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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帝的日记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2 10:28:50 体裁作文
光绪帝的日记体裁作文

篇一:徐兆玮日记光绪二十年(1894)

甲午行记

二月十二日(1894年3月18日)

晚,至常熟。

十三日(3月19日)

夜抵苏州,泊阊门。

十四日(3月20日)

戌刻,附小轮行。

十五日(3月21日)

午刻,至上海,寓后马路永保栈,同行者诵清兄也。

十六日(3月22日)

晤王新之,知会试公车云集,拥挤异常。新之本封定海定船房,同栈有浙江人定飞鲸船房,较海定早进口一日,因与言定互易。

二十日(3月26日)

飞鲸进口。

二十一日(3月27日)

亥刻,上飞鲸船,与诵清兄别。

二十二日(3月28日)

晨,出吴淞口,风颇劲,日晚客有呕吐者。

二十三日(3月29日)

过黑水洋,风浪平善,如履实地。同邑薛君敏、杨宝书暨陆绶卿、杜仲如同年均附飞鲸轮北上,又遇娄江姚柳屏,谈艺甚乐,几忘身在瀛海中。

二十四日(3月30日)

晚,抵大沽口。

二十五日(3月31日)

驳运粮米数千石,仍不能入口。

二十六日(4月1日)

晨,始乘潮入大沽口,抵紫竹林已未正矣,寓春元栈。

二十七日(4月2日)

夜十二下钟,装车,一下钟开车。

二十八日(4月3日)

尖杨村,宿河西务。

二十九日(4月4日)

尖张家湾,五下钟至总布胡同寓,黄谦斋已于旧岁腊底搬入,同乡惟叶眉如全家回南。会试常昭两邑约二十人,闻有大考之说。

三月初一日(4月6日)

拜城内同乡。衙门中闻有六人为某侍御弹参,由掌院扣考差,陈鼎、周锡恩暨费屺怀同年均典浙江试招物议,陈御三同年系枪替,未知信否?

初二日(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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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城外同乡。孙小川、胡夐修、张映南三人同来寓城内,同乡会试共二十一人,回避者三人,翁寅丞、幼申、曾孟朴也。天气躁热,几不胜衣,十二、三、四日阴雨,始凉快。翁弢甫前辈入闱分校,孙师郑、沈北山亦自翁宅南院携襥被至余寓入场。银价极贱,每纹银一两止换京钱十三千文,洋钱一元换京钱九百文。

十八日(4月23日)

晚,知奉旨大考翰詹,自光绪元年大考后已廿年矣。

廿五日(4月30日)

搬会典馆寓。

廿六日(5月1日)

黎明,点名入保和殿,钦命题《水火金木土谷赋以九功之德皆可歌也为韵,书贞观政要于屏风论》、《赋得杨柳共春旗一色,得“林”字》七言八韵,六下钟交卷,回至总布胡同已天黑矣。

廿七日(5月2日)

派阅卷大臣十人。

廿八日(5月3日)

又派读卷大臣三人复看。

四月初一日(5月5日)

始发下钦定一等六人,二等七十八人,余均三等。兆玮列二等四十名,开坊翰林列二等者止二人,余均三等,恐有降黜之虑。四等二人:雷在夏、王继香。一等本定五人,王莲生师懿荣系三等中拔入,闻翁瓶生师复看所定。大考引见初五起,初八止,下旨升黜始有眉目也。天气甚暖,可穿夹衣,潮湿稍甚,墙上裱糊纸往往脱落,想系地气渐移之故。

初二日(5月6日)

翁佑申回南,余与谦斋往送,车唇数语,匆匆驰去,其情形常留心目也。

初六日(5月8日)

引见。

初八日(5月10日)

旨下,雷在夏改中书,王子献同年亦免降黜,以学行素优故也。

十二日(5月14日)

会试放榜,向例先一日即有红录出售,此次知贡举,关防严密,不许报录人出入,十一日半夜汪兰楣同年分校出闱,余就询,曰:“恭喜,一寓皆售矣。”急询名次,曰:“师郑、北山皆魁选,小川亦前列。”又询映南、夐修如何?兰楣曰:“五人中三人,君尚嫌不足邪?”相与一笑而罢。大考一二等人员,奉上谕。于京察人员召见完后,每日召见二员。

十五日(5月15日)

保和殿考试差,钦命题《论笃是与君子者乎,南山有台,北山有莱》、《槐阴清润麦风凉,得“清”字》。

十六日(5月16日)

新进士复试,钦命题《经界既正三句》、《拂水柳花千万点得“花”字》。同邑三人均列二等,2

北山第二,筱川第四。

十八日(5月18日)

庶吉士散馆,钦命题《职贡图赋,以写其形貌为之图为韵》、《壁闻丝竹声,得“堂”字》。谦斋一等第二十七名,列江苏第四。

二十一日(5月21日)

