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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夫妻搭伙过日子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5 17:18:53 字数作文
打工夫妻搭伙过日子字数作文

篇一:男人不是全部,搭伙过日子,如此而已。

前言:早在几个月前,我就想写这个话题。酝酿了很久,我觉得到了不得不说些什么的时候了。这是一篇写给所有在婚姻中曾经被背叛或正在经历的女性同胞们!

曾几何时,在还没有步入婚姻的时候,我记得在一篇文章里有写到过关于背叛、关于伤害的问题。我记得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是:不能因为害怕背叛,害怕被伤害,就放弃追逐幸福的权利。

若干年后,经历了婚姻及岁月的洗礼后。我觉得要把这句话更改一下:无论是经历什么,都不要忘记自己的幸福和快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永远不要放弃让自己快乐的权利。

N年之前,听闻闺蜜老公出轨,觉得义愤填膺,潸然泪下。

最近一两年,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遭遇被背叛,遭遇被伤害,终于令到自己麻木了。

可是,还是会心疼。心疼于那些泪水,心疼于那一张张痛苦的脸庞及彷徨无助的眼神。是时候了,到了这个年龄了。也许早几年经历的,那的确是有点早了。可是,现在真到了开始蠢蠢欲动的年龄了。 30多岁的年龄,早婚的,恐怕开始经历七年之痒。就算晚婚的,也有那么些婚姻岁月了。也开始到了,相看相厌,相对无言的临界点了吧。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感情动物,尤其是步入婚姻后的女人。容易把家庭看得太重,把男人看得太重。一旦遭遇情感危机,伤心痛苦的还是女人居多。等到彻骨的疼痛之后,才会明白,也许,曾经的自我,在婚姻岁月中,慢慢泯灭了。等到伤筋动骨之后,才明白付出的原来不止是时间,更是生命。

可是,所有曾经被传统教育所影响的女人们。婚姻,从来就不是一生一世的保证;婚姻,更从来就不是男人忠心耿耿的保障。

在《浮沉》结尾的部分,那个男主角对女主角说:“我们各自投资9元钱,签个长期合同吧。”我笑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其实,婚姻的意义的确是男人和女人因为各自的需要,而搭伙过日子,如此而已。

只不过,男人和女人对于婚姻的初衷不一样。对于大部分女人来说,认为婚姻是一辈子的承诺,男人是一辈子的依靠。而对于男人来说,结婚,只是因为想要娶个老婆了,并不是说想要一辈子和一个人捆绑在一起。对男人而言,老婆、情人、红颜知己,从来都不是矛盾的主体,而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所以,男人不明白,女人为什么那么小气,不过就是逢场作戏了一场,不过就是感情出轨了一把,甚至就算明明白白告诉你,肉体出轨了,也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因为这些行为,不影响对自己老婆的照顾,这些行为,更不影响对婚姻的承诺。在很多男人的心底,可能会想:只要我不抛弃妻子,我去寻找我的快乐,那也是我生命中的追求。只要我能同时照顾好几个女人,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躲在婚姻象牙塔中的女人,一旦面临这些。崩溃了,情绪不受控了。女人想不明白,为何男人会如此,更想不明白,为什么感情不是历久弥新,而是永远只是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呢?

如果说,那是男人的一种本能,那么女人是不是容易接受一些?如果说,那是人类自己埋下的苦果,那么女人是不是又更容易接受一些?兴许,70后勾引了60后的男人,80后勾引了70后的男人,而90后则等着勾引80后的男人??生生不息,因果循环。只是苦了那些,一心一意的女人罢了。

在某些桥段里,受伤害的永远是思想单纯而又单一的女人。本来,这个社会是可以留存一些简单和干净的。可是呢,这些简单和干净,可能又被一些男人给破坏了。于是,一部人选择了堕落,一部人选择了麻木,也有一部分人选择了报复社会,也许会有一小部分人还是选择保持真善美。

有些社会现象,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就好像一个男人的脚步,也不是作为妻子身份的女人可以控制的。其实,很多事情真的是轮回的。 除非一个女人永远不做一个男人的妻子。否则,所有的轮回,还是会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

我想告诉所有正在经历或者面对的女性朋友。婚姻,从来不是一种保障。不要将婚姻看得太重,更不要将男人看成一辈子的依靠。 一个女人,始终要自立,自强,才能拥有掌握自己人生的权利。

婚姻,真就像是双方签订了合同。你只需要履行合同约定的内容就可以了,如果有一方违反了合约精神,那么只能说他违约了。既然违约的不是你,你又何必背负道德的责任感?

