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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雀斋亭魂归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4 21:20:22 字数作文
燕雀斋亭魂归字数作文

篇一:魂归 龙应台

魂归龙应台(选自目送)

这是他十六岁时离开的山沟沟里的家乡。“爱己”要他挑着两个箩筐到市场买菜,市场里刚好有人在招少年兵,他放下扁担就跟着走了。

今天带他回来,刚好是七十年后。

有两个人在门前挖井。一个人在地面上,接地面下那个人挖出来的泥土,泥土用一个辘轳拉上来,倾倒到一只竹畚箕里,两个满了,他就用扁担挑走。很重,他摇摇晃晃地走,肩头被扁担压出两条肉的深沟。地面下那个人,太深太黑了,看不见,只隐隐听见他咳嗽的声音,从井底传来。“缺水,”挑土的人气喘喘地说,“两个多月了。没水喝了。”

“你们两个人,”你问,“一天挣多少钱?”

“九十块,两个人分。”

“挖井危险啊,”你说,“有时会碰到沼气。”

那人笑笑,露出缺牙,“没办法啊。”

灰扑扑的客运车卷起一股尘土而来,停住,一个人背着一个花圈下了车。花圈都是纸扎的,金碧辉煌,艳丽无比,但是轻,背起来像个巨大的纸风车。乡人穿着洗得灰白的蓝布褂,破旧的鞋子布满尘土。

父亲的照片放在厅堂中央,苍蝇到处飞舞,粘在挽联上,猛一看以为是小楷。

大哥,那被历史绑架了的长子,唤你。“族长们,”他说,“要和你说话。”

你跟着他走到屋后,空地上已经围坐着一圈乡人。母亲也坐着,冰冷着脸。

像公审一样,一张小凳子,等着你去坐下。

女人蹲在地上洗菜,本来大声喧嚣的,现在安静下来。一种尴尬又紧张的气氛,连狗都不叫了。看起来辈分最高的乡人清清喉咙,吸了口烟,开始说话:“我们明白你们不想铺张的意思,但是我们认为既然回到家乡安葬,我们还是有我们的习俗同规矩。我们是要三天三夜的。不能没有道士道场,不能没有花鼓队,而且,家乡的习俗,儿女不能亲手埋了父母的,那骨灰要由八个人或者十二个人抬到山上去,要雇人的。不这么做就是违背家族传统。”

十几张脸孔,极其严肃地对着你,讨一个道理。十几张脸孔,黝黑的、劳苦的、满是生活磨难的脸孔,对着你。这些人,你心里说,都是他的族人。如果他十六岁那年没走,他就是这些人的伙伴了。

母亲寒着脸,说:“他也可以不回来。”你赶忙握紧她的手。

你极尽温柔地解释,佛事已在岛上做过,父亲一生反对繁文缛节,若要铺张,是违背他的意愿,你不敢相从。花鼓若是湘楚风俗,当然尊重。至于雇别人送上山,“对不起,做儿女的不舍得。我们要亲自捧着父亲的骨灰,用自己的手带他入土。”

“最后一次接触父亲的机会,我们不会以任何理由给任何别人代劳。”

你清朗地注视他们的眼睛,想从那古老的眼睛里看见父亲的神情。

这一天清晨,是他上山的日子。天灰灰的,竟然有点湿润的雨意。乡人奔走相告,苦旱之后,如望云霓。来到这陌生的地方,你一滴眼泪都不掉。但是当司仪用湘音唱起“上──香”,你震惊了。那是他与“爱己”说话的声音,那是他教你念“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的腔调,那是他的湘楚之音。当司仪长长地唱“拜──”时,你深深跪下,眼泪决堤。是,千古以来,他们就一定是以这样悲怆的楚音招魂的:

魂兮归来,君无上天些。虎豹九关,啄害下人些。一夫九首,拔木九千些??归来归来,往恐危身些??魂兮归来,君无下此幽都些。土伯九约,其角些??归来归来,恐自遗灭些??魂兮归来,反故居些。

