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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丹死亡行军百度百科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4 08:33:49 字数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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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二战巴丹死亡行军:1.5万名俘虏被虐杀

? 二战巴丹死亡行军:1.5万名俘虏被虐杀

? 2012-03-31 14:05 互联网 军事前沿 【大 中 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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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丹死亡行军是日本侵略军在二战期间在远东地区制造的战争暴行,它与南京大屠杀、缅泰死亡铁路一起被西方历史学界称为远东三大战争暴行。1942年4月9日,日军在几乎不提供任何食物、水、衣物等的情况下,强迫守卫菲律宾巴丹半岛的美菲联军俘虏进行强行军,100多公里的距离,至少有1.5万名俘虏被虐杀。

单单在美国就有近百种专门回顾或者研究这项战争罪行的书籍,其中,以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终身荣誉教授列斯特 坦尼博士的《活着回家:巴丹死亡行军亲历记》最为著名,以下为该书片段。

饥渴产生幻觉

日本兵不允许我们带水行军,长时间不喝水造成的生理痛苦是难以形容的。我的胃很痛,喉咙刺痛,胳膊和腿不听使唤。到了第三天,饥饿和口渴让我做起了白日梦。我仿佛看到了过去吃过和喝过的所有好东西:夹着干酪和洋葱的汉堡包、奶昔、啤酒、可乐,馋得我想流口水,可惜口水早已干枯。

日本兵故意的。其实路边并不是没有水。有些看守会让少数的战俘去喝水,却不让更多的人喝水。有一天,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变厚了,因为身边有日本的车队经过,车队扬起的灰尘被我吸进嘴里,黏在舌头上,我的喉咙快要被这些沙尘烤干了。有一次,我看到路边有一口自流井,白花花的水流掉真可惜。观察了好半天,确定附近没有日本兵的时候,我和战友弗兰克快速冲到井边。我们你一口,我一口,敞开肚皮喝水。我们尽快喝足,并把水壶装满,准备路上喝。

几分钟之内,有10-15个战俘聚到了井边。这引起了一个日本兵的注意,他跑过来嘲笑我们。这时,前面的5个人喝到了水,第6个人刚准备蹲下喝水,日本兵突然举起刺刀,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刀。这个兄弟立即双膝跪地、呼吸急促、脸朝下倒在地上,一口水没有喝上就死了,鲜血染红了自流井。

两小时后,我们经过了一个水牛洗澡的水塘。有一个大胆的兄弟跑到日本兵面前,用手势问他,能不能让他喝一点水。日本兵哈哈大笑,挥手同意。

得到允许后,好几十个人疯狂地冲到水塘边,也不管水牛还在里面洗澡。有些人拨开绿色的泡沫,把水泼到自己身上,并喝下这种寄生着多种病菌的水。

几分钟之后,一个日本军官跑过来大喊大叫。没有人听得懂他说的话,他也没有打任何

手势,但是大家还是知趣地赶紧返回了队伍。不久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个满脸堆笑的军官,在战俘的队列周边转来转去,他随即命令日本兵检查我们的制服,把那些身上有水迹的人都拉出来。日本军官命令这些沾上水迹的人,在路边排成一行,下令日本兵向他们开枪。

“高超的斩首技术”

第五天,我目睹了整个巴丹死亡行军当中最惨无人道的罪行,当然还有一些暴行也可与之相提并论。日本兵让我们的队列暂时停下,等待后面的队伍赶上来。等后面的队伍赶上我们的时候,日本人命令我们站起来继续前进,就在这时一个疟疾非常严重的兄弟,发着高烧,人都烧糊涂了,想站起来,但是站不起来。日本兵走到他身边,用枪托砸他的头,把他打倒在地。日本兵叫来身边的两个战俘,让他们在路边挖坑,他准备把这个生病的兄弟活埋。这两个战俘开始挖坑,等坑挖到一英尺深的时候,日本兵命令他们停手,把生病的兄弟抬到坑里,把他活埋了。这两个战俘摇着头,说他们不能那样做。

? 日本兵没有发出任何警告,举枪就把两个挖坑的战俘当中的大块头打死了。他又从

我们的队列里拉出两个战俘,命令他们再挖一个坑,把大块头也埋了。日本兵在路边划了一个十字,意思是“把被他打死的那个战俘埋在那里”。这两个战俘又挖了第二个坑,他们把生病的战俘和死去的战俘分别放在坑里,然后往他们身上铲土。生病的战俘还没有死,土扔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凄厉地叫喊着。