有些痛苦,是因为你没想到。有些伤害,是因为你看得太重要。如果一切都不重要了,那又何来痛苦与伤害呢?

做婚姻中的掌控者,做自己情绪的主人。让自己掌握自己的喜怒哀乐,而不是交给男人去掌握。男人既然脆弱到,需要外援才能生存。那么,女人更应该坚定自己生存的方向。谁都不是谁的唯一,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

学会放下,学会爱自己,学会自己对自己负责任,学会对下一代负责任。新时代的女性,应该做敢爱敢恨,能付出,也懂回收感情的人。看潮起潮落,观云卷云舒。这是一份心境,更是生命的必修课。就好像婚姻,永远是婚姻中女人的必修课。生命是什么?无非就是一种经历。婚姻,也不过是生命中的一种经历而已。无论你经历的是什么样的婚姻,选择的是什么样的男人,那也不过是一种生命体验而已。要么,改变一切;要么,看淡一切。无论如何选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选择一定是奔着你的快乐去的。

让自己快乐起来吧,除了感情,还上有老,下有小,还要工作,还要生存!放下了,其实什么都是云淡风轻的事情了!一切都是浮云! 欢迎与姐微信交流:917 2265

篇二:农民工“临时夫妻”现象调查

农民工“临时夫妻”现象调查

走出家门到大城市赚钱养家,是中国亿万农民工的选择。由于各种因素,很多外出农民工无法携带家眷,夫妻二人长期分居。为了寻求心理与生理上的慰藉,越来越多的已婚打工男女组建起“临时家庭”,成为游走在伦理和法律边缘的“临时夫妻”。

搭伙过日子,“临时夫妻”悄然增多

国家统计局今年5月27日发布的报告显示,2012年中国有超过1.6亿农民工外出打工,其中21岁到40岁的农民工比重超过54%。

近期有媒体称,中国农民工“临时夫妻”可能有10多万人,这一话题引起公众的关注。

事实上,在今年全国两会上,来自农民工群体的全国人大代表刘丽的话就曾“一石激起千层浪”。她说,一些已婚农民工男女结成“临时夫妻”的现象在她身边已经很普遍,这一现象直接造成农村夫妻婚外恋增多,离婚率升高,建议政府加以重视。

半月谈记者调查发现,“临时夫妻”现象在部分农民工输入集聚地区如浙江、上海等地很普遍,并形成群居效应。而引发这种现象的原因——夫妻分居,也有两种模式:一是一方外出打工,另一方留守照顾家庭,由于男方打工收入较高,很多时候都是男打工、女留守;二是夫妻两人异地打工。经济收入、住房和户籍等客观条件的制约,使合法夫妻无法团圆,“临时夫妻”现象由此产生。

和未婚青年恋爱、同居不同的是,打工“临时夫妻”互不问对方家庭情况,互不干涉经济。有当事人称,双方“好聚好散”,没有固定约定,“不过是搭伙过日子”。

样本透视:心灵在矛盾中挣扎

浙江省每年输入近两千万农民工。作为服装生产基地的杭州乔司,是个典型的农民工集聚地,在这里存在大量“临时夫妻”现象。

在乔司的一个出租屋里,记者见到了一对“临时夫妻”张伟和陈丽(均为化名)。由于是周日,俩人没有上班。陈丽坐在床上绣十字绣,一边的张伟则看着电视。十字绣上面有五个字:家和万事兴。在陈丽心里,家有两个:一个远在安徽,一个就在眼前。她没想好,这幅十字绣完成后该挂在哪个家里。

张伟和陈丽承认是对“临时夫妻”,对于这个身份,他们内心挣扎了许久。张伟30岁,安徽阜阳人。2007年,因为杭州工资高,他来到乔司一服装加工厂做小工,妻子在老家照顾孩子和父母。为了多赚钱,张伟只在过年回家几天,平时每周给妻子和孩子打个电话。

