己的吝啬方法传授给女儿,并告诉她,有困难就去找克罗旭公证人(这也给欧也妮后来选择克罗旭庭长做了铺垫)。到这年年底,82岁的葛朗台得了瘫痪,病情迅速恶化,医生说已经没有希望了。

在弥留的日子里,葛朗台每天清晨就叫人把他推到卧室和密室间,小心谨慎地看管他的金钱,稍有动静,就要紧张地问个明白。到了收租算账时,他要亲自指导女儿将钱锁好,把钥匙还给他,他才感到安心。此时,克罗旭公证人也因对其财产了如指掌,企图娶到欧也妮获得财产而对葛朗台更加殷勤周到。

临终,葛朗台整个生命都退守到眼睛里,他吩咐拿侬将被子裹紧,生怕被人偷了金子。当他能够睁眼时,目光立即转到他堆放财宝的密室门上,紧张地询问女儿财宝是否还在,声音中流露着极度的恐惧。只有欧也妮将金币摊放在桌子上,他不断地盯着,才感到温暖和幸福。

神甫来给葛朗台做临终的法事,将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嘴边要他亲吻基督,他竟然做了一个可怕的动作,想要抓住十字架。这一下努力,耗尽了他的生命。最后,葛朗台对女儿说:“好好照看一切,到了那边向我交账。”至此,这位守财奴终结了他吝啬的一生。

葛朗台死后,欧也妮从克罗旭处得知,自己拥有大约1700万法郎的遗产,她变得富有了,但却依然孤独。金钱给不了她丝毫的温暖,但她却可以用金钱去行善积德,向向往的天国迈进。

? 阅读反思

对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金子,葛朗台到了临终仍紧握不放松,偏执执着的本性由此可见。临死前,葛朗台对镀金十字架做出的骇人行为可谓是一个守财奴、拜金者的经典表现。对他而言,生死、家庭、情感甚至整个世界都是无所谓的,只有黄金才是他的唯一。可以说,葛朗台只是一个典型,他卑鄙狡诈、贪婪凶狠、阴险刻毒的特征在资产阶级中具有普遍性。可见,在资产阶级的拜金风潮下,社会已成为丑恶虚伪的社会,时代已沦为金钱武装的时代,世界充满着黄金的铜臭味,毫无人情味可言。

篇三:欧也妮葛朗台 人物汇总

欧也妮葛朗台

葛朗台:

致富:他在当箍桶匠时就已经家境殷实了,识文断字,能写会算。后来赶上共和政府拍卖教会产业,他娶了个富裕的木板商的女儿,带着现金和陪嫁,通过贿赂监管拍卖人以极便宜的价格买下了索漠的最好的葡萄园、老修道院、和几块分租田。后来他又被提名为索漠专区行政委员会会员,在拿破仑时期成为市长,主要功绩是为自家的葡萄园修了个直通的公路,并利用职权干了好多利己的事。再加上他的精打细算和吝啬,自然发家。后来他又涉足债券赚了不少。他死后,遗产有一千七百多万法郎他在当箍桶匠时就已经家境殷实了,识文断字,能写会算。后来赶上共和政府拍卖教会产业,他娶了个富裕的木板商的女儿,带着现金和陪嫁,通过贿赂监管拍卖人以极便宜的价格买下了索漠的最好的葡萄园、老修道院、和几块分租田。后来他又被提名为索漠专区行政委员会会员,在拿破仑时期成为市长,主要功绩是为自家的葡萄园修了个直通的公路,并利用职权干了好多利己的事。再加上他的精打细算和吝啬,自然发家。后来他又涉足债券赚了不少。他死后,遗产有一千七百多万法郎

对家人:黄油都是定量的,屋子台阶坏了舍不得丢,过着最贫穷,最节省的日子。对别人的东西,看到是黄金的就特别想要占为己有

对妻子:当他妻子因此而大病不起时,他首先想到的是请医生要破费钱财。只是在听说妻子死后女儿有权和他分享遗产时,他才立即转变态度,与母女讲和。

对夏尔

不管不问,注意夏尔走的时候称金子的熟练

对梳妆匣:葛朗台看到首饰盒上的金子,眼睛里发出亮光,把身子一纵,向首饰盒扑去。他把首饰盒抓在手里,准备用刀子把金子挖下来。欧也妮急了,她声称如果父亲敢碰盒上的金子,她便用这把刀子自杀。父女争执起来。直到葛朗台的妻子晕过去,葛朗台才住手

临死前:葛朗台在濒临死神拥抱之际,“神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像,他却做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十字架抓在手里”。这个在旁人看来是不可理解的举动,而出自葛朗台就不足为奇了。因为他对于宗教的教义没半点兴趣,即使在弥留之际,葛朗台对黄金的痰盂与执着也丝毫没有减弱,所以当神甫一出示“镀金的十字架”时,这位“似乎已经死去几小时的眼睛立刻变活了”,

欧也妮:

父亲每年给她金币

看见夏尔为他多做好吃的~~

赞助夏尔,梳妆匣的故事。

死后赞助了很多学校等等等。

主要参见老葛朗台

妻子

主要是被逼死的情节:在抢梳妆匣那里:直到葛朗台的妻子晕过去,他才住手。此后,葛朗

台的妻子的病便一直没有好过。一八二二年十月。这位可怜而懦弱的太太死了

夏尔--夏尔的人物性格是有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的,在这个过程中,他从巴黎的一个花花公子逐渐变为一个无恶不作的冒险家和野心家。

当夏尔在小说中一登场时,他还是一个只有21岁的年轻人,因为从小家境优裕和父母宠爱,使他养成了爱慕虚荣、贪图享乐的性格,但此时的他并不坏。他在听说父亲去世的消息后所表现出来的悲伤是真实的。堂姐欧也妮对他的关心、照料和爱护,更是使他感受到了爱情的神圣和纯洁。可以说,如果他一直与欧也妮在一起的话,是不会堕落的。

夏尔去海外经商,是他人生的转折点。生活环境的变化,使夏尔原有的道德标准和价值观念逐渐发迹从小埋下的自私自利的种子开始萌芽,使他逐渐成为一个毫无廉耻心的掠夺者和高利贷者,一心只想发财,为此不惜采取各种手段。夏尔的这种堕落发展到极至就是背信弃义,抛弃和欧也妮的感情而去追求一个贵族的女儿,以实现自己追逐名利和往上爬的野心。

