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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赏析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6 01:19:53 小学作文
等待戈多赏析小学作文

篇一:等待戈多赏析分析 剧中人物

从《等待戈多》中看对生活的思考

《等待戈多》被评论为是“表现对美好的或美好的生活的期待而不可得,隐喻的是人类对现状和未来处于茫然无措甚至绝望的境地。”我赞同这样一种说法,《等待戈多》带给人的感觉是茫然、荒诞,但是另一方面,对于这种说法还有一种补充,那就是它隐隐的透着积极的一面。《等待戈多》留给人更多的是对生活的思考,思考我们自己又是怎样面对着自己的生活。

《等待戈多》中的主人公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一直处在一个等待的状态,他们在等待戈多,但是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戈多是谁,就只是一味的等待。时间在等待中变得虚无,而生命也在等待中静止。每一天都是同样的重复。而虚无的另一面是将死亡也变成了无聊的消遣。文中有这样一段对话:

“弗拉基米尔:不错,可是咱们等待的时候干什么呢?”

“爱斯特拉冈:咱们上吊试试怎么样。”

也许在空虚无聊的生活中,才会有这种对话。

在剧本的一开始,弗拉基米尔便有一段自己的独白“我开始拿定主意。我这一辈子老是拿不定主意,老是说,弗拉基米尔,要理智些,你还不曾什么都试过哩。于是我又继续奋斗。”

他们两个人都在生活中等待,也曾有反思,但是那些反思仅仅限于思想上而已。或者说对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要怎样做,有了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可是在思考过后,依旧按照老样子去生活。这样一段独白,好像是对生活朦胧的质问。“要理智些”“老是拿不定主意”这不就是我们最平常的状态麽。从全剧来看,弗拉基米尔一直处在一个等待的状态。他的“奋斗下去”究竟指的是什么,我想可以从“还不曾什么都试过”来理解,奋斗就是指去尝试做别的事情。那么这样的独白可以看做是他希望改变生活的愿望。但是他的等待并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任何的新意。我们很多时候也在对自己的生活做出反省和思考,但是这样无聊空虚的等待只能带来越来越消极懈怠的生活状态,即便是有了思考依旧是于是无补。当我们对当前的生活状态有了理性的认识以后,应该是要向着那个方向努力和奋斗才会真正摆脱目前的状态。

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个人的态度也不一样。弗拉基米尔更加坚定的等待,他连自己等待的是谁都不是很清楚的了解却一直很坚定地等下去。而爱斯特拉冈动摇过,他似乎对这样的等待厌倦,想要逃离,想要改变现状。但是他的消极限制了他的行动。“时间反正会过去的”这样的想法限制了他的行动。这样的一种“等”让人厌倦,生命的脚步因厌倦的情绪而渐渐缓慢下来。爱斯特拉冈让我觉得麻木,他的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好像眯起眼睛看待每一天,没有敏锐的感情。

《等待戈多》展现的是一个荒诞的世界,但是却隐隐的透着积极的一面,我想这是因为它带给人的思考。正是这种荒诞,或者说夸张后的生活侧面,展现出了人们自己思想的角落,让人们去正视自己的生活。

作品中的思想透出了一种希望,可是这样的希望在什么地方,应该不是文本本身,因为它只是提到一次次的失望。也许它的意义恰恰就在于失望。人们无聊的生活,也许是因为习惯了这种生活,然后渐渐麻木。

而“思考”又是什么?我认为是对于“习惯”的反思。“一直等待”所以要“继续等下去”于是他们的生活成了一个荒诞的循环。我们自己的生活中也不能否认有这样一种“习惯”。 他们一直在等待,他们等待的似乎是希望,但是等待的过程本身又是什么?我想那是一种习惯,因为习惯了所以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要一直在一棵树下等待戈多,因为习惯了所以要生活渐渐变得空虚,因为习惯了所以生活不需要再多思考。

《等待戈多》只是夸张了这种习惯。现在它呈现在了人们面前,让人们不得不正视这种“习惯”的存在。

另一方面,剧另外两个主要的人物——波卓和幸运儿。他们所表现的状态好像两个极端。波卓的身上应该会有作者的影子。波卓以高傲的架势出场,他指挥着幸运儿。他高傲而孤独。但是他是清醒的,他似乎是所有人中最清醒的人。而幸运儿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的思想也只是胡乱的言语,他是对生活中的麻木者。生活中没有自我,被压迫,被奴役却没有反抗。象征人们的麻木,揭示出了精神危机。而波卓是一个觉醒者,所以幸运儿的麻木让他接近崩溃。他对于时间比任何人都有概念,这是他对弗拉基米尔愤怒“你干嘛老用混账时间来折磨我?这是十分卑鄙的”波卓有思考,有智慧,他高傲,他没有同行者。他是孤独的。与他一直相伴的幸运儿又是如此让他烦恼无奈,几近崩溃。一个思考者,在生活总却是孤单的。强烈的反差构成了又一次的荒诞。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是光芒所在,正是他的出现让原本平淡麻木的状态发生了变化。让人们在反差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看到了荒诞中的希望。至少我这样觉得。