“一个人常常觉得孤单无聊。电话里,老婆不说关心我,只是常常要钱,感觉不到夫妻温暖。”张伟说,在一年多时间里,他努力坚守着对婚姻的忠诚,直到遇到陈丽。

陈丽比张伟小两岁,安徽亳州人,有两个孩子,丈夫在老家务农。2008年,陈丽来到乔司服装工厂做熨烫女工。她和张伟在同一条加工线上工作,张伟时常帮陈丽整理服装,清理线头。时间一长,俩人相互产生好感。2009年,张伟向陈丽表明了心意,想要跟她组成“临时夫妻”,表示不会破坏其家庭。

“一开始,我很为难,一边是家里的丈夫和孩子,一边是阿伟对自己的照顾,挣扎了很久。”陈丽说,一个月后,她答应了张伟,理由是丈夫曾经背叛过她,加上周围姐妹不少都组成了“临时夫妻”,过得很幸福,她因此减少了负罪感。

至今,张伟和陈丽在一起已有4年时间。但是,他们都不想影响与老家“那一位”的关系,毕竟已经有小孩了,所以维护得小心翼翼。他们会按时给家里寄钱,甚至以寄得更多来作为补偿。

不过,很多时候纸是包不住火的。“临时夫妻”发展到最后,造成家庭破裂的例子并不少见。显波的妻子赵颖(均为化名)在四川老家照顾孩子,显波在浙江余杭打工。两年后,显波与打工者刘梅(化名)成为“临时夫妻”。2011年,刘梅怀孕,赵颖知道后赶到杭州质问显波。最终,显波选择与赵颖离婚,和刘梅在一起。

“临时夫妻”冲击婚姻,伤害孩子

招聘网站大谷打工网2012年发布《新生代打工者婚恋交友、两性观念调查报告》显示,打工者普遍觉得“空虚寂寞冷”。这份超过1.8万人参与的调查显示:在已婚夫妇中有62%的人处于异地状态中,一年到头难见面的达13%,仅有38%的人和另一半在同一座城市打工。但是,因为工作地点相隔过远、休假日过少,夫妻双方即使同城打工也难以见面。

对于“临时夫妻”现象,部分网民表示,这种情况不可避免,应该给予理解和同情;也有网民认为,这种婚外情既不合情,也不合法,应该被唾弃。专家分析,这是当前社会环境中打工者正常生理和心理需求的反映,也是陌生环境下道德约束失效产生的结果。

“临时夫妻”带来的危害不可小视。一方面,会对农村传统婚姻生态带来冲击,在一些地方,离婚率达到50%以上,名存实亡的婚姻数量更多;另一方面,会对孩子造成伤害,影响到他们的成长。

一位14岁的河南籍留守儿童告诉记者,自从知道爸爸在外面组建“临时家庭”后,父亲的“英雄形象”在心目中轰然倒塌。“真不想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从小得不到关心,老爸现在又这么没骨气,觉得很丢脸。”令他更为难过的是,母亲知道这件事后,选择和父亲离婚。他说,自己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对生活也失去了信心。

浙江省社科院调研员杨建华认为,“临时夫妻”现象影响最大的是下一代。父母离异后,很多孩子疏于管教,从而走向犯罪道路。另外,“临时夫妻”会影响到孩子的婚恋观,在未来的婚姻中出现类似行为,形成恶性循环。 刘丽认为,消除“临时夫妻”现象,关键在于让打工夫妇能够团聚。她建议,降低城市保障性住房对农民工的申请标准,让农民工住上廉租房,使他们在城市安居乐业。

杨建华则表示,这个问题完全靠政府解决不太现实,政府、社会以及当事人都要一起想办法。比如社会多为他们提供一些文化娱乐活动,解决打工者精神空虚的问题;企业要保障员工的探亲休假权,让夫妇多一些团聚的机会和时间;另外,打工者也要意识到,做“临时夫妻”虽然解决了一些心理与生理方面的需求,但从长远看,必然会导致悲剧的发生。

篇三:农民工临时夫妻调查:谈不上感情 就是过日子

农民工临时夫妻调查:谈不上感情 就是过日子

深度报道现代金报郑振国2013-05-13 09:45 我要分享 腾讯微博 QQ空间 QQ好友 新浪微博 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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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洪塘下沈村,由于租金便宜,许多“临时夫妻”租住在这里

