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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icu病床上想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4 00:21:51 小学作文
我在icu病床上想小学作文

篇一:我是ICU护士,我骄傲!

我是ICU护士,我骄傲!

护士,神圣的名字,她圣洁纯净,总是让我们联想到天使。天使总是救人于危难之中,减轻痛苦,拯救生命。于是减轻痛苦,拯救生命就是护士的使命。

清晨监护室病房里静悄悄的,一群天使忙碌地穿梭于病房中,她们个个精神饱满,热情洋溢,以百分之百的状态投入在工作中。不,这不是工作,在她们的心里这是使命,必须完成的使命。在这病房里的每一位病人都是她们的亲人,病人痛了,她们心里比病人更痛,病人好转康复了,她们比病人更开心。这就是那群可爱的人,那群可爱的ICU护士。

我虽然是一名男护士,但是这个职业使我感到骄傲,能作为一名ICU护士更是我的骄傲。2006年金秋9月,我作为一名护士来到了千佛山医院重症监护室。在这里我有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大家像兄弟姐妹一样和睦友爱,互相帮助。这是我的幸运,是我的福份。回忆起4年的历程,有好多积极的事情感动着我,好多积极的人物带动着我,帮助我进步。我知道ICU护士必须爱病人胜过爱自己。面对飞速发展的特殊的医疗事业对护士提出的业务要求,面对当今社会对护理事业不断提高的服务需求,我曾经有过这样感概:当护士难,当好护士更难,当一个ICU好护士难上加难。

在我们病房大多数都是重症病人,他们不能讲话,这更加要求我们要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和一颗关爱病人的心,要有爱心、耐心、细心和责任心。关键时刻能够挺身而出,不怕牺牲,吃苦在前,不辞辛劳,不考虑自己得失的人才配做一名合格的ICU护士。

“咳嗽,再咳一下,用点力气,”我们经常在吸痰的时候,鼓励清醒、气道开放的病人增加咳嗽的次数,气道湿化后患者一阵呛咳,痰立刻从人工气道往外喷,来不及就会喷到我们的衣服和身上,“刚才很不错,来,再咳一次,”尽管谁都知道衣服脏了,要立马换衣服,可我们眉头都不皱一下,继续鼓励病人咳嗽,清理干净。如果病人状况好转,咳嗽次数增多,吸痰有效,我们就会很高兴。这些画面数不胜数,尽管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包含着我们实心实意为病人服务的心。

如今的监护室病房里,每天都能看到我们连走带跑,进出忙碌的身影,工作之繁琐,工作量之大。有些同事生病了依然坚持着工作,不管人身体多难受,到了病房似乎就有使不

完的劲。下了班,就感觉全身都挂上了砣,好重好重-----躺在床上就再也不想起来。尽管我们也有过牢骚,有过抱怨,但是当我们面对那在痛苦中煎熬的呻吟,无望哀伤的眼神,我们只知道我们有帮助病人的责任,减轻病人痛苦的义务。这是我们的使命!只要病人能安全度过危险,转回普通病房,进一步好转康复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我有幸成为这个群体中的一员,今后更要脚踏实地在这不显眼的平凡工作上,热情不减、学习不松、能力不弱做出良好的业绩。把千医ICU作为始发站,加油站;不断的认识自我、改造自我、充实自我、升华自我,争取早日有所作为,成为品质优秀,能力高强的ICU精英。

篇二:ICU实习心得

ICU实习心得

ICU给我的印象那便是“神秘”带着忐忑而又期待的心理进去我第二个实习的科室。 踏入科室,正是交接班,映入我眼前的便是着绿色护士服的不停在我眼前穿梭,病床上躺着昏迷的病人插满了各种的管道旁边还有各种仪器显示着有些熟悉的数字。面对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工作,看着忙碌的人群,感觉自己是多余的,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种挫败感,护士长安排了带教老师,而我也就这样开始了ICU的实习之旅。

