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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废品录音下载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4 13:26:07 高中作文
收废品录音下载高中作文

篇一:基督教圣剧《收废品》

圣剧小品《收废品》

人物:张学义:基督徒,废品收购员。简称 张

老太太:大刚之母,简称太

大刚:简称大 。 二刚: 简称 二 。三刚 简称三

舅父:简称 舅。 翠兰:简称 兰

第一场

张:背布袋吆喝着上场,喂!收废品的来啦,谁家有废铁,废铜,啤酒瓶。破摩托 破冰箱,抽水机,洗衣机,拖拉机,饮水机还有那不能看的电视机。都拿出来买啦。

幕后跺脚大声说:兰:“你这废品,废物,没有一点用处,早就该处理啦!张:呃!这家有废品,我再喊两声,喂!收废品的来啦,谁家有赶快拿出来卖啊。(大刚妻生气的跑出来)

兰:你这个人打清早在我家门口喊啥哩,快走 快走

张:哎!大嫂,你不是要处理废品吗?快拿处理吧

兰:恐怕我这废品你不敢收。

张:请大嫂放心,只要价钱说好,合适你就卖,不合适就拉倒。

兰:我是恐怕你带不动

张:哎哟!那能有多大?不中我就找一个切割机切成块,嘿嘿想咋带就咋带。 兰:恐怕你不敢切。张:那是啥东西叫我看看。

兰:(往幕后一指)那不是,一堆 。

张:咦!好像是一堆破衣服,待我到跟前看一看。

兰:(忙拦住)就在这看吧,现在有些收废品的你看就了是收,看不见了就是偷。 张:大嫂,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俺是个信主的,埋怨经过你的同意,俺一针半线也不会拿你的。您到底是卖什么啥哩/

兰:(用手 一指)就是那一堆。 张:坏拖拉机?兰:不是。

张:破打麦机? 兰:不是 张: 那您这院子里到底有什么啊/?

兰:就那,墙角那一堆。

张:咦!那不是一个大活人吗? 咋会是废品呢?

兰:那么大岁数了,光吃不干,不是废品是啥?

张:哎!我干这行已经几年了。还没有收过这样废品呢 ?稀罕稀罕

兰:别啰嗦了,你到底收不收? 张:收,要多钱?

兰:不要钱,白送。 张:(背着兰)还没有见过这种便宜事哩。大嫂我再问问你,墙角那老人是您啥啊? 兰:(不耐烦地)俺孩子他爹他娘。 张:咦!拐弯还不少哩,那不是你婆子,该叫娘吗?

兰:没这个习惯。 张: 那你处理她干啥。兰: 孩子准备结婚

张:孩子今年多大啦? 兰: 25啦。张: 你多大啦 。

兰:我:50啦 张:那你孩子他爹你娘多大了?兰:70多了(问的生气了)咦 ,你这个人,你是收废品的,还是查户口的?

张:我说大嫂啊,你也别生气,将来你家还会成为废品中转站哩。

兰:你说啥?张:你看,你的孩子一结婚,你也就成婆子啦,再过几十年,你不就是废品了吗?再过几十年你的儿媳妇也不是成废品了吗?这子子孙孙一直下去你家不就成废品中转站了吗?

兰:(吃了一惊)啊!张:大嫂我看你趁你的儿媳妇你也过门,给她作个好榜样,你没有听人常说,老鼠爬房檐,辈辈往下传。还说,

前面有车,后面有辙,房檐滴水 滴滴照,不孝还能生不孝吗?我这是个信耶稣的,圣经上关于行孝的教训可多啦。我说的话,你买个烧鸡不吃思思想想。 兰:哎呦,弄了半天,你是来教训我,叫我跟你信那个主,跟你一起收破烂。哼!没门。要饭的掂串葡萄,看你那穷酸样。

张:大嫂话可不能这样说啊,这360行,行行都得有人干,若是没有人破烂,这个世界不就成了一个大的垃圾堆了吗?再说了你想着这信主的都是些穷光蛋 ,没有成色的,你到城市里的教堂去看看,专家,教授,大学生,企业家?