新进士殿试,二十四日胪唱,小川、北山二甲,师郑三甲。师郑字未必佳,而才名颇著,人皆以十本期之,乃以策中用并天字,为麟芝庵师签出,卷头有墨污如钱大,师郑云交卷时无之,恐为忌者所中伤,亦未必然也。夐修于二十日出京,映南独留,拟捐内阁中书,行期尚未定也。

二十八日(5月28日)

新贡士朝考,钦命题《荀卿论拟李绛请崇国学疏》、《赋得天禄琳琅得“书”字》。师郑、北山俱列一等,师郑一等第二,筱川三等第一。新贡士引见,五月初七日起,初十日止。京师五月初酷热异常,午日得雨,稍凉爽。朝端颇有整肃气象,沈秉成、鲁伯阳之特召来京,皆出自宸断,翰林衙门屡议疏通,而尚无良法,闻有截取赴直隶州之说。银价大贱,银每两只换京钱十一千有余,洋每元换八千文。谦斋散馆试帖中有一联云:“管弦周法物,第宅鲁灵光。”翁瓶生师述诵于人,以为非时辈所能梦见,大臣爱才若师者,洵朝端之麟凤矣。

【五月】初十日(6月13日)

新进士引见,旨下,师郑、北山得馆选,小川得部属签分户部。自五月下旬,淫雨坏道,又天气炎闷,出门一步即有覆车之虑,无事,惟静坐而已。汪兰楣同年凤梁于十二日简放广西副考官,与曹再翰为侣,同乡交好,对咏皇华,亦乐事也。

六月初二日(7月4日)

华君安由通州入都,应乡试,欲留余寓。时予寓有小川、映南二人,不能下榻,拟送之至会馆,次日大雨竟日,不能行,初四日始搬入常昭会馆,会馆中有叶叔谦比部、张梦龄大使、方补帆茂才,颇不寂寞。

初三日(7月5日)

寅刻,召见。先一日,托陈瑶圃备履历,招呼内监苏拉,瑶圃时为军机章京也。兆玮于第三起叫入,问:“你是那里人?”答:“江苏人。”问:“是那一科进士?”答:“己丑科进士,庚寅殿试,蒙点庶常。”问:“今年几岁?”答:“年二十六岁。”问:“在家读什么书?”答:“读《史记》、《前汉书》,近稍习洋务书。”问:“放过试差没有?”答:“没有放过。”问:“放过学差没有?”答:“没有放过。”问:“考过几回差?”答:“今岁共考过两回差。”问:“江苏今岁年成可好?”答:“菜麦尚好。”问:“今年大考赋题颇不容易做?”答:“是。”问:“王懿荣认识否?”答:“是馆中教习,认识。”问:“王懿荣这本卷子便好,经也有史也有。”答:“是。”问:“衙门里无事,可常常读书,开卷有益。”答:“是。”皇上哈腰,即退出。

十五日(7月17日),夜,大雷雨。

京师五六月必多雨水,不知何故?王莲生师懿荣独蒙圣注,召见后入直南斋,以侍读署祭酒。兆玮召见时,犹垂询及之,莲生师大考因诗中“堠”字误书“侯”字置三等末。翁瓶生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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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阅时将侯字改去,然后请旨,奉旨置一等末,然嫉妒者已不少矣。时与日本争高丽,合肥中堂今岁巡阅海军,俱不足用,有自馁之心,现虽壹意主战,恐亦外强中干耳,当轴者颇慎密,和战尚未有的音。自六月底至七月初,雨多晴少,街衢积水,泥滑难行,即使晴霁,而炎日熏蒸,房中俱作霉气,从前京师气候六月后即凉爽,今年较江南更热,岂地气已转邪?高丽战事已成,海口虽未封禁,而信息稍阻滞矣,京师人情颇麻木不仁,一方之痛不甚觉,终日酒食征逐,不暇遑计其它。

十六日(7月18日)

始有凉意。东事决意主战,闻户部饷已议妥,神机营兵于十八日分队出驻通州,京城内外则安堵如恒。潘毅远来京应乡试,以铅字排印著述遍送诸巨公,可谓好名。京师自七月中仍三日一雨,潮湿如故,泥途之苦无有过于今年者。同乡应顺天试者甚多,始则潘毅远、吴护青,继则章辅臣、章景云,又有归善卿自天津来,济济跄跄,会馆中几无隙地。映南捐中书,廿八日验看,八月即可到衙门,小川入署甚勤,丁霓仙住会馆,闻其眷属拟下半年入都,而海道不靖,恐未必能如愿。卢京伯则挈眷而来,仍与李君绳同住,孙师郑十七日出京后,忽南京来电云,父殁。师郑急于回南,本为张罗起见,遽遭此变,何以为情?