克罗旭神甫--德·蓬风的叔叔,克罗旭党的领导人物,老奸巨滑,工于心计,贪图金钱,为人处事常常违背了一个神职人员的应尽职责。

公证人克罗旭--克罗旭神甫的兄弟,在德·蓬风追求欧也妮的过程中起推波助澜的作用。他是葛朗台放高利贷的帮凶,与其兄弟一样老谋深算。

德·格拉桑先生--索漠城的银行家,为葛朗台所利用,替他管理公债等金融业务。此人头脑简单,爱慕虚荣,贪图享乐。

女佣拿侬:葛朗台有恩于拿侬。。。。。。在拿侬无处可归,生命最极端,最痛苦,最穷苦,最无靠的时候,葛朗台收留了她。善良,忠诚,知足长乐的她有便于为葛朗台服务了35年,是葛朗台家的女佣人,勤劳能干,性格开朗且能说会道。没有什么功利心,不为爱情而痛苦。心地善良纯朴富有同情心但头脑简单无知

篇四:名著《欧也妮葛朗台》导读(简介+问题)

名著导读《欧也妮·葛朗台》

巴尔扎克

【内容提要】

法国大革命动荡时期,索漠城有个箍桶匠葛朗台。他利用社会的不安定,运用各种手段积累财富。他利用自己的女儿欧也妮作为鱼饵,勾引追求者格拉桑和克罗旭为自己的事业奔忙。他家资千万,但非常吝啬,对家人极为苛刻。欧也妮爱上了破产落魄的堂弟查理。为了资助查理,她将自己的金币全部赠给了他,这一举动激怒了老葛朗台,父女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一向胆小而贤淑的母亲因此一病不起,而欧也妮这个痴情的姑娘最终等到的却是发了小财归来的负心汉。最后,她嫁给为了钱才追求她的人,但只做形式上的夫妻;33岁守寡,幽居独处。虽然欧也妮有一大笔遗产和收入,可是她和以前一样,过着俭朴的生活。她把钱用到了慈善机构和教育上。

【故事简介】

故事发生在法国西部的索漠城。索漠这样的内地小城,不像巴黎那些大城市那么繁华。就说房子,看上去活像阴森的修道院,凄凉、衰败、枯燥。如果想看个仔细,那就到葛朗台家去好了。

沿着一条起伏不平的街道拐弯抹角地走过去,在大街的尽头,一处黑魃魃的凹进去的地方,就看见了葛朗台的家。长年的失修,已经使门框上出现了好多洞眼,倒有几分像监狱的门口。褐色的大门到处开裂。旁边的一扇小门装上了铁栅栏,一只铁环上吊着敲门用的长方形铁锤,正好对准在一颗大钉子上。这就是那所灰暗的、阴森的,好像是寂无一人的葛朗台公馆。

葛朗台是索漠城的首富,也是一个最有威望的商人。在他们看来,葛朗台的一切好像都镀上了金。因此,他的一举一动,往往很快会在这个平时十分冷清的小城里传开并被认真揣摩,支配着全城人的情绪。

葛朗台的长相真是不同一般:五短身材,横里宽,显得很臃肿。圆圆的脸乌亮亮的,生着很多痘瘢。嘴唇老是闭得紧紧的,脑门上布满了皱纹,伴着一块块隆起的肉。冷静的目光像是要吃人。鼻尖肥大,还长着一颗满是血筋的肉瘤。这副脸相,加上那姿势、举动和走路的功架,都表示出他只相信自己。表面上虽然并不那么精明,骨子里却像铁石一般冷酷。人们私下胡乱议论说,葛朗台那么多的诡计,都是从那个肉瘤里生出来的呢!

这座城市盛产葡萄酒,因此,酒桶的市价很不坏。1789年法国大革命时,葛朗台已经是个富裕的箍桶匠了。他认得字,能写会算,40岁时娶了木板商的女儿为妻室;买下了区里最好的葡萄园;他向革命军承包葡萄酒,大发其财。

在拿破仑执政时期,他当上了区长,还得到拿破仑颁发的荣誉团十字章。1806年,他又从岳母、外婆、外公那里得到三笔遗产,在收成好的年景,可以出产七八百桶的葡萄酒,他还有十三处田地和广阔的草原,成为州里“纳税最高”的人物。他由原来只有2000法郎的商人变为拥有1700万法郎的大富翁。

葛朗台狡猾精明,他搞投机买卖,预计得“像天文学家一样准确”;谈到他的理财本领,“葛朗台先生像猛虎,像巨蟒。他懂得躺着、蹲着,耐着性子打量猎物,然后猛扑上去,打开血盆大口的钱袋,把成堆的金币往里倒,接着又安静地躺下,像填饱肚子的蛇,不动声色地、冷静地,按部就班地消化吞下的食物”;在做交易时,他讨价还价,装口吃,把对方弄得晕头转向而陷入他的圈套,结果他让别人吃亏了,自己讨得了便宜。

凭着自己的辛苦经营和心计,加上祖上的恩惠,葛朗台成了暴发户。而他自己,虽然被大家叫做“新贵族”,却丝毫不想露出一点儿富裕的样子。

一年四季,葛朗台老是同样的穿戴:一双笨重的鞋子,一双呢袜子。栗色的粗呢短裤,用银箍在膝盖下扣紧。上身穿一件闪光丝绒背心,外面套一件宽大的栗色外套。戴一条黑领带,一顶宽边帽子,一副结实得可以用一年零八个月的手套。家里从来不买肉和面包,因为每个星期,佃户们都给他送来足够的食物——鸡、鸡蛋、牛油、麦子,而这些都是用来抵租的。

由于爱财和吝啬,葛朗台在家庭生活中是个锱铢必较的人物。他指挥一切、命令一切,亲自安排一天的伙食,连多用一块糖,多点一根蜡烛也不许可。全家人用的蜡烛,一直是葛朗台亲白发的,正像每天早晨他都要亲自分发全天的食物一样。每年都是要到11月1日那天,葛朗台才答应生火,母女俩就可以坐到壁炉旁边了。到第二年3月31日,必须熄火。这两个日子几乎是“法定”的,不管是早秋还是春寒。他的妻子像奴隶般地顺从。为了省钱,全家的衣服都由妻子、女儿缝制。她们整天做着女红,女儿已23岁了,葛朗台根本还没想到过要给她安排亲事。