写在前面的话

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刘丽指出,一些已婚农民工来到城市打工,由于长期两地分居,出现了许多在不影响夫妻关系的情况下组建临时小夫妻的情况。随即,一石激起千层浪,农民工中“临时夫妻”问题,引起了全社会广泛热议。

在当下,我国城市化进程中,人口流动频繁,大批农民工涌入城市务工。然而在城市里的他们,正常的生理需求普遍不能满足,也很难获得和城里人一样的教育、就医、社保,有的甚至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们只能选择一方外出打工一方留守家中。“临时夫妻”正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产生。

2011年,宁波市外来务工人员服务管理工作会议上曾指出,宁波市外来务工人员已达430万,外来人口总量超过温州而居全省第一。当时,宁波市户籍人口为574万,外来人口达430万,占到总人口的43%。其中北仑、鄞州、镇海等市辖区的外来人口已超过户籍人口。

宁波作为浙江省外来人口第一大市,本报记者历时一个多月,先后走访了江北、鄞州、北仑、镇海等外来务工大量聚居的地方,试图真实还原“临时夫妻”这一群体的生活状态,从而希望能引起政府相关部门的重视,正视这个存在的问题,思考如何缓解或解决这个尴尬“存在”。

江北洪塘街道下沈村,这里由于租金便宜,住着几千名外来务工人员。

路边杂货店,30多岁的女老板在被问到生活中是否存在“临时夫妻”时,立马笑出了声,“这个是人家的隐私,怎么会跟别人讲呢?”

上句话刚说完,女老板又转了口风:“有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一个人在外面打工,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心里多多少少总是会有些想法的,只是这种事情知道,也不好说的,开门做生意,怕的就是得罪人。”

下沈村的电线杆上,随处可见贴着写有出租房屋信息的小纸条。按照上面的联系方式,我们找到房东沈师傅。沈师傅一听到“临时夫妻”便直言,“这个我早就见惯不怪了,只是这个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也不好多管,只要给租金,不弄坏东西就行了。”

之前,沈师傅就将房子租给过一对“临时夫妻”。“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以为他们是真夫妻,直到有一天,另外一个女的带儿子出现时,我才知道。”碰到这种事情,沈师傅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总不好去拆散人家家庭。

同样在镇海庄市街道兴庄路上,一家小卖部的老板娘告诉我们,“对面那幢办公楼里就有,

男的做保安,女的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了,一到夏天就经常在我们店门口来乘凉。”

虽说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但试图让他们讲讲“临时夫妻”的生活状况时,绝大多数人都转过身去,不愿多说。

经过一个多月走访,我们最终接触到了愿意接受采访的“临时夫妻”。

通过当事人的自我讲述,揭开了覆盖在“临时夫妻”上面的那层神秘的面纱,体会到的却是“临时夫妻”背后的辛酸和无奈(为了不影响他们的生活,以下人物均用化名)。

起初只是想找人说说话

后来慢慢慢慢就在一起

老沈,江苏人,2000年来宁波打工。目前他在江北一家机械厂做电工。在工厂里,老沈有一个独自的办公室,里面没有电脑,只有一张写字台。说是办公室,其实说仓库更合适,因为里面到处摆放着一些电工设备,螺丝、螺帽更是随处可见。

在写字台上,放着一本妇科医院的宣传小杂志,里面有一些性方面的报道及情感故事。翻开杂志,我们意外地看到了一行铅笔字:“我爱你,你爱我”。

“无聊的时候,随便写写的。”老沈一把拿过写字台上的杂志,放进抽屉里,看样子他有些羞愧。

老沈的工作不忙,只要厂里的设备不出问题,他基本都没事可做,就一个人待在办公室。

“起初,我和老婆一起过来的,一起做了两三年,但家里孩子没人管,老婆就回家照顾孩子去了。”老沈说,自那以后,他就一人独自在宁波打工赚钱。为了省钱,他很少回家,甚至好几年连春节都没回老家过。