刚开始吸痰的时候,我就是随意快速的上下吸几下,感觉痰没有了就拔出来,刚开始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病人的痰液分泌的这么快,一会儿就要吸一次,但是我想危重病人,应该也正常,下午的时候,老师问我,知道吸痰是怎么吸得吗?我毫不犹豫的说,上下提拉,左右旋转,吸痰时间不超过15s,心想着这种问题实在小儿科,老师接着说,你说的倒是很快很正确,但是我观察你做的时候完全和你说的不一样,观察你操作的时候,吸痰就像钓鱼一样,上下抽几下就拔出来了,应该是将吸痰管插进去至碰到阻力在退出1-2cm然后两指指腹轻轻捏住吸痰管再旋转,痰液会随着负压自己出来的,听完之后感觉很是惭愧,但是也让我深深体会到理论是操作的基础,两者相辅相成。

一次上夜班,新转来一个患者,医生说要留置胃管,老师就和我说今天你来留置,当时懵掉了,随后既紧张又很兴奋,迅速的准备了东西,帮患者测量了从发际到剑突的长度,等到插得时候却无从下手了,没有勇气往下插,我求助的看着老师,老实说没事的,插啊,我还是不敢,老师帮我插了几公分,但是病人很烦躁,医生说先给他注射丙泊酚,在老师注射的时候我托起病人的头部往胸部靠,竟然很顺利的进去了,也听了气过水声,当时很兴奋,虽然不是独自完成的,但是为自己的进步很是骄傲。

通过四周的学习,掌握了常用抢救仪器的使用以及报警的处理,掌握了患者生命体征的监测,熟练地进行基本的护理操作,从第一次紧张无措的进行肌内注射到现在能够很熟悉地找到注射点,进针角度,从第一次对各种仪器数值的迷茫到现在能够正确了解各值得参考范围,从第一次对心电监护各线路的凌乱到现在也能很熟练的连接到病人的身上,从第一次来新病人后的不知所措到现在能与老师一起合作抢救生命,四周不仅仅学到操作,理论,更让我快速成长,融入临床氛围。

在ICU老师一流的操作技术值得我学习,我想对于刚刚进入临床实习的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他们身上的精神。ICU是相对于别的科室来说是比较封闭的,帮助病人翻身拍背,进食,吸痰·····差不多所有的操作都是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完成,但是无论老师的工作再繁忙,再辛苦,都会一丝不苟的完成,这种自律慎独的精神更是值得我学习的。

短暂的四周实习,收获的却是许许多多,很感谢老师对我的教导,纠正我的错误,实习仍在继续,但我会更加努力学好每一件事,脚踏实地做完每一件事情。

篇三:ICU中的艰难抉择

生死关头,是尊重患者的意愿,放弃过度治疗,放手让他们离去,一解人生路上最后的一段痛苦?还是执著地留住他们的生命以表亲人的孝心或情义?对无数患者家属来说,真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10月20日下午5时,天津某医院急症抢救室。肺心病晚期患者、82岁的黎大爷严重心衰、呼衰,血氧饱和降至40以下,命悬一线。

医护人员紧张抢救,大夫说:“不行,得上呼吸机,赶快通知ICU(重症医学科)。”家属黎明冷静地说:“不用,就在这里吧。”

大夫一愣,凝视家属,严肃地问:“你确定?”黎明点头,泪光闪现。大夫说:“噢,明白,请跟我来。”

走回诊室,大夫按程序告知家属患者病危程度,刚讲几句,护士跑来喊:“快,病人不行了。”三人跑回抢救室,心电监护仪上心跳已呈直线,另一医生手持除颤器电极板,正准备按向患者胸壁。看家属过来,医生问:“可以吗?”电击复律,抢救手段最后的一搏,不想黎明却说:“不,让我老父亲走吧。”此时他父亲双目微合,就像睡着一样。

医生一声“撤”,护士们瞬间拔掉亡者身上所有管线和仪器。这急症抢救室黎大爷来过多次,医生了解其病史,临走,他对黎明说:“别难过,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放弃抢救,尽管这是黎明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过后其心里仍是纠结此事的对与错?也是,关键时刻,黎明为何要终止对父亲的抢救?医生为何又会肯定他的选择?采访黎明和ICU内外几位医生,记者了解到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即重症医学科ICU病房每天都在上演着一种悲剧:很多重症患者,生命不可逆转地走向尽头,是各种先进的机器和大量的药物在延长着他们死亡的过程,但同时也给他们带来医疗上的痛苦。

