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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第三个浪头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14 06:43:48 作文素材
理想国,第三个浪头作文素材

篇一:理想国第五章哲学王部分概述

理想国第五章哲学家部分概述

苏格拉底和格劳孔讨论完男女平等和妇女儿童公有的问题后,紧接着开始掀起第三个浪头。建立理想国并不是不符合实际,而是建立一个样板。他说,如果我们发现了什么是正义,那么我们不应该要求一个正义的人与正义本身毫无区别,也即只要这个正义的人能够尽可能接近正义本身比其他人分有更多的正义就足够了。同样,对于理想国来说,目的并不在于证明实现这些理想的可能性而在于给现实以一种模型或样板。“如果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国家治理的非常接近我们所描写的那样,那我们就得承认,我们要寻找的理想的城邦就是实现了。” 那么接下来就要设法寻找和指出在现行的那些城邦法制中是什么具体缺点妨碍了他们。有什么极少的变动就可以导致他们所企求的符合我们建议的法律。苏格拉底认为这个变动就是:除非哲学家成为我们这些国家的国王。苏格拉底认为只有哲学家或者能严肃认真地追求智慧,是政治权力和聪明才智合而为一。“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其他的办法都是不可能给个人给公众以幸福的。”苏格拉底的论证到,首先,要给哲学家以明确的界说,我们就可以指出研究哲学和政治艺术的事情天然属于爱知者的哲学家兼政治家。

苏格拉底以为,当我们肯定某个人是某样东西的爱好者时,那么他显然爱这东西的全部,而决不是部分。接着他又列举了爱喝酒、爱荣誉的人他们爱的就是各种酒及荣誉本身,而不是酒的部分或荣誉的部分。哲学王是爱智慧的全部,而不是爱其中的一部分而不爱其他部分。那些真正的哲学家是那些眼睛盯着真理的人。有的人能够认识许多美的东西,也能认识美本身,这种人的心智具有"知识",而那些只能够认识美的事物,但却不能认识美本身,这种人心智中有的只是"意见"。哲学家是既能认识美本身又能喜爱美,且能够理解美本身,这种人是完全清醒的。

知识是一种能力,知识就是知道有和有者的存在状况,而能力是所有功能中力量最大的一种,意见和知识不是一回事,因为它们各有各的的能力从而各有各的相关者。知识与“有”相关,知识的目的在于认识‘有’的状况;而意见则不过是形成意见,它的对象是另外的东西但这个另外的东西是什么呢?苏格拉底论证说,意见既非无知也非知识,是介乎两者之间的,所以我们下面要做的就是去发现既是有又是无不能条件地说它仅是有又是无的东西。一般人对美的东西的认识,都游动于绝对存在和绝对不存在之间,爱知者和爱意见者是不同的。专注于意见的对象的人,他们专注于声色之美以及其它种种,而绝对不会想到世上有美本身,并且是实在的。我们称他们为爱意见者,而不称他们为爱智慧者。那些专心致志于每样东西的存在本身的人,我们应该称他们为爱智者而不成他们为爱意见者。

篇二:理想国 读后感

柏拉图的文本是一个谜。

依据学者们对于柏拉图著作的分类和次序研究,《理想国》(即《国家篇》)属于柏拉图中期对话的一篇。在这篇对话中,柏拉图已经摆脱了苏格拉底的影响,开始阐述成熟的自己的思想。文本连同包裹着的迷雾被流传下来,在当下阅读柏拉图的文本,笔者只是尝试在这个哑谜之中寻求自身理解中的解答。

从《理想国》一窥哲学或哲人的位置。谁的位置?柏拉图亦师亦友的苏格拉底的位置?哲学或哲人的位置?亦或“善”的位置?怎样的位置?对话中用言辞构造出的城邦中的位置?“理想国”或“乌托邦”中的位置?《理想国》的作者柏拉图自有分寸,而我却只有通过读下去来尝试寻找隐藏着的答案。

第1卷

《理想国》的第一卷一般被认为是柏拉图初期的作品,后来才完成第二至第十卷。但作为开篇的第一卷却交代了一个重要的“位置”——《理想国》对话发生的位置——比雷埃夫斯港,大海与雅典城之间。将关于“政治”的讨论设置在城外,一方面,“出城”是哲人的生活方式,只有当置身“城外”,才能够更好地审视城邦生活的基础,审视“正义”和“善”本身。在另一个层面,哲学产生于政治的边缘地带,哲人无须为在城外的探讨承担在城内的责任,显然,这只是一种美好的设想。因而正如篇名所暗示的,当晚的对话便带有“乌托邦”的性质。令柏拉图刻骨铭心的是,在最为民主的雅典城内,他的老师,最有智慧的苏格拉底被判死刑。因而当柏拉图在他的戏剧中将苏格拉底复活,或许一个远离城邦法律和政治的“城外”的位置对于哲人来说是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而这种“安全”却要以对话中用言辞建设的城邦的“乌托邦”的性质作为代

价,正如在第九卷末尾柏拉图借格劳孔之口提到的,“这种城邦在地球上是找不到的”(592B)。哲人的安全的位置是一个“乌托邦”,一个非位置,不是位置的位置,柏拉图的反讽这在于此。