七月下旬,始晴爽,道路亦平坦可安行。

庞絅堂、江建霞均得学差,絅堂大考列三等,颇怏怏,然塞翁失马,未必非福也。唐蔚芝夫人于八月初五日以产难殁京寓,蔚芝寓新开路,与余寓总布胡同止隔一弄耳,文酒宴集,颇极友朋之乐,锦瑟吟愁,琼华陨采,萧瑟情怀,何以堪此?孙小川派外帘差,张映南改名鸿。顺天乡试头场与三场均遇雨,不甚大,惟中秋雷雨,殊乏兴会耳。中秋已后无夕不雷雨,自停办颐和园庆典之旨下,即寂然,亦可异也。得平壤败报,人心颇皇惑,各路征兵皆至京师,桂公赴山海关防堵,捉车运兵,驿骚廛市,大街无卖买车一辆。西城自西安门至西直门,自西直门出城至颐和园、万寿山,五十余里木牌楼经棚戏台一一完工,惟未施画彩耳。闻李芍农师请召恭邸,九月初一日文芸阁同年率编检五十余人亦请召恭邸,闻有旨召见,未知恭邸肯出任枢密否?小川派对读,廿七日始出闱,映南初五日回南。

【九月】十一日(10月9日),雨,稍凉,可穿棉衣。

乡试放榜,吾邑中吴护青一人。余所寓总布胡同与汪药阶、兰楣昆季同住,乃向汪氏转租者,时芝房前辈由出使日本大臣撤回,荃台亦入都,势须迁让,因与谦斋同看定南横街一所,为翁印若、王胜之所居,胜之、印若将从吴清卿出关也,言定房租每月十一金。新章编检食俸六年,历正科三次,准掌院保送知府,分发补用,六月议准,八月改外二人,施纪云、康际清也。东城根时遇高丽难民,彳亍行走,殊可怜悯。华君安二十三日动身,与丁陀仙同行。 廿八日(10月26日)

由总布胡同移住南横街路北,印若、胜之居后进,余与谦斋、小川居前进,廿七日闻高丽警电,宋庆退兵凤皇城,倭人有直逼盛京之势,京官家眷纷纷迁移,人心动摇,可为太息。

十月初六日(11月3日)

派恭王督办军务之旨下。时京官宅眷迁徙一空,初七日令仆人护行李先归,余与小川、谦4

斋独留。

十四日(11月10日)

与小川、谦斋由旱路赴天津。

十六日(11月12日)

至紫竹林,寓春元栈,津门安堵如故,轮船可傍马头,因乘连升轮于十九日启行,日人攻陷旅顺之时,即余等南归之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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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二:札记:论光绪的叛逆

篇三:徐兆玮光绪二十五年(1899)日记

己亥日记

予自甲午始为日记,不过读书有得,随笔札记一二,每岁取盈一册而止。或丛杂繁琐,贻羞大匹。今行年三十有三矣,术业不进,神明多疚,不从此猛省,痛下针砭,则悠悠忽忽,何日得与闻圣道邪?爰立此日记簿,自定课程,虽严寒盛暑,俗冗猬集,必登载一日所行之事,所读之书。前此五年日记录出有资考证者数十条,其余则拉杂摧烧之,盖非阅历所得,或裨益身心之言不足为省览警觉之一助也。江河倒流,日月迅逝,独行无侣,独倡无和,我其奉古人为师友,而忍与靡靡者终古乎?戊戌除夕漏下二鼓,棣秋记。

光绪二十五年岁次己亥正月朔日己酉(1899年2月10日),阴,微雨,午后止雨,时露日光。

读《曾文正公家书》二卷卷一、二。文正自立课程:曰主敬,曰静坐,曰早起,曰读书不二,曰读史,曰写日记,曰养气,曰谨言,曰保身,曰作字,此十事最是切实工夫下手处。自念生平接人对友,狎玩时多,整肃时少,则于主敬一事无得也;妄念迭起,神明易昏,则于静坐一事无得也;东翻西阅,有初鲜终,则于读书一事无得也;好尽言以招人过,而恶人讥评,则于养气谨言之道无得也;不能节饮食,慎嗜欲,则于保身之道无得也;能早起而不能用心,能读史而不能贯串,能写日记而不能端楷,能作字而不能临摹古人。此后当逐事留心,但能学得一二端,其余可逐渐扩充也。居家以静坐为要,涉世以谨言为要,主敬养气之功渐积致然,非可一蹴几也。姚补篱《琐学录》十六卷分《乾象》、《坤舆》、《古人杂事》、《职官》、《形体》、《称谓》、《书籍》、《字画》、《珍宝》、《宫室》、《古董》、《释道》、《巫术》、《动物》、《植物》十五门类,聚说部书如曲园先生《茶香室丛钞》例,惜是未成之著述,遗漏颇多,予倩里中诸子录副。雨窗无宾至,校《形体》、《称谓》、《书籍》、《字画》、《珍宝》五卷。称谓门“男人女名”一条重出,“命名不雅”一条本梁章钜《浪迹丛谈》,“历代君之别称”、“父母别称”诸条本陆以湉《冷庐杂识》,俱不著所出,盖随笔札录而未及覆检者。