这部剧在美国一所监狱演出时,囚犯潸然泪下,他们从各自的心态和愿望发出了一个反映,希望早日出监狱得到自由。可是最初却并不受英国观众的欢迎。也许这正是境遇的不同。城市中自由的人们没有那些面对绝望的人更能体味到希望,人们在生命的边缘是似乎更能看透一些东西,他们会在绝望的边缘更敏锐的触到希望。

太多事我们在时光中渐渐习惯,习以为常。我们需要一个世界展现在我们面前,而那个世界有我们自己的无聊、荒诞、茫然甚至无望。让我们思考,正视生活。

篇二:等待戈多的分析

这是一部两幕剧。第一幕,主人公流浪汉爱斯特拉冈(简称戈戈),和弗拉基米尔(简称狄狄),出现在一条村路上,四野空荡荡的,只有一棵光秃秃的树。他们自称要等待戈多,可是戈多是谁?他们相约何时见面?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但他们仍然苦苦地等待着。为了解除等待的烦恼,他俩没话找话,前言不搭后语,胡乱的交谈,他们一会儿谈到忏悔,一会儿谈到应该到死海去度蜜月,一会儿又讲到《福音书》里救世主和贼的故事;还说这样一些话:“我觉得孤独”,“我作了一个梦”,“我很快活”——并且没事找事,做出许多无聊的动作:狄狄脱下帽子,往里边看了看,伸手进去摸,然后把帽子抖了抖,吹了吹,重新戴上;戈戈脱掉靴子往里边瞧,又伸手进去摸……可是戈多老是不来,却来了主仆二人,波卓和幸运儿。波卓用一条绳子牵着幸运儿,并挥舞一根鞭子威胁他。幸运儿拿着行李,唯命是从。狄狄和戈戈等啊等啊,终于等来了一个男孩,他是戈多的使者,他告诉两个可怜的流浪汉,戈多今晚不来了,但明天晚上准来。第二幕的内容仍然是狄狄和戈戈等待戈多,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场景的变化只是那棵树上长出了四五片叶子。他们继续等待戈多,为了打发烦躁与寂寞,他们继续说些无聊的话,作些 荒唐可笑的动作。这时候,波卓和幸运儿又出现了,只是波卓的眼睛瞎了,幸运儿成了哑巴。最后又等来了那个男孩,他告诉狄狄和戈戈,今天戈多不会来了,但他明天准来。 该剧从不同的平面突出了西方人的幻灭感,突出没有目的生活无休止的循环。第一、二幕在时间(都是黄昏)、地点(都是空荡荡的四野)、内容(都是两人先出场,冗长的对话之后,是主仆二人出场,然后是男孩出场捎口信)几方面都相似。尤其是内容,到了最后又回到开始的地方。我们完全可以设想, 如果该剧有第三幕、第四幕, 也必然是重复前两幕的程式。这些都表现出人的处境单调、刻板,以及人生所承受的没有尽头的煎熬。

贝克特主张:“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真正的艺术。”他的确把《等待戈多》的情节与动作减到了极低的限度,这出戏没有人们通常所理解的故事情节和戏剧冲突。用剧中人物戈戈在第二幕的话说:他们在前一天“谈了一天的空话,”“作了一场恶梦”,但今天又是这些空话和恶梦的重复。这正是贝克特虚无主义人生观的体现,这种虚无主义包含着对现实的极端不满情绪,他笔下的人物最不堪忍受的是生活既空虚又可恶 :“我们腻烦得要死,这是没法否认的现实。”、“咱们已经失去咱们的权利。”、“我***一辈子到处在泥地里爬!”、“瞧瞧这垃圾。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离开过它!”剧中主人公狄狄和戈戈总是唠叨不停, 这样可以证明他们自己还存在, 可以不必思想,不必听别人说话,从而逃避现实。他们的唯一希望是等待戈多,可戈多究竟是谁?他代表什么?剧中没有说明,观众更是无人知晓。此剧一九五八年在美国上演,导演问作者:戈多究竟代表什么?贝克特的回答充满了机智与荒诞色彩:“我要是知道,早就在戏里说出来了”。从剧中看,戈多仅仅是支持流浪汉狄狄和戈戈捱时光的微茫的希望, 是他们赖以生存下去的一根救命稻草:“戈多来了,咱们得救。”但他就是不来,他们苦闷得想上吊。但他们能去死吗?不能,因为他们必须得等待戈多。在贝克特看来,人生就是这样,既难活,又难死,既有希望,又很绝望。而归根到底是绝望的。尽管如此,但“我们还得等待戈多,而且将继续等待下去”。《圣昆廷新闻》]观众们都知道,苦苦的等待带来的必然是幻灭的结局,这是一幅多么悲惨的人生画图。