女佣人叫拿侬,葛朗台喜欢拿侬大力士的体格和不计报酬的品质,所以答应雇佣她。拿依的工钱一年只有六十法郎,却包办了家里的一切杂活:煮饭、清理、洗衣服、照顾短工。天一亮就起床,夜深了才睡觉。凡是葛朗台吩咐的,她都一声不吭地去干。35年了,她永远是穿着破烂的衣服,睡在过道的一间小黑屋里,却一句怨言也没有。她“像一条忠心的狗一样保护主人的财产”。她身躯高大,像个掷弹兵,雄赳赳的脸上生满了疣。

葛朗台太太,瘦小的身材,却长着大骨架、大鼻子、大额角,因此更显得干瘪了。虽然相貌欠佳,心地却极好。只是软弱的性格使她摆脱不了奴性,对丈夫绝对服从。她的陪嫁和继承的遗产,给这个家带来了很多钱,可她从不张口要,每月只是从葛朗台那里得到零用的六法郎。葛朗台让收购谷物的买主另外掏些钱给他太太;来买酒的外国商人也要为他太太破费一些。这样,葛朗台太太才有一笔进款。可每当她攒上一百多法郎时,葛朗台又对她说:“借几个子儿给我吧,我没用的啦!”就这样,她又陆续把钱交给了丈夫。

有资格在欧也妮身边转悠的是索漠城的一些头面人物。经常出入葛朗台家门的客人有两家六个人:公证人克罗旭一家(公证人、神甫克罗旭夫妇和他们的侄子特·篷风)和银行家台.格拉桑一家(格拉桑夫妇和他们的儿子阿道夫)。这两家人上葛朗台家来,目的是为了葛朗台的独生女儿欧也妮。这一切,老奸巨猾的葛朗台都看在眼里。他知道他们为了金钱和陪嫁,才争夺他的女儿。于是他将计就计,利用女儿作为钓饵来“钓鱼”,以便从两边捞到好处。

葛朗台在巴黎的同胞兄弟因无钱偿还债务,破产了,准备自杀。临死前,他打发儿子查理来投奔伯父。查理22岁,比欧也妮小一岁。他是个俊俏的后生和花花公子。他带了“巴黎最漂亮的猎装,最漂亮的猎枪,最漂亮的刀子,最漂亮的刀鞘”。他也带了全套最新奇的背心、硬领和领带,总之,凡是上流社会交往中所需要的,都带上了。一根金柄的手杖,配上了灰色手套,完全是为了显示派头。这身打扮,使查理俊俏的脸蛋和匀称的身材更显得潇洒脱俗了。

自出生以来,欧也妮没有离开过索漠城一步,她整天只知道缝袜子,替父亲补衣裳,在满壁油腻的屋子里讨生活。家里也难得来生客。初次见到这样一位标致的堂兄弟,弄得她神魂颠倒。她认为查理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妙人儿”。他那

光亮而鬈曲有致的头发散出一阵阵的香气。她尽量闻着、嗅着,觉得飘飘然。他那漂亮的精美的手套.她恨不得去摸它一下。她也羡慕查理的小手、皮色、面貌的娇嫩与清秀。查理的到来.使公证人和银行家都忧心仲忡起来。他们担心欧也妮会被堂兄弟查理夺去。

欧也妮高大健壮。她没有一般人喜欢的那种漂亮,但她的美是一望而知的,只有艺术家才会倾倒。她的“前额带点儿男相,可是很清秀,像斐狄阿斯(希腊大雕刻家)的丘比特雕像。贞洁的生活使她灰色的眼睛光芒四射”。恬静、红润的脸上放着光彩,像一朵盛开的花。她对堂弟表现出异常的关心。她瞒着父亲尽量招待堂弟吃喝得好些,并把自己的私蓄掏出来待客,葛朗台却不愿意多花钱。他要女仆拿侬用乌鸦做汤招待侄子。拿侬说乌鸦是吃死人的。葛朗台说:“我们便不吃死人了吗?什么叫遗产?”

从弟弟来信中,葛朗台得悉弟弟破产了,把儿子托给他监护。这封诀别信使葛朗台一夜没睡好。弟弟的死倒没给他多大震动,他只是气恼地想:“亏我兄弟想得出来,把儿子送给我。我可没钱给他!”从侄子一进门,葛朗台就看不上他那白皙的脸蛋和考究的装束,何况他现在一个钱也没有了。可这件事总得想个办法对付啊!葛朗台不愿承担什么义务,更不愿把查理这个包袱背在身上。他打算立刻把查理打发到印度去。可是,当天夜里,他又转了个念头,表示要挽回亡弟的名誉。只是这事要做得自己不花一个子儿,又博得“有义气的哥哥”的好名声。

葛朗台为了对付这件事,绞尽脑汁,两手拇指不停地绕着,在想心事,想他的钱。像葛朗台这样的守财奴,只知道眼前,而从不相信未来。不管什么道义不道义,只要能得到金钱,只要自己能进人人间天堂,哪怕是把心肝化成铁石.他也心甘情愿。

于是,葛朗台有生以来举行了第三次请客。客人自然又是公证人和银行家两家。因为有求于人,葛朗台又装口吃。他结结巴巴地说:他要清理弟弟在巴黎的债务,不被宣告破产,但必须把债权证件抓在手里。公证人克罗旭表示愿意到巴黎去办这件事,但来往旅费要葛朗台出。银行家则表示不要葛朗台付旅费,他可以到巴黎去照办。葛朗台自然是赞同银行家的主张,并且感到满心喜悦。在银行家上巴黎后的第三天,葛朗台让查理签了一份放弃父亲遗产继承权的声明书,然后要他填写一份申请出国的护照,把他打发到印度去。

一个偶然的机会,欧也妮偷看了查理写给朋友的信件,更加引起她对破产堂弟的同情。她把自己全部积蓄6000法郎送给堂弟作盘缠。查理回赠给她一个母亲留给他的镶金首饰盒。他们私订了终身。欧也妮表示一定要等他回来,查理也表示了同样的决心。然后,他便启程到印度去了。