“过年,火车票太难买了,而且回家,人情世故又多,得花不少钱,索性就不回了,在宁波还能多赚点加班工资。”说起这些,老沈非常平静。

说完了家庭,我们都沉默了一会。毕竟,临时夫妻这个话题,对老沈来说还是稍显沉重。

过了一会,大概是做好了准备。老沈低下头,从裤兜里拿出一支红塔山,点燃之后猛抽了几口。他慢慢打开话匣子。

去年,老沈认识了同个工厂里的肖燕。“当时,她在我眼里只是个老实不爱说话的女人。”老沈说,直到有一天,她出租房里的电灯坏掉,叫他可不可以帮忙修一下。老沈爽快地答应了。

下班后,老沈跟着肖燕一起去了她住的出租房。从那开始,两人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聊天。“那段时间,每天都想着早点下班,不为别的,就为有人可以聊聊天。”老沈说当时的感觉像谈恋爱一样,但又不敢往那方面想。

除了电话,两人也会一起出去逛逛街,但基本属于只逛不买的那种。这种说不清楚的距离,让老沈和肖燕都很满足,毕竟,不用再一个人待着房间里发呆了。“逛的时候,开心的同时,其实也很紧张,生怕遇到熟人。”老沈说,一开始两人都不敢走得太近。

去年8月份的一天,肖燕得了重感冒,打电话给了他。老沈放下工作赶忙来到医院,陪肖燕挂了整整一天点滴。挂完所有点滴时天色已黑,老沈自告奋勇送她回家。

这一送,老沈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从那里出来。“那天晚上,她抱着我,不让我走,结果两个人就睡在了一起。”老沈说,早上天亮的时候,自己就慌乱穿好衣服跑了出去,然后去工厂上班。

之后那一整天,老沈都有意躲着肖燕。

工厂就那么大一点,两人还是碰面了。“她没说什么,就对我笑了一下,就走开了。”老沈说,当时自己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从那以后,每个礼拜他都会去肖燕那里三四次,一开始还会聊会天,到后面就一见面就直接躺床上了。

“和我有关系之前,她已经好几年没夫妻生活了。”老沈说,肖燕的丈夫在云南打工,两人过年才能见次面。其实,老沈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然而,每当身体上得到满足之后,老沈就不自觉地点上一支烟,埋头猛吸几口。

“每当夜里自己一个人醒来的时候,一直睡不着,心里一直感到自责,心想这样做能对得起谁?能对得起自己的家人,自己的老婆吗?心里特别矛盾,想离开她,但又有些舍不得。”老沈心里的那份愧疚,让他很受伤。

今年春节,老沈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回到老家跟老婆摊牌了。“离婚了,老婆闹得死去活来,儿子、女儿都不认我这个爹了,有什么办法呢,事情都已经做了,我什么都没要,一个人又回到了宁波。”老沈说,现在连老家都回不去了,老家那边都在讲他的笑话,外面乱搞女人,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每个月赚来的钱寄回老家。毕竟,儿子永远都是自己的儿子。

与此同时,肖燕也离婚了。如今,他跟肖燕同居了。但两人并没有结婚,因为他们彼此都不敢确定,两人的关系到底能够维持多久。

怕被人发现不敢同居

一有时间就去小旅馆

虽说都是临时夫妻,但相比老沈的需求,他的朋友建国则更为直接。

建国是山东人,来宁波快十年了,人长得非常魁梧,在工地里做小工。如果老沈还有一些感情在里面的话,建国却过得更为干脆——满足性需求。

建国的生活远没有老沈来得舒服,除了下雨天,基本上每天都要干活。干完活,他就只能待在几十个人一间的工地宿舍里。“跟老沈一样,老婆在老家带孩子,只能一个人出来赚钱。”建国说,每当一个人难受的时候,就特别想让老婆孩子也一起过来。但随后仔细算一算成本,就暗自否定了。

“儿子过来上学,三个人得租房子,这里消费这么高,工资根本不够。”建国告诉我们,来宁波一年多后,他通过QQ找了一个女的,对方也有了家庭。跟老沈不一样的是,他们并没有住在一起,而是平时电话联系,只要双方一有空,就去城中村那些小旅馆开个钟点房,价格很便宜,就十几块钱。