初二日庚戌(2月11日),阴,天气较寒。

读《曾文正公家书》一卷卷三。《家书》多粹语,“论读书贵有恒”尤足药学子之失,摘录数则以为座右铭,胜读《近思录》、《呻吟语》也。“温经先穷一经,一经通后再治他经,切不可兼营并骛,一无所得。”“吾辈读书只有两事,一者进德之事,讲求乎诚正修齐之道,以图无忝所生;一者修业之事,操习乎记诵词章之术,以图自卫其身。科名者,食禄之阶也,亦须计吾所业,将来不至尸位素餐,而后得科名而无

光绪帝的日记

愧,求业之精,别无他法,曰专而已矣。若志在穷经,则须专守一经,志在作制义,则须专看一家文稿;志在作古文,则须专看一家文集,作各体诗亦然,作试帖亦然,万不可以兼营并骛,兼营则必一无所能矣。”“士人读书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有志则断不甘为下流;有识则知学问无尽,不敢以一得自足,如河伯之观海,如井蛙之窥天,皆无识也;有恒则断无不成之事,此三者缺一不可。” “读经有一耐字诀,一句不通不看下句,今日不通明日再读,今年不精明年再读,此所谓耐也。功课无一定呆法,但须专耳。约言之曰专,曰耐,耐即有恒之勉强工夫也。”

初三日辛亥(2月12日),晴。

璜泾门人狄云士来贺岁,留午饭而去。读《曾文正公家书》二卷卷四、五。文正治军后,每以“敬”、“勤”二字勖家人,盖一家之中,敬则兴,傲则败;勤则兴,懒则败,虽浅言,实至理也。敬须辅之以和,勤须佐之以俭,守此四字箴,而家道不光昌者未之有也。文正云:“勤者生动之气,俭者收敛之气,有此二字,家运断无不兴之理。”余亦云:“和者生动之气,敬者收敛之气,一张一弛,人道尽矣。”校《琐学录·古人杂事》一卷。

初四日壬子(2月13日),晴,下午微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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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溪门人胡选英来贺岁,是夕雨雪。《冷庐杂识》引张文端公《聪训斋语》云:“读书者不贱,守田者不饥,积德者不倾,择交者不败,谓四语可括诸家训。辞千万言,然此特言其日后之效也。倘读书而不能恒,守田而不能勤,积德而不能久,择交而不能敬,仍与不读书、守田、积德、择交者等也。”读《曾文正公家书》一卷卷六。文正自云:“生平于敬字无工夫,是以五十而无所成。”又云:“于论语之九思、玉藻之九容,勉强行之,临之以庄,则下自加敬,习惯自然,久久遂成德器。此虽为出身莅民者言,实则推之家国天下而无不通也。”又云:“子侄辈须以敬、恕二字常常教之,敬则无骄气,无怠惰之气,恕则不肯损人利己,存心渐趋于厚。予谓恕字圣人所称,一言而可以终身行者,世家大族易招人忌,尤当于此字加意讲求,以之择交亦宜,其人能行恕道,必无凶终隙末之嫌矣。”