查理离开索漠以后,欧也妮天天都要去教堂望弥撒,为他祝福。她从书店里买来一幅地图,挂在镜子旁边。看着地图,好像自己也在船上,跟着他一起到了印度。她还背着父亲把查理住过的屋子收拾成他离开时的样子。“说不定他能早点回来呢!”她总这样想。

每逢新年,葛朗台都有把玩女儿积蓄的习惯。1820年新年的上午,葛朗台向欧也妮要她的积蓄去投资公债,但欧也妮却说金币没有了。经过一番逼问,葛朗台猜出女儿把积蓄都给了查理。于是葛朗台就把女儿锁在房里,只给她面包和冷水。无论谁来讲情,他都置之不理,“他顽强、严酷、冰冷,像一座石头”。为此,妻子被吓病了。

几个月后,全城的人都知道欧也妮受拘禁的事了。公证人克罗旭告诉葛朗台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葛朗台的妻子一旦死了,欧也妮可以以女儿的身份继承母

亲的遗产,而他们夫妇的财产是从未分过的。因此他劝葛朗台和女儿讲和。葛朗台害怕了,才把女儿放出来。欧也妮正在母亲房里,把金匣子拿出来放在床上。母女俩看着查理母亲的肖像亲热地交谈着。

葛朗台推门进来,一眼就盯住了那闪亮的东西。葛朗台身体一纵,向首饰盒扑去,“好似一头老虎扑上一个睡着的婴儿”,一下把它抱住了。“什么,这是什么?噢,梳妆匣,是真金的。这么多金子,足有两斤重。我明白了,查理是用这个跟你换的金币,是不是?小乖乖,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个交易划得来呀!”欧也妮浑身在发抖。葛朗台说着就想掏出刀子撬一块金板下来。

“不行啊,爸爸,不行!”欧也妮扑上去想夺回来,被老头儿使劲儿一把推倒在母亲床上。“老爷,不行啊!”太太挣扎着坐起来喊。看到葛朗台拔出了刀子,欧也妮惊叫着跪下,爬到父亲身边,伸出双手:“爸爸,不行,不行啊!请您看在上帝的面上,看在圣母的面上,不要动它,千万别动它。”葛朗台却无动于衷,推开欧也妮,就要下手。“父亲!”欧也妮突然站起来,高叫一声。她已经把身边的一把刀子抓起来,对准了自己的胸口。“您的刀子只要把金子碰掉一点,我就用这刀结束我的生命。您已经把母亲逼成这样,还要杀了您的女儿。那好吧,今天,大家都甭活了!”葛朗台太太突然重重地倒在床上,她吓昏过去了。葛朗台才放弃动金匣子。

医生来了。看过葛朗台太太的病,他告诉葛朗台,说她病得很重,要让她在精神上绝对安静,还要服侍周到。“要花很多钱吗?吃不吃药呢?”葛朗台问。从这天起,葛朗台对母女俩百依百顺,竟见不到一点儿威风的样子。这种反常的表现,使她们很吃惊,反倒担心又要发生什么事了。此后,葛朗台太太的病便一直没有好过。1822年10月,这位可怜而懦弱的太太死了。断气前,她微笑着对女儿说:“孩子,记住,只有在天上,在那个世界里,才有幸福。”

母亲的去世,使欧也妮和父亲亲近了许多。因为毕竟他是她身边唯—的亲人了。况且,在母亲最后的日子里.父亲是多么温柔体贴呀!变化最大的还是老葛朗台。他甚至常常在女儿面前发抖。大家都认为这是他衰老的表现,只有公证人克罗旭知道其中的奥秘。葛朗台通过公证人让女儿签署了一份放弃母亲遗产继承权的证件。把全部家产总揽在手里。“欧也妮,你真是我的好女儿!”葛朗台发狂地上来搂住了她:“孩子,你救了我了,我有命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只不过是你把欠我的还给了我。”1827年,葛朗台已经到了82岁高龄了,他患了疯瘫症,不得不让女儿了解财产管理的秘密。欧也妮也像服侍母亲那样服侍父亲。葛朗台的身子虽然不能动弹,他的脑子仍然很清醒,出于守财奴的习性,他对自己的家产看管得更严了。每天早起,他叫人把自己扶上转椅,在卧室和密室间推来推去,密室里已经堆满了金子。有时候,他睁大昏花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密室那裹了铁皮的房门。听到一点动静,就要马上让人查个清楚报告他。甚至连院子里的狗打个哈欠,他都听得清楚。每逢到了佃户交租的日子,或者是出立收据的时候,他都要亲自把在密室门口,叫欧也妮把门打开,监视着她把收上来的钱堆好,把门关严。他不能走动,但坐在转椅里亲自指挥女儿把一袋袋的钱秘密堆好。当女儿将储金室的房门钥匙交还他时,他把它藏在背心口袋里,不时用手抚摸着。临死前,他要女儿把黄金摆在桌面上,他一直用眼睛盯着,好像一个才知道观看的孩子一般。他说:“这样好叫我心里暖和!”神甫来给他做临终法事,把一个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亲吻,葛朗台见到金子,便做出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它抓到手。这一下努力,耗尽了他的生命。最后他唤欧也妮前来,对她说:“把一切照管得好好的,到那边向我报账。”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万贯家财。

老葛朗台死后,欧也妮从公证人克罗旭那里知道,她继承的财产大概有1700万法郎,还不把一些零星的收入算在内。一无所有的姑娘一夜之间变成了索漠城最富有的人。欧也妮办的第一件事,是给了拿侬1200法郎终身年金。对于她来说,拿依不再是个佣人,而是一个朋友和保护人,只有她才真正爱护自己,才能了解自己心中的悲苦。为此,欧也妮决心要使拿侬终身得到幸福。