做完事情后,双方又各自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她也是住在工厂宿舍的,大家其实就是彼此需要,租房子太费钱了,还是这样省。”建国说,他们彼此都不会问对方家里的事情,合的来就在一起,哪一天感觉合不来了,就不再联系了。

如果看到那个女人跟别的男人有过密的动作,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讲不舒服是假的,但要说很难受,也是没有的,其实大家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谁也甭想对方对自己有什么责任这些玩意,这根本就不现实。”建国说得很直白,老婆不在身边,他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去洗头房不但费钱,而且又不安全,找这个,大家彼此都有需求,彼此也不讨厌,就在一起了。

让人有些吃惊的是,建国跟在家里的老婆关系非常好,很恩爱。

只要一回老家,建国肯定会给老婆买一堆东西回去。“自己在外面做这种事,心里总是会觉得亏欠。”建国说,每次买东西给她,看到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多少会好受一点。

在宁波这些年,建国先后找了近十个女的,一起过过“临时夫妻”生活。

对建国来说,“临时夫妻”很简单,根本没什么感情,有的就是彼此对性的需求,如同相互帮忙一样的简单和平常。除了对老婆的愧疚外,建国丝毫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住在一起谈不上感情

一起搭伙过日子罢了

跟老沈、建国不同,江西人丽娟却找了一个男人,而且还住在了一起。

丽娟,在镇海329国道旁边一家小菜馆当服务员。为何独自来宁波打工,丽娟说,老公在河南一建筑工地打工,前年儿子上了高中,听老乡讲宁波工作机会多,待遇也不错,就来了。

来到宁波,人生地不熟的,租不到合适的房子。为了省钱,她跟一个男老乡国良合租了一间房子。租的是那种仓库隔成的房间,面积比较大,有近30平方米。一个房间里,放了两张床,床跟床之间拉着一张红色床单做遮挡。

独自在外的生活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工作苦点累点倒不怕,在老家,干农活还要苦,怕就怕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丽娟说,国良家里也有老婆孩子,再说孤男寡女住一起,又不好表现得过于亲密。

一开始,丽娟做饭的时候都会多做一点,留给晚归的国良。这个举动对早来宁波几年,一直独自生活的国良说,让他感到了家的温暖。

去年中秋节,国良厂里发了箱粽子。下班后,他买了一些熟食和啤酒,拎上粽子急忙回到家中。

让他失望的是,丽娟还没有下班回家。国良先把粽子煮上,然后坐在房里抽烟,虽然肚子饿得直叫,但他还是忍住了,并没有先剥个粽子吃吃。

晚上9点多,丽娟带着一身疲倦回到家中。“看到锅里冒着热气的粽子,还有桌上的饭菜,心里热热的。”丽娟说,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城市,生活又是在最底层,心里的那种感觉,真的说都说不出来。

那天,两个人喝了很多啤酒,也讲了很多话,聊得非常开心。丽娟起身想去自己床上睡觉时,国良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

“起床后,前天晚上的美好感觉立马没有了,坐在床上不停地哭,脑子想的都是对不起丈夫和儿子。”那天,丽娟故意很晚才回家,她怕国良还没睡。

开门一看,国良早就躺在床上。丽娟衣服都没脱,轻手轻脚爬到了自己床上,躺在被窝里,她怎么也睡不着。

“说没有需求,那都是假话。”丽娟说,那个晚上,他其实并没有睡着,后来又爬上了自己的床,她再一次选择了默认。

从那以后,虽然帘子一直没有拿掉,丽娟却再也没有睡过自己那张床。

两人如同夫妻一样生活,但谈不上有感情。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丽娟心里反而有了一种更加清晰的感觉,“他对我的生理需求远大过感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每当丽娟打电话给老公或家人时,国良便会自觉地走出房间。同样,国良打电话时,丽娟也会默默地走开。

每到春节,两人便各自回家过年。过完年,他们又先后回到宁波,再次住在一起。说起这种生活,丽娟自己也知道不对,但心里又似乎很难摆脱,为了孩子,在外打工总比家里赚得多。

对于心里的那份愧疚,丽娟只有每个月给儿子汇钱的时候,心里才会舒畅一些,真正感觉到快乐。

(现代金报)