初五日癸丑(2月14日),阴晦。晨起视墙阴,犹有积雪,惟亢旱久,尚不能滋长菜麦耳。夕雨。

五日祀五路神,明姚宗仪《常熟私志》已记之,盖此风由来久矣,俗相传谓即[接]财神。姚补篱《铸鼎余闻》谓“即五祀门行中溜之行神”,然月令冬祀行淮南时则训作冬祀井,高诱注《吕览》云:“行一作井,古字井、行形相似,或传写致误,行神必祭于有事将行时,不若井为冬时常祀也。”姚以行神释五路,殊近附会。岁杪为庶事归宿之候,虽无俗尘粘著胸次,终难打扫干净,新正稍暇,宜可收束此心矣,而梦寐若有不安贴者,?a href="http://www.zw2.cn/zhuanti/guanyuwozuowen/" target="_blank" class="keylink">我玻吭绶购笕【伤晁镀种剑哟萆罩倬醵恳凰6痢对恼沂椤匪木砭砥摺恕⒕拧⑹N恼套又丁耙磺谧郑磺帧G撸局匆玻谡撸匆病!旧菀淖郑┦孜捕钟纫饲薪洹!庇衷疲骸熬轮埽前良炊瑁弑鼐悠湟唬痪奘抑埽前良炊瑁弑鼐悠湟弧!庇衷疲骸胺捕诙剩崛酥祝尤酥桑槿酥蹋⑷酥矗越疽病N蘼鬯肝幢毓保词挂灰磺械保盐斓浪恍怼!庇衷疲骸坝ソ咀郑芤圆磺岱切θ宋谝灰澹ザ枳郑芤圆魂唐鹞谝灰澹私栽睦械谩⒃贾急八贾裕谟肭堑谝徊愎し颍从胨∈堑诙愎し颉!蔽恼簧昧υ诓蛔月俟拭釉弧扒笕闭保角笕庇谒拢笕谔蒙险摺S忠晕羧恕盎ㄎ慈挛丛薄逼咦纸胫蚁澹晕ЦV溃L┲ǎ诖耍创艘庖病S瓒廖恼椋畎胺舶齑笫乱允段鳎圆盼ǎ渤纱笫拢四本影耄煲饩影搿绷铮赜兄酥鳎蟮兄牵罂梢韵髌骄蘅埽於ㄎ獬蝗缰蚁逯嫒〗鹆辏恼搪瞧浣瑁耸荚蚶б砸唣荩芬院房埽崾夭灰。淘蚨俦窍拢土Ψ巡疲辏龆芸耍似袷虑八苣媪显眨抗试惶煲庖病W虻霉ㄒ缺硎迨椋加谖迦盏匠且榭焙崃ぁ⒈焙愉盍教潦拢凉び捎粝茇┩晗甓ǎ璨ι坪缶志柘钕乱Я剑故盏妹拙韫榛埂8潜焙崃の问型ò总馓烈溃焙愉畲锖崽潦校偃丫茫酱V巍S枘庥谑峭矸鸿氤牵曜璨还小?/p>