已经30岁的欧也妮,还未尝过人生的乐趣。葛朗台死后,她变得富有了.但她仍是孤单一人。对她来说财富并不是一种安慰.她需要的是温暖和爱情。然而,周围的人并不管这些。他们开始包围这个有钱的小姐。能出入她家的,不再只是克罗旭和格拉桑家的人,而是更多的人。每天晚上都有许多客人来访,陪伴欧也妮度过寂寞的夜晚。大家总是暗示她快些结婚,因为一个孤身女子要想守住这么大的家业是不可能的,要找一个能干的丈夫才行。七年来,她一直盼望着查理的归来。她把他留给她的首饰盒,当做随身的宝物。可是,他去后杳无音讯。

查理在印度发了财。他从事人口贩卖、放高利贷、偷税走私,什么都干,只要能发财。他心狠手辣,贪婪到了极点。真不愧为葛朗台家族的子孙!他和各种肤色的女子鬼混,早把堂姊忘得一于二净了。1827年,他带着百万家财,搭船返回法国。在船上,他认识了一个贵族——特·奥勃里翁侯爵。侯爵有一位奇丑而嫁不出去的女儿,她长得“像只蜻蜓”。奥勃里翁太太对查理打保票说,你有了钱,有了贵族的姓和地位,就能出入宫廷,你想当什么就能当什么委员、州长、大使,由你挑就是。这诱人的远景使得查理飘飘然,决心不顾一切,把这些弄到手。于是他们一起回到了巴黎。而早已被他从心中抹掉的欧也妮还在索漠城苦苦地等着呢!查理为了高攀,竟和侯爵小姐订了终身。他写信给欧也妮,并寄还6000法郎的赠款,外带2000法郎的利息。欧也妮被查理无情的行为吓呆了,精神上受到极大的刺激。整整一天,欧也妮把自己关在父亲的密室里,吃饭的时候也不肯下来。她处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要冷静地想一想并作出最后的决定。

一天晚上,欧也妮在客人散尽之后,对特·篷风声音激动地说,“庭长先生,我知道您看中我什么。您得发誓,只要我活着,您让我有行动的自由,永远不跟我提婚姻给您什么权利之类的话。您答应这一点,我才嫁给您。哦!”庭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欧也妮马上接着说:“我不会对你不忠实。只不过我心中有一种难以平息的感情。我能给你的只能是友谊。另外,你还得帮我办一件事。”“你说吧,赴汤蹈火都可以!”欧也妮交给特·篷风150万法郎的股票,托他还清叔叔的债务,为其恢复名誉,好让查理能同侯爵小姐结婚。特·篷风扑倒在欧也妮的脚下。多少年的渴望啊,今天如愿已偿,他禁不住又快活又凄怆,浑身打着哆嗦。“我一定,我一定做你的奴隶。”特·篷风一走,欧也妮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倒在沙发里,哭成了一团。她追求的一切全完了。庭长特·篷风代表欧也妮把所欠本金和利息全部还清。这件事立刻轰动了巴黎商界。葛朗台小姐的慷慨和她亡父的吝啬成了鲜明的对照。

特·篷风把收据和全部债据交给查理,还转交欧也妮的一封信。当得知欧也妮有1700万法郎时,查理愣住了。原来伯父那寒酸的家里,竟会有这么丰厚的财产。听说他们每年有75万法郎的收入时,查理马上变得亲热起来,对特·篷风说:“姐夫,亲爱的姐夫,咱们往后可以互相帮助啦!”在特·篷风与欧也妮结婚半年后,他当上了安茹法院推事。离开索漠前,欧也妮把多年来心爱的金首饰都熔化了,加上查理还给她的8000法郎的黄金,铸成金圣体匣献给了教堂。

几年后,特·篷风当了法院院长。可是当他当选为索漠城议员的第八天,他

篇五:欧也妮葛朗台主要内容

《欧也妮?葛朗台》

故事发生在法国西部的索漠城。索漠这样的内地小城,不像巴黎那些大城市那么繁华。就说房子,看上去活像阴森的修道院,凄凉、衰败、枯燥。如果想看个仔细,那就到葛朗台家去好了。

沿着一条起伏不平的街道拐弯抹角地走过去,在大街的尽头,一处黑魃魃的凹进去的地方,就看见了葛朗台的家。长年的失修,已经使门框上出现了好多洞眼,倒有几分像监狱的门口。褐色的大门到处开裂。旁边的一扇小门装上了铁栅栏,一只铁环上吊着敲门用的长方形铁锤,正好对准在一颗大钉子上。这就是那所灰暗的、阴森的,好像是寂无一人的葛朗台公馆。

葛朗台是索漠城的首富,也是一个最有威望的商人。在他们看来,葛朗台的一切好像都镀上了金。因此,他的一举一动,往往很快会在这个平时十分冷清的小城里传开并被认真揣摩,支配着全城人的情绪。

葛朗台的长相真是不同一般:五短身材,横里宽,显得很臃肿。圆圆的脸乌亮亮的,生着很多痘瘢。嘴唇老是闭得紧紧的,脑门上布满了皱纹,伴着一块块隆起的肉。冷静的目光像是要吃人。鼻尖肥大,还长着一颗满是血筋的肉瘤。这副脸相,加上那姿势、举动和走路的功架,都表示出他只相信自己。表面上虽然并不那么精明,骨子里却像铁石一般冷酷。人们私下胡乱议论说,葛朗台那么多的诡计,都是从那个肉瘤里生出来的呢!

这座城市盛产葡萄酒,因此,酒桶的市价很不坏。1789年法国大革命时,葛朗台已经是个富裕的箍桶匠了。他认得字,能写会算,40岁时娶了木板商的女儿为妻室;买下了区里最好的葡萄园;他向革命军承包葡萄酒,大发其财。

在拿破仑执政时期,他当上了区长,还得到拿破仑颁发的荣誉团十字章。1806年,他又从岳母、外婆、外公那里得到三笔遗产,在收成好的年景,可以出产七八百桶的葡萄酒,他还有十三处田地和广阔的草原,成为州里“纳税最高”的人物。他由原来只有2000法郎的商人变为拥有1700万法郎的大富翁。

葛朗台狡猾精明,他搞投机买卖,预计得“像天文学家一样准确”;谈到他的理财本领,“葛朗台先生像猛虎,像巨蟒。他懂得躺着、蹲着,耐着性子打量猎物,然后猛扑上去,打开血盆大口的钱袋,把成堆的金币往里倒,接着又安静地躺下,像填饱肚子的蛇,不动声色地、冷静地,按部就班地消化吞下的食物”;在做交易时,他讨价还价,装口吃,把对方弄得晕头转向而陷入他的圈套,结果他让别人吃亏了,自己讨得了便宜。