当他说闽南语而引得人们哈哈大笑时,当他说北京话而令人们面面相觑时,他为什么不曾为

自己辩护:在这里,他的楚音与天地山川一样幽深,与苍天鬼神一样宏大?司仪的每一个音,都像父亲念《陈情表》的音,婉转凄楚,每一个音都重创你。此时此刻,你方才理解了他灵魂的漂泊,此时此刻,你方才明白他何以为《四郎探母》泪下,此时此刻你方才明白:他是真的回到家了。

花鼓队都是面带沧桑的中年妇女,一身素白,立在风中,衣袂飘扬。由远而近传来唢呐的声音,混着锣鼓。走得够近了,你看清了乐师,是十来个老人,戴着蓝布帽,穿着农民的蓝布褂,佝偻着背,铿锵铿锵吹打而来。那最老的,他们指给你看,是他的儿时玩伴。十六岁那年两个人一起去了市场,一个走了,一个回来。

天空飘起微微雨丝,湿润的空气混了泥土的气息。花鼓队开始上路,兄长捧着骨灰坛,你扶着母亲,两公里的路她坚持用走的。从很远就可以看见田埂上有人在奔跑,从红砖砌成的农舍跑出,往大路奔来,手里环抱着一大卷沉重的鞭炮。队伍经过田埂与大路的接口时,她也已跑到了路口,点起鞭炮,劈里啪啦的炮声激起一阵浓烟。长孙在路口对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妇女跪下深深一拜。你远远看见,下一个田埂上又有人在奔跑。每一个路口都响起一阵明亮的炮声,一阵烟雾弥漫。两公里的路,此起彼落的鞭炮夹杂着“咚咚”鼓声,竟像是一种喜庆。

到最后一个路口,鞭炮震耳响起,长孙跪在泥土中向村人行礼,在烟雾弥漫中,你终于知晓:对这山沟里的人而言,今天,村里走失的那个十六岁的孩子,终于回来了。七十年的天翻地覆,物换星移,不过是一个下午去市场买菜的时间。

满山遍野的茶树,盛开着花,满山遍野一片白花。你们扶着母亲走下山。她的鞋子裹了一层黄泥。“擦擦好吗?”兄弟问。“不要。”她的眼光看着远处的祝融山峰;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下山的路上你折了一支茶花,用手帕包起。泥土路上一只细长的蜥蜴正经过,你站到一边让路给它,看着它静静爬过,背上真的有一条火焰的蓝色。

篇二:魂归何处

魂归何处?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中国素来是讲究重视祭祀的。而在这个如此重大的节日里,我却未能回到老家为自己的祖坟亲手去加一把新土,心中是怎样的“断魂”?

魂?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那么一块净土。无论得意还是失意;无论是忙忙碌碌烦事缠还是酒阑灯灺人散后;无论是巴山夜雨还是良辰美景,你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它。那片净土就是故乡,你的魂归之处……

“故乡”两字似在嘲弄着我。你在故乡呆过多久,你又理解多少故乡的含义?我沉默。自幼随父母来到那陌生的地方,只为寻找所谓的理想、事业和荣誉。自幼打上“异乡人”的标签,听起来是那么的苍凉;“美不美,故乡水,亲不亲,故乡人”,此中情味体会很是深。自幼上学,在写“我的故乡”作文时为不显的与众不同而将他乡作故乡时的苦楚……离开故乡的人成了没了魂的人、失根的兰、逐浪的萍、飞舞的秋蓬、因风四散的蒲公英。“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根线是奶奶的呵护,姥姥的疼爱,爷爷的笑骂,姥爷的关怀,更是亲戚们的亲情!这根线的长度,绵绵不绝,又怎能计算的了?