一九五三年,《等待戈多》轰动法国,连演三百场,这样一出没有情节,没有戏剧冲突,没有人物形象塑造,只有乱无头绪的对话和荒诞插曲的戏剧,何以具有如此艺术魅力呢?我想就是因为作者运用了荒诞的艺术手法表现了荒诞不经的社会现实。它演奏了一首时代的失望之曲,反映了一代人的内心焦虑。它使人们看到,人作为社会存在的支柱,已经到了无法生存下去的地步。社会的灾难,人格的丧失,个性的毁灭,以及自身的无聊绝望,已经使生存和生命黯然失色,使存在不具备任何意义了。

贝克特试图以振聋发聩的办法使人们觉察这个世界的状况,现实的可笑,自我的分裂及无所不在的死亡,它把人描绘成陷进了不可理解的力量漩涡之中,作者希望通过描绘事物的

混乱、无聊来使人们获得深刻的印象,它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什么事也没有的世界,而人就在其中慢慢耗费掉毫无意义的一生。

作为贝克特的成名作、也是荒诞派戏剧的的代表作,《等待戈多》在艺术上的确达到了空前的高度。他的戏剧作品还有《最后一局》、《啊,美好的日子》、《戏剧.》等。一九六九年贝克特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金,获奖的原因是:“他那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得到振奋”。瑞典皇家学院的代表在授奖仪式上赞扬他的戏剧“具有希腊悲剧的净化作用”。

荒诞派戏剧兴起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达到了高峰。二战的恶梦刚刚过去,战争给整整一代人的心灵留下了难以治愈的创伤,上帝不复存在了,旧日的信仰坍塌了,美好的希望和理想破灭了。世界让人捉摸不透,社会令人心神不安。劫后余生的人们,抚摸着战争的伤疤,开始了痛苦的反思,对传统价值观念和现存的秩序持否定的态度。往日的精神支柱瓦解了,新的信仰尚未找到,这种精神上的空虚反映到文学艺术上,自然形成了一个“没有意义,荒诞,无用的主题”。荒诞派戏剧另一代表作家尤金.尤奈斯库在他论述卡夫卡的文章《在城市的武器》时指出:“荒诞是指缺乏意义,和宗教的,形而上学的,先验论的根源隔绝之后,人就不知所措,他的一切行为就变得没有意义,荒诞而无用。”就在尤奈斯库《秃头歌女》上演后的第十年,英国著名的戏剧理论家马丁.埃林斯发表了题为《荒诞的戏剧》的论著,从而在理论上给这一流派正式定名。

从辞源上来说“荒诞”一词来自拉丁文“聋的”,原本用来描写音乐上的不和谐。字典上注明它是“不合道理和常规,不调和的,不可理喻的,不合逻辑的”。在英语中,“荒诞”一词可简单解释为“荒谬可笑”。.

贝克特、尤奈斯库们的戏剧继承和发展了表现主义突出主观精神和手法荒诞的一面,又深受存在主义哲学的影响。他们不依靠高度清晰、逻辑严谨的说理来表达他们所意识到的人类处境的荒唐无稽。而荒诞派戏剧则放弃理性手段和推理思维,来表现他们所意识到的人类处境的毫无意义,他们凭本能和直觉而不凭自觉努力来解决矛盾。他们放弃了关于人类处境荒诞性的争论,而以具体的舞台形象直接表现存在的荒诞性。所以,在他们的戏剧舞台上常常出现光怪陆离,荒诞不经的场面,没有具体的情节,没有什么开场、高潮、结局,没有符合现实的人物,也没有明确的时间地点。剧中没有鲜明的、栩栩如生的人物性格,却充满了破碎的舞台形象,人们好像都成了神经病、瘦弱的老头、肮脏的流浪汉,他们只是机械重复动作和语言的“木偶”。比如《秃头歌女》中无数个工作、外貌均相同的勃比.华特森 ;全剧开头结尾场面相同,只是人物由史密斯夫妇换成了马丁夫妇,剧中人物可以随便更换。这些表现剧作家们对现实状况的认识,人已经失去了自我和个性。《等待戈多》中狄狄和戈戈亦是如此。剧作家们认为,在荒诞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内心深处的生活才具有意义。因此,这个流派的主要阐释者萨洛特说:

“主要人物是没有外形、难以确定、不可捉摸、无法看见的存在,他既是一切,又什么都不是,往往只是作者本人的变相反映—他周围的人物都失去了自身独立存在的意义,只不过是这万能的?我?的幻觉、恶梦、幻想、反映、横态或者附庸品而已”。

剧中人虽然是世界的牺牲品,但他们对不公道的命运极少喊出反抗之声。

荒诞派戏剧一再涉及的问题是交流的不可能及人与环境的全面失调。让我们来看看尤奈斯库的《椅子》,它写的是一个孤岛上有一对年逾九十的老夫妇,他们住在灯塔中。老头为了向人们宣布他一生所发现的人生奥秘,请来了许多客人。不断响起划船声,门铃声,他们搬来一张张椅子,象征性的表明客人纷纷到来。老头无法说清楚他想说的东西,只好寄希望于代他宣布真理的演说家了。但演说家竟然是个哑巴!无独有偶,贝克特《如此情况》一剧中叙事者也是个哑巴,罗伯-葛利叶作品中的叙事者,无名无姓,在文章中既不说话也不出

现。它们都意在说明要了解人生奥秘是不可能的,人与人之间也是不可沟通的。在荒诞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值得信赖的,人们只有用死亡来使自己满足。

这样,荒诞便指向两种现象:毫无意义的世界及人在其中的有限地位。

另外,人物的语言也十分荒诞。他们不断重复日常生活中的陈词滥调,冗长乏味的谈话,逻辑紊乱的争论。如《犀牛》第一幕中,几个人对刚才看到的犀牛是亚洲种或是非洲种,是独角或是双角争论不休;《动物园的故事》中杰利有一大段废话,长达数页。作者还在提示中这样写道:“念下面这大段台词时要配上很多动作,以便在观众身上达到催眠的效果”。——从总体意义上看,都是些无稽之谈。它们仅仅负载着这样的功能:显示现代人的空虚单调,机械压抑,以及不可能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与人心的陌生和遥不可及的距离。

以《等待戈多》为代表的荒诞派戏剧反映生活的毫无意义,及存在的荒谬思想。剧中人物大多生活在死亡和疯狂的阴影里,他们受尽痛苦却得不到荣光,得不到智慧,他们都是典型的在等待的人――他们满怀希望耐心的等待,越是虔诚越是绝望,表明了希望本身的荒诞性,也是理性的荒诞性。

总而言之,传统戏剧中的一切在这里都不见了。非理性的结构,非逻辑的语言,直喻的舞台形象和扭曲了个性的人物,使同样经历了战争灾难的观众从中窥视到了人生的痛苦与荒诞。

《等待戈多》是一出两幕剧。第一幕,两个身份不明的流浪汉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在黄昏小路旁的枯树下,等待戈多的到来。他们为消磨时间,语无伦次,东拉西扯地试着讲故事、找话题,做着各种无聊的动作。他们错把前来的主仆二人波卓和幸运儿当作了戈多。直到天快黑时,来了一个小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明天准来。第二幕,次日黄昏,两人如昨天一样在等待戈多的到来。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四、五片叶子,又来的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天黑时,那孩子又捎来口信,说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两人大为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却又站着不动。剧作无论从剧情内容到表演形式,都体现出了与传统戏剧大相径庭的荒诞性。

贝克特以戏剧化的荒诞手法,揭示了世界的荒谬丑恶、混乱无序的现实,写出了在这样一个可怕的生存环境中,人生的痛苦与不幸。剧中代表人类生存活动的背景是凄凉而恐怖的。人在世界中处于孤立无援、恐惧幻灭、生死不能、痛苦绝望的境地。

《等待戈多》中,两个像瘪三一样的流浪汉自始自终在等待一个名叫戈多的人。他们穷愁潦倒,希望戈多的出现能使他们得救。然而戈多自始自终也没有出现。

那么,戈多究竟是谁呢?

有人说,戈多(Godort)就是上帝(God),《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这个法文剧名,看来是暗指西蒙娜·韦尔的《等待上帝》(Attent de Dieu)一书;有人说,戈多象征“死亡”;有人说,剧中人波卓就是戈多;有人说,戈多是巴尔扎克剧作《自命不凡的人》里一个在剧中从不出现的人物“戈杜”(Godeau),有人甚至说,戈多就是一位著名的摩托车运动员……于是有人问作者,贝克特两手一摊,苦笑一声:“我要是知道,早在戏里说出来了。” 无论贝克特是在故弄玄虚,还是他真不知道,这一回答正好道出了该剧的真实含义,即人对生存在其中的世界,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无论戈多将会是谁,从作品中可以明显看出,他的到来,将会给剧中人带来希望,戈多是不幸的人对于未来生活的呼唤和向往。是当今社会人们对明天某种指望的代表,象征着“希望”、“憧憬”。