从卢保出发的4-5英里的行军极其残酷。日本看守时不时地命令我们奔跑,他们的咆哮次数更多,声音更大。几分钟之内,有不同的看守,殴打、推搡,甚至用刺刀戳我们。在这个路段,我们被要求以平常两倍的步速行军,日本兵换班频繁,我们经常被要求奔跑以跟上新换班的看守。

我们好不容易追上了一队日本兵,看守命令我们停下来。我们看到这队日本兵的前面跪着一个美国战俘,战俘后面站着一个日本军官。日本军官从剑鞘中抽出武士刀,在空中挥来挥去,他似乎要展示他砍人的本领。他让这个美国战俘顺着他挥刀的方向移动膝盖。热身练习做完之后,他把武士刀高高举起,急速挥下,日本士兵高呼“万岁”,我们只听到一声闷响,美国战俘就身首异处了。这个军官紧跟着把战俘的躯干踢倒在地。这个军官“干净利落”地展示了“高超的斩首技术”。所有的日本士兵都开心地笑着走了。当我看到他的刀锋下落的时候,我的心都揪紧了,浑身抽搐,我把手放在胸前祈祷。我感到窒息,我不能相信,砍头竟然是日军的娱乐方式。

装载死亡的“闷罐车”

圣费尔南多是我们在巴丹死亡行军路途当中经过的最大的城镇,它非常繁华,受到的战争破坏很小。日本兵把我们赶进火车站,让我们休息。我们看到站内一列由老式车头驱动的闷罐车。我们坐在铁轨上等了一个小时,一辆破旧的闷罐车才咔咔地进站。

日本兵把我们赶进这辆小小的闷罐车。车厢很小,放在平时可以装进10头牲口,或者25-30个人,在日本兵的驱赶下,此刻每节车厢里塞进了80-100个人。我们只能轮流坐着,因为车厢里没有足够的空间,让大家都坐下来,即使靠近车门的人把腿脚都伸到门外也不行。车厢中部实在太拥挤,有些兄弟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窒息了。靠近车门,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人是幸运的。我们摩肩接踵地站了5个小时,到达卡帕斯。卡帕斯在我们的最终目的地奥唐奈集中营附近。

? 我是幸运的人之一。我靠门边坐着,双腿悬空。我享受着新鲜的空气,和风扑面,

不必担心日本兵会突然用刺刀捅我的后背。不担心,真是一种享受。不久,我就为自己的松懈尝到了苦头。一个日本看守从我身边经过,他挥舞着一根用作手杖的长竹竿。他用力地朝我打来,没打到脚,打在了膝盖上。我太意外了,疼得叫了起来—叫的什么我记不清了,不过绝对不是恭维的话。他抓住车厢的门把,使劲地想把它关上,车门猛地撞到我的大腿上,疼极了。不过门最终还是没有被关上,我大腿伸在外面,它不可能关得上。幸亏我的大腿让门开了一个口子,我们才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当火车开动的时候,一股很大的风吹进我们的车厢。

只有活着的人走下火车;我们得到指示,让死去的兄弟留在了车厢内。有些人能跳下火车,有些人只能挪到门边,然后慢慢地滑下来。我慢慢地跳出车厢,刚想迈步走路,就倒在了铁轨上。我觉得我的瘦腿不听大脑指挥了。一个看守认为我站得不够快,就用枪托狠狠地招呼了我,我的背部、腿部和颈部遭受重击。他对我做了一个威胁性的动作,用刺刀向我刺来,我知道不躲开就死定了,赶紧爬起来走了。

形容枯槁、衣衫褴褛的我们,下车后排成队,半死不活地走着。我们的身体太肮脏了,上面沾染了各种各样的液体,全都没刮脸。在这条狭窄的永无止境的公路上,我们看到一些美丽高大的、果实累累的芒果树,还有许多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我们不时能在路边看到美军战俘的尸体,他们躺在绿树底下,血流满地,鲜血已经变成深棕色。

死亡行军令发布者谁?