多的是,还有孙中山,牛顿,爱因斯坦,对了古代的皇帝康熙,就是一个基督徒,咱要与他们相比又算个啥哩 ?

兰:别啰嗦啦,我一个农村妇女听不懂你那一套大道理,你收还是不收,不收快走,烦死人 张:大嫂我走啦,人常说,听人劝,吃饱饭,不听劝没办法,后会有期。(说罢抡起布袋就走)喂!收废品的来啦!

兰:(撇嘴跺脚)臭美!(下场)

第二场

大刚从会上买菜回来,身背菜娄提着提兜上场

大:恩他娘,恩他娘,快来接接我(拍打着胳膊说)一年老似一年(兰上场接菜娄放在屋里)兰:咋买那么多的菜干什么?吃完不会再买。

大:过节哩,客多朋友多宽备窄用么?

兰:恩他爹,这次回来,咱家遗留的那个问题该处理了吧?

大:问题,啥问题呀? 兰:(用手拽住大刚的耳朵)你给我装糊涂。

还不是你妈那个老废品吗。

大:慌啥哩,等过了年再说吧,

兰:拉你的倒吧,过了节,过了节老二老三都不在家,看你给谁说去。要不这样吧,过了节你带着你的老娘走,走哪带哪,好好的孝顺孝顺。孩子快要结婚啦,地方也没有腾。你就看着办吧,不中我去走娘家,这个家交给你啦!

大:哎!回来,回来,快50的人了,还耍孩子脾气。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你去把老二老三都叫来。 兰: 中 (欲下)

大:停一下,恩他娘,先别慌,叫我再想想。

兰:有啥快说,知道你办啥事都不利索。

大:这事恐怕光咱说不中,以前我给他们提过几次他们也不长也不圆。我想—— 兰:你想咋着? 大:我想给咱舅打个电话,叫他来一趟。

兰:算吧,你想你舅会向着你。大:那再亏也比他们都不管强啊。

兰:那就打吧,说的要紧点,叫他快点来(大刚掏出手机)

大:喂舅 舅 舅 舅 兰:(夺过手机) 那过来吧,看看你那成色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囫囵。喂!舅 ,舅啊,你快过来吧,啥事?哎!还不是说俺娘的后事,你看你那外甥一急连一句话也不会说,你赶紧来吧越快越好,好,好 就这吧(递给大纲手机)您舅一会就来。

大:那你快点叫老二老三过来。兰:中。 大:可别先说弄啥哩!

兰:放心吧,我不会像你那样笨(想走) 大:回来,娘们家可不能参加,头发长,见识短。净瞎喳喳(幕后应)中 (大刚自语)哎!谁家都有难念的经,看这个家庭戏咋唱吧

(老二上)二:哥回来啦! 大:回来啦,老三哩?

三:来啦,俺嫂子喊的恁要紧啥事啊?

大:就是咱娘的后事。二:咱娘咋啦,不是好好的吗?

大:就是以后的事 二:以后咋啦? 大:您看咱爹都去世三四年啦

咱娘一直在俺家住着,我想叫咱娘轮着到你们住家住一段时间,新鲜新鲜,您看中不中?

二:大哥,咱娘在你家住习惯啦恐怕一搬不合适吧?

大:开始不适应,主一段就适应啦。 二:她适应我就不适应。

大:‘咋着? 二:你看我在外地工作,你弟妹上班,孩子没人管哩!

大:要不,去老三家住几天 。三:咦!那才不中哩! 大:咋啦?

三:你弟妹这几天正和我闹离婚,住她娘家不回来啦。我吃饭还不想做哩。大:那您说咋办?不中咱轮。(老二老三同问)咋轮?