初六日甲寅(2月15日),微雨竟日。

周少梅表弟来,欲附予舟入城,予以天晴解维答之。傍晚,雨止。文、周、孔、孟、班、马、左、庄、葛、陆、范、马、周、程、朱、张、韩、柳、欧、曾、李、杜、苏、黄、许、郑、杜、马、顾、秦、姚、王三十二人,俎豆馨香,临之在上,质之在旁。此文正《圣哲画像赞》也。“书、蔬、鱼、猪、考、早、扫、宝,常说、常行八者都好,地命、医理、僧巫、祈祷、留客、久住,六者俱恼”。此文正家规口诀也。与弟书言,本朝大儒学问宗顾亭林、王怀祖两先生,经济则宗陈文恭公,盖《五种遗规》尤文正所终身服膺者耳。文正晚岁讲求养生之法,约以六事:“一曰饭后千步,一曰将睡洗脚,一曰胸无恼怒,一曰静坐有常时,一曰习射有常时,一曰黎明吃白饭一碗,不沾点菜,五者皆可强为,必以戒恼怒为养生第一义。”“惩忿窒欲”四字为中岁养生无上妙谛,予约为四言歌诀云:“早起梳髪,临睡濯足,眠食有恒,惩忿节欲。”虽浅近平实,尚病其不能践言也。“八本、三致祥”,文正所著为家训者“孝致祥,勤致祥,恕致祥”,此三致祥之说也。“读书以训诂为本,作诗文以声调为本,事亲以得欢心为本,养生以戒恼怒为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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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以不妄语为本,居家以不晏起为本,作官以不要钱为本,行军以不扰民为本”,此八本之说也。文正毕生学问经济,大段具此数语中。读王定安《曾文正公大事记》四卷。咸丰二年,文正奉诏团练,是为湘军创立之始。三年四月,檄江忠淑、朱孙诒、罗泽南等援江西,是为湘军出境剿贼之始。七月,郭嵩焘献议造战舰,是为设立长江水师之始。八月,檄衡阳禀生彭玉麟、湘阴外委杨载福各募水勇领一营,是为彭、杨受命治水师之始。四年二月调贵州候补道胡林翼练勇回湘,是为文忠以一军从公剿贼之始。六年八月,公弟国荃募勇于长沙,规复吉安,是为忠襄以一军立功天下之始。十年闰三月,忠襄率师攻安庆,驻集贤关,是为规复安庆之始。同治元年正月,疏荐福建延邵建道李鸿章援剿江苏,于是以围攻金陵属忠襄,而以浙事属左文襄,苏事属李傅相,是为肃清东南之始。五月,忠襄驻军雨花台,是为规取金陵之始。安庆复于咸丰十一年八月,金陵复于同治三年六月,苏州复于二年十月,杭州复于三年二月。读《曾文正公家训》二卷。《家训》诠解“敬恕”二字云:“《仲弓问仁》一章言敬、恕最为亲切,自此以外如立则见其参于前也,在舆则见其倚于衡也,君子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斯为泰而不骄,正其衣冠,俨然人望而畏,斯为威而不猛,是皆言敬之最好下手者。孔言‘欲立立人’,‘欲达达人’,孟言:‘行有不得,反求诸己’,‘以仁存心,以礼存心’,‘有终身之忧,无一朝之患。’是皆言恕之最好下手者。”“家有不肖子侄,须以善言劝导,使之弃邪归正,若辞色过厉,恐如长堤一决,益败坏不可收拾。”文正论袁婿云:“人所以稍顾体面者,冀人之敬重也。若人之傲惰鄙弃业已露出,则索性荡然无耻,拼弃不顾,甘与正人为仇,而以后不可救药矣。”真是治家名言。“勤字工夫第一贵早起,第二贵有恒。俭字工夫第一莫著华丽衣服,第二莫多用仆婢雇工。”敬字工夫第一贵无戏言戏动,第二贵作事认真。恕字工夫第一贵待人厚道,第二贵时时省察己或有不是处。“凡世家之不勤不俭者,验之于内眷而毕露。”凡世家子弟之不勤不俭者,验之于家常衣服而毕露。“古人以惩忿窒欲为养生要诀,因好名好胜而用心太过,亦欲之类也。”凡事皆守“尽其在我,听其在天”二语,即养生之道亦然。体强者如富人,因戒奢而益富,体弱者如贫人,因节啬而自全。节啬非独食色之性也,即读书用心亦宜检约,不使太过,此亦文正家训释窒欲二字更明晰。“勤俭刚明,忠恕谦浑八德,就中能体会一二字,便有日进之象。圣贤教人修身,千言万语,要以不忮不求为重,忮不常见,每发露于名业相侔、势位相埒之人,求不常见,每发露于货财相接、仕进相妨之际。将欲造福,先去忮心,将欲立品,先去求心。忮不去,满怀皆是荆棘,求不去,满腔日即卑污。”嫉贤害能,妒功争宠为忮,贪利贪名,怀土怀惠为求。忠恕谦浑是不忮根本,勤俭刚明,是不求根本,然欲于此二端扫除净尽,非旦夕所希冀也。“孝友为家庭之祥瑞,凡所称因果报应,他事或不尽验,独孝友则立获吉庆,反是则立获殃祸,无不验者。”孝友是吾身分内事,要贵将之以诚,诚可格天,参以伪心,虽幸获虚誉,而清夜皇恐,终难逃鬼神之伺察也。“日课四条,一曰慎独则心安,二曰主敬则身强,三曰求仁则人悦,四曰习劳则神钦。古之君子修己治家,必能心安身强,而后有振兴之象,必使人悦神钦,而后有骈集之祥。”首三事讲学者能言之,末一事由兵闲阅历而得。谚所谓本事换饭吃,今人一技未成,辄营营求衣食,不免为人所唾弃,即锦衣玉食而酣豢高眠,天下亦无此便宜之事,必不能久长也。《文正家训》皆可补入《五种遗规》,摘录数条附注鄙见,以为日省之一助。