康狄

亚洲太平洋战争结束后,盟军随即组织了马尼拉军事法庭,对战争期间在菲律宾犯下战争暴行的日本战俘进行审判。战争前期担任侵菲日军最高指挥官的本间雅晴中将,也被判处死刑,于1946年4月3日被美军枪决。曾参与过南京大屠杀的本间雅晴,率日本第14军攻占菲律宾,巴丹死亡行军正是在他任内发生的,他作为军事主官难辞其咎。

战争后期担任日军驻菲律宾部队最高指挥官的山下奉文大将,于1945年12月8日被马尼拉军事法庭判处绞刑,1946年2月23日被送上绞刑架。

种种证据表明,巴丹死亡行军的真正的始作俑者却一直逍遥法外。笔者综合各方面材料,认为当时以日军大本营参谋身份在第14军协助指挥的政信中佐(最终军职是大佐)是巴丹死亡行军的真正始作俑者。

? “日本正进行着一场种族战争”

第一组证据。前日军战俘、新西兰军官J.G.戈德温上尉,在获得解放后加入了东京盟军总部下属的第二澳大利亚战争罪行调查处担任调查员,收集日本战犯的证据。他的朋友,英国西里尔 怀尔德少校给他提供了一份英国战争罪行调查处收集到的关于政信的犯罪材料。材料内容按原文转述如下:

政信大佐隶属于日本陆军省的参谋本部。……在许多归因于他的战争罪行中,有新加坡亚历山大医院的大屠杀和对新加坡华人的大屠杀。下面是C.H.华尔德上校提供的辻大佐的战争罪行摘要:

……巴丹和柯里几多陷落后,80000名美国和菲律宾人被迫排成纵队,拖着疲惫的、筋疲力尽的,还有一些是受伤的身体,蹒跚地走向战俘营。这被称为巴丹死亡行军。正是大佐下达了这次非人行军的命令,并表示希望在行军途中以任何借口,杀害尽可能多的俘虏。为了推动这个臭名昭著的死亡愿望,他宣布“日本正进行着一场种族战争,为了天皇的胜利和腾出我们得胜的士兵转用于其他战线上,俘虏们必须杀掉”。(台北金禾出版社《俘虏痛史》,第150页)

政信的邪恶愿望达成了一部分。在长达67英里的拖着脚步的行军中,俘虏们遭到了骇人听闻的暴行。如果他们累极倒下或落到大队后面,便会被步枪枪托殴打、刺刀捅戳和枪杀。达到强迫行军终点时,已有10000名俘虏被屠杀,还有剩下70000名等待处决。幸亏政信被召回东京,那70000名俘虏才暂免一死。(第151页)

独断专行的口头命令

第二组证据。美国著名二战史学家、作家约翰 托兰在其名著《日本帝国的衰亡》当中,也有指证政信为巴丹死亡行军罪魁祸首的论述。

他在书中写道:“第一天的暴虐行为是自发性的,往后却不是如此了。中佐几天前已从新加坡到了马尼拉。在新加坡,有五千华人以?支持?英国殖民者的罪名被屠杀,这主要是他的主意。背着本间,说服了本间的参谋部里几个钦佩他的军官:这次战争是种族战争,因此在菲律宾抓住的俘虏必须一律处决,处决美国人是因为他

们是白人殖民主义者,处决菲律宾人则因为他们背叛了亚洲民族。”(第386-387页)

政信的这个命令是以日军大本营的名义发出的,有一个师参谋向所属部队传达命令时说,“把俘虏全部杀了,投降的都杀”。(第387页)既然是大本营的命令,许多军官就不假思索执行了。不过,这道命令引起了一些军官的怀疑。今井武夫大佐拒绝执行,一支新到的部队的司令官寅雄少将和他的参谋长神保信彦中佐,也拒绝执行,他们都要求书面命令。

? 托兰先生在第十一章末尾总结道:“杀人过多却是中佐独断专行的口头命令的直接结

果。拒绝执行这道命令的无疑不止生田将军和今井大佐两人,但是多数人是全部或者部分地执行了这个命令的,因为他们自幼受到的教育就是对命令应该迅速地、毫不怀疑地加以执行。”

第三组证据。旅居日本的俞天任先生,利用日本的资料,对政信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他在《豺狼的脚印》一文中写道:“……第65旅团本部高级参谋松永梅一中佐向所属各联队长电话通知:?大本营命令,美菲军虽已向日军乞降,但日军并没有接受美菲军的投降,因此被俘美菲军不属于战俘,命令各联队将美菲投降者一律射杀。?”