大:一替一天。二:不中一天轮一家咱妈不死也给折腾死啦

大:那你说咋轮? 二: 以我看一轮三天

三:不中 一轮七天 (老二老三开始争吵)三天七天三天七天

大:不管您咋说,今天不算数,后天我交班

二:从明天起我第四天接班。三:我半月后接班 (争吵不息,准备散伙,老舅来了,老三还正好给老舅撞了个满怀)

舅:您家里是干啥哩,给锅滚一样 大:舅,你来了,先做下歇歇,喝点水。

舅:不喝啦,大刚您娘哩? 大:在后院哩,这回请你来就是想说说俺娘的事哩。

舅:叫我先看看你娘。 二:俺娘没有事,身体可好啦。

舅:那您打电话催我那么急,叫我来办您娘的后事哩。

大:哎!舅,是打差吗啦,是叫安排俺娘以后的是事哩,你看俺娘这几年一直在俺家住,俺想让兄弟们都尽尽孝心,就伦流养活。我说一替一天,老二说三天,老三说七天,一直行不成结论,现在就等你拍板定案哩!

舅:叫我说,您都是个外甥我不向潘,又不向杨,您仨一个月一轮,一替十天 二:那还有大月小月哩 舅:咦,那还伦恁真干啥,现在也不是说没啥吃,就这样定了,谁有啥谁就当面说,没啥就这样执行。

二: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一替三天 三:一替七天。

舅:我说了算,一替十天,老二,你就给你舅一点面子吧

大:一替一天 (三人争吵) 舅:还是十天,老大,你说说你的意见(老大不吭声) 老二哩? 二:我还是坚我的意见 不变 。

舅:老三 您娘开始一心都在你身上啊!三:咦,在我身上,哪个孩子她没养大,哪个孩子她没有抱啊,要是在我身上我就说了算,一替七天。

舅 :不中,都得听我的,一轮十天,我看那你们根本没有把我这个就放在眼里。

三:哼!抬举你是个就不抬举你啥不是

舅:哎!老少爷们,你们都看看现在这些年轻人,这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分老少。好 ,我不管了。随你们的便吧(老舅一气之下走了兄弟仨都说是你舅气走了,吵着下场。)

第三场

收废品的上场 边走边喊“收废品 ,收废品的来啦”

张:老少爷们你们都看看这一家兄弟仨,一个比一个阔,一家比一家的楼高,就这连个老娘都养活不了,真像人常说的:“鸡叫不分更,男女分不清。猫狗争着买,爹娘往外塕。” 收废品,有废品快来买呀 (下场)

舅: (白 )当舅的放心不下,再来看看我那老姐姐

这真是: 难办难办真难办,清官难把家务断,老姐活了七十岁,生儿养女一大片,如今落到这地步,不知该住哪家院?倒叫我老舅作了难。作了难! 自从上次弄成那个样子,我一气之下回来了几天,可我这心里还是不放心。今天

篇二:上海的废品回收大军

上海的废品回收大军

China is often accused of all but destroying its environment in the name of economic growth. But the same naked capitalism that has poisoned Chinese skies and waterways is hard at work in the streets of Shanghai, cleaning up the mess.

China has a 10m-strong illegal army of rubbish entrepreneurs and in Shanghai they can seem ubiquitous.

Three-wheeled bicycles piled impossibly high with plastic, cardboard and Styrofoam ply the streets. Pensioners pick through rubbish bins for drinks cans, or beg empty water bottles from tourists. Grannies brave the subway at rush hour to collect commuters' discarded newspapers. Migrant workers go door to door like rag men, buying up the cast-offs of Shanghai's conspicuous consumption, designer water bottles and flat screen

television boxes which would otherwise clog up the city's landfills. While China's leaders bicker with environmentalists over emissions targets, it can appear that its people are quietly getting on with the task of making the planet a better place to live.

But while Beijing has a grand plan for the greening of China, the country's trash pickers are decidedly not part of it. During the 2008 Beijing Olympics they were largely run out of town (with disastrous consequences for city waste, as recyclables piled up on pavements).

And recyclers in Shanghai's uber-chic French concession are already making plans to leave town during the city's six-month World Expo, which starts May 1. They are mostly unlicensed migrants without city residency documents, and therefore vulnerable to any crackdown on rubbish peddlers and to a general Expo-inspired anti-migrant campaign.

The irony of such a purge is clearly lost on the government: Expo's central theme is green cities, and many Expo pavilions have been constructed with recycled materials.

The past year has been tough already for China's recyclers: the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savaged rubbish prices, which still languish well below their pre-crisis levels.