人总是如此,直到失去才知道它的珍贵。因此我们祖先有个根深蒂固的观念是万物都会“返本归元”:鸟恋旧林,鱼思故渊,胡马依北风,狐死必首丘,树高千丈,落叶归根。甚至还有个典故以为人在百年之后,阴间有个望乡台好让死者再看一眼他的亲人。但仍有千万计的人们自愿或不自愿的踏上了远走家乡的路程。

流浪,在远走家乡的路上。于是有多少诗篇是诉说乡思之情的:在远走他乡的路上会发出“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的感慨。想家时却说“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回乡时心中忐忑直叹“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有一个人说,人的悲剧不在总想达到目的地却总不能达到,而在于走向前方、到处流浪时,又时时刻刻地惦念着正在远去和就已不见的家乡!

家乡,回去的次数能用手指头计数的家乡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是模糊的,像总是在雾里的离别。房屋,那传了几代人的石砌窑洞仍是那么的破旧,仍顽强的撑着似是等我的到来。这些是我在家乡的证明啊,它却在悄然消失。我终于明白,我心中一直想念的那个家乡只是由家的温馨与安宁养育起来的一种抽象的感觉罢了。那个实在的家乡,并不能从心灵深处抹去我无家可归的感觉。。当家园废失,我知道所有回家乡的脚步都已踏踏实实地迈上了虚无之途。。望着黄土坡,在心中体味一派的苍凉。

清明,逝者节日,生者怀念。清明,让我明白我的魂归何方。但我的魂又将归于何处?

篇三:梦醒魂归伊人处

梦醒魂归伊人处,凭栏但看生前路。 路浅草密百千转,人绝鸟无唯有竹。 竹墨不折指九霄,光华流逝为红烛。 烛灭破晓待朝霞,更待东方金乌出。 出行远方万千里,为念故土一穗粟。 征衣红尘化云烟,江湖落拓不知年,

剑痴刀狂世纷云,今将衣钵卸双肩;

踏尽千山无人识,当初枉受盛名牵,

东风吹醒英雄梦,笑对青山万重天。

爱落红尘心已死,持刀抱剑了一生。

篇四:魂归何处

魂归何处

《赛德克·巴莱》是台湾导演魏德圣为台湾拍的史诗,魏德圣导演为拍此片做出的种种努力自无需赘言,他在片中孜孜以求的便是何为台湾人这一问题。有人批评这部片子太过于拖沓了,魏导演太舍不得剪了,以至于最后不得不分为上下两部在台湾上映。对于别人来说,电影讲的是故事,自然觉得这样事无巨细的展示赛德克人生风俗、信仰、歌谣等等生活细节显得过于琐碎,但是对于台湾人来说,这是一部历史,这是一次回顾过往,以明白台湾何以成为台湾,由此来看便也不能苛责他太过于琐碎拖沓,回顾先祖筚路蓝缕的道路,每一个细节都不应该遗漏。

在电影里,花冈兄弟叹息,可惜在莫那头目领地的警察不是小泽,小泽愿意了解赛德克人的文化,他愿意跟族人交朋友,他会采用更怀柔的手段来处理族人和日本人之间的矛盾,那么这次的雾社暴动也就可以避免了。当然也有种种历史事实表明此次的暴动其实是一次偶发事件,并不像电影里那样深谋远虑,深明大义。莫那鲁道也不好说是什么民族英雄,他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打了日本警察之后觉得别无他法才不得已发动了暴动。这些历史细节不是我们要讨论的,我们想知道的是,悲剧是否真的可以避免?

如果换了一个好警察莫那就不会发动暴动了吗?真实的历史无法再现,至少电影里的莫那鲁道还是会的,他问花冈一郎的问题每个赛德克人都避不开,你要进日本人的神社还是赛德克巴莱的祖灵之家?根据赛德克人的信仰,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资格进入祖灵之家守