俞先生解释道,原来这又是政信胆大包天,在以大本营名义下达杀俘命令。新加坡作战之后,政信升任日本参谋本部作战课作战班长。在赴任的途中,政信在台湾听到日军攻击巴丹半岛,于是就推迟了去东京赴任,以大本营参谋的名义去本间雅晴的第十四军协助指挥作战,这道命令后来查明是他发出的。

第四组证据。我国著名日本问题专家王俊彦先生在《警惕日本—昨日的侵略和今日的扩张》一书中说:“……并拿出当时美菲联军司令官金少将的证词,指出巴丹死亡行军是由本间雅晴的参谋长迁政信一手策划的。”(该处的迁政信应是辻政信之误。)(第73页)

除了上述几组证据之外,列斯特 坦尼博士在《活着回家:巴丹死亡行军亲历记》一书中也提供了一组证据。他引用了神保信彦在《菲律宾的黎明》中的材料—日军高层在马尼拉发布命令:和我军在巴丹半岛对抗的任何部队,不管是否投降,都应该被彻底消灭,任何不能走到集中营的美军战俘,在行军途中都必须在离公路两百米以外的地方处死。

与南京大屠杀相似之处

前面所列举的材料和专家的研究成果,虽然还有些地方存在细微的差别,本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态度,笔者认为以上的各组证据至少可以说明以下几点。

篇二:战史今日4月9日:美军发生史上最大投降事件(图)

资料图:被日军俘虏的巴丹地区盟军士兵。

资料图:巴丹死亡行军,沿途遭日军刺死、枪杀的盟军士兵达15000人之多。

巴丹半岛战役结束,美军史上最大投降事件

1941年12月日军开始进攻菲律宾。至1942年4月,盟军部队已在菲律宾巴丹半岛激战4个月,由于数量上处于绝对劣势以及被疾病和饥饿所困。在乔纳森·温赖特指挥下的美、菲守军未能再坚守下去。36000名守军在20万日军突击队的进攻下,几乎全部被俘或阵亡。

1942年4月9日,美军统帅爱德华·金与日军经过数个小时的谈判,疲倦的、饥饿的美国及菲律宾守军在战事已经沉寂的巴丹半岛向日军投降。

美菲联军投降后,投降人数约有78000人,这78000人成为日军的战俘后,被日军押解到62英里(约100公里)外的战俘营,路程以徒步行军为主,整个行军过程除了初期给予少许的食物外,一路上不许战俘再有任何饮食,凡是企图找寻饮水与食物者,即被日军以刺刀或开枪处决。沿路上因饥渴而死及遭日军杀害者达15000人之多,史称“巴丹死亡行军”。

胡志明战役开始

1973年1月,越南问题的巴黎协定签订后,南越阮文绍政权不断破坏协定。南方军民于1974年开始逐步反攻,扩大解放区。

1975年3月,发起春季总进攻,取得西原战役和顺化--岘港战役胜利,消灭和瓦解了南越第一军区和第二军区的全部军事力量和统治机构。

1975年4月9日,南方军民在南部发起胡志明战役。先后解放隆庆、宁顺、平顺和平绥省。

4月26日南方军民分五路向敌西贡防线发起最后攻势,迫使南越当局在4月30日宣布无条件投降,西贡-嘉定市(即胡志明市)完全解放。不久,越南方军民继续进攻,迫使伪第四军区的敌人全部投降。南部各省完全解放。

此次战役是越南人民解放越南南方,完成国家统一的一次历史性战役。

戴高乐成为法国军队总司令

1944年4月9日,在阿尔及尔,戴高乐将军被任命为自由法国军队的总司令。

篇三:二战被俘美军地狱之船:遭日军闷死被逼自相残杀

我父亲是一名二战战俘,他在菲律宾科雷吉多尔岛被俘,在当日军战俘过程中受到很多磨难。父亲最艰难的时刻是在被称为“地狱之船”上的经历。

“地狱之船”上的可怕经历

日军当时将亚洲各地战俘运往中国和日本充当劳工,故意不给运送战俘的船只做标记,因此这些船成为美军飞机和潜水艇的袭击目标。我父亲在被运输过程中先后换了三条船,因为每条船都遭到袭击。第一艘“地狱之船”是臭名昭著的“鸭绿丸”号,日军强迫1600名战俘进入船舱,船行驶在热带地区,气温高达近40摄氏度,很多战俘喊着“要水喝、要呼吸”,日军则故意把船舱封闭上,很多人被闷死,一些人开始互相残杀,有些人精神失常。这仅是“地狱之船”的一幕景象,在这类船上共约1.4万人死亡。