其背后纠缠着法律、亲情、伦理和医德等诸多复杂的问题。

生死谁有选择的权力

黎大爷的哮喘史长达半个世纪。70岁那年他的病情发展为肺心病(慢性肺源性心脏病),并患有糖尿病。80岁时其病情已入晚期,常年咳嗽,嗜睡,痰量剧增且变浓,稍一活动呼吸急促、大汗淋漓,出现胸闷、心悸、心前区疼痛、浑身乏力和指端、口唇及四周青紫等症状,几乎已到卧床的程度。

久病成医,黎大爷感觉到自己难以支撑下去了,从去年起一遍遍恳求老伴儿和子女,说再到危急时刻,由他自己去,千万不要再给他上呼吸机。去年春节期间黎大爷住院时上过一次呼吸机,感觉很痛苦,而且脱机后并没有使他的生活质量改善。

这感觉其实他的家人也有,医生早就说过,黎大爷活到现在已是奇迹,其病情就像燃至最后的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但家人还是劝他,说凭什么不让救您?是儿女对您不好?还是老伴儿侍候不到?花费问题不用您管,要知道这不是您老自己的事情,您活着咱家就圆满、就快乐。

黎大爷叹气,你说谁不愿活?我舍得离开你们?是那活罪实在让人受不了。随即痛陈“插管”治疗的残忍。

这话儿子黎明不爱听,常反驳说,您害怕进ICU,要知道若没ICU,没那些先进仪器设备,早就没了您的今天,我们得感激人家才对。再说,治病活命,有痛苦咱忍受一点不行吗?

黎大爷说,忍?哪天你试试。如果受罪一次还可接受,关键是把我救过来,你们看到我现在活得质量比以前好吗?明知我时日不多了,你们费那么大劲儿,我受那么多罪,抢救过来又能多活几天?儿子,求你答应我一回吧。

儿子黎明每次都是摇头,黎大爷无奈地叹息。

黎大爷畏惧的多功能呼吸机,自上世纪80年代末被美国人研制出来后,让全世界重症呼吸衰竭的病死率从上世纪70年代的90%以上,降至目前的40%左右,挽救过无数病人的生命。但因它要把一根长近30厘米、直径约1厘米、弯刀形、略有弹性、顶端成楔面的管子,经患者口腔、咽部插入气管,直至支气管下端(另有一种经颈部气管切开后插入的术式),会给病人造成一定的痛苦。

黎大爷之所以没有继续生活的信念是有原因的,去年春节期间,黎大爷住进某医院呼吸科。一日他突然呼衰昏迷不醒,被推进ICU病房,插上多功能呼吸机。过去,医生除靠药物缓解呼衰症状外,别无良策。如今(转载于:www.smhaida.com 海 达 范 文网:我在icu病床上想)呼吸机替肺呼吸,让医生有了施救的时间,也就有了扭转危局的机会。

但黎大爷醒后却非常恐惧。他想说话,嘴被封着,舌头也被呼吸管死死压住;喉咙处火烧火燎,上腭、牙床也被硌得生疼,他想拔掉口中异物,无奈手脚皆被医护带捆绑在床上;气管受浓痰和插管的刺激,他频繁地咳嗽,咳嗽时本该向外喷放气流,此时呼吸机却要强制地向内送气(呼吸机工作原理:吸气机器释放出一个较高的压力把空气压进肺部;呼气机器仍要释放出一个较低的正压给肺部,以打通塌陷堵塞的气道,让CO2排出),气体一进一出顶在肺里,憋得黎大爷头疼欲裂,面色青紫。于是他挣扎,拼命扭动身躯,撞击床栏,拔输液管,拉扯手能够得到的任何管线,以示抗议和拒绝治疗。这时,为让病人安定下来减少氧耗,亦为减轻患者痛苦,医生不得不使用一点镇静剂。但镇静药物抑制呼吸,不可多用,否则呼吸机可能得戴上很长时间,少则五六天,多则十余日,甚至更长,增加相关并发症的危险。黎大爷总有清醒的时候,清醒时他就非常痛苦,身上除呼吸管外,还插有输液管、导尿管、鼻饲管、血滤管,还缠绕着血压计、血氧测量仪和心脏监护器等五六根电线,平时身上哪里瘙痒一下都得动手处理,如今他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受的地方,但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好煎熬着,日日夜夜,分分秒秒。

而且,除肉体痛苦外,黎大爷精神上也很紧张和痛苦。肺部严重缺氧和二氧化碳潴留,本就容易让患者产生轻微精神障碍,再加上镇静药物作用,黎大爷意识中出现一些可怕的幻觉,把他自己搞得异常紧张和恐惧。所以,去年出院后黎大爷再也不愿让人抢救他。