1957年11月9日,《等待戈多》在旧金山圣昆廷监狱演出,观众是1400名囚犯。演出之前,演员们和导演忧心忡忡,这一批世界上最粗鲁的观众能不能看懂《等待戈多》呢?出人意料的是,它竟然立即被囚犯观众所理解,一个个感动得痛哭流涕。一个犯人说:“戈多就是社会。”另一个犯人说:“他就是局外人。”这以后,无田无地的阿尔及利亚农民,把戈多看作是已许诺却没有实现的土地改革;而具有被别国奴役的不幸历史的波兰观众,把戈多作为他们得不到民族自由和独立的象征。人们终于恍然大悟:“戈多”原来是那“口惠而实不至的东西!”。

《等待戈多》的主题和核心是等待希望。是一出表现人类永恒的在无望中寻找希望的现代悲剧。“戈多”作为一个代名词始终是一个朦胧虚无的幻影,一个梦魇中的海市蜃楼。戈多虽然没有露面,却是决定人物命运的首要人物,成为贯穿全局的中心线索。戈多似乎会来,又老是不来。戈戈和狄狄生活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想活连骨头也吃不到,想死连绳子也没有。但他们还是在执着地希望着、憧憬着。无论戈多会不会来,也不管希望会不会成真,它毕竟使绝望中的人多了一层精神寄托。如果说,戈戈和狄狄在荒诞的世界中百无聊赖地活着、希望着,具有一种幽默滑稽成分的话,那么,他们在无望的希望中执着地等待也令人感动。他们既不知道戈多是谁,也不知道戈多什么时候来,只是一味的苦苦等待。狄狄说:“咱们 不再孤独啦,等待着夜,等待戈多,等待着,等待着。”天黑了,戈多不来,说明天准来,第二天又没来。第二幕中,一夜之间,枯树长出来了四、五片叶子,戈戈和狄狄的穿着更破烂,生存状况更糟糕,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剧中的两天等待情景,是漫长人生岁月的象征。真是“戈多迟迟不来,苦死了等他的人”。《等待戈多》向我们揭示了一个残酷的社会现实,也给我们以极大的启迪:希望是存在的,但要等待希望的实现是未知的,等待就是意味着幻灭。尽管如此,人类还是应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等待戈多》中对希望的等待,体现了贝克特不愿将痛苦的人类推入绝望的深渊,于无望之中给人留下一道希望之光的存在主义人道主义的思想。

《等待戈多》在艺术上表现出反传统戏剧倾向,具有浓郁的荒诞性特征。

首先,戏剧的情节内容是荒诞的。没有开端高潮,也无结局。戈戈和狄狄从何而来,为何要等戈多,我们都一概不知。整个内容情节以人物无聊的小动作,语无伦次唠叨,含糊不清、支离破碎的讲述小故事和人物的杂耍来代替。脱下靴子,往里看看,伸手摸摸又穿上。抖抖帽子,在顶上敲敲,往帽子里吹吹又戴上,充满滑稽与无聊。戈戈和狄狄在一起等了一天,第二天见面时却互不相识。一夜之隔,枯树长出了叶子,波卓变成了瞎子,幸运儿变成了哑巴。幸运儿替主人成天套在脖子上的那只沉甸甸的箱子,里面装着沙土。戏剧只展示了两个傍晚,但次日却是个不定数。戈多托小孩带来口信,说明天要来,却又总不来。失望的戈戈和狄狄想上吊,却没吊成,老说要走,但始终没付诸行动。杂乱的荒诞不经的内容与情 节,表明了生活的荒诞,人生的荒诞。

其次,戏剧的语言是荒诞的。人物对话、独白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充满了荒诞性,使戏剧显得滑稽而混乱。如一开场戈戈、狄狄各自喃喃述说自己痛苦,牛头不对马嘴,唠叨重复,文不对题。被主人唤作“猪”的幸运儿,突然激愤地讲演起来,不带标点的连篇累牍、毫无意义的废话,使人不知所云。表明在这个非理性化、非人化的世界里,人既然失去了本质力量,他就没有自由意志,没有思想人格,语言当然也该如此。有时人物语言也偶显哲理,流露出人物对荒谬世界与痛苦人生的真实感受。请看剧中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的一段对话:

爱:咱们马上就上吊吧。

弗:在树枝上?我信不过它。

爱:咱们试试总是可以的。

弗:那就试吧。

爱:你先来。

弗:不,不,你先来。

爱:干嘛要我先来?

弗:你比我轻。

爱:正因为如此!

弗:我不明白。

爱:用你的脑子,成不成?

弗:我想不出来。

爱:是这么回事。树枝……树枝……用你的头脑,成不成?