我父亲几乎从不与我谈战俘经历,我是成年以后自己开始做研究,才逐渐了解到那段不为人知的历史。令人心痛和惊讶的是,这些历史从未出现在教科书里。我花了将近25年研究这段历史,为此制作了两部纪录片《巴丹惨剧》和《从此以后不再一样——战俘经历》。我父亲唯一提起过的是,他在日本做战俘期间遇到的一对好心夫妇。当时父亲和他的同伴正在抬尸体,一位老先生给了他们一把青葱,毕竟那时在日本每个人都缺衣少食。

1945年4月左右,我父亲由日本被运往沈阳,他做战俘的最后半年是在伪满洲国度过的,被关在“奉天盟军战俘集中营”。作为军医,我父亲在囚犯营的医院工作,没听说他与中国人有过接触,但我们都知道当时中国人帮助囚犯,会给囚犯营中的人悄悄捎带食物和药品。我的纪录片中还有“奉天监狱”获得解放时的片段。

惨烈的巴丹死亡行军

我采访过约100个战俘,战俘有太多故事,每个故事都关乎生命。对他们来说,说出这些故事需要极大的勇气,他们的故事应该被铭记。我父亲没有参加巴丹死亡行军,那是二战中的惨案,美菲联军战败后,数万名战俘被强行押解到100公里外战俘营,一路无食无水,沿路又遭日军残暴对待,死伤惨重。那些经历过巴丹死亡行军的人将日军描述为“极其残忍”。许多参与行军的美菲士兵本身在战斗过程中就已经负伤,但还被强迫在极其炎热的天气中行军,日军不让战俘们互相搀扶,甚至不让他们喝水。战俘实在忍耐不住跑到附近的溪流中喝水,就会被射杀或砍头。还有一些日本军人故意开车或坦克碾压战俘。行军过程中,菲律宾人死得较多,当行军最终到达战俘营的时候,又有更多人死去。战俘营里没有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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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和食物,卫生条件也很差,美国战俘每天以30人到几百个人的数量死去。超过2万名菲律宾战俘在不到4个月内在战俘营里死亡。受访老兵们对日军的整体印象是“残暴”“不在乎囚犯的生命”。

美国人本·斯蒂利是为数不多的目前仍健在的战俘老兵,今年97岁,现居美国蒙大拿州。斯蒂利1940年加入美国空军,被派往菲律宾,1941年在日军袭击中被俘,在战俘营被囚禁长达40个月,后被“地狱之船”运往日本当挖煤劳工。战后,斯蒂利成为一名画家,创作了有关他被囚禁期间遭遇的作品。

希望安倍承认具体侵略行为

安倍在历史问题上开倒车的做法,让目前幸存的二战太平洋战场上的战俘老兵感到担忧。安倍政府将战后日本与战俘友好交流项目的规模缩减,并且不给这样的交流项目以资金支持。上世纪90年代,日本曾邀请超过600名二战中受过日军虐待的战俘访日,但安倍政府上台后只邀请了31名战俘。我们认为,这样的活动应该受到专门教育信托基金会的支持,让二战真正的历史得到传播。德国就有专门的此类教育项目,让德国历史的黑暗篇章得到铭记。只有日本建立类似铭记历史的教育组织,才能作为其与亚洲邻国开始真正疗伤与和解的橄榄枝,教育基金之类的组织是象征性的,但证明日本政府承认真正的历史是重要的。在我去日本的历次访问中,我一直觉得,二战历史在日本从未得到像在德国那样的重视。

我希望安倍首相能以具体的方式承认日本战时的侵略行为,例如承认巴丹死亡行军和巴拉望屠杀、囚禁战俘的“地狱之船”以及其他战争罪行实例。我们不需要一个含糊并试图掩盖二战史实的声明,我们不需要安倍轻描淡写地说“战争中失去了很多生命”,日本皇军就是二战中太平洋战争的始作俑者,日本皇军就是侵略者,我们希望日本历史中黑暗的一页能出现在日本的教科书中,让日本人民学习并承认史实,未来才有可能避免战争重新上演。没有国家能够逃避自己的历史,日本不能逃避二战历史。日本需要打开心门,让阳光照进黑暗的历史篇章,其渴望成为伟大国家的想法才会得到世人认可。▲(作者是美国南伊利诺伊州大学学者、全美巴丹与科雷吉多尔防卫军纪念委员会会长简·汤姆森,本文由李博雅采访整理)

篇四:一段不再尘封的故事

一段不再尘封的故事(影视窗)

——评纪录电影《铁血残阳》

王建朗

《 人民日报 》( 2015年10月23日 24 版)