求生是人之本能,尤其重症病人,临终前求生欲望有时更加强烈,但有些老年慢性病晚期患者除外。黎大爷就是这样,他对生死有了新的认识,疾病,治疗,左右都是一种折磨,他就觉得死倒是一种最好的解脱;虽说先进的医疗设备、医生高超的医疗技术能让他继续活

下去,但他这种慢性病没完没了的反复,发病周期越来越短,要活命就得一次次地被抢救,他就觉得不如早点告别这痛苦的余生,道理很简单,人活着是为享受生活,假如每天都要忍受疾病的折磨(憋气、劳累),治疗不能减少病痛,反倒附加一层更为深重的痛苦,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就为受苦?所以黎大爷再三告知家人,说他活够了,千万不要再救他,人活一世早晚要走,对备受煎熬的患者来说,晚走不如早走。但他没想到,在中国,选择死亡这件事,却让他的处境非常尴尬。

8月28日,黎大爷旧病复发再次住进这家医院呼吸科。重症监护室里,几位老病友个个骨瘦如柴,终日奄奄一息在床上,他人伺候,婴儿般一丝不挂地任人摆布,了无尊严。黎大爷看着他们,就像是看到自己的明天,更加坚定他不再过度治疗的决心。

一日夜里,黎大爷在病床上突然对儿子黎明说,儿子,你必须答应别再抢救我,别再进ICU,不然我就起来给你跪下!

儿子黎明回答说:不,爸爸,我现在就给您跪下,只求您至少再给我一次机会。要知道您活着,有“爸爸”可喊,对儿女来说是一种多大的幸福?

黎大爷生气地说,你怎么就不懂呢!你们幸福?我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一周之后,黎大爷病情进一步恶化,痰栓堵塞气道、支气管痉挛导致致死性哮喘,经家属同意,黎大爷再次被送进ICU,重演去年的抢救过程。

数日之后黎大爷苏醒过来,看到自己又被绑在床上,浑浊的老泪溢出眼角。

痛苦该让谁来承受

尽孝,全力拯救父亲的生命,始终是黎明及其家人坚定不移的信念。因此他毫不理睬父亲求死的意愿,还以为父亲是久病厌世,或想帮家庭卸掉经济和生活的包袱。直至父亲二进ICU,清醒后幽怨的眼神,使黎明的想法才有所转变。

ICU吴医生第一时间告知黎明三件事:一、病情极其严重,治愈希望渺茫;二、现生命全靠呼吸机、药物维持,但时日有限,最后诸多脏器感染、衰竭,肾脏损伤人体会高度水肿呈巨人状;肝脏损伤人体皮下出血青紫一片,终会死得很难看;三、可能发生奇迹,但也好景不长,早晚还得再进ICU。随后吴医生明言相告:继续抢救下去意义不大,考虑到病人现所承受的巨大痛苦,以及最后人财两空的结局,建议家属考虑放弃治疗。当然,如果家属坚持,医生自然全力以赴。

吴医生之所以能够如此坦诚,是出自良好的医德。但在黎明听来,其建议仍是那么“炸耳”,放弃?让他来放弃父亲的生命?简直是不可思议。

随后几天,黎明天天询问病情,医生天天如此建议。一次,惹得黎明反问吴医生,假若这是你父亲,你会怎样?

吴医生沉默了片刻,说我父亲得的就是这种病,最后就“走”在这儿,“走”在我手里。

跟您父亲一样,他老人家之前也曾上过一次呼吸机,然后告诉我再也不上那东西了。我求他说,求您再给我3天的时间,给我第二次抢救您的机会,“插管”(即上多功能呼吸机)3天后病情仍然不见好转,我一定会放弃治疗,再也不让您老受罪。后来我就是那样做的。我之所以要这样做,一是尊重父亲的意愿;二是尊重科学,既然我拯救不了他的生命,那就别让他痛苦。

其实,ICU中几乎所有病人都像黎大爷那样,已无治愈的希望,靠呼吸机、血滤机等先进机器维持着生命,有的苦熬数月,日夜蜡人般昏睡在床上;有的脑死亡,已成西方很多国家《脑死亡法》界定的尸体,但还被埋在机器和药物里昼夜片刻不停地抢救着。这些病人的家属全都接到过像对黎明那样的忠告,ICU门口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着面对“放弃”的争论和彷徨。