篇四:真心相爱的最后都输给了过日子的

真心相爱的最后都输给了过日子的

张爱玲曾经说过: 凡真心相爱的,最后都散了;凡搭伙过日子的,最后都长久了。为什么呢?因为爱情是自私的,正因为是真心相爱,只要有一点小问题可能会导致分手。但是搭伙过日子的人往往是因为日久生情会慢慢爱上对方,他们宽容,更在意的是细水长流,所以往往最后能白头偕老。

所谓真心相爱往往要求太高,好像理想太高而难以实现,共处久了则与心中理想的认同越远,失望越深。不计较的人往往一开始更能从实际出发,反倒容易发现彼此相处的利处和有点。立足点不同。一见钟情尤其容易分手,因为第一眼的印象太好而人都是有缺点的,只是你对他一见钟情,容易头脑发昏,自己催眠自己,最终醒来,梦想还是梦想,自己可以改变,但与人相处却只能求同存异。 真心相爱的最后都输给了搭伙过日子的。这告诉我们,要相信爱情,但是千万不要高估了我们的爱情。

童话故事里面的王子公主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多见,即使有,你也未必能那么幸运碰到。即使一见钟情,但是幻想是用来破灭的童话总会在现实面前变成普通话。再相爱的人,如果不能在相处中,享受对方的优点,接受对方的缺点,那么即使真心相爱,也未必能在一起。毕竟,爱情是建立的相互的感情基础和经济基础上的。爱情不是镜中月,水中花,她是需要一定的契机,才能由爱情变成婚姻,转变为亲情。

在这个快餐经济的时代,灯红酒绿,男男女女对于爱情的定义越发模糊。见第一次面就表白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他们所说的“我喜欢你”就好像在说“你好”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向你问好,还只是客气了一下而已,喜欢也变成了客气。难道真的如王家卫的电影一样,“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或者会有那么巧合的安排和纯粹的感情,或者真的只需要一秒就能爱上,但是lamabang总觉得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也许只是一秒,但要持久地爱着一个人,却并不是一秒钟都能确定的。通常一见钟情只是表面的感觉,而如果说要到真爱,我觉得是需要时间去了解和沉淀的。

曾经有人说过:最后和你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你最爱的人,但是却是你最适合的人。就好像《那些年》里面,柯景腾和沈佳宜明明相爱了那些年,到最后,沈佳宜要嫁人,但是站在身边的却不是柯景腾;《前任攻略》里罗茜等了孟云10几年,从花样年华一直等到30多岁,等来的却是孟云的结婚请柬,她一直在和命运抗争,最后却输给了自己,她在自己的婚礼上只为得到孟云的一句“爱过”,终于甘心和最合适的那个他携手前进。作为观众的我们总是比主角还要感慨,因为现实过于残酷,所以我们希望能在电影虚构的世界里找到一些美满,如果连电影都不美满,我们怎么相信爱情呢。

其实无论电影结果怎么惨,明星们怎么分手,劈腿,那都不关我们的事。只要我们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还在一起,我们就要相信爱情。只要爱你的那个人,能给到你安全感,把你们的感情建立在过日子上,我们都要相信爱情。因为唯有相信,才有可能。

篇五:大量农民工结“临时夫妻”:所为不仅仅是性

大量农民工结“临时夫妻”:所为不仅仅是性

新闻背景:

这是一种危险又充满诱惑的关系。

蜗居城市的农民工,不顾在老家已结婚的事实,结成一对又一对“临时夫妻”,他们无视法律的规范,无视道德的约束,所求不过是释放压抑许久的“性”,以及寻求互相慰藉的依靠。

今年3月下旬,记者调查发现,在大都市的城中村,“临时夫妻”已成半公开的秘密。然而观察这种荒唐的婚姻,我们却读到一种无奈的心酸。他们在努力寻求生活的温暖,哪怕是用一种错误的方式。学者称,这是农村城镇化过度过程中,必然出现的问题。

那么,谁来为这个问题造成的恶果买单,“临时夫妻”又将何去何从?