《理想国》的对话开始于对于“正义”的追问,343B至344D,色拉叙马霍斯关于“正义是为强者的利益服务的,而不正义对一个人自己有好处、有利益”的一段如“澡堂里的伙计”倾倒洗澡水般“劈头盖脸”的“高谈阔论”终于将讨论由一个抽象的,似乎可以事不关己的哲学概念,牵引到一个“牵涉每个人一生的道路问题”上去——正义的或不正义的,“究竟做哪种人最为有利”。从这里可见,后文对城邦的政治的讨论,其实正是一个与每个人密切相关的话题。一个理想中的城邦的建构与每个人心灵中的正义德性的建构同步,柏拉图的苏格拉底在文本中通过问与答,渐渐揭示出“大”一些的城邦的相,以此来“由大见小”(368D-369),让人们逼近德尔斐神庙的神谕——“认识你自己”。在不断的追问和回忆,不断的自我反思之中认识自己,于是哲学便产生了。哲学的本质是教育,教育的本质是哲学。柏拉图的文本也如他的学园一样,在完成一种使人灵魂转向善的哲学的教育。

哲学涉及一种人生道路、生活方式的选择,与每个人切身相关,是塑造人灵魂的教育;而哲学或哲人的处境,亦并非仅仅关涉城邦中少数几个如苏格拉底一般的“疯子”,相反,或许这也正是每个人灵魂深处“善”的处境。

第2、3、4卷

关于个人正义的探讨在第2卷转向对于整个城邦的正义的探讨,于是一个言辞中的理想国开始在问与答之中建构。政治中只有意见和谎言,因而为了在放大了的城邦中寻找“正义”,这样的城邦只有被设计成为依据理性的标准。国家的任务就在于实

现德性和幸福,国家体制和法的目的在于为使尽量多的人为善提供条件。

理想国的公民被分为三类:赋有最高理性的人是神用金子做成的,他们的本性决定了他在国家中处于统治地位,他们是理想国的立法者和监护者;赋有意志的本性,勇敢善战的人是神用银子做成的,他们是国家的卫士;只有情欲的本性的人是神用铜和铁做成的,他们安分守己,节制情欲,忍受劳苦,他们处于最下层,为统治者及其辅助者服务。为了达到最好的治理,护国者在被拣选出来后将接受最好的教育和最严格的训练。关于神的故事、诗歌和音乐经过严格的审查,所有不利于护国者坚毅、勇敢品格形成的部分被坚决剔除。

在理想国里,社会生活的一切是使个人完善的手段,而其本身不再是目的。政治不再是政治家的手腕。政治,这个高贵的谎言,在柏拉图那里,其存在的合理性只有在为追求哲学“美好生活”服务的意义上才能够成立。

在一个由理性或哲学,而非政治意见掌管的理想国里,各种职业交由最有天赋、最适合的人来完成。于是大写的城邦的“正义”终于被经过长途跋涉的对话双方发现,即“正义就是有自己的东西干自己的事情”(433E)。对话进行下去,小写的灵魂中的“正义”,也被找到:“正义的人不许可自己灵魂里的各个部分互相干扰,起别的部分的作用”。(443D)单凭“伟大的政治”不足以解救人的灵魂。治国的政治由理性包办,正义只存在于理性或哲学所在的城邦和灵魂里。

第5、6、7卷

寻找到了“正义”,对话本该进入对于“不正义”的四类城邦的讨论,但阿得曼托斯等人“不放他走”,于是苏格拉底被迫“冒险”经受“三个浪头”。在不断被追问的“被迫”

的处境下,在遭遇最大最厉害的最后一个浪头时,柏拉图终于将他在理想国中为复活了的苏格拉底安排的位置显现了出来:“除非哲学家成为我们这些国家的国王,或者我们目前称之为国王和统治者的那些人物,能严肃认真地追求智慧,使政治权力与聪明才智合而为一”(473D)。

在论证这个看上去比让女子和男子一样赤身裸体在健身房训练、公妻制更加可笑和不可思议的“哲学王”的建议时,柏拉图的苏格拉底首先谈到了哲学家的界说。“哲学家是智慧的爱好者,他不是仅爱智慧的一部分,而是爱它的全部。”(475B)哲学家是“那些眼睛盯着真理的人”(475E),在“有知”与“无知”之间,众人只有意见,而爱智者专注于每样东西存在本身。哲学家是被挑选出来的,“天赋具有良好的记性,敏于理解,豁达大度,温文尔雅,爱好和亲近真理、正义、勇敢和节制”(487)的人。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哲学家是距离真理最近、最应该占据城邦的领袖的位置的人,而这毕竟只是一个“乌托邦”,现实政治的状况往往不能给这种崇高的安排以相应的回应。

阿得曼托斯代表现实中的城邦阐述了对哲学家的指控:“他们看到热爱哲学的那些人,……其中大多数变成了怪人(我们且不说他们变成了坏蛋),而那些被认为是其中最优秀者的人物也还是被你们称赞的这种学习变成了对城邦无用的人。”(487B-487D)在《申辩》中的控告又一次以类似的形式出现,阿得曼托斯便是苏格拉底在《申辩》中的“从前的原告”——自幼受苏格拉底的指控者影响,心中充满他们对苏格拉底的虚假指控的人(《申辩》18B)。——雅典城邦中的指控甚至被带到了“城外”!阿得曼托斯虽不会玩弄政治手腕,将哲人又一次送上法庭,但指控者的谎言和蛊惑却使哲人的位置又一次遭受最严厉的挑战,哲人总是陷入岌岌可危的处境中。