凭着自己的辛苦经营和心计,加上祖上的恩惠,葛朗台成了暴发户。而他自己,虽然被大家叫做“新贵族”,却丝毫不想露出一点儿富裕的样子。

一年四季,葛朗台老是同样的穿戴:一双笨重的鞋子,一双呢袜子。栗色的粗呢短裤,用银箍在膝盖下扣紧。上身穿一件闪光丝绒背心,外面套一件宽大的栗色外套。戴一条黑领带,一顶宽边帽子,一副结实得可以用一年零八个月的手套。家里从来不买肉和面包,因为每个星期,佃户们都给他送来足够的食物——鸡、鸡蛋、牛油、麦子,而这些都是用来抵租的。

由于爱财和吝啬,葛朗台在家庭生活中是个锱铢必较的人物。他指挥一切、命令一切,亲自安排一天的伙食,连多用一块糖,多点一根蜡烛也不许可。全家人用的蜡烛,一直是葛朗台亲白发的,正像每天早晨他都要亲自分发全天的食物一样。每年都是要到11月1日那天,葛朗台才答应生火,母女俩就可以坐到壁炉旁边了。到第二年3月31日,必须熄火。这两个日子几乎是“法定”的,不管是早秋还是春寒。他的妻子像奴隶般地顺从。为了省钱,全家的衣服都由妻子、女儿缝制。她们整天做着女红,女儿已23岁了,葛朗台根本还没想到过要给她安排亲事。

女佣人叫拿依,葛朗台喜欢拿侬大力士的体格和不计报酬的品质,所以答应雇佣她。拿

依的工钱一年只有六十法郎,却包办了家里的一切杂活:煮饭、清理、洗衣服、照顾短工。天一亮就起床,夜深了才睡觉。凡是葛朗台吩咐的,她都一声不吭地去干。35年了,她永远是穿着破烂的衣服,睡在过道的一间小黑屋里,却一句怨言也没有。她“像一条忠心的狗一样保护主人的财产”。她身躯高大,像个掷弹兵,雄赳赳的脸上生满了疣。

葛朗台太太,瘦小的身材,却长着大骨架、大鼻子、大额角,因此更显得干瘪了。虽然相貌欠佳,心地却极好。只是软弱的性格使她摆脱不了奴性,对丈夫绝对服从。她的陪嫁和继承的遗产,给这个家带来了很多钱,可她从不张口要,每月只是从葛朗台那里得到零用的六法郎。葛朗台让收购谷物的买主另外掏些钱给他太太;来买酒的外国商人也要为他太太破费一些。这样,葛朗台太太才有一笔进款。可每当她攒上一百多法郎时,葛朗台又对她说:“借几个子儿给我吧,我没用的啦!”就这样,她又陆续把钱交给了丈夫。

有资格在欧也妮身边转悠的是索漠城的一些头面人物。经常出入葛朗台家门的客人有两家六个人:公证人克罗旭一家(公证人、神甫克罗旭和他们的侄子特?篷风)和银行家台.格拉桑一家(格拉桑夫妇和他们的儿子阿道夫)。这两家人上葛朗台家来,目的是为了葛朗台的独生女儿欧也妮。这一切,老奸巨猾的葛朗台都看在眼里。他知道他们为了金钱和陪嫁,才争夺他的女儿。于是他将计就计,利用女儿作为钓饵来“钓鱼”,以便从两边捞到好处。

葛朗台在巴黎的同胞兄弟因无钱偿还债务,破产了,准备自杀。临死前,他打发儿子查理来投奔伯父。查理22岁,比欧也妮小一岁。他是个俊俏的后生和花花公子。他带了“巴黎最漂亮的猎装,最漂亮的猎枪,最漂亮的刀子,最漂亮的刀鞘”。他也带了全套最新奇的背心、硬领和领带,总之,凡是上流社会交往中所需要的,都带上了。一根金柄的手杖,配上了灰色手套,完全是为了显示派头。这身打扮,使查理俊俏的脸蛋和匀称的身材更显得潇洒脱俗了。

自出生以来,欧也妮没有离开过索漠城一步,她整天只知道缝袜子,替父亲补衣裳,在满壁油腻的屋子里讨生活。家里也难得来生客。初次见到这样一位标致的堂兄弟,弄得她神魂颠倒。她认为查理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妙人儿”。他那光亮而鬈曲有致的头发散出一阵阵的香气。她尽量闻着、嗅着,觉得飘飘然。他那漂亮的精美的手套.她恨不得去摸它一下。她也羡慕查理的小手、皮色、面貌的娇嫩与清秀。查理的到来.使公证人和银行家都忧心仲忡起来。他们担心欧也妮会被堂兄弟查理夺去。

欧也妮高大健壮。她没有一般人喜欢的那种漂亮,但她的美是一望而知的,只有艺术家才会倾倒。她的“前额带点儿男相,可是很清秀,像斐狄阿斯(希腊大雕刻家)的邱比特雕像。贞洁的生活使她灰色的眼睛光芒四射”。恬静、红润的脸上放着光彩,像一朵盛开的花。她对堂弟表现出异常的关心。她瞒着父亲尽量招待堂弟吃喝得好些,并把自己的私蓄掏出来待客,葛朗台却不愿意多花钱。他要女仆拿依用乌鸦做汤招待侄子。拿侬说乌鸦是吃死人的。葛朗台说:“我们便不吃死人了吗?什么叫遗产?”