Cai Yan Fen has a paper and plastic recycling business on the outskirts of Shanghai, where she lives with her eight- month-old baby in a shack

next to a muddy yard strewn with twisted bits of scrap metal, broken toilet seats and twine.

She says Shanghai residents stopped selling their waste during the crisis, because it simply was not worth it to them.

“It was a big blow to our business,” she says, noting that profits have still not recovered. She now has to sell 10kg of paper to make a single renminbi in profit.

But Fu Li Ping, the head of the Shanghai waste administration, has little positive to say about Shanghai's rubbish brigade, arguing that their motives have more to do with profits than the environment. Their recycling stations are eyesores that are being removed as part of the greening of Shanghai for Expo, she says, without a hint of irony.

Shanghai has its own plan to encourage recycling by residents, which requires them to store recycling in their minuscule flats for a month at a time – in exchange for points they can redeem for recycled pencils and other trinkets online.

Ms Fu hardly disputes the fact that anyone rich enough to have space in their flat for a month's worth of newspapers – in one of the world's priciest property markets – probably can do without another pencil. The government has legitimate reason for concern. Though recyclers reduce the rubbish going into landfills – and reduce public tensions too, since residents protest when overflowing landfills mean it must be burned – the by-products of illegal recycling can be toxic and dangerous. Itinerant recyclers dismantling a laptop for scrap can often leave plenty of other waste behind when they are done.

Shanghai wants to regulate the recyclers, and even issue them with uniforms.

“The government looks at these people as disorder, and the Chinese government hates disorder,” says Adam Minter, author of the blog Shanghai Scrap.

“They are like Mao's army during the Long March days: very irregular, but very efficient. The government wants to turn them into a regular army.”

But that will take time, and in the meantime Beijing is working all-out to increase private consumption. Whatever will happen to all those boxes?

外界经常指责中国简直是在打着发展经济的旗号破坏本国环境。赤裸裸的资本主义污染了中国的天空与水道,但同样是这种资本主义,却在上海街头努力清理着废弃物。

中国有一支上千万人之众的非法废品回收大军。在上海,这些人似乎无处不在。 堆积着多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塑料、纸板和泡沫塑料的三轮车,定点穿梭在街道巷尾。一些靠退休金为生的人在垃圾箱里翻翻捡捡,搜寻着饮料罐,或是去索要游客手中的空矿泉水瓶。老太太们在上下班高峰时间勇敢地走进地铁,收集通勤族丢弃的报纸。民工们像废品回收商一样,逐门逐户地收购上海炫耀性消费的废弃物、高级矿泉水的瓶子和平板电视的包装箱——如果没有他们,这些废弃物将堆满上海的垃圾填埋场。

在中国领导人围绕排放目标与环保人士唇枪舌剑之时,我们似乎能够看到,中国人民正悄然承担起让地球变得更宜居的任务。

不过,尽管中国政府制定了一项绿化中国的宏伟计划,但该国的废品回收大军却肯定未被纳入其中。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这些人大多被赶出了城(这给城市垃圾处理造成了灾难性后果,不少可回收物堆积在人行道上)。

在上海极为别致的前法租界收废品的人,已盘算好在为期6个月的世博会(World Expo)期间离开这座城市(上海世博会将于5月1日开幕)。他们大多是没有暂住证和营业执照的民工。因此,面对任何整治废品贩子的专项行动,以及为办好世博而展开的一般性清理外来务工人员行动,这些人很容易受到冲击。

政府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类清理行动所包含的讽刺意味:这届世博会的核心主题是绿色城市,而许多世博展馆是用再生材料建造的。

对中国的废品回收大军来说,过去的一年本已十分艰难:全球金融危机令废品价格大跌,目前仍处在远低于危机前水平的价位。

蔡艳芬(音译)在上海市郊做着回收废纸和废塑料的生意。她与自己8个月大的孩子就住在市郊的一座棚屋里,棚屋旁边是一个泥泞的院子,堆满了扭曲的废金属条、破马桶圈和绳子。

她表示,此次危机期间,上海居民不再卖废品了,因为他们觉得根本不值得卖。 蔡艳芬说:“这对我们生意打击很大。”她表示,现在利润仍然没有复原。她如今需要卖出10公斤废纸,才能赚到一块钱。