接下来的讨论就象是另一个版本的《申辩》。柏拉图在他的许多文本中为亦师亦

理想国 第三个浪头

友的苏格拉底申辩,他的确需要辩护:在一个最民主的希腊雅典城邦,苏格拉底,一个拥有最高智慧的人却找不到他的位置!哲学家无用,责任并不在哲学,而在于城邦里的人或是由于无知,或是由于其它政治的原因不用哲学家(489B)。“天赋最好的灵魂受到坏的教育之后会变得比谁都坏”(491E),无知的城邦无法给哲学家的成长提供最好的教育,因而只有极少数拥有哲学家天赋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哲学家。譬如唯一的苏格拉底。可惜,受了蛊惑的城邦却抽掉了唯一的哲学家存在的位置,宣判他死刑。 柏拉图的《理想国》不仅将唯一的哲学家苏格拉底复活,还赋予了他“哲学王”的位置。在“洞穴喻”中,哲学家作为受过城邦的最好的教育并最终挣脱禁锢,看见了阳光中的世界,看见了至善的人,被理想国城邦的法律要求从“上面”再下到洞穴中,履行治理国家的义务,报答政府的培育之恩。(520B-520D)现行的政治对眼睛因为离开较大的亮光而被不习惯的黑暗迷误的哲学家百般嘲笑,因而现行的政治没有一个适合于哲学,适合于哲人。未有天才之前,每个人都赋有“做土”的义务(鲁迅:《未有天才之前》)。而柏拉图的理想国,正是为哲人创造“土壤”的城邦:使哲人得以产生的最好的教育的土壤,哲人产生之后可以从洞穴外面“回来”关照城邦的土壤。只有在理想国中,天性危险的哲学家才能有他的安全的位置。只可惜,这个位置只是一个乌托邦,一个非位置。

第8、9、10卷

哲学是使灵魂转向善的教育。当对话再次回到对“不正义”的四种政制的讨论,话题的中心已从前面的“政治”转向“灵魂”。对五种政体的讨论,每一个都加入了关于那种政体中人的性格的分析。从王政到斯巴达和克里特政制、寡头政制、民主政制、僭主政制的堕落是一个灵魂受了恶的蛊惑,向下转的过程。在“哲学王”缺席的城邦,政治的意见扼杀了真理,城邦离哲学的“美好生活”越发遥远。在哲学缺席的地方,灵魂不再只关注至善,而是被荣誉、钱财、欲望所迷惑,灵魂在堕落中被玷污。

篇三:理想国读书报告

柏拉图的文本是一个谜。

依据学者们对于柏拉图著作的分类和次序研究,《理想国》(即《国家篇》)属于柏拉图中期对话的一篇。在这篇对话中,柏拉图已经摆脱了苏格拉底的影响,开始阐述成熟的自己的思想。文本连同包裹着的迷雾被流传下来,在当下阅读柏拉图的文本,笔者只是尝试在这个哑谜之中寻求自身理解中的解答。

从《理想国》一窥哲学或哲人的位置。谁的位置?柏拉图亦师亦友的苏格拉底的位置?哲学或哲人的位置?亦或“善”的位置?怎样的位置?对话中用言辞构造出的城邦中的位置?“理想国”或“乌托邦”中的位置?《理想国》的作者柏拉图自有分寸,而我却只有通过读下去来尝试寻找隐藏着的答案。

第1卷

《理想国》的第一卷一般被认为是柏拉图初期的作品,后来才完成第二至第十卷。但作为开篇的第一卷却交代了一个重要的“位置”——《理想国》对话发生的位置——比雷埃夫斯港,大海与雅典城之间。将关于“政治”的讨论设置在城外,一方面,“出城”是哲人的生活方式,只有当置身“城外”,才能够更好地审视城邦生活的基础,审视“正义”和“善”本身。在另一个层面,哲学产生于政治的边缘地带,哲人无须为在城外的探讨承担在城内的责任,显然,这只是一种美好的设想。因而正如篇名所暗示的,当晚的对话便带有“乌托邦”的性质。令柏拉图刻骨铭心的是,在最为民主的雅典城内,他的老师,最有智慧的苏格拉底被判死刑。因而当柏拉图在他的戏剧中将苏格拉底复活,或许一个远离城邦法律和政治的“城外”的位置对于哲人来说是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而这种“安全”却要以对话中用言辞建设的城邦的“乌托邦”的性质作为代价,正如在第九卷末尾柏拉图借格劳孔之口提到的,“这种城邦在地球上是找不到的”(592B)。哲人的安全的位置是一个“乌托邦”,一个非位置,不是位置的位置,柏拉图的反讽这在于此。

《理想国》的对话开始于对于“正义”的追问,343B至344D,色拉叙马霍斯关于“正义是为强者的利益服务的,而不正义对一个人自己有好处、有利益”的一段如“澡堂里的伙计”倾倒洗澡水般“劈头盖脸”的“高谈阔论”终于将讨论由一个抽象的,似乎可以事不关己的哲学概念,牵引到一个“牵涉每个人一生的道路问题”上去——正义的或不正义的,“究竟做哪种人最为有利”。从这里可见,后文对城邦的政治的讨论,其实正是一个与每个人密切相关的话题。一个理想中的城邦的建构与每个人心灵中的正义德性的建构同步,柏拉图的苏格拉底在文本中通过问与答,渐渐揭示出“大”一些的城邦的相,以此来“由大见小”(368D-369),让人们逼近德尔斐神庙的神谕——“认识你自己”。在不断的追问和回忆,不断的自我反思之中认识自己,于是哲学便产生了。哲学的本质是教育,教育的本质是哲学。柏拉图的文本也如他的学园一样,在完成一种使人灵魂转向善的哲学的教育。