弗: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了。

爱:戈戈轻——树枝不断——戈戈死了。狄狄重 ——对比树枝断了——狄狄孤单单的一个人。可是——

这些话表面上胡言乱语,实则寓有深意,包含哲理:即使到了绝望的地步,谁也不愿先死。人表面上是白痴,实际很清醒。正如有的评论家说的,剧中的语言,就像意识流小说的人物独白一样,确切地表现人物内心意识流动的过程和轨迹,能真实表现那些特定角色的精神状态和思想情绪。人物怪诞语言的逼真而夸张的运用,构成了独特的舞台情感信息,传递了荒诞派戏剧鲜明突出的荒诞特征。

(来自:WwW.smhaida.Com 海达 范文 网:等待戈多赏析)

第三,寓意与象征。这部戏剧的主题是“等待”。等待,寓意着没有意义的生活。这正是荒诞概念中的人类生存条件,即缺乏意义。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象征着战后生活在苦难中的人类。人类,作为社会存在的支柱,在畸形发展的资本主义社会里,特别是在战后的西方社会里,已经到了无法生存下去的地步;社会的罪恶和灾难,使得人格丧失,个性毁灭。社会已成为一个不适合于人类居住的世界。他们只不过生活在荒野中的一棵没有枝叶的枯树下,“生活在空虚之中!”他们处在一种生死不能的尴尬难堪的境地。明明知道戈多不会来,还是要等待,在等待中死去、消亡。

剧中,暮霭的黄昏,阴沉沉、灰茫茫,荒野之中只有一条小路,小路旁边只有一棵秃树,象征着世界的空虚;两个流浪汉脱靴子,倒靴子,摸靴子,看靴子,象征着摆脱人生的束缚与痛苦;本是光秃秃的枯树,一夜之间却长出了几片叶子,象征着总有点微弱的希望。贝尔特把这种荒诞的形式称为“比喻”。他想让舞台道具开口说话,把思想变成视觉现象,使人物的情感外化,充分体现“荒诞”的意识。这些荒诞的舞台形象大大加强了戏剧的效果,是比对白、台词更重要的戏剧因素。

篇三:外国文学------等待戈多赏析

荒诞派艺术在具体作品中的运用

-----浅析《等待戈多》

年 级

学 院

专 业

学 号

姓 名

任课教师

完成时间 2011

成 绩

年5月25日

荒诞派艺术在具体作品中的运用

-----浅析《等待戈多》 内容摘要:荒诞派戏剧就是在存在主义,超现实主义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具体产生在20世纪50年代,最早出现在法国,是二战后西方戏剧界最具影响的流派之一。1953年,当贝克特运用荒诞的怪异的创作手法打造出的《等待戈多》上映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本文就是通过浅析《等待戈多》来探索荒诞派艺术在具体作品中的运用。

关键词:荒诞派艺术 《等待戈多》 异化 特点

第二次世界大战打破了整个世界的政治格局,摧毁了蓬勃发展的资本主义经济,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矛盾重重,使得整整一代人对美好的生活的憧憬,流于幻灭,给人们的心灵划上了难以愈合的伤痕。人们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出路,感到四周一片黑暗,前途渺茫,因而情绪低落,产生了悲观绝望思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存在主义哲学思想在社会上泛滥,文坛上出现了形形色色的新的现代派文学流派。荒诞派戏剧就是在存在主义,超现实主义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具体产生在20世纪50年代,最早出现在法国,是二战后西方戏剧界最具影响的流派之一。1953年,当贝克特运用荒诞的怪异的创作手法打造出的《等待戈多》上映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成为法国战后最叫座的一出戏,被译成了20多种文字。此后荒诞派作品层出不穷,在欧美各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而贝克特也成为了荒诞派戏剧的创始人和最有力的代表。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创作的第一部舞台剧,1952年首先以法语出版,1953年在巴黎上演。《等待戈多》全剧共分2幕,讲的是一条乡间的小路上,流浪汉狄狄和戈戈在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的到来。可是戈多是谁?他们何时约见?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但他们任然苦苦的等待。《等待戈多》与传统戏剧大相径庭,他没有情节,没有人物之间的心理冲突,没有高潮,是一出典型的“反戏剧”。贝克特说过:“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纯正的艺术”。他要开辟“过去艺术家从未勘探过的新天地”。《等待戈多》的内容充分体现了荒诞的含义。戈多总是不来,天天如此可剧中的人仍然等待。剧中人物的表现,背景,道具也