黎明看到,好多家属一提“放弃”二字,顿时痛哭流涕,不可接受;有的当场召开家庭、甚至是家族会议,最后就因有人说,不行,这样传出去咱家还不得被全村人骂死?否决了医生的建议;有的家庭哥儿几个刚说几句,弟妹们就指着老大的鼻子说,老爹的房产归你了,想放弃?没门儿!你就是砸锅卖铁卖房子,也得给老爹看病,否则跟你没完。吓得老大赶紧改口;也有人当场牛气烘烘地告诉大夫,说甭跟我提人财两空,我家老爷子医药费百分之百报销,而且还有补贴,我不怕花钱,你嘛药好上嘛。

黎明发现,家人关注问题的焦点,多是情义和良心以及如何面对舆论的压力,考虑的多是家属自己的心情与感受,而很少站在病人的角度上,考虑病人的意愿和疾苦。

黎明思前想后认为此刻最该考虑的应是父亲今后的生活质量,而不应再顾及个人的得失,包括日后可能会有的自责与内疚。

黎明想父亲平生特别注重个人形象,且不说他在忍受着怎样的折磨,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形象还将被折腾得很惨,他肯定会恼怒和伤心到极点。于是他也召开家庭会议,对家人说,多少年来大家尽心了,医生也已尽力了,应当相信科学,关键是别再让老爹遭罪。最后全家人同意,再看3天,病情再无好转就送老父亲“上路”。不想,决定作出后,黎明心里反倒更加忐忑不安,反复质问自己的决定是否对得起父亲?当晚他母亲也打来电话,哭着说不行,还是得抢救下去。结果那决定没等过夜就被推翻,黎大爷还得在病床上苦熬下去。

在医生们的努力下,黎大爷身上再次出现医疗奇迹,呼吸机上到第12天,其病情好转到可以拔管撤机的程度。然而就在这时,黎明对于“放弃”的认识又有新转变。

撤机后,黎明发现黎大爷神情大变,一句“吓死我了”反复地说,而且还说自己几天几夜没合眼(其实是其错觉),一合眼身边全都是一些可怕的东西。

第二天下午家属探视,黎大爷一把抓住儿子黎明,疯了似的强烈要求回家,并且是立刻就走。儿子劝慰,甚至发脾气,黎大爷一口咬定,说你不答应,我永不撒手!老爷子不知哪来的力气,头上冒汗,嘴里哮喘,手劲儿却很大,一副拼命的模样。黎明难死了,既不可答应,又不能强掰父亲的手指。他就问父亲,为何非要这样?父亲像个幼儿一样哭着告诉他,说我怕,你一走我就特别害怕。那神态,看得黎明心里一阵阵酸疼,曾经多么伟大的一个父亲,是什么把他吓成这样?他退一步央求父亲说,咱明天先回呼吸科重症监护室,从现在起

我就坐在这儿,寸步不离地陪着您行吗?老爷子想想说,行。说完,“哐当”,泥般地瘫在床上。

为稳定黎大爷情绪,医生特批黎明留在ICU陪伴。黎明果真坐在床边,握着父亲的手说,睡吧,别怕,我会这样一直陪着你。老父亲点头,孩子似的安然入睡。但鼾声刚响过一会儿,他忽地坐起身来,惊恐地瞪着眼睛四下乱看,同时“呼呼”冒汗。黎明问怎么了?父亲说看到了非常吓人的大灰狼!如此这般,一夜重演了十几次,黎明发现父亲精神出现了问题。

医生告诉过黎明,肺心病患者长期缺氧容易导致肺脑病,肺脑病严重到一定程度又会导致精神或神经障碍的产生。这种患者本来就容易出现幻觉,加上ICU这种紧张的治疗环境、捆绑式治疗手段(防止病人擅自拔管等过激行为)和他们对死亡的恐惧,有时就容易出现被害妄想。黎明突然意识到原来父亲还在承受着精神折磨,终日惊悚地活在恐惧之中。