哲学涉及一种人生道路、生活方式的选择,与每个人切身相关,是塑造人灵魂的教育;而哲学或哲人的处境,亦并非仅仅关涉城邦中少数几个如苏格拉底一般的“疯子”,相反,或许这也正是每个人灵魂深处“善”的处境。

第2、3、4卷

关于个人正义的探讨在第2卷转向对于整个城邦的正义的探讨,于是一个言辞中的理想国开始在问与答之中建构。政治中只有意见和谎言,因而为了在放大了的城邦中寻找“正义”,这样的城邦只有被设计成为依据理性的标准。国家的任务就在于实现德性和幸福,国家体制和法的目的在于为使尽量多的人为善提供条件。

理想国的公民被分为三类:赋有最高理性的人是神用金子做成的,他们的本性决定了他在国家中处于统治地位,他们是理想国的立法者和监护者;赋有意志的本性,勇敢善战的人是神用银子做成的,他们是国家的卫士;只有情欲的本性的人是神用铜和铁做成的,他们安分守己,节制情欲,忍受劳苦,他们处于最下层,为统治者及其辅助者服务。为了达到最好的治理,护国者在被拣选出来后将接受最好的教育和最严格的训练。关于神的故事、诗歌和音乐经过严格的审查,所有不利于护国者坚毅、勇敢品格形成的部分被坚决剔除。

在理想国里,社会生活的一切是使个人完善的手段,而其本身不再是目的。政治不再是政治家的手腕。政治,这个高贵的谎言,在柏拉图那里,其存在的合理性只有在为追求哲学“美好生活”服务的意义上才能够成立。

在一个由理性或哲学,而非政治意见掌管的理想国里,各种职业交由最有天赋、最适合的人来完成。于是大写的城邦的“正义”终于被经过长途跋涉的对话双方发现,即“正义就是有自己的东西干自己的事情”(433E)。对话进行下去,小写的灵魂中的“正义”,也被找到:“正义的人不许可自己灵魂里的各个部分互相干扰,起别的部分的作用”。(443D)单凭“伟大的政治”不足以解救人的灵魂。治国的政治由理性包办,正义只存在于理性或哲学所在的城邦和灵魂里。

第5、6、7卷

寻找到了“正义”,对话本该进入对于“不正义”的四类城邦的讨论,但阿得曼托斯等人“不放他走”,于是苏格拉底被迫“冒险”经受“三个浪头”。在不断被追问的“被迫”的处境下,在遭遇最大最厉害的最后一个浪头时,柏拉图终于将他在理想国中为复活了的苏格拉底安排的位置显现了出来:“除非哲学家成为我们这些国家的国王,或者我们目前称之为国王和统治者的那些人物,能严肃认真地追求智慧,使政治权力与聪明才智合而为一”(473D)。

在论证这个看上去比让女子和男子一样赤身裸体在健身房训练、公妻制更加可笑和不可思议的“哲学王”的建议时,柏拉图的苏格拉底首先谈到了哲学家的界说。“哲学家是智慧的爱好者,他不是仅爱智慧的一部分,而是爱它的全部。”(475B)哲学家是“那些眼睛盯着真理的人”(475E),在“有知”与“无知”之间,众人只有意见,而爱智者专注于每样东西存在本身。哲学家是被挑选出来的,“天赋具有良好的记性,敏于理解,豁达大度,温文尔雅,爱好和亲近真理、正义、勇敢和节制”(487)的人。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哲学家是距离真理最近、最应该占据城邦的领袖的位置的人,而这毕竟只是一个“乌托邦”,现实政治的状况往往不能给这种崇高的安排以相应的回应。

阿得曼托斯代表现实中的城邦阐述了对哲学家的指控:“他们看到热爱哲学的那些人,……其中大多数变成了怪人(我们且不说他们变成了坏蛋),而那些被认为是其中最优秀者的人物也还是被你们称赞的这种学习变成了对城邦无用的人。”(487B-487D)在《申辩》中的控告又一次以类似的形式出现,阿得曼托斯便是苏格拉底在《申辩》中的“从前的

原告”——自幼受苏格拉底的指控者影响,心中充满他们对苏格拉底的虚假指控的人(《申辩》18B)。——雅典城邦中的指控甚至被带到了“城外”!阿得曼托斯虽不会玩弄政治手腕,将哲人又一次送上法庭,但指控者的谎言和蛊惑却使哲人的位置又一次遭受最严厉的挑战,哲人总是陷入岌岌可危的处境中。

接下来的讨论就象是另一个版本的《申辩》。柏拉图在他的许多文本中为亦师亦友的苏格拉底申辩,他的确需要辩护:在一个最民主的希腊雅典城邦,苏格拉底,一个拥有最高智慧的人却找不到他的位置!哲学家无用,责任并不在哲学,而在于城邦里的人或是由于无知,或是由于其它政治的原因不用哲学家(489B)。“天赋最好的灵魂受到坏的教育之后会变得比谁都坏”(491E),无知的城邦无法给哲学家的成长提供最好的教育,因而只有极少数拥有哲学家天赋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哲学家。譬如唯一的苏格拉底。可惜,受了蛊惑的城邦却抽掉了唯一的哲学家存在的位置,宣判他死刑。