但上海市废弃物管理处社会宣传科负责人傅丽萍,对该市的废品回收大军却没有什么正面的评价。她认为这些人的动机更多是出于赚钱,而不是环保。她并无嘲讽之意地表示,作为办好世博绿化上海行动的一部分,那些影响市容的废品回收点将被清除。

上海已制定了鼓励居民回收利用的计划。该计划要求,居民每个月先把丢弃的可回收物存放在自己狭小的公寓里,以便到时交出,换取可在线兑换再生铅笔及其它小礼品的积分。

傅女士很难辩驳这样一个事实:任何富到家里有地方存放整整一个月废报纸的人,都很可能不再需要额外的铅笔——上海可是全球房价最贵的城市之一。

政府对废品回收大军的担心有其正当理由。虽然这些废品回收者减少了涌入填埋场的垃圾,同时也缓解了公众的紧张情绪——因为当填埋场满容、不得不焚烧垃圾时,会引发居民的抗议——但非法回收带来的副产品,却可能是有毒和危险的。当走街串巷的废品回收者拆解一部笔记本电脑寻找到所需的废品后,他们往往会把余下的大量废弃物丢弃在一边。

上海希望规范废品回收者的行为,甚至想给他们发制服。

博客Shanghai Scrap的博主亚当?明特(Adam Minter)表示:“政府认为这些人毫无秩序,而中国政府讨厌无序。”

“他们就像长征时期毛泽东的军队一样:很不正规,但非常能干。政府希望把他们改编为正规军。”

但这需要时间。与此同时,中国政府正在全力以赴增加私人消费。等待那些废纸箱子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篇三:我的金融危机(3)

我的金融危机(3)

我在珠海的一个郊区农村租着房子,以前每天早上9点左右,就会被拾荒佬(广州俗语:指上门回收废品的人)大声的录音扩音喇叭吵醒:“收废品,收电脑电视,冰箱洗衣机,电风扇煤气炉”,声音单调重复大声,听两遍就受不了,心情就变烦躁,房东和周围租客都对此很大意见。平时还好,洗漱之后马上出门上班。但是这拾荒佬太勤快了,每天如此,周末也很准时,我想在周末睡懒觉时就很讨厌他,为此曾闭着眼睛(没睡醒,但是一睁开眼睛后再想睡就睡不着了)把头伸出窗外说过他几次,后来这个拾荒佬依然每天准时回收废品,只不过经过我楼下的时候不再用扩音喇叭了,改为低沉的吆喝,于是相安无事了一阵,其中我卖过两次瓶瓶罐罐给他,每次换回2元钱,然后买份经济类报纸,或者一瓶可乐。

但是近两个多月来,好象再也没有见到那个拾荒佬了,也很久没有听到他的吆喝,这当然不是我想念他,而是因为厨房里堆积的瓶瓶罐罐已经开始有点妨碍我了,收集了两个多月,当然不能把它们当普通垃圾扔掉了事,于是继续留着,等待拾荒佬的经过。

这个周末,楼下突然响起回收废旧家电的扩音喇叭大声而又刺耳的声音,不过不是以前那个拾荒佬的男高音,而是变成女声了。我把头伸出窗外,叫住了她,说我这里有些装饮料的塑料瓶子和啤酒瓶,要她等会。那是一个人三十多岁的妇女,推着三轮自行车,一个醒目的电子扩音喇叭高抗地播放着刺耳的录音。我把堆积的瓶瓶罐罐提下楼,那个拾荒女先跟我说,现在这些东西不值钱了,一毛五两个,说完就把那些瓶子倒了一地,开始数起来:“一毛五,三毛,四毛五,六毛??”