从弟弟来信中,葛朗台得悉弟弟破产了,把儿子托给他监护。这封诀别信使葛朗台一夜没睡好。弟弟的死倒没给他多大震动,他只是气恼地想:“亏我兄弟想得出来,把儿子送给我。我可没钱给他!”从侄子一进门,葛朗台就看不上他那白皙的脸蛋和考究的装束,何况他现在一个钱也没有了。可这件事总得想个办法对付啊!葛朗台不愿承担什么义务,更不愿把查理这个包袱背在身上。他打算立刻把查理打发到印度去。可是,当天夜里,他又转了个念头,表示要挽回亡弟的名誉。只是这事要做得自己不花一个子儿,又博得“有义气的哥哥”的好名声。

葛朗台为了对付这件事,绞尽脑汁,两手拇指不停地绕着,在想心事,想他的钱。像葛朗台这样的守财奴,只知道眼前,而从不相信未来。不管什么道义不道义,只要能得到金钱,只要自己能进人人间天堂,哪怕是把心肝化成铁石.他也心甘情愿。

于是,葛朗台有生以来举行了第三次请客。客人自然又是公证人和银行家两家。因为有

求于人,葛朗台又装口吃。他结结巴巴地说:他要清理弟弟在巴黎的债务,不被宣告破产,但必须把债权证件抓在手里。公证人克罗旭表示愿意到巴黎去办这件事,但来往旅费要葛朗台出。银行家则表示不要葛朗台付旅费,他可以到巴黎去照办。葛朗台自然是赞同银行家的主张,并且感到满心喜悦。在银行家上巴黎后的第三天,葛朗台让查理签了一份放弃父亲遗产继承权的声明书,然后要他填写一份申请出国的护照,把他打发到印度去。

一个偶然的机会,欧也妮偷看了查理写给朋友的信件,更加引起她对破产堂弟的同情。她把自己全部积蓄6000法郎送给堂弟作盘缠。查理回赠给她一个母亲留给他的镶金首饰盒。他们私订了终身。欧也妮表示一定要等他回来,查理也表示了同样的决心。然后,他便启程到印度去了。

查理离开索漠以后,欧也妮天天都要去教堂望弥撒,为他祝福。她从书店里买来一幅地图,挂在镜子旁边。看着地图,好像自己也在船上,跟着他一起到了印度。她还背着父亲把查理住过的屋子收拾成他离开时的样子。“说不定他能早点回来呢!”她总这样想。

每逢新年,葛朗台都有把玩女儿积蓄的习惯。1820年正月初一的上午,葛朗台向欧也妮要她的积蓄去投资公债,但欧也妮却说金币没有了。经过一番逼问,葛朗台猜出女儿把积蓄都给了查理。于是葛朗台就把女儿锁在房里,只给她面包和冷水。无论谁来讲情,他都置之不理,“他顽强、严酷、冰冷,像一座石头”。为此,妻子被吓病了。

几个月后,全城的人都知道欧也妮受拘禁的事了。公证人克罗旭告诉葛朗台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葛朗台的妻子一旦死了,欧也妮可以以女儿的身份继承母亲的遗产,而他们夫妇的财产是从未分过的。因此他劝葛朗台和女儿讲和。葛朗台害怕了,才把女儿放出来。欧也妮正在母亲房里,把金匣子拿出来放在床上。母女俩看着查理母亲的肖像亲热地交谈着。 葛朗台推门进来,一眼就盯住了那闪亮的东西。葛朗台身体一纵,向首饰盒扑去,“好似一头老虎扑上一个睡着的婴儿”,一下把它抱住了。“什么,这是什么?噢,梳妆匣,是真金的。这么多金子,足有两斤重。我明白了,查理是用这个跟你换的金币,是不是?小乖乖,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个交易划得来呀!”欧也妮浑身在发抖。葛朗台说着就想掏出刀子撬一块金板下来。

“不行啊,爸爸,不行!”欧也妮扑上去想夺回来,被老头儿使劲儿一把推倒在母亲床上。“老爷,不行啊!”太太挣扎着坐起来喊。看到葛朗台拔出了刀子,欧也妮惊叫着跪下,爬到父亲身边,伸出双手:“爸爸,不行,不行啊!请您看在上帝的面上,看在圣母的面上,不要动它,千万别动它。”葛朗台却无动于衷,推开欧也妮,就要下手。“父亲!”欧也妮突然站起来,高叫一声。她已经把身边的一把刀子抓起来,对准了自己的胸口。“您的刀子只要把金子碰掉一点,我就用这刀结束我的生命。您已经把母亲逼成这样,还要杀了您的女儿。那好吧,今天,大家都甭活了!”葛朗台太太突然重重地倒在床上,她吓昏过去了。葛朗台才放弃动金匣子。

医生来了。看过葛朗台太太的病,他告诉葛朗台,说她病得很重,要让她在精神上绝对安静,还要服侍周到。“要花很多钱吗?吃不吃药呢?”葛朗台问。从这天起,葛朗台对母女俩百依百顺,竟见不到一点儿威风的样子。这种反常的表现,使她们很吃惊,反倒担心又要发 生什么事了。此后,葛朗台太太的病便一直没有好过。1822年10月,这位可怜而懦弱的太太死了。断气前,她微笑着对女儿说:“孩子,记住,只有在天上,在那个世界里,才有幸福。” 母亲的去世,使欧也妮和父亲亲近了许多。因为毕竟他是她身边唯—的亲人了。况且,在母亲最后的日子里.父亲是多么温柔体贴呀!变化最大的还是老葛朗台。他甚至常常在女儿面前发抖。大家都认为这是他衰老的表现,只有公证人克罗旭知道其中的奥秘。葛朗台通过公证人让女儿签署了一份放弃母亲遗产继承权的证件.把全部家产总揽在手里。“欧也妮,你真是我的好女儿!”葛朗台发狂地上来搂住了她:“孩子,你救了我了,我有命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只不过是你把欠我的还给了我。”1827年,葛朗台已经到了82岁高龄了,他患了

疯瘫症,不得不让女儿了解财产管理的秘密。欧也妮也像服侍母亲那样服侍父亲。葛朗台的身子虽然不能动弹,他的脑子仍然很清醒,出于守财奴的习性,他对自己的家产看管得更严了。每天早起,他叫人把自己扶上转椅,在卧室和密室间推来推去,密室里已经堆满了金子。有时候,他睁大昏花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密室那裹了铁皮的房门。听到一点动静,就要马上让人查个清楚报告他。甚至连院子里的狗打个哈欠,他都听得清楚。每逢到了佃户交租的日子,或者是出立收据的时候,他都要亲自把在密室门口,叫欧也妮把门打开,监视着她把收上来的钱堆好,把门关严。他不能走动,但坐在转椅里亲自指挥女儿把一袋袋的钱秘密堆好。当女儿将储金室的房门钥匙交还他时,他把它藏在背心口袋里,不时用手抚摸着。临死前,他要女儿把黄金摆在桌面上,他一直用眼睛盯着,好像一个才知道观看的孩子一般。他说:“这样好叫我心里暖和!”神甫来给他做临终法事,把一个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亲吻,葛朗台见到金子,便做出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它抓到手。这一下努力,耗尽了他的生命。最后他唤欧也妮前来,对她说:“把一切照管得好好的,到那边向我报账。”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万贯家财。