柏拉图的《理想国》不仅将唯一的哲学家苏格拉底复活,还赋予了他“哲学王”的位置。在“洞穴喻”中,哲学家作为受过城邦的最好的教育并最终挣脱禁锢,看见了阳光中的世界,看见了至善的人,被理想国城邦的法律要求从“上面”再下到洞穴中,履行治理国家的义务,报答政府的培育之恩。(520B-520D)现行的政治对眼睛因为离开较大的亮光而被不习惯的黑暗迷误的哲学家百般嘲笑,因而现行的政治没有一个适合于哲学,适合于哲人。未有天才之前,每个人都赋有“做土”的义务(鲁迅:《未有天才之前》)。而柏拉图的理想国,正是为哲人创造“土壤”的城邦:使哲人得以产生的最好的教育的土壤,哲人产生之后可以从洞穴外面“回来”关照城邦的土壤。只有在理想国中,天性危险的哲学家才能有他的安全的位置。只可惜,这个位置只是一个乌托邦,一个非位置。

第8、9、10卷

哲学是使灵魂转向善的教育。当对话再次回到对“不正义”的四种政制的讨论,话题的中心已从前面的“政治”转向“灵魂”。对五种政体的讨论,每一个都加入了关于那种政体中人的性格的分析。从王政到斯巴达和克里特政制、寡头政制、民主政制、僭主政制的堕落是一个灵魂受了恶的蛊惑,向下转的过程。在“哲学王”缺席的城邦,政治的意见扼杀了真理,城邦离哲学的“美好生活”越发遥远。在哲学缺席的地方,灵魂不再只关注至善,而是被荣誉、钱财、欲望所迷惑,灵魂在堕落中被玷污。

重提第9卷的结尾592B可以看到,苏格拉底承认,在对话中所建构的理想国在地上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灵魂中的善不是看见的对象,而是思想的对象。我们只有通过心灵的眼睛,灵魂本身的反思,才能在天上看见它的原型。而理想国的存在与否也已经变得“没关系”了,因为政治的诱惑和谎言在这里已经被抹去,剩下唯一重要的只是灵魂是否有一个至善的归宿。

柏拉图的《理想国》是一种教育学。只有哲学的教育能使人眼睛一直盯着真理和至善,帮助人从无知的洞穴中解除禁锢,矫正迷误,转身看阴影,看倒影,最终看见太阳本身。《理想国》在最后苏格拉底讲述了一个勇士厄洛斯在死后复活的故事,柏拉图借传说中的主人公的遭遇告诉人们,哲学使不朽的灵魂“坚持走向上的路,追求正义和智慧”(621C),因而当它离开躯体,到达天界等候判决的时候,转为来世的时候,才能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在勇士的故事中,复活的是厄洛斯;而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复活的是苏格拉底。柏拉图让苏格拉底重新回到城邦中,在理想国中为他寻找到了一个位置,一个“哲学王”的位置。尝试理解柏拉图文本的微言大义,或许谜底正在于,虽然这个位置最终只是一个“乌托邦”,一个不是位置的位置,但正如在勇士的故事中,神派遣厄洛斯为人类传递不朽的灵魂在天界的遭遇,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让苏格拉底复活,唤醒沉睡中的读者:哲学是使灵魂向善的教育,只有当我们的城邦为哲学或哲人预留了应有的位置,我们每个人才能够一直向上走,逼近美好的生活。只有这样,在苏格拉底之后,即便真正的哲学或哲人还没有出现,我们每个人可以在能够产生天才的土壤中,静静等候一个伟大时代的到来。

参考文献:

1. 柏拉图著:《理想国》,郭斌和、张竹明译,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

2. 柏拉图著:《申辩》,《柏拉图全集》第一卷,王晓朝译,人民出版社2002年1月

3. 梯利著:《西方哲学史》,葛力译,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

4. 夏可君:《柏拉图〈理想国〉中对城邦的多重书写 ——灵魂转向的哲学教育 》,朝圣山之思网站2002年

《理想国》读书报告

□ 评/ 谭嘉毅

内容提要:本文没有对大部头的《理想国》作通篇的概述,而是对《理想国》中的精华所在:“洞穴比喻”作内容上的理解。同时联系柏拉图其它的著作以及政治哲学的视角,对《理想国》的开头与结尾稍做“情节辩证法”的分析,作为《理想国》的不完全的读书笔记。

关键词: 洞穴 哲学家 情节辩证法 形而上学

《理想国》是柏拉图的经典著作,千百年来,有无数的学者对它进行阅读与研究,而且,随着每位阅读者本身的知识结构不同,阅读时的视角也不同。《理想国》除了被认为是哲学著作外,最多的就是被看作是关于政治与法律的著作了。笔者作为哲学系的学生,阅读时运用的是哲学的视角。

《理想国》被广泛的阅读与传承,学者们对其内容早以熟悉不过了。然而,《理想国》中最为人所乐道的,莫过于柏拉图的“洞穴比喻”。

我们先来看看“洞穴比喻”的描述:

苏格拉底:……,让我们想像一个洞穴式的地下室,它有一长长通道通向外面,可让和洞穴一样宽的光照进来。有一些人从小就住在这洞穴里,头颈和腿脚都绑着,不能走动也不能转头,只能向前看着洞穴后壁。让我们再想像在他们背后远处高些的地方有东西燃烧着发出火光。在火光和这些被囚禁者之间,在洞外上面有一条路。沿着路边已筑有一带矮墙。矮墙的作用像傀儡戏演员在自己和观众之间设的一道屏障,他们把木偶举到屏障上头去表演。 [1] 柏拉图这个场景的描述,就是对现实的描述。这基础在于柏拉图认为俗世中的人都是无知的,现实世界也是不真实的,我们看到的,触到的,感觉到的,只不过是影子。我们看似自由,其实是像比喻中的人一样,被绑住不能动。造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我们被意见世界的种种所迷惑,不能达到理念世界,而理念世界又不轻易直接地显现,因此,我们如同囚犯般被禁锢。 我们再看:

苏格拉底:接下来让我们想像有一些人拿着各种器物举过墙头,从墙后面走过,有的还举着

用木料、石料或其它材料制作的假人和假兽。而这些过路人,你可以料到有的在说话,有的不在说话。

格劳孔:你说的是一个奇特的比喻和一些奇特的囚徒。

苏格拉底:不,他们是一些和我们一样的人。你且说说看,你认为这些囚徒除了火光投射到他们对面洞壁上的阴影而外,他们还能看到自己和同伴们的什么吗?……[2]

这是一个看似有趣其实严峻与悲哀的场面。为何严峻,因为“他们是一些和我们一样的人”;为何悲哀,因为囚徒们所追寻的是事物的影子。我们生活的就是如此的一个世道,人人忙忙碌碌,所追求的只不过是幻影。就因为他们看不到真正的光亮,触不到至善的太阳。于是,有一些自觉到这样的人,挣脱掉束缚,开始走出洞外,追寻真正的光亮。然而,对于习惯了洞穴生活的人来说,至善理性的太阳无疑是刺眼的。他们还不能直接观看它,需要灵魂的转向。

苏格拉底:于是这方面或许有一种灵魂转向的技巧,即一种使灵魂尽可能有效地转向的技巧。它不是要在灵魂中创造视力,而是肯定灵魂本身有视力,但认为它不能正确地把握方向,或不是在看该看的方向,因而想方设法努力促使它转向。”[3]

柏拉图还是肯定人性的,人的灵魂可以通过转向,认识真实的事物,不像其它一些哲学家那样彻底否认人性。但是,灵魂得以转向,并进入理性世界的人,是极少数的。柏拉图认为这些人,就应该管理国家,作为“哲学王”统治那些囚徒般的民众。他通过苏格拉底之口,无比赞赏这些人,因为这些人能够“…在看到某个灵魂发生迷盲不能看清事物时,不会不加思索就予以嘲笑,他会考察一下,灵魂的视觉是因为离开了较光明的生活被不习惯的黑暗迷误了呢,还是由于离开了无知的黑暗进入了比较光明的世界,较大的亮光使它失去了视觉的呢?于是他会认为一种经验与生活道路是幸福的,另一种经验与生活道路是可怜的;如果他想笑一笑的话,那么从下面到上面去的那一种是不及从上面的亮处到下面来的这一种可笑的”[4] 一个哲学家做统治者的国度,是柏拉图等哲学家梦寐以求的,因此,他才写下《理想国》,并以“洞穴比喻”突出表现。但这并不意味着柏拉图想做王。正是由于有如此的讨论,《理想国》被看作是关于政治的著作,在我看来,这最多只是“政治哲学”的著作。按我的理解,这两者的区别在于,政治著作关心具体的城邦事务,而政治哲学只关心如何处理民众,城邦与哲学家的关系。柏拉图在看到自己的老师苏格拉底被城邦处以死刑后,深觉哲学家与民众的矛盾,于是用《理想国》为哲学家辩护,并试图早找出解决矛盾的方法。“洞穴比喻”除了是描述人从无知到有知的状况外,更多的是描述无知的人与有知的人的关系。“洞穴比喻”就是《理想国》政治哲学的集中体现。

对《理想国》在内容上进行了一番阅读之后,既然我们提到了柏拉图的政治哲学,就无可避免的涉及斯特劳斯的政治哲学视角,下面,我们对柏拉图的“情节辩证法”作一些剖析与讨论。 对于柏拉图的辩证法,传统的观点所注重的,是柏拉图在作品里对苏格拉底不同辩论场景刻划中所表现出来的辩论技巧,然而我们将要探讨的,却不是这种柏拉图的辩证法。

柏拉图的作品,首先是文学文献,而不是哲学文献。因此,我们重视他的文学手法,了解他是“如何写”,亦即“情节辩证法”。我们先来看《理想国》的开头。

《理想国》发生的场所,是在城邦外,是在比雷埃夫斯港,是边缘地带。而整个《理想国》主要讨论的,是正义问题。如果我们要从“情节辩证法”的角度考虑,就必须十分注意柏拉图写的每个对话所发生的地点。讨论正义要在城外,可以说是因为没有城邦是正义的,除非哲学家做王。所以《理想国》所讨论的理想国家是一个乌托邦,是无法实现的,然而柏拉图还是用如此多的篇幅进行讨论,他是在反讽。反讽很多的用在苏格拉底的身上,反讽是自身的冒险性,反讽的人知道自己滑稽可笑,但却保有了人格与魅力。《理想国》里对灵魂进行了三分,欲望就代表政治,而柏拉图另一篇著作《会饮》,就是以欲望的讨论为基础。《会饮》开头的场景也很重要:阿波罗多洛斯说他是在“进城”的路上遇上格劳孔的(172a)。 “进城”