初七日乙卯(2月16日),上午天气乍阴乍晴,下午阴。

寄毕稚琛一函,由沙溪信局发。读陈文恭公《养正遗规》二卷。《治家格言》,昆山朱先生用纯所作。先生字致一,号柏庐,覃精理学,著有《愧讷集》、《因衡录》、《毋欺录》诸书。《毋欺录》有嘉兴金吴澜编年纂刻本,亦未见;《格言》即光绪《昆新合志》著述目所载之《家训》一篇也,后人讹为紫阳所作,文恭亦疑朱子文集所不载,当亟为订正,勿令读者意其伪托也。《训俗遗规》录柏庐先生《劝言》一篇。宋周必大《平园续稿》有《曾氏农器谱题辞》云:“绍圣初,苏文忠公轼南迁,过泰和,邑人宣德郎致仕曾公安止献所著《禾谱》,文忠谓温雅详实,为作《秧马歌》,又惜不谱农器,时曾公已丧明,不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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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后百余年,其侄孙耒阳令之谨始续成之,凡耜耒、耨镈、车戽、蓑笠、铚刈、莜蒉、杵臼、斗斛、釜甑、仓庾、厥类,惟十附以杂记,勒成三卷,皆考之经传,参合今制,无不备者。”按,宋人农书,《四库》著录陈旉一家,曾氏书录入《遂初堂书目》、《直斋书录解题》,不知何时亡佚,《海山仙馆丛书》刻《遂初堂书目》作曾安上《禾谱》,盖误止为上也。《直斋书录解题》:《禾谱》五卷,宣德郎温陵曾安止移忠撰。安止,熙宁进士,尝为彭泽令,右丞黄履安中志其墓。《农器谱》三卷、《续》二卷,耒阳令曾之谨撰,安止之侄孙也,周益公为之序,陆务观亦作诗题其后。周益公《题辞·论牛犁》云:“《山海经》:后稷之孙叔均始作牛耕,世以为起于三代,予谓不然。牛若常在畎亩,武王平定天下,胡不归之[于]三农,而放之桃林之野乎?故《周礼》祭牛之外,以享宾、驾车、犒师而已,未及耕也。不然牵以蹊田,正使藉稻,何足为异,乃设夺而罪之之喻邪?在《诗》有云:‘载芟载柞,其耕泽泽;千耦其耘,徂隰徂畛。’又曰:‘有略其耜,俶载南亩。’以明竭作于春,皆人力也。至于‘获之’,‘积之’,‘如墉’,‘如栉’,然后‘杀时犉牡,有救其角’,以为社稷之报。 若果使之耕,曾不如迎猫、迎虎,列于蜡祭乎?厥后王弼《传易》以为稼穑之资,宋景文公祁辟之曰‘古者牛惟服车’。《书》:肇牵牛车,《易》:服牛乘马,汉赵过始教牛耕,盖本贾思勰《齐民要术》。予谓辅嗣固失矣,贾氏及景文亦未为得也。按:《论语》,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骍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盖犁田之牛,纯杂牝牡皆可,祭牛则非纯非牡不可,故曰‘骍且角’也。窃疑耕犁起于春秋之间,故孔子有犁牛之言,而弟子冉耕亦字伯牛,彼《礼记》、《吕氏》:月令季冬‘出土牛’,示农耕早晚。贾谊《新书》、刘向《新序》俱载:邹穆公曰:‘百姓饱牛而耕,暴背而耘。’大率在秦汉之际,何待赵过?过特教人耦犁共一牛,费省而功倍尔。《易传》出于魏晋,第见牛耕,不复考其初,而贾公彦《考工正义》遂谓起于后汉,其失尤甚。”按:周氏说甚辨犁为杂文,刘氏《论语骈枝》已驳之,《皇疏》、《释文》皆有耕犁一训,惠氏《礼说》亦引《说文》:“犁,耕也。”司马犁字子牛为证。王氏《经义述闻》力主杂文之说,谓犁牛即魏策之骊牛,《春秋名字解诂》释“司马耕字子牛,冉耕字伯牛”云:“耕当读为牼。”《说文》:“牼,牛膝下骨也。”《春秋传》曰:“宋司马牼字牛,即司马耕也。”颇近穿凿,且安知古人非借牼为耕?不足为春秋时无牛犁之确证也。《困学纪闻》释《周礼》人耦、牛耦,亦引周说为证,此事殆为定论。近人讲求农事,矜言西法,而古制转晦,因读益公集而纵言及之,暇当为《牛犁图考》一篇,以赓续曾氏《农器谱》之盛业,俾言农学者有所遵依焉。《文选》李善注《藉田赋》云:“古耕以耒,而今以牛者。”盖晋时创制,不沿于古也。孙志祖《李注补正》亦引《困学纪闻》为证。(程大中《四书逸笺》,耦耕乃两人并耜而耕,非牛耕也。世传牛耕始于赵过,新定顾氏曰:“古未有牛耕,《易》只言‘服牛乘马,引重致远’,最可考者于蜡祭迎猫、迎虎,凡有功于田者,无不报祭,独不及牛,可见古未知牛耕,至汉以来始有卖刀、买犊之说。”)

初八日丙辰(2月17日),阴,午微雨。

泛棹入城,横沥浅阻,改由花桥、项桥达支塘,盖溯陈泾入盐铁塘也。少梅不来,乃嘱周礼才持易知单二束、墨西哥银廿枚,托为代送总房,权词谢却之。过支塘张帆行,黄昏抵白茆新市,风静,雨亦止,抵大东门已三鼓矣。与张映南内兄书云:承示近作,温丽缜密,深入西昆之室。从者每喜作忧郁语,尝以为规。近年风格一变,颇有华贵气象,吟咏根心而出,以是知问学之大有进益也。弟近况如恒,且懒于酬应,惟能克治冀幸心、好胜心,似稍有把握,日来怦怦作北上想,非敢希乌台豸斧之荣,盼与从者剪烛深谈,倾吐肺腑耳。第一出未便遽归,何忍令七十老亲倚闾怅望?所以迟徊而不能决也。三冬亢旱,近始得雨,菜麦尚不至大害。大著已刻,能邮寄一册否?柳屏听鼓山东,君直回南,亦未一见,故乡诸子耽于饮博,江湖日下,可为浩叹。寓斋多暇,伏希时惠好音,以慰岑寂,幸甚。近来于时事不复厝意,思阅理学书,以收束身心,磨练智识。现读陈文恭《五种遗规》、《曾文正家书》,取其浅近可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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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继拟读黄黎洲、顾亭林、李榕村、陆桴亭、陈确庵、张杨园诸集,取其切实有用,不蹈空言心性之弊。足下见理明晰,闻道亦早,尚望随时匡我不逮,远隔三千里犹一室也。知交中惟唐蔚芝喜谈理学,比闻译署公事旁午,又为家累所牵掣,恐不能专精术业,自幸堂上康健,且村居多余晷,不于此时稍稍立定脚跟,万一出为世用,左右支绌,始悔从前之因循坐误也晚矣,此弟所以甘受怀安之诮,而不肯侥幸以图进取者职是故也。此信初九日寄。舟中读陈文恭公《养正遗规补编》一卷。