护肥美的猎场,真正的男人死在战场上,手上要有怎么也揉擦不去的血痕,而那些没有出草取过敌人首级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在脸上纹上图腾的,干净没有图腾的脸,守桥的祖灵看着他们,这是我的孩子吗?你们是我的孩子吗?回去,回去,回去吧,你们不是真正的赛德克。要进祖灵之家,就要“出草”猎首,而文明的生活容不下这样的野蛮,面对这些白净的脸颊,莫那鲁道问不愿出战的头目,他们能进入祖灵之家吗?社会问题变成了哲学问题,最终要解决的是魂归何处的问题。

魂归何处才能安息呢?基督教的上帝准备的天堂和伊斯兰教的真主准备的天堂哪个才是真的恐怕谁也无法知道。死后的事情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只要你信,你就会为了这样的信仰去决定自己的行为。生前的行为由死后的道路来决定,而死后的道路也由生前的行为来决定,人类真是再奇怪不过的生物了。对死后道路的不同选择造就了不同的社会规则,不同的规则有时能共通,往往互不相同甚至完全相反。文明的冲突似乎还是不可避免,如果我们更进一步,换掉整个时代的背景,如果我们以完全文明的姿态来接触原始的赛德克人,悲剧是否真的可以避免?

没有了压迫,没有了剥削,完全抱着平等的姿态,我们只是展示给他们看,这世上有另一种更好的更文明的生活,你们不必再住在深山之中,用粗布遮衣蔽体,也不必为了食物展开你死我活的猎杀,甚至你们也还是可以“出草”,但不能对我们。我们可以划定界限,在你们的高山猎场之中你们可以完全奉行你们的原则,“出草”猎首、

纹上图腾、守护猎场,但是更好的生活就摆在你的眼前,哪怕你完全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至少你会恐惧。恐惧这样由人恩赐的生活还能持续多久,毕竟你知道对方完全可以屠杀你们,他们的武器比你们好得多,你不得不去学习对方的科学技术,再或者总有一些好奇的年轻人想去看看不同的生活,接着你将明白自己有多原始,而自己的生活又有多愚昧,先是一个两个,一点一点的改变,后来年轻人们走了,老人们坚守在深山中,默默地消亡,这已是可以想见的最好的结局。就像莫那鲁道问的那样,再过几年还有赛德克巴莱吗?悲剧终究不可避免,只是换了一种形式,前者是绚烂的烟花,后者是残留的余韵。

篇五:生在胡库 魂归胡库

生在胡库 魂归胡库

——也谈胡则的家世兼与王石周先生商榷

胡则出生在胡库缙云殿

东晋间,(366-420)晋东骑将军加太傅胡凤由汝南转领东阳郡太守,(唐改金华郡),婺之八邑有胡氏自公始。据《胡氏宗谱》载,胡凤五

真真世孙胡玖登唐进士,始居永康西门外北镇坊。玖之弟王,王之子证,

字启中,唐大历丙午进士、兵部尚书,元和九年,岭南节度使,改保定郡,赠左仆射致仕。唐僖宗间(874-888)胡证四世孙胡彭字道甫,辅钱镠在黄巢之乱中,据有吴越。长兴天福间(931-941)胡彭第三子廷评字彦濲,奉其父迁婺郡之永康,家于邑城北隅北镇坊。广顺显德间(951-960)彦濲长子胡承师从北镇坊迁游仙乡大圣潭,(今胡库上村缙云殿附近的六墈头地域)。 乾德元年(963)农历八月十三卯时,彭四世孙胡则诞生在这里。

门前溪(乌江溪)自东向西横贯胡库村域南部。溪水易涨易落,历史上大洪水几年一遇,在冲右突,冲毁两岸数百亩良田,粮田成了沙滩;也造就了高耸的六墈头,大圣潭。旧社会人单力薄,无法治理。60-70年代胡库上下两村分期分批进行治理,六墈头地域已经推平,在原胡库崇本小学附近。离六墈头、大圣潭不远,过大圣桥,就到了缙云殿。缙云殿,三开间,石柱、单层建筑。坐西朝东,离胡库的东门不远。门前有小塘,殿前一片田野,面对巍峨高耸的华釜山。塘水盈盈,古殿寂寂;一片古朴、低矮、老旧的印象。解放后,长期由农户胡竹林居住。现虽已进行房屋改造,四边田野,都成了楼房,却是小塘依旧。《胡公经》中所念的|“胡公出生在缙云”。即胡库缙云殿。

