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帮我分析下现有的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书籍好像有好多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书籍,哪位帮忙介绍下一些经典的,中外作者都行,但最好多些材料,少些归纳和论述.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08 00:40:17
哪位帮我分析下现有的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书籍好像有好多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书籍,哪位帮忙介绍下一些经典的,中外作者都行,但最好多些材料,少些归纳和论述.
哪位帮我分析下现有的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书籍
好像有好多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书籍,哪位帮忙介绍下一些经典的,中外作者都行,但最好多些材料,少些归纳和论述.
哪位帮我分析下现有的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书籍好像有好多关于法国大革命的书籍,哪位帮忙介绍下一些经典的,中外作者都行,但最好多些材料,少些归纳和论述.
法国大革命:智识的漩涡
到目前为止,对于非专业人士来说,对法国大革命的了解和认识,大概被局限在马克思、托克维尔、伯克还有阿克顿的知识维度之内.因为资料的限制,我们很少能够逃脱出由这些思想家所编织的法国大革命的知识图景.当然,并非说由这些有限的学术视野交织的法国大革命印象,会给我们带来颇大的思想损失,我觉得学术界一直没有对法国大革命感到思想贫困,有限的具有代表性的立场和观念已经够我们的学者们搬运堆砌,从而构造一种辨证的、客观的、全面的伪冒思想体系.
傅勒的《思考法国大革命》丰富性衬托出了中国当下对法国大革命认识的贫乏,它直面而来的智识冲击力甚至令人暂时难以愉快的阅读.上篇"法国大革命结束了"简直就是要拧干你所有的法国大革命历
史知识,于是不得不转向下篇"法国大革命三种可能的历史".虽然事先已经知道"革命的教理"是傅勒和索布尔、马佐里克的"口水仗",是傅勒的"概念史"和索布尔的"纪念史"之间的较量,傅勒所批评的"新雅各宾派"史学,不就是曾在我国流行的阶级分析法和马克思主义史学吗?可是由于缺少现场感,总觉得不痛不痒,干脆直接从最后一章"奥古斯丁·古参:雅各宾主义的理论"读起,大概是由于清楚了傅勒的问题限度,抑或是傅勒本人的思想资源主要来自托克维尔和古参的缘故,阅读顺序逆行而上之后,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古参对法国大革命的分析是短时段的,带有涂尔干社会学分析色彩,按傅勒的说法,古参的分析停止在热月革命、罗伯斯庇尔之死,后面的内容要用托克维尔的"长时段"思路,以至于延长到法国人已经遗忘的社会因素.古参所看到的是,法国大革命是怎样发生着的,权力真空如何由一些沙龙和学派社团填补而上,政治职能如何被舆论和观念所代替,大革命现场的政治和社会因素是如何组合构造成一场我们所看到的革命的——即使历史的、传统的因素,除非在现场作用,否则便不在他的论述之内——至于这场革命是否背负着对未来的使命是意识形态的问题.托克维尔笔下的法国大革命的历史则长了很多,1789年-1848年,是他的《旧制度与大革命》中的大革命时段.托克维尔并不认为大革命有多大的象征意义和转折成分,对他来说,大革命的任务在旧制度内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三,大革命只是继续完成暴力和意识层面上的争斗,或者这样说,旧制度中贵族阶层的衰落和中央集权的增强,一直是一股向前的力量,大革命把这股力量纯净化,革命爆炸形成了中央集权的加速度来源.
傅勒把长时段和短时段综合了起来,这样的综合如果说是要创造一个新的"概念史"不如说是为了打碎"新雅各宾派"史学,不如说是为了破除"资产阶级革命"的迷信,不如说是为了澄清"贵族反动"这个误解,对于他来说,那种阶级分析法的史学的主要目的仅成了纪念性质.然而,傅勒是从学术思想争斗中成长起来的,所以,他的建构要少于破坏.思考,批判的思考,他所具有的破坏力量击倒了"新雅各宾派"史学,他向我们告诫某个历史事件的意义决不会是单一的,而是蕴含着多种可能,目的论永远都不能代替真实的因果关系,学术霸权淹没不了逻辑推理.
我们之所以对法国大革命安于思想上的清贫,如果说那是别国的事情,能作为一个勉强的借口之外,并找不出更多的理由了.但这种贫困确实存在着,在我看来,有几点原因,也正是中国思想界的问题,一是法国大革命既然不是社会热点,对它的研究便形成不了政治和感情投资,这种功利化的选题思路正是傅勒所批评的;二是法国大革命的内容过于广阔,法国的思想家对它的研究已感吃力,对中国的学者来说更是难于上手,不易出名,这一点可以看出思想者们并非是"安于思想清贫"而是"无能力致富";三是法国大革命的国外研究资料丰富,把他们拿过来拼拼凑凑岂不方便,这是浮躁的速成心理在作怪,所以吸引了众多智者的法国大革命在国内的命运不济.然而我们应该知道法国大革命的意义并不仅就1789年攻占巴士底监狱,并不仅就是无限理性主义造就的灾难,并不仅就开创了民主政治.傅勒、托克维尔可以告诉我们更多.
说来也巧,傅勒是因一次养病而研究起法国大革命,并从此把毕生精力投入到了革命史的研究.这表明法国大革命中所蕴含的内容异常的庞杂而丰富,以至于一个人的毕生精力也无法给以最终而清晰的解释,当然这样的例子并不是只有傅勒一人.研究法国大革命的人,不会比大革命恐怖时期走上断头台的人少,梯也尔、米什莱、基佐、里歇.法国大革命仿佛一个漩涡把一代代历史学家和思想者的智识席卷进去.
如果说傅勒的例子还不够充分,看看托克维尔是怎么说的,"我自认为比起写《论美国的民主》时更能处理好一个政治学专著的重大主题.尤其因为需要发现一个能使我自己也为之振奋并为之献身的主题.我是世上最不能违背自己的精神与趣味向上爬的人.只有法国大革命这出长剧能够提供这样的时代."昂佩尔如此评价道:"托克维尔先生.得以利用目前的形势给他的闲暇来思考比美国民主更广阔的事件,思考法国大革命."
从傅勒到托克维尔,思想者们一旦撞进法国大革命领域,无论是无意识的或有意图的,无论他们已经正当壮年抑或晚年迟暮,他们的智识便逃脱不了法国大革命的漩涡.
(《思考法国大革命》:[法]弗朗索瓦·傅勒著,孟明译,三联书店,2005年1月第1版,20.50元;《旧制度与大革命》:[法]托克维尔著,冯棠译,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1版,12.8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