初九日丁巳(2月18日),晴。

晨起,乘舆往岳家贺岁,随至塔前谒翁叔平师,未见。午饭后,步至石梅,游女袨装,荡子丽饰,人多于鲫,马骏如龙,茗肆喧阗,声逾蛙噪。石梅东道署废基也鱼龙百戏,杂陈其间,有张布幄三重观三足人者,偕胡夐修入观,乃江湖流丐伪饰一童女以震眩耳目耳,天下之无实而盗名者类如此矣。闻城隍庙张灯,随众瞻仰,粉黛所萃,蝇集蚁慕,古人所以戒冶游也。晚,至枕石轩啜茗,夕阳在山,游人各鸟兽散,余亦兴尽而返。托程叔英寄卢京伯一函,京伯为其亡姊索欠款百番于太仓王怡昌烟店,怡昌已交还中人王云山,云山乃京伯姊之夫叔也,去岁十一月病殁,而息折尚存京伯处,则怡昌此款犹逋欠也。京伯临行时,以折交余,嘱为料理,唐吉士表兄为怡昌说项,请以二十番取回此折,余因函告京伯,劝令将就了结,且因顾香轮嘱代吴市曾家报节及孝三人,去岁函托京伯,而无复音,故以一缄促之。钱吉庵为其祖母祝九十生辰,岁杪为作寿言及诗,兹属庞继之代邮寄烛、酒票二事。晚饭后,周少梅来,泥代送徐积庆、王济易知单,二户米十余石,完纳七成,余固辞不获,始诺之。与世周旋,不能不涉世故,此类是也。

初十日戊午(2月19日),晴。

偕周少梅访吕寅生,剧谭数刻,同至石梅枕石轩,小憩而归。晚饭后下船,乘?a href="http://www.zw2.cn/zhuanti/guanyuluzuowen/" target="_blank" class="keylink">路鸿瓜纭7缢字担涤谘坦菡甙耄涤诙某≌甙耄粕鸲壕凼逞黄肟坦莺我欤跨粕鸲壕垡”ν婆凭牛肟某≌吆我欤跨粕鹫撸灰刂砺室玻裙缘钢樱逃?a href="http://www.zw2.cn/zhuanti/guanyurenzuowen/" target="_blank" class="keylink">人以不为,谚所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者非邪?得黄惠孚十二月廿五日书。

十一日己未(2月20日),晨抵家,阴雨竟日。

龚寅谷表叔招饮,未能赴也。北湖漕横沥已于昨日祭坝,而天尚未有晴意,恐春水盛涨,则水工加钜,拨款或不敷应用也。读陈文恭公《教女遗规》三卷。

十二日庚申(2月21日),雨未止,过午始歇,郊原亦沾足矣。

读陈文恭公《训俗遗规》一卷卷一。

十三日辛酉(2月22日),阴。

得陆志英初九日书。读陈文恭公《训俗遗规》一卷卷二。

十四日壬戌(2月23日),晴。

张美叔内弟来贺岁,留午饭。知县试定于二十日,已悬牌矣,时徐州水灾,学使者择三月按临苏郡,故赶办县府试云。得毕稚琛初十日书。读陈文恭公《训俗遗规》一卷卷三。卷中载《魏叔子日录》云:“我不识何等为君子,但看日间每事肯吃亏的便是;我不识何等为小人,但看日间每事好便宜的便是。”直捷痛快,发人深省。自念生平虽无好便宜之心,而横逆忽来,尚不肯吃亏,便非君子之道,以后当痛改前非也。程汉舒《笔记》云:“人坏念将起时,只觉得可耻,便有转机。”又云:“人看得自己贵重,方能有耻。”又云:“人平日讲得义理明白,觉得有耻。”又云:“人世得意事,我觉得可耻,亦非易事。”说耻字最有理会,此一关乃人禽之界,在人自轻自贱,亦不是甘于无耻,只是不自觉其可耻耳,所以要讲求义理也。余喜阅本朝说部书,取其有资掌故也。四日内阅梁章钜《归田琐记》八卷,时将为《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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