有人以为上胡有大圣潭,不足为怪,这是名人效应。正如威震华夏的关羽,由于《三国演义》的渲染,人们敬仰他的忠义,不仅山西,大江南北,几乎全国各地都有关帝庙;我们敬仰的胡公,邻近的义乌、东阳,而且很多地方也一样,有胡公山、胡公庙。

胡库的胡氏始迁祖是谁

关于谁是胡氏始迁胡库之人,有三种说法:

一、胡彭始迁永康胡库说

《官川胡氏宗谱》卷之一“溯源”岁次甲申仲秋月

“胡凤官拜晋车骑将军加太傅,由河南转领东阳郡(唐改金华郡),他的后代就在现金华地区落脚留居,生息繁衍,胡凤五世孙胡玖登进士,始居永康西门外北镇坊,传至胡凤十世孙胡彭迁至永康胡库,为胡库始祖。”

二、彦濲始迁永康胡库说

燕雀斋亭魂归

《苏溪胡氏庆源来历考》文一公下第十五世孙之翰书于图南堂崇祯四年(1631年)辛未三月寒食日

“??彭三子评事彦濲,始居婺之永康库川。”

(卷之一,天集九0页)

(注:胡之翰字屏仲,号实斋(1601-1667),义乌人,明嘉善训导,苏湖教立、钱藻、孙觉、范纯仁、钱公辅皆出其门,政事文章不可数计,与宋濂等诗词唱和,著有《实斋遗稿》十三卷,《宜家》十则,《诗词》四卷)

《保定郡厚山胡氏宗谱》 (谱首) 民国十年1921年岁在辛酉,“当吴越王钱镠时,凤公十世孙胡彭字道甫拜为吴越令公,家居永康县城。彭公生三子:廷讦、廷许、廷评。长子廷讦迁居东阳:其长子承印迁居东阳上胡宅,其次子承奡分居兰江胡宅院,其幼子承郎迁居东阳南兴贤乡。彭公次子廷许卜居暨阳上金,许公之子承夏迁居东阳路西。彭公幼子廷评由县城卜居永康库川(今胡库),彭公为永康库川派第一始祖。”

三、承师始迁永康胡库说

《重修宗谱序》洪武二十一年戊辰(1388年)国子监博士义乌王绅

“??东晋时有曰凤者,乃中书令冲之次子也,任东阳郡太守,子孙因以家焉,至唐宝历二年讳证者,分籍永康,居县西北镇坊。越数传生彭,彭生彦濲,彦濲生承师]承佑、承旺。长子承师字无祖,居游仙乡石门里胡库,承佑字元亨,居龙山,幼子承旺字元宗,居黄冈。”

《东阳玉山会修宗谱序》 [卷之一旧序列应廷育撰 嘉靖庚寅年(1530)秋月之吉]

“胡氏始自高阳,东晋时,有曰凤公者,任东阳郡太守,厥后子孙,因以家焉。故永康之有胡氏自此始。越数传至唐仆射证公之后,曰旺者,黄冈之鼻祖也,自邑西,西门外北镇坊,偕仲氏佑迁居龙山柏樟,伯氏师乃侍郎则之父也,迁居胡库。”

(注:应廷育,赐进士第,福建佥事,明代永康名人)

《重修宗谱序》工部侍郎 程文德拜撰 嘉靖辛酉(1561年)孟秋月之吉

“??至唐宝历二年进士,讳证者,拜尚书赠仆射,越五世孙彦濲生承师、承佑、承旺,师迁胡库,佑居龙山,旺居黄冈。”

(注:程文德,(1497—1559,明代名臣,字舜敷,永康独松村人。嘉靖八年,中一甲第二名,即榜眼)