篇四:理想国主要内容

《理想国》综述

第一卷

苏格拉底询问正义的含义。

西蒙尼得:正义就是给每个人适如其分的报答,这就是他所谓的“还债”。 玻:帮助朋友,伤害敌人是正义的。

色:强者的利益。他认为正义是可以改变立场的,当统治者(强者)发生改变的时候,他们所定义的正义也将发生改变,所有的定义的正义都是符合统治者的利益的。 (苏的辩解是统治者是为他下面的民众服务的,利益并不仅仅是属于强者的。) 第二、三卷

格:正义是最好和最坏的折中,人们没有力量去干不正义:正义的起源

从人的本性出发,都是利己的,实行正义只是勉强的行事,只要有能力,通过不正义的手段所获得的利益将更多。

正义者的生活更加悲惨,而不正义者更加务实。人们需要正义是因为可与通过有正义的好名声去得到财富和地位,

苏:我们不能使得文学作品中有不良的思想来恶化年轻人的思想,因此我们需要先搞清楚什么是正义,再来分辨什么故事可以讲,什么故事不可以讲。

一个人只能做他原来的工作,任意的模仿是不受城邦欢迎的。

给护卫者制定法律,让他们远离金银,以免使得自己和城邦走向灭亡。 第四卷

当苏格拉底被问到自己对待卫士是否太过苛刻而使得他们不能享受幸福的时候,苏格拉底认为应该把幸福从整个城邦的角度来考虑,卫士的看似不幸福保护了城邦,这样才能给城邦里的各个阶级带来幸福。同时还要防止卫士变得贫穷或者富有,因为这样会使得他们的技艺衰退。

在这个国家中寻求的性质:正义、节制、勇敢和智慧:

苏格拉底认为勇敢就是一种保持,保持住法律通过教育所树立起来的应该害怕的的信念,并且这种保持是在无论什么情况下。(即在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有所敬畏) 节制是一种好秩序或者是对快乐和欲望的控制。同时也是自身较好部分控制较坏部分。具体来说节制是贯穿于全体公民中,将不同差距的人结合而变为和谐,在统治与被统治的问题上表现出来一致性。

正义就是每个人做按照他的天性的工作。而不去干涉别人的工作。“有自己的东西干自己的事。

正义的大东西是城邦,正义又运用于个人。对比着看能够看得真切:城邦中的三种自然的人各司其职,城邦就是正义的;类比人的灵魂也有三种品质。(他们之间是相反的):欲望(典型例子就是干渴和饥饿,每个人的欲望就是得到自己本性所要得到的东西)。理性(限制欲望的施展)。激情(我们借以发怒的那个东西)。正义的人使得自己灵魂中的这三种元素井然有序。

而一切的不正义正是这三者的混淆和迷失

第五卷

对于城邦的护卫者

第一浪头:各种的禀赋才能都分配于男女两性。男人女人有同样的才能适宜担任保卫国家的职务,分别是女的弱些,男的强些。

第二浪头:对于这些人,应该拆散家庭,女人为男人所共有,儿童也应该共有。让

做好的男女结合,培育最好的孩子,而使得先天不足的孩子在不知不觉中秘密处理掉。 对于责怪说守卫者没有幸福的说法加以否定,因为他们之间没有纠纷,因为一切财产和女人、孩子都是公有的。

让妇女带着孩子去参加(实习)战争,使得孩子以后能够更加胜任。

关于战争,苏格拉底认为希腊人之间的战争是“内讧”,与蛮族之间的才是战争。所以对于内讧,只需要他们自知错误,赔礼道歉就算了。至于对付野蛮人,才应该像现在的希腊人对希腊人的战斗。因此对于我们的战士要规定“不能蹂躏土地,不能焚烧房屋”。

第三浪头:对于统治者:哲学家成为国家的国王,能严肃认真地追求智慧,使政治权力和聪明才智合二为一。哲学家是爱智慧的全部,爱的是真理(区别于一般人的“意见:意见既非无知,又非知识”)。

第六卷

真正的哲学家注重自身心灵的快乐,不去注意肉体的快乐。天赋有良好的记性,敏于理解,豁达大度,温文尔雅,爱好和亲近真理,正义、勇敢和节制。

别人认为哲学家无用,责任不在哲学家,而在于别人不用哲学家。

但是,如果得到了不适合的培养,最好的天赋会导致最坏的结果。而收取学费的私人教师只教别人想要的,他们只是在生活中掌握了一定的习性。只有在适合的国度,一个哲学家才可以充分地成长。哲学家受到非议:天赋好的人被误入歧途,非真正哲学家则去玷污哲学。真正的哲学家受过良好的教育并被放逐,因而没有被腐蚀。现行的政治制度没有利于哲学家成长的。

群众对哲学的厌恶是基于伪哲学家身上的。 对于如何训练现存制度的改善者: 应该放在实际学习中操练。

人的灵魂注视被真理和实在所照耀的对象时,他便知道了解他们,产生了理智。但如果转向暗淡的生灭世界,则只有意见。

善是比正义和知识更高的概念。有两个王,一个通知着可知世界,另一个统治着可见世界。四种灵魂状态:知识>理智>信念>想象(信念和想象统称为意见,知识和理智统称为理性)

第七卷

洞穴寓言:在人类世界中作为太阳光而存在的是善的理念,行事合乎理性是因为看见了善的理念。

作为国家建立者的职责,我们需要最好的灵魂看到最高的知识,看见善,并且上升到那个高度。同时也需要他回到囚徒之间,与他们同甘共苦。而要求他回来也是公正的,因为我们培育了他,使他受到了更好的教育,才让他有能力处于哲学生活和政治生活中。我们需要不爱权力的人掌权。