手没有停,两个瓶两个瓶的捡起来往她的蛇皮带里装,有几次我看见她把三个瓶抓起来迅速地扔到她的袋子里,嘴里的数却没有跟上,大概是捡三次瓶子数两次。

“啤酒瓶更不值钱了,五分钱一个,一二三四,两毛钱”她继续数道。 “一共??给你一块钱得了,现在这些东西都很少收了。”

从开始数数到结算的时间里,她一下都没有停,生怕被我发现打断她或者给我留下计算的时间。

“给你一块钱吧。”拾荒女说道。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伸手接她的一块钱。站在旁边把玩着手里的钥匙,我感到很纳闷:以前存一个月的废品都可以换到一听可乐,现在存了两个月的废品,却才回收一块钱,换了一个拾荒佬就少了这么多,能不怀疑她?按比例计算,这样的价格相差可是70%多啊???这个数字放到任何一个金融从业者面前,都足以调动他的思想。我很怀疑地盯着这个拾荒女看了看,她很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马上低头整理啤酒瓶。虽然我不在乎这卖废品的钱,但是,我兴冲

冲地从楼上提下这么堆东西,原想着至少可以收回4块钱买本文摘类杂志好好看一个周末。保留可以回收利用的废品然后卖掉,是我一直以来支持环保的主要行动,对我而言,这算一件好事,既然是好事,就一定会留点纪念,所以我要不是买饮料换个一时爽快,要不就是买点报纸杂志慢慢品位。现在小打算落空,一种稍稍不满的情绪驱使着我问她:“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多瓶子才一块钱,以前人家来收这里至少也是4块钱。”

“就这么多,现在这些东西不值钱。”

“以前这些东西都是一毛钱一个,大的饮料瓶是一毛五,啤酒瓶两毛,你这里收五分钱?你的价钱太离谱了。”

“是,以前是这样,但是现在不行了,经济不好,收购站都减少收购了。”她顿了顿,说,“最近金融危机,你知道不?”

她的最后一句话当时把我给问傻了,“金融危机”?我想她会有其他的解

释,没想到,她竟然用“金融危机”来解释废品回收价格下跌至少70%的现象! 捏着那一块钱,我呆了许久。

如今,“金融危机”一词对谁都不再陌生了,现在是十一月,寒冬还未到来。看来我也要压缩银根了,留点粮过冬,这一块钱我不能花,得留着,直到经济情况好转??

篇四:上海的废品回收大军

上海的废品回收大军

China is often accused of all but destroying its environment in the name of economic growth. But the same naked capitalism that has poisoned Chinese skies and waterways is hard at work in the streets of Shanghai, cleaning up the mess.

China has a 10m-strong illegal army of rubbish entrepreneurs and in Shanghai they can seem ubiquitous.

Three-wheeled bicycles piled impossibly high with plastic, cardboard and Styrofoam ply the streets. Pensioners pick through rubbish bins for drinks cans, or beg empty water bottles from tourists. Grannies brave the subway at rush hour to collect commuters' discarded newspapers. Migrant workers go door to door like rag men, buying up the cast-offs of Shanghai's conspicuous consumption, designer water bottles and flat screen

television boxes which would otherwise clog up the city's landfills. While China's leaders bicker with environmentalists over emissions targets, it can appear that its people are quietly getting on with the task of making the planet a better place to live.

But while Beijing has a grand plan for the greening of China, the country's trash pickers are decidedly not part of it. During the 2008 Beijing Olympics they were largely run out of town (with disastrous consequences for city waste, as recyclables piled up on pavements).

And recyclers in Shanghai's uber-chic French concession are already making plans to leave town during the city's six-month World Expo, which starts May 1. They are mostly unlicensed migrants without city residency documents, and therefore vulnerable to any crackdown on rubbish peddlers and to a general Expo-inspired anti-migrant campaign.

The irony of such a purge is clearly lost on the government: Expo's central theme is green cities, and many Expo pavilions have been constructed with recycled materials.

The past year has been tough already for China's recyclers: the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savaged rubbish prices, which still languish well below their pre-crisis levels.

Cai Yan Fen has a paper and plastic recycling business on the outskirts of Shanghai, where she lives with her eight- month-old baby in a shack

next to a muddy yard strewn with twisted bits of scrap metal, broken toilet seats and twine.

She says Shanghai residents stopped selling their waste during the crisis, because it simply was not worth it to them.

“It was a big blow to our business,” she says, noting that profits have still not recovered. She now has to sell 10kg of paper to make a single renminbi in profit.