治疗医生与家属同样尴尬

是否选择放弃?ICU中艰难抉择的不光是病人和家属,还有那些医生。

ICU在30年前创立于美国,叫“重症加强治疗病房”,引进中国后命名为“重症医学科”。ICU是随现代医疗护理专业发展、大批新型医疗设备诞生和医院管理体制改进而出现的、一种集各种现代化医疗护理技术为一体的医疗单位,自它出现后,很多濒危病人有了起死回生的机会;有它做后盾,过去很多不敢实施的手术变为可能。因其资源特别紧张和昂贵,ICU国际通用的准入标准,是那些病情可逆的病人,主要为:严重创伤、大手术后亟需对生命指标进行连续严密监测和支持的病人;亟需心肺复苏的病人;脏器衰竭的急症病人,以及重症休克、败血症或中毒的病人等。对于晚期、不可逆的慢性病患者、肿瘤患者,ICU通常不予收治,以防ICU资源被长期占用。但在实际应用中,ICU资源被慢性病患者占用的现象十分严重,世界如此,中国亦如此。

作为医生,这家医院ICU负责人王主任的医疗观逐渐在变。年轻时他认定医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就是要动用一切治疗手段、想尽一切办法抢救患者生命,而他也确实在临床上,借助ICU先进机器设备,创造出不少奇迹。后来他意识到,医生职责除救死扶伤外,还要解除病人的痛苦,假若明知患者病情注定不可逆转,即使一时抢救过来,随后也将恶化下去,那在治疗方式的选择上,就应该把如何解除病人痛苦的因素充分考虑进去。倘若医生明知患者已无生的希望,却还要给他过度的治疗,让患者除受疾病摧残外,再受医疗器械和药物的折磨,那将违背医疗的道义,有损医生的形象。有两个病例刺激了王主任。一是有一个患有重症肺心病、常年趴在被垛上才能睡觉的老患者,在王主任这里先后上过两次多功能呼吸机,都被抢救了过来,但回家之后,老人却跳楼自杀,留下的遗嘱说:我知道儿女们孝顺我,可你们不知我生不如死,希望你们能够尊重我的意愿;二是有一个病人,出院后和母亲住进了租赁房,原因是为支付ICU高昂的医疗费用,他们卖掉了自家的住房。前者让王主任认识到,无论家属和医生,都必须要关注并尊重患者的选择,否则你以为是在救他,其实是在把他逼上绝境,当初家属要是把他“放弃”在病床上,何必再让老人有那悲惨的一跳?后者让王主任意识到,医生要有深重的社会责任感,医生有义务提醒那些不懂医学、或是情感冲动的家属们,不要因为无谓的治疗,让整个家庭滑入深渊。于是,王主任要求其手下的医生们,凡遇像黎大爷这样的病人,一定要及时告知家属实情,尊重家属的选择。

篇四:ICU床位使用汇报制度

ICU床位使用汇报制度

1、按照重症医学科减少与管理指南规定,加强治疗床位数为医院病床总数的2-8%

2、床位的使用率少于85%或至少保留一张空床。

3、如果床位使用率大于85%,及时汇报给医务处或行政总值班,便于合理安排。

4、如果重症病房没有空床或呼吸机,应立即报给医务处、行政总值班或分管院领导,由相关领导协助患者的收治工作。

篇五:ICU病床帮助病人快速恢复

ICU病床帮助病人快速恢复

对于一些患慢性病或瘫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来说,ICU病床的出现对病人和患者家属都是一个福音。长期卧床者生活不便,长时间卧床容易出现更多问题,根据病人的特点设计,对病人恢复都有很大的好处。 对于病人来说,建立舒适的环境是非常重要的,而ICU病床的出现极大方便了病人吃饭、休息和大小便,这能够使环境干净卫生,给患者生命和活力的启迪,从而增强与疾病做斗争的信心和勇气。另外,家用护理床也方便了家人给患者喂饭,精致和科学的设计避免了病人吃饭时呛入气管,有利于病人的健康。长期卧床的病人容易引发坠积性肺炎、褥疮和泌尿系感染,所以应该不断变换体位,家用护理床专门设计功能以帮助病人变换体位,避免局部受压。同时,还可以帮助病人进行简单的锻炼,促进血液循环

山东铭泰医疗ICU病床具有床体整体平衡升降、床体前、后倾斜,背部升降,腿部曲、伸升降等功能。通过对床体升降调节以达到不同高度的护理要求,通过对背部与腿部调节的改变,实现不同形体的坐、卧姿态,以达到人体不同需求的舒适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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