时刻表现着荒诞的一面。这就表现出荒诞派戏剧中所描述的世界是一个荒诞的存在,是现实的写照。现实生活中,人的生存是没有意义的,人遭受到严重的异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冷漠的。人们互相说着话,却又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人与自然的关系也在不断恶化。在这样的世界里,认得行为举止变的荒谬,这就是荒诞派戏剧想要揭示的主题。在《等待戈多》中,贝克特首先以“动物化”的场景来表现人的异化现象。戏剧中只有5个人:两个流浪汉,奴隶主和奴隶,戈多的信使,舞台背景,剧情都简单明了。两个流浪汉吃过垃圾堆里的骨头,在垃圾堆上过过夜,幸运儿表达思想时语无伦次,总是发出动物似的叫声,这些行为所蕴含的想象是无穷的,他表现出这样一种信息:人已经被异化为动物,人性与动物之间已经没有差别。

在《等待戈多》中,人的异化还表现在精神方面。尤奈斯库说:“荒诞就是没有目的,缺乏意义。和宗教,哲学的,先验的根切断关系之后,人们就感到迷惘,不知所措,他的一切行为就变的没有意义,荒诞不经而毫无用处。”在基督教诞生之后,西方人一直生活在以上帝为精神支柱的世界里。上帝赋予西方人以生活的意义,使西方人生存有目标,死亡有归宿,物质需求得不到满足时还可以寻求精神上的安慰。《等待戈多》中,两幕剧的场景和时间大致是一样的:空旷的舞台,无休止的等待。剧中的人物在干什么?在等待戈多。戈多是谁?他们等他干什么?剧情没有交待。有人认为戈多是上帝的代名词,也有人认为戈多是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但可以确定的是戈多是能够拯救西方人的天使,堕落的世界和人类需要天使的拯救。但戈多始终没来,这就暗示了西方人精神的异变,西方人丧失了自我意识,主观能动性和判断力,丧失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已经异化成了一些没有精神支柱的精神病人。

在《等待戈多》中我们可以看出,除异化外,荒诞派戏剧从本质上具有以下特点:

第一。荒诞性。‘荒诞’是描述这派戏剧的关键词。荒诞不能简单的从字面意义理解为荒诞可笑,他的原意是指音乐概念中的不协调音,在哲学上指个人和生存环境的不协调,尤金.尤内斯库曾在一篇讨论卡夫卡的文章中阐述过他对“荒诞”的理解:“荒诞是缺乏目的的,切断了他的宗教的,形而上的,超验的根基,人迷失了,他的一切行为都变得无意义,荒诞,荒诞,没有用处。”荒诞派戏剧

的荒诞性具有表现在它荒诞主题——人生存的荒诞性;以及对荒诞主题的变现——反传统的表现手法;还有荒诞派剧作家对于荒诞的态度。

第二 。反戏剧。荒诞派戏剧的反戏剧特征体现在对传统戏剧的情节,人物性格以及人物语言的反叛。传统戏剧注重情节的趣味性,丰富性以及情节的冲突,而荒诞派戏剧则几乎没有什么情节。英国戏剧家阿契尔曾说:“戏剧的一切技巧问题间接地都是为了,或者说都应当是为了有效地表现人物性格,因为在任何优秀的剧作中,戏剧结构除开是为了表现人物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目的。”然而,在荒诞派的戏剧中,没有生动丰满的人物形象,人物大多以非具体的象征性形象出现,很少有行动及幽默的语言。在传统戏剧创作中,深刻的对话一向是戏剧家们真正追求的。然而,荒诞派剧作家则无视语言的作用。他们认为,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是不可能沟通的,那么语言也就失去它的作用,所以荒诞派剧作家大量使用那些颠三倒四,毫无意义,莫名其妙的疯话和废话。正是这些对传统戏剧的反叛体现了荒诞派戏剧的最大意义,揭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表明了生活的荒诞,人生的荒诞,也达到了荒诞派剧作家反社会反文化的目的。

到20世纪70年代以后,由于荒诞派戏剧在内容和形式上都缺乏进一步的创新,就开始逐步淡出戏剧舞台。到荒诞派剧作家采取的反传统表现手法使这个流派以其“反戏剧”,“反文化”,“先锋派”的面貌出现在世界文学之林,为之后戏剧的发展也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和借鉴。

参考文献

[1]侯维瑞.英国文学通史 [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2]黄晋凯.荒诞派戏剧.序[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6.

[3]Samuel Beckett,waiting for Godot.Growe Press.1978.

[4][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97.

[5]王国明,荒诞派戏剧浅析,[J].郑州大学学报,1994(3).

篇四:英文评析《等待戈多》

Waiting and Hoping——A Brief Analysis of Waiting for Godot by Samuel Beckett

Waiting for Godot is not only a masterpiece by Samuel Beckett, but also a

representative of the western absurd theater. The author demonstrates the absurdity of the world with absurdness. People express their hope in their absurdity and it is shown that hope is only cherished in the absurd behavior of waiting. At the same time, it is also reflected that people carry a line of hope for the absurd world, because it is the only hope to wait.