But Fu Li Ping, the head of the Shanghai waste administration, has little positive to say about Shanghai's rubbish brigade, arguing that their motives have more to do with profits than the environment. Their recycling stations are eyesores that are being removed as part of the greening of Shanghai for Expo, she says, without a hint of irony.

Shanghai has its own plan to encourage recycling by residents, which requires them to store recycling in their minuscule flats for a month at a time – in exchange for points they can redeem for recycled pencils and other trinkets online.

Ms Fu hardly disputes the fact that anyone rich enough to have space in their flat for a month's worth of newspapers – in one of the world's priciest property markets – probably can do without another pencil. The government has legitimate reason for concern. Though recyclers reduce the rubbish going into landfills – and reduce public tensions too, since residents protest when overflowing landfills mean it must be burned – the by-products of illegal recycling can be toxic and dangerous. Itinerant recyclers dismantling a laptop for scrap can often leave plenty of other waste behind when they are done.

Shanghai wants to regulate the recyclers, and even issue them with uniforms.

“The government looks at these people as disorder, and the Chinese government hates disorder,” says Adam Minter, author of the blog Shanghai Scrap.

“They are like Mao's army during the Long March days: very irregular, but very efficient. The government wants to turn them into a regular army.”

But that will take time, and in the meantime Beijing is working all-out to increase private consumption. Whatever will happen to all those boxes?

外界经常指责中国简直是在打着发展经济的旗号破坏本国环境。赤裸裸的资本主义污染了中国的天空与水道,但同样是这种资本主义,却在上海街头努力清理着废弃物。

中国有一支上千万人之众的非法废品回收大军。在上海,这些人似乎无处不在。 堆积着多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塑料、纸板和泡沫塑料的三轮车,定点穿梭在街道巷尾。一些靠退休金为生的人在垃圾箱里翻翻捡捡,搜寻着饮料罐,或是去索要游客手中的空矿泉水瓶。老太太们在上下班高峰时间勇敢地走进地铁,收集通勤族丢弃的报纸。民工们像废品回收商一样,逐门逐户地收购上海炫耀性消费的废弃物、高级矿泉水的瓶子和平板电视的包装箱——如果没有他们,这些废弃物将堆满上海的垃圾填埋场。

在中国领导人围绕排放目标与环保人士唇枪舌剑之时,我们似乎能够看到,中国人民正悄然承担起让地球变得更宜居的任务。

不过,尽管中国政府制定了一项绿化中国的宏伟计划,但该国的废品回收大军却肯定未被纳入其中。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这些人大多被赶出了城(这给城市垃圾处理造成了灾难性后果,不少可回收物堆积在人行道上)。

在上海极为别致的前法租界收废品的人,已盘算好在为期6个月的世博会(World Expo)期间离开这座城市(上海世博会将于5月1日开幕)。他们大多是没有暂住证和营业执照的民工。因此,面对任何整治废品贩子的专项行动,以及为办好世博而展开的一般性清理外来务工人员行动,这些人很容易受到冲击。

政府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类清理行动所包含的讽刺意味:这届世博会的核心主题是绿色城市,而许多世博展馆是用再生材料建造的。

对中国的废品回收大军来说,过去的一年本已十分艰难:全球金融危机令废品价格大跌,目前仍处在远低于危机前水平的价位。

蔡艳芬(音译)在上海市郊做着回收废纸和废塑料的生意。她与自己8个月大的孩子就住在市郊的一座棚屋里,棚屋旁边是一个泥泞的院子,堆满了扭曲的废金属条、破马桶圈和绳子。

她表示,此次危机期间,上海居民不再卖废品了,因为他们觉得根本不值得卖。 蔡艳芬说:“这对我们生意打击很大。”她表示,现在利润仍然没有复原。她如今需要卖出10公斤废纸,才能赚到一块钱。

但上海市废弃物管理处社会宣传科负责人傅丽萍,对该市的废品回收大军却没有什么正面的评价。她认为这些人的动机更多是出于赚钱,而不是环保。她并无嘲讽之意地表示,作为办好世博绿化上海行动的一部分,那些影响市容的废品回收点将被清除。