灰色伴侣

推开掉漆的破木门,47岁的李清晨回家了。天才刚刚亮,阳光挤在这间十来平米的小屋内。旧床铺上发黑的被褥堆成一团,床铺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张婚纱照。

照片内,李清晨西装革履,身边的女子身穿婚纱手捧玫瑰。然而,那名女子并不是李清晨的妻子。

女子叫小梅,2008年冬天,她和李清晨在打工时相识。相识时,两人在老家,都已有各自的家庭。

他们的工作是在北京酒吧厕所内搀扶呕吐的顾客,以此获得小费。你可以叫他“保洁员”,也可以叫他“搀扶者”。

他们共同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白天在家睡觉,晚上去酒吧打工。

从表面上看,他们和寻常的打工夫妻没有分别。两人没有吵过架红过脸,相处和谐。下班后,他们会一同去附近的公园散步,一起去市场买菜做饭。

最大的分歧,不过是作为四川人的李清晨喜欢做酸辣土豆丝,而小梅却按照西北人的喜好将土豆切成块炖着吃。

“我们和夫妻没什么不一样,除了少了一个结婚证。”李清晨这么说,事实上,他们和真正的夫妻区别很大。

当别人问两人的关系时,他们会扭捏不安,支吾难言;他们之间的钱产分开,因双方都有自己的家庭需要供养;他们的生活费虽界限不清,但双方都努力不让对方感觉吃亏——李清晨买油和灌煤气,小梅就买菜买米。

有时候,看到小梅拼命打工干活而将身体累垮时,李清晨会心疼,却不会阻拦——毕竟在老家,小梅有三个孩子要抚养,而他又不可能帮忙分担。因为没有法律维系,过多的经济利益交集显得突兀。

这对“怪异夫妻”居住在北京市朝阳区一处城中村内。因为租金低廉,这里成为农民工的聚集地。在村里,和他俩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

“这里大部分是四川人,还有湖北、河北、河南的,加起来得600多人。”村内的租户称,他们都在附近从事保洁、绿化、电焊、建筑类等工作。

村里的砖房被村民隔成了十来平米的小间,一间月租200到300元不等。一个院门内有着十几扇房门,让这里像蜂巢一般拥挤。

这些蜂巢之中有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只有在村民房东私下聊天时,才会悄悄透露:这里住着大量的“临时夫妻”。

“租房的农民工很多都是一对对的,但有些却不是夫妻,是搭伙过日子的,起码有几十户都是这样”,一位房东说。

在今年的两会上,曾做过洗脚妹的人大代表刘丽说,因为打工的热潮一直还在进行当中,农村结婚又比较早,因为长久的分居导致了在不影响夫妻关系的情况下组建临时小夫妻的情况。“也许很多人听了很意外,但是在我身边,在我这个群体非常的常见”。

“临时夫妻不仅仅是在一个地方出现,农民工聚集的区域都可能形成这种临时家庭。”刘丽说。

这些特殊组合,有悖于传统意义的家庭,天生带着灰色性质和异样因子,无法在阳光下自然地存在。

变异家庭

在认识小梅之前,李清晨已经孤身在外打工4年。因沟通较少,他和老家妻子感情已出现裂痕。

“她脾气暴躁,我没法和她沟通,说几句就呛上。”在大城市打

工的李清晨,越来越难接受农村妻子彪悍的脾气。吵来吵去,他给妻子下了最后通牒,表示“不能再过到一起去”,从此再不回家。

每月给读高中的儿子邮寄学费,成了他和妻子的唯一联系。

那几年,他说自己过得“很寂寞”,他恨不得一直待在酒吧厕所里,最起码那(转载于:www.smhaida.com 海 达 范 文网:打工夫妻搭伙过日子)里总有推门闯入的醉汉,不会感觉孤单。

小梅的出现,让他“感觉生活都有奔头”。当时小梅刚入行,在女厕搀扶客人。干这行多年的李清晨细心给她传授经验,两人越走越近。

小梅的婚姻也早已残破不全。出生在甘肃清源镇一个贫困家庭的她,16岁时就被“换亲”嫁给了老家的丈夫,而小梅哥哥则娶了丈夫的妹妹。家里贫瘠的土地养活不了一家人,她被迫来北京打工。

她曾考虑将3个孩子接到北京来上学,但大都市严苛的户籍制度将这些孩子挡在校门外。孩子留在老家由丈夫抚养。

十多年来,异地分居让夫妻变得形同陌路,“一个女人有太多的心酸苦楚,我也需要一个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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