The process of waiting is painful. In a long time, two ragged vagrants named Estragon

and Vladimir have been waiting for Godot, which was their ultimate goal of their lives. In the process of waiting, they had incoherent speech, repeated boring actions in order to change their hopeless waiting of every day life. All these behaviors shown the pain in this process and recorded postwar people’s anxiety, desire, panic.

The reason of waiting is hope. The two haggard vagrants lived for Godot’s coming to

change everything. The messenger of Godot, a little boy’s emergence cheered them up and gave them hope that Godot might come the next day. In the process of waiting, they constantly recalled nice things to make them full of confidence for the future, such as Eiffel Tower, the Bible and so forth. To spend the dull time, they did ridiculous games one after another except hanging themselves just because they kept Godot and hope in their mind and looked forward to a new life.

From the Waiting for Godot , we can find that the human beings just look for the

evidence and meaning of life through the painful waiting. As long as people wait, they can have hope. This is exactly what this drama offers us—— enlightment and fascination that make it an ever- lasting drama.

篇五:等待戈多圆形结构分析

《等待戈多》圆形结构分析

宋建荣

对于荒诞喜剧的代表作《等待戈多》,我们一般都觉得不大好解读。如果从传统戏剧的情节、人物、环境三个方面来分析,那更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处使力。但无论分析什么作品,都要从具体的内容着手,所以我们就试着从《等待戈多》的三个圆形结构来剖析,并进而把握这个荒诞戏剧的意义所在。

第一个情节是脱靴子。为何脱靴子呢?作品中第一次涉及这个话题是爱斯特拉冈说的:“啊,别啰嗦啦,帮我把这混账玩意儿脱下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要脱靴子,爱斯特拉冈在这里没有说。再看下文,爱斯特拉冈说:“脚疼!他还要知道我是不是脚疼!”从这里看出来埃斯特拉冈是因为脚疼而要脱靴子的。那么为什么脚疼呢?文中也没有直接说。舞台说明是这样描述的:“爱斯特拉冈使尽平生之力,终于把一只靴子脱下。他往靴内瞧了瞧,伸进手去摸了摸,把靴子口朝下倒了倒,往地上望了望,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从靴里掉出来,但什么也没看见,又住靴内摸了摸,两眼出神地朝前面瞪着。”从这里可以得出,爱斯特拉冈是因为怀疑靴子里有东西,硌了他的脚底所以有点疼,但事实是靴子里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爱斯特拉冈没有任何理由脱靴子,脱靴子的整个情节完全是无聊的、多余的。

第二个情节是脱帽子。《等待戈多》的主人公是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脱靴子是爱斯特拉冈的情节,作者当然不会忘了弗拉季米尔,所以就设计了弗拉季米尔脱帽子的情节:“他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在帽内摸索,抖了抖帽子,重新把帽子戴上。??他又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他敲了敲帽顶,像是要敲掉粘在帽上的什么东西似的,再一次向帽内窥视。”看来是他怀疑帽内粘上了什么东西,但事实是帽内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也就是说,弗拉季米尔脱帽子的情节和爱斯特拉冈脱靴子的情节一样,都是无聊的,都是无因也无果的。 再来看第三个情节——上吊。这个情节是他们两个人共同参与的。自杀总有原因吧。但文中埃斯特拉冈说:“咱们上吊试试怎么样?”上吊可不能闹着玩的,但我们的主人公却带着玩耍的口吻说:“上吊试试怎么样。”这不禁让我们读者大

为惊讶。连这样关系到人的生命的动作,也是没有任何原因的。只是以玩笑来对待。我们也知道他们两个上吊没有成功,文中爱斯特拉冈说:“要是它吊得死你,也就吊得死我。”弗拉季米尔说:“可是我真的比你重吗?”上吊就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地化解了,接下去文中就再也没有提及上吊这个词语。

这三个情节具有共同特点,那就是无因也无果,情节的出现和消失呈现为圆形结构。从结构上来说,似乎把这些情节完全剥离出来也不会影响戏剧的完整性。但我们知道这些情节在戏剧的内容上肯定是有必要的。脱靴子、脱帽子、上吊,这三个情节从性质上来说,那代表了人类的痛苦。那么作者在这里是不是具有这样的意思——这个世界是无聊的,人类一切的痛苦都是无缘也无果的,它的出现是突然的,它的消解也是莫名其妙的,人类如果试着想解脱它,那也是徒劳的。读到这里,我不禁深深出了一口冷气,萨缪尔·贝克特在剧中冷冷静静地啰里啰嗦地讲的难道真的是这个道理?

发表于《中学语文报》第88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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