老葛朗台死后,欧也妮从公证人克罗旭那里知道,她继承的财产大概有1 700万法郎,还不把一些零星的收入算在内。一无所有的姑娘一夜之间变成了索漠城最富有的人。欧也妮办的第一件事,是给了拿侬1 200法郎终身年金。对于她来说,拿依不再是个佣人,而是一个朋友和保护人,只有她才真正爱护自己,才能了解自己心中的悲苦。为此,欧也妮决心要使拿侬终身得到幸福。

已经30岁的欧也妮,还未尝过人生的乐趣。葛朗台死后,她变得富有了.但她仍是孤单一人。对她来说财富并不是一种安慰.她需要的是温暖和爱情。然而,周围的人并不管这些。他们开始包围这个有钱的小姐。能出入她家的,不再只是克罗旭和格拉桑家的人,而是更多的人。每天晚上都有许多客人来访,陪伴欧也妮度过寂寞的夜晚。大家总是暗示她快些结婚,因为一个孤身女子要想守住这么大的家业是不可能的,要找一个能干的丈夫才行。七年来,她一直盼望着查理的归来。她把他留给她的首饰盒,当做随身的宝物。可是,他去后杳无音讯。

查理在印度发了财。他从事人口贩卖、放高利贷、偷税走私,什么都干,只要能发财。他心狠手辣,贪婪到了极点。真不愧为葛朗台的子孙!他和各种肤色的女子鬼混,早把堂姊忘得一于二净了。1827年,他带着百万家财,搭船返回法国。在船上,他认识了一个贵族——特,奥勃里翁侯爵。侯爵有一位奇丑而嫁不出去的女儿,她长得“像只蜻蜓”。奥勃里翁太太对查理打保票说,你有了钱,有了贵族的姓和地位,就能出入宫廷,你想当什么就能当什么委员、州长、大使,由你挑就是。这诱人的远景使得查理飘飘然,决心不顾一切,把这些弄到手。于是他们一起回到了巴黎。而早已被他从心中抹掉的欧也妮还在索漠城苦苦地等着呢!查理为了高攀,竟和侯爵小姐订了终身。他写信给欧也妮,并寄还6 000法郎的赠款,外带2 000法郎的利息。欧也妮被查(转 载于:wWw.SmHaIDA.cOM 海达 范文 网:欧也妮葛朗台主要内容)理无情的行为吓呆了,精神上受到极大的刺激。整整一天,欧也妮把自己关在父亲的密室里,吃饭的时候也不肯下来。她处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要冷静地想一想并作出最后的决定。

一天晚上,欧也妮在客人散尽之后,声音激动地说,“庭长先生,我知道您看中我什么。您得发誓,只要我活着,您让我有行动的自由,永远不跟我提婚姻给您什么权利之类的话。您答应这一点,我才嫁给您。哦!”庭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欧也妮马上接着说:“我不会对你不忠实。只不过我心中有一种难以平息的感情。我能给你的只能是友谊。另外,你还得帮我办一件事。”“你说吧,赴汤蹈火都可以!”欧也妮交给特?篷风150万法郎的股票,托他还清叔叔的债务,为其恢复名誉,好让查理能同侯爵小姐结婚。特?篷风先生扑倒在欧也妮的脚下。多少年的渴望啊,今天如愿已偿,他禁不住又快活又凄怆,浑身打着哆嗦。“我一定,我一定做你的奴隶厂特?篷风先生一走,欧也妮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倒在沙发里,哭成

了一团。她追求的一切全完了。庭长代表欧也妮把所欠本金和利息全部还清。这件事立刻轰动了巴黎商界。葛朗台小姐的慷慨和她亡父的吝啬成了鲜明的对照。

特?篷风把收据和全部债据交给查理,还转交欧也妮的一封信。当得知欧也妮有1700万法郎时,查理愣住了。原来伯父那寒酸的家里,竟会有这么丰厚的财产。听说他们每年有七十五万法郎的收入时,查理马上变得亲热起来,对特?篷风先生说:“姐夫,亲爱的姐夫,咱们往后可以互相帮助啦!”在特?篷风与欧也妮结婚半年后,他当上了安茹法院推事。离开索漠前,欧也妮把多年来心爱的金首饰都熔化了,加上查理还给她的8 000法郎的黄金,铸成金圣体匣献给了教堂。

几年后,特?篷风当了法院院长。可是当他当选为索漠城议员的第八天,他死了。欧也妮33岁成了寡妇。

虽然,欧也妮被黄金包围,可她却根本不把这放在心上,只愿意过虔诚慈爱又平静孤独的生活。就像索漠城的房子,没有阳光,没有温暖,老是阴森森的。每年有80万法郎的收入,却依旧像当年那样,不到父亲生前允许生火的门子决不生火,灭火也是一样。穿着和母亲当午一样的?a href="http://www.zw2.cn/zhuanti/guanyuluzuowen/" target="_blank" class="keylink">路0阉械那蓟芷鹄矗硬凰姹慊ǖ簟K木佣来Γ膨洗劝纳睢? 几年之内,欧也妮办起了一所养老院,几所小学,一座藏书丰富的图书馆。索漠的几座教堂,都靠了她的资助,进行了添置和维修。宗教已经成了她精神上的唯一支柱.靠着对上帝的忠实,也凭着一颗温柔善良的心,她怜悯穷人,做着各种慈善的事业,帮助过无数家庭渡过了难关,而她自己,一直过着最俭省和最孤单的生活。她把对人生的冷漠深深地埋在心底,默默地走向死亡。她是一个天生的贤妻良母。虽然她既没有丈夫,没有子女,也没有家庭,她做了许多善事,就这样“向天国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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