使灵魂转向的课程:1数学和计算将灵魂转向。它迫使灵魂运用纯粹理性转向真理本身。2几何学(平面)也同样重要,判断有用无用的标准是使得灵魂实在看(有用)还是看产生的世界(无用)。几何学是认识永恒事物的。3立体几何(在城邦中没有受到重视)。4天文学(提出并解决问题,而不去管天空中可见的事物)。当灵魂陷入无知的泥潭中时,只有辩证法用来引导,辅以上述科目帮助它完成转变。

年轻人不能过早接触辩证法,因为会使得自己对以前认为对的概念进行质疑。结果损害了自己和哲学的形象。大一些则会为寻找真理而进行辩驳。

哲学王需要体操训练,辩证法(5年),接受实践的考验(15年),等他们看见了善的本身,就用它来作为原型,管理好国家,公民个人和自己。当他们已经培养出继承人之后,他们就可以辞去工作,进入乐土生活。(这样的统治者包括妇女在内,只要她们有这方面的

天赋)

第八卷

较差的四种政治制度:1.斯巴达和克里特政制,受到广泛赞扬2寡头统治,少数人的统治,有很多的坏处3.民主政制,与寡头相对立。4.僭主政制。

制度的产生式由于习惯。

荣誉政制(斯巴达类型的制度)是介于贵族制和寡头制之间的。国家的统治者并不是真正的智者(矮子里拔长子),这种统治者爱好财富,爱钱却不允许公开捞钱。在这种制度里,勇敢起主导作用,因此仅有一个特征很突出,那就是好胜与爱荣誉。这样的统治者产生的根源是受到环境对于真正清心寡欲的人的蔑视和讥讽,他们的本质是善的,因此他们将会成为折中性的人物。

寡头政治:政权掌握在富人手里。产生的过程是私人手中的财产破坏了荣誉政治。形成了气候,爱好荣誉的人变成了爱好钱财的人。作为统治者需要有最低限度的财产标准。这种政治制度的毛病在于不是任贤,而是任财,城邦内穷人和富人相互算计。最大问题是在城邦中出现了为非作歹的坏人。

平民政治:寡头政治中制定法律可以让年轻人挥霍,倡导节俭和无法自制形成矛盾。许多人都成为了贫困的阶级,统治者对于民众的贫困熟视无睹。内战结果如果是平民取得了胜利,其余的公民都是同等的公民权与做官的权力。特点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制度的宽容使得只要宣称自己是对人民一片好心就可以获得尊敬和荣誉。不加区别地把平等给与每一个人,不管他们是不是平等者。其中的民众是集合最多习性于一身的最多样的人。

僭主政治:寡头政治的失败在于过分贪求财富,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管。而民主政治的失败在于不顾一切追求自由的结果破坏了民主社会的基础,导致了集权政治的需要。民主社会可以为所欲为,而有正派的领导人想要约束这个社会则会被社会所控制。

在民众与寡头争斗时,平民需要推出一个头来保护他们,同时也要提高他的声望。由此就产生了僭主(攫取了国家最高权力)。

第九卷

僭主的本性是永远不会体会到自由和真正友谊的滋味的。他是在疯狂的欲望的驱动下行事的,因此充满了混乱与悔恨。

人的每个部分都最真地享受着自己的快乐。

第十卷

有一个万能的匠人制造了世界上一切。 从荷马以来的诗人都是美德或自己制造的其他东西影像的模仿者。诗人如同画家一样,创作的真实性很低。

过错由选择者自己承担。——存在主义

篇五:2008中大哲学系博士考试题目

2008中大哲学系博士考试题目(回忆说的,大概内容是这样)

西方哲学史(含现代西方哲学)

(西哲史的有两种卷子:一是到黑格尔为止;二是包含现代西方哲学)

1.分析哲学基本方法及其特征。

2.西方哲学史古代、近代和现代都是以时间来断代,如果不依据这个特征,那么可以依据什么来断代,有什么基本特点,他们之间有何相似性。

3.现象学“回到事物本身”的口号的基本意蕴。

4.古希腊怀疑论者的基本思路,及其积极影响。

5.笛卡尔到康德先验思想的发展线索。

6.“形而上学”(metaphysics)这个词是如何产生的,它的对立面是什么,现代及其将来是否对形而上学有展开的可能。

道德-政治-法律哲学专业课题目:

(这是考甘阳老师的试题,西哲基本一样,除了现象学一道题之外,还有一道伦理学的题: 举例谈谈近代以来伦理学的流派和主要观点)

1.修西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为什么在伯里克利葬礼的演说之后就讲述雅 典的瘟疫,作者有何意图。

2.《理想国》第二卷中格老孔与得曼托斯的差异。

3.《理想国》第四卷中苏格拉底的“三次浪头”。

4.亚里斯多德《政治学》第二卷是如何对《理想国》进行批判的。

5.简述柏拉图的洞穴学说。

中国哲学史

一、

1、简述先秦有关《老子》的文献,及其观点

2、谈谈两种有代表性的关于《孟子》的注疏

二、

1、(孟子中的一个选段“四端说”)谈谈这个文段的论证逻辑

2、《庄子》(“子非鱼”选段)的论证逻辑

三、(3选2)

1、论述魏晋玄学的形成(大致是这样)

2、论述宋明理学对先秦儒学的继承

3、(忘记了)

作文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