上海已制定了鼓励居民回收利用的计划。该计划要求,居民每个月先把丢弃的可回收物存放在自己狭小的公寓里,以便到时交出,换取可在线兑换再生铅笔及其它小礼品的积分。

傅女士很难辩驳这样一个事实:任何富到家里有地方存放整整一个月废报纸的人,都很可能不再需要额外的铅笔——上海可是全球房价最贵的城市之一。

政府对废品回收大军的担心有其正当理由。虽然这些废品回收者减少了涌入填埋场的垃圾,同时也缓解了公众的紧张情绪——因为当填埋场满容、不得不焚烧垃圾时,会引发居民的抗议——但非法回收带来的副产品,却可能是有毒和危险的。当走街串巷的废品回收者拆解一部笔记本电脑寻找到所需的废品后,他们往往会把余下的大量废弃物丢弃在一边。

上海希望规范废品回收者的行为,甚至想给他们发制服。

博客Shanghai Scrap的博主亚当?明特(Adam Minter)表示:“政府认为这些人毫无秩序,而中国政府讨厌无序。”

“他们就像长征时期毛泽东的军队一样:很不正规,但非常能干。政府希望把他们改编为正规军。”

但这需要时间。与此同时,中国政府正在全力以赴增加私人消费。等待那些废纸箱子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篇五:废品收购合同书

废品收购合同书

甲方:

乙方:

收废品录音下载

甲乙双方本着平等互利的原则,经友好协商,就乙方收购甲方可回收废品事宜,达成以下条款,以资双方遵照执行。

一、标的物

1、甲方同意将其单位管辖范围内的可回收废品出售给乙方,由乙方回收。

2再生资源。乙方(□承担、□不承担)甲方单位管辖范围内的仅限于生活垃圾等百可回收废品清运工作。

二、合同价款及付款方式

1、乙方诚实经营,按照收购当时最高市场价收购废品。

2、乙方每次回收甲方废品时一次性现金付清废品所值价款。

三、合同期限

合同有效限自 年 月 日至 年 月 日。合同到期,乙方有优先签约条件。合同经双方授权代表签名并加盖公章成立,自签署日期起生效。

四、双方的权利和义务。

1、甲方应免费提供废品堆放场所。日常废品堆放应尽量集中,免费提供水电供应及甲方车辆人员进出之便。

2、可回收废品由乙方派人捆扎、装运,费用及工资由乙方承担。

3、乙方在甲方指定的场志及范围从事废品回收工作,不得在指定场所外走动、逗留或从事其他无关的活动。

4、乙方人员遵守甲方单位管理制度,接受乙方的监督、

5、在乙方收购过程中,乙方应尽量提供必要的协助工作。

6、乙方应保证自身或转售的收购单位具有合法的收购资质和经营范围,且不会因收购行为或乙方之其他其他行为而导致任何司法或行政强制程序给乙方乱成任何损害。

五、其它事项

1、乙方工作人员进入甲方公司作业时,应衣着整齐,穿戴有显著标志的服装或佩戴甲方指定的标志。

2、乙方有义务免费为甲方清理事前指定的生活垃圾,约定之外需要乙方清理的,按工作量大小,收取一定的费用,费用数额双方协商解决,如不能协商一致,乙方有权利拒绝。

3、乙方作业人员进入甲方公司前,甲方应严格确认身份,若因冒名顶替人员进入甲方公司造成乙方经济损失,乙方不负任何责任!

4、甲方人员、车辆出厂时,甲方相关负责人及保安人员应严格检查后方可放行。其间甲方公司若有丢失物品等事件乙方不负任何责任。但乙方有义务协助甲方和警务人员进行调查取证工作。

5、凡因本合同引起的或与合同有关的任何争议,双方应首先友好协商解决,如在协商之后30日内不能解决争议的,则任?a href="http://www.zw2.cn/zhuanti/guanyuwozuowen/" target="_blank" class="keylink">我环娇上蚣追剿诘氐?a href="http://www.zw2.cn/zhuanti/guanyurenzuowen/" target="_blank" class="keylink">人民法院提起诉讼。

本合同一式两份。甲、乙双方各执一份,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甲方: 乙方:

授权代表: 授权代表:

签章: 签章:

签署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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