北大营,是一个永久镌刻在历史上的地名。1931年9月18日,日军在这里向中国驻军发起攻击,打响了日本侵华战争的第一枪。然而,很少有人知道,10年之后,日军在这里设立了盟军战俘营(奉天俘虏收容所),用于关押那些从千里之外转运而来的盟军战俘。影片《铁血残阳》以珍贵的历史镜头、战俘幸存者的诉说和逼真的场景再现,讲述了这段鲜为人知的史事,成就了一部史料价值与艺术价值兼备的优秀作品。

二战期间,日本在其本土及海外建立了18个中心战俘营,沈阳盟军战俘营即为其中之一,先后关押了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荷兰、法国等6个国家的2000多名战俘,其中包括一批赫赫有名的盟军将领和高级官员,如美菲联军司令乔治·温莱特中将、新加坡战区司令帕西瓦尔中将、香港总督杨慕琦等。日军违背《日内瓦公约》,对这些战俘进行残酷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连臭名昭著的731部队也曾介入其间。在战争即将结束之际,日军甚至拟定情况紧急时进行“最终处置”“全部镇压而不留任何证据”的计划,只是因为盟军行动迅速,日军这一图谋才未得逞。

《铁血残阳》真实再现了沈阳盟军战俘营的这段历史,展现了日军的虐俘行为以及盟军战俘的抗争。不仅如此,影片的镜头还延伸到战俘营背后的历史,包括日本如何走上太平洋战争、珍珠港事件、菲律宾作战、巴丹死亡行军、密苏里战舰受降、东条英机自杀等,以更广阔的视角展现了日军的残暴行径。影片在再现日军残暴的同时,也揭示了日本下层官兵的

狂热和愚昧、上层人物的虚伪和欺骗。愚昧加狂热是人性堕落的开始,也是一个民族走向灾难的开始,一切罪恶和暴行都可以从“为了天皇”和“为了国家”中找到放纵的借口。《铁血残阳》没有止步于对史料的揭秘,而是力图发掘隐藏在残酷战争背后的启示,一方面展现战争中人性的堕落和泯灭,一方面弘扬人性的光辉,最终,正义战胜邪恶,文明战胜野蛮,显示了人间正道。

这是一部史料价值突出的影片。除了查阅现存于吉林、辽宁档案馆的日本宪兵队及日本关东军档案之外,摄制组还奔赴美国、英国、澳大利亚、日本、菲律宾、新加坡等国搜集资料。尤为难得的是,主创一一搜集在世的美国战俘营老兵信息,先后对18人进行了采访,这一抢救性工作为后人留下了难得的历史资料。此外,对当年战俘营日军看守和相关日军官兵及家属的采访、对日本世界和平组织成员的采访,也大大增强了影片的说服力。

这还是一部具有艺术创新的影片。由于年代相隔久远,现存的影像资料已难以建立起完整的叙事链条,影片采用了场景重现的手法,依据战俘营老兵的回忆,以演员表演的方式展开细节的描述。这些场景重现的镜头弥补了影像资料阙如的缺憾,填补了史料断裂的空间。这一手法兼采文献纪录片与故事片的优长,既让观众看到许多难得一见的历史画面,又以情节丰满的故事增强了吸引力,最大可能地保持了影片的真实性,避免了无根据的虚构。 国际合作的摄制方式,也是影片的亮点之一。中方导演沈好放和美方导演李察·路易斯·安德森联合执导,制作了这部上乘之作,为中国电影界乃至中国文化界,将中国声音有效地传播到世界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篇五:二战日军虐死多名美军战俘 幸存者要求日企道歉

二战日军虐死多名美军战俘 幸存者要求日企道歉

> 中新网4月25日电 据日本共同社报道,24日,二战时菲律宾“巴丹死亡行军”幸存者、曾被强制劳动的列斯特•坦尼等5名原被俘美军士兵,在日本大使馆与日本驻美大使藤崎一郎进行了会谈。坦尼等人的支援团体透露了这一消息。 2010年9月,当时的日本外相冈田克也向应邀访日的坦尼等人就二战时的“非人道对待”表示道歉。但因相关企业尚未表示道歉,坦尼等人在与藤崎大使会面时要求相关企业道歉。 “巴丹死亡行军”发生在菲律宾吕宋岛的巴丹半岛,当时的美军战俘等在被带往100多公里外的收容所途中遭到日军虐待等,结果导致多人死亡。会面当天正值事件发生70周年。本文地址:www.zs-moto.com碣石车行 碣石正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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