《重修宗谱序》 程正谊拜书 万历二十四年(1596年)岁次丙申仲秋月既望之吉

“今观石塘先生所撰三族谱图,承师为胡库始祖,承佑为龙山始祖,承旺为黄冈始祖。”

(注:程正谊,字叔明,生活在明嘉靖万历年间,永康方岩文楼村人。赐进士第(1595年,任山东右布政使,后为四川左布政使,1599年,升为京城顺天府尹(京兆尹),即人们尊称为布政公)。

石塘先生乃胡长孺,字汲仲,宋咸淳六年进士(1270年),授翰林修撰,才学知名于时。胡长孺,宋人。离承师、胡则年代较近,世系又不属于库川派系。所以,他所说的承师为胡库始祖是可靠的。

胡库先有应:黄两姓。胡氏卜居在后应宅以东,后山脚以南;今北街之北。即今日胡氏北房裔孙聚居的北宅那块地段。初时房屋早已不复存在。特别是同治壬戍(1862)战火中,胡库受到毁灭性重创,被焚烧房屋300多间,被杀丁口280余人(不计小孩)。唯一可以作证的是座落大街北头的石板明堂及其旁的胡公井。在明清历届修的《永康县志》中,胡公井同邑城的龙泉井、三眼井等列为全县箸名的十八古井。解放后,已废弃,井址在今胡松奎屋后巷道内。

生存,繁家为北镇坊胡氏迁移的出发点

广顺显德年间(951—960)胡承师始迁胡库,与庆历皇佑间(1041—1053)胡棣偕其子闉以卜兆故定居胡库,取名库川,似有问题,仔细研读宗谱,深有原因。

《黄冈重修宗谱序》 王崇拜撰 嘉靖辛酉年(1561年)秋谷旦

“彦濲生三子:承师、承佑、承旺。二公佑因兵燹迁居龙山之柏樟、师迁胡库、侍郎则盖其子也。旺公于天福元年居黄冈,鼎建积庆堂与夫课耕轩焉,后因兵燹避邑之旧址,越数传朝议大夫顺二公再居黄冈,绍承旺公之箕裘,复为开业始祖。”

(注:王崇即王麓泉明代永康城内人,赐进士第兵部尚书大司马)

《黄冈胡氏宗谱序》(光绪26年即1900年,岁次庚子仲秋月中浣吉旦应振绪顿首拜撰)

“当唐末五代时,有旺公于天福元年,自龙肇迹,旋因兵燹,仍居邑西北镇坊,今墓在焉。”

(注:应振绪,永康人,赐进士出身授中宪大夫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加四级)

据此看来,天福年间,承师、承佑、承旺分迁胡库]、龙山、黄冈。因避兵乱,仍居邑西北镇坊,到庆历皇佑间胡棣偕其子再居胡库,与顺二公再居黄冈是同样的道理。胡棣始居胡库说,这不能作为胡则不是胡库人的根据。生存、繁家为北镇坊胡氏迁移的出发点,也是人类所共有的。

上胡的胡氏始迁祖是谁

《黄冈中村胡氏宗谱重修序》(公元2010年)

“据龙山总谱史料记载证实,黄冈中村始祖早在宋朝时候,从胡库迁居中村,距今有一千多年历史。当时承师为避世乱,在天福元年(936年)从永康北镇坊迁居胡库。生有四子;则,贝贝 ,赈,贶。贶生三子:植、格、抃。长子植生一子岸,岸生二子,长子京伯,次子信臣。兄弟为创业繁家之计分头迁居。哥京伯迁居黄冈中村,弟信臣迁居上胡,繁衍至今有三十世。”

显然,上胡的始迁祖是胡则之第胡贶的四世孙信臣,相当于库川胡氏的胡椿这一代。

据“龙山总祠主目”看,也是符合事实的。

《龙山总祠主目》

本邑库川,宋始祖乐行承师 字元祖号达人 赠尚书吏部郎中,配应氏 赠永宁郡太君

本邑黄冈中村 宋始祖言行2 京伯本行101官都尉 配赵氏

本邑上胡 宋始祖言行3 信臣本行106封岩将总师 配陈氏 马氏 据此,胡彭作为第一代,彦濲为第二代,承师为第三代,胡则、胡赈、胡贶为第四代??信臣为第七代。那末,信臣作为上胡的始迁祖,胡则是不可能出生在上胡的。

风雨沧桑胡则墓

宋仁宗明道二年(1033) 四月,胡则进刑部,再牧钱塘,景佑二年(1035) 四月,尚书兵部侍郎致仕。宝元二年(1039) 六月十八日,病逝于杭州私邸,享年七十七岁。康定元年(1040),宋宗赐地五十一亩,二月二十一日诏葬于钱塘县南山履泰乡龙井源晖落坞。宋政治家,文学家范仲淹撰写祭文、墓志铭。

敏逢清明,库川胡氏后裔赴杭祭扫。宋状元陈亮,元学者、书法家黄溍,清江苏按察使应宝时,民国督军兼省长吕公望等文人名士、永邑乡贤,亲临凭吊,时加修奠。可是胡库离杭山高路远。古时,没有如今交通方便,岁久荒芜,,屡修屡圮。光绪初年,胡则墓又湮设难寻,有诗为证。

怀墓

胡侯恩惠入人深,秋赛春祠处处钦。

何又墓门烟寂寞,石麟荆棘莫追寻。

(宋胡公庙立重重,而墓独就湮,为之怅怅,莫释疑怀。)

考墓

考订浑如獭祭鱼,神龙移窟又何如。

山灵不与沧桑变,人杰居然地不虚。

寻墓

不惮崎岖策杖行,牵萝扪葛扣柴荆。

峰环涧绕埋灵蜕,千载犹传老主名。

(证诸群籍,询诸土人,往返数次于十一月二十日始得见墓。然一抔低陷,土人惟群呼为老主坟而已。)

信墓

果然显应著神通,共仰当年马鬣封。

准拟石泉槐火荐,重追四十四人风。

(十一月二十九日,应敏斋(胡则母家裔孙)应茂枝、丁松生、胡丹生,并偕王氏,戚氏两山人至晖落坞,展阅胡公墓得以证信,且瞻且敬,不胜欣慰。)

经过同邑乡贤应宝时等寻到墓址,并在光绪三年(1877年)修缮。巨大墓碑上刻着:

清光绪三年,岁次丁丑三月谷旦

宋知杭州府加兵部侍郎永康库川胡公之墓

前江苏按察使 同邑应 重修

以后的重修规模较大的是民国五年。由于胡公墓有千年历史,所以《库川胡氏宗谱》就有专记历代祭祀情况,重修记录的详细记载。关于这方面的文章内容丰富:雍正七年上谕《陵寝祠墓诏》《重修龙井祠堂记》《重修龙井源正惠公墓引》,附有捐钱名单与数额,吕公望作的《重修龙井源序》《民国六年重修龙井源墓记》等。并且记载着胡大宗举品望素孚者四人到省扫墓,发川资洋拾元,及祭祀用品,祭资开销的规定。

胡则自淳化二年(991),出仕离家,难得回故乡。奋由一第,逮事三朝,十握州符,六持使节,波澜壮阔的一生;薨后诏葬杭州,远违桑梓,恐非其初心。到了1992年,库川胡氏赴杭寻找胡公墓。然已荒芜湮没,墓碑给当地百姓当作洗衣埠头。经过在杭亲支持,几经努力找到墓碑,并运回胡库,现存放在胡公事迹陈列馆内。

时隔九百多年后,能魂归故里,对胡公是莫大安慰。现在能迎灵回籍,建设胡公陵园,让大家瞻仰膜拜,这是弘扬胡公文化,继承胡公精神的真正善事。

胡贻甫

古山镇胡库下村胡库大街头 172弄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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