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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汉卿》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5 17:15:05 单元作文
《关汉卿》单元作文

篇一:《关汉卿戏曲集》中夫人的生存方式

《关汉卿戏曲集》中夫人的生存方式

内容摘要:关汉卿笔下的女性形象历来备受研究者关注,尤其

那些具有明显反抗性的女性,但却很少有人肯把注意力转向“夫人”

这一女性群体,其生存方式更是被研究者所忽视。本文主要以《温

太真玉镜台》、《邓夫人苦痛哭存孝》等剧中的夫人形象为例,试论

“夫人”趋利务实的生存方式。通过对这一视角的解读,让人们看

到关汉卿肯定现实人生的另一面,从而更加接近真实全面的关汉

卿。

关键词:夫人 生存方式 趋利务实 关汉卿戏曲集

在中国戏曲的历史星空中,谁也无法忽视闪耀至今的关汉卿。他

一生创作了大量意境优美的散曲和情节动人的杂剧,其作品有很高

的艺术价值与丰富的文化意蕴。这位享誉世界的戏曲作家历来备受

瞩目,人们对其研究已经拥有七百多年的历史,整个研究历程累积

了诸多的话题,关汉卿的人生态度是其中之一。

在中国古代文人中,关汉卿的人生态度既特别又很有代表性。他

站在自我的角度审视、经营人生,不再以既定的已被芸芸众生所认

同的人生规范、概念来要求衡量自己。与传统人生观强调个人的社

会责任不同,关汉卿强调的是个人的社会权益,他始终把现实中的

人放在最突出的位置。这种人生观趋利务实,注重现世人生,不存

空想玄思。肯定现实人生是关汉卿的一贯思想,他热爱现实人生,

即使在遇到挫折时,也能满怀激情,表现出一种乐观豁达的人生气

度。这集中体现在他笔下的女性形象身上。

关汉卿同情广大底层妇女,他把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妇女作为中

心,深刻揭示她们备受压迫剥削、蹂躏侮辱的生活处境。对于这些

妇女形象,关汉卿把更多的笔墨放在歌颂她们面对邪恶势力不屈不

挠、勇敢顽强抗争的行为上,抗争精神是这些妇女整体文化品格中

最闪闪发亮、最激动人心的特征。研究者们也主要把眼光集中在这

些“机智、勇敢、坚定”的具有反抗性的女性身上,如谭记儿、窦

娥、赵盼儿、杜蕊娘等,几乎都有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抗争精

神。但却鲜有研究者将视角转向另一社会层次的女性——“夫人”,

殊不知她们的生存方式同样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对我们了解关氏

笔下全面的女性形象以及客观真实的关汉卿具有重要的意义。

同是为了求得生存,拥有一定物质生活保障的夫人选择了与在社

会底层挣扎的抗争女性不同的、趋利务实的生存方式。

一.务实的温夫人

温倩英的婚姻可说是一场骗局。温峤借机暗度陈仓,以玉镜台为

自己说媒迎娶了温倩英。成婚之日,倩英责怪温峤无礼,拒不就亲:

“兀那老子,若近前来,我抓了你那脸!教他外边去!”,她让媒婆

传话:“媒婆,你说与他去,我在正堂中做卧房,教他再休想到我

跟前;若是他来时节,我抓了他那老脸皮,看他好做得人!”。温夫

人本是因温峤欺骗而心有不甘才处处刁难,我们也以为这位有个性

的温夫人会继续排斥下去,但她却在王府尹设下水墨宴的刻意调和

中逐渐面对现实。当温峤问她:“夫人,我吟的诗好呵,你肯随顺

我么?”温夫人此时就很直接地回到:“你若吟得诗好,我插金钗、

饮御酒,我便依随你”。在温峤因诗才而让她插凤头钗、搽官定粉

时,她高兴道:“学士,这多亏了你也!”,并向王府尹表示“妾身

愿随学士”。

即使是骗婚,温夫人也无法改变她与温峤“老夫少妻”的事实,

从一开始的不甘与排斥到最终的欣然接受,她无力改变现实却自动

调整了生存方式,这种务实的生活态度可以让她在既定的婚姻中更

好地生存下去,甚至是好好地享受生活。

二.现实的邓夫人

邓夫人也是一个注重现世人生的人,只是她更懂得如何面对生活

中的变故和人生的诸多不测,更懂得如何调整自己的生存方式以更

好地生存下去。

当李克用失信于李存孝,改派他前往邢州镇守时,邓夫人为丈夫

鸣不平,直呼“咱阿妈好失信也”,但最终还是随存孝去了邢州;

当存孝遭小人诬陷而要随刘夫人回去见李克用时,她担心存孝生命

安危力劝刘夫人,但还是不能阻止,存孝终是被车裂而死。丈夫死

后,她手摇引魂幡,自背骨殖匣,痛哭存孝。在为存孝报仇之后,

她默默接受了李克用“将孩儿墓顶上封官,邓夫人与你一座好城池

养老”的安排。邓夫人是一个有智慧有远见的女子,她能看透小人

的陷阱甚至是许多假象背后的真相,但在那样的生存环境下,她无

法阻止即将发生的变故也不能改变既定的事实,只能以有限的力量

最大限度地维护丈夫和自己的利益。她与存孝感情很好,存孝死后

她悲恸地不能自已,可如果想要活下去,她只能选择接受现实。邓

夫人的这种人生态度并不是消极地妥协,而恰是在真正地认真生

活。

其他如趋“利”的陈母、偏心却又能灵活处事的刘夫人等也是“趋

利务实”的“夫人”。

关汉卿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大都是从火热的现实生活中提炼出来

的,身上带着浓郁的现实生活气息,她们没有宗教迷信意识,而是

以坚实的生活态度面对错综复杂的社会,不存空想和梦幻,以自己

的生存方式和生存之道直面现实,直面人生。黄克曾言:“关汉卿

笔下的妇女形象既不是向壁虚构出来的幻影,也不是现实生活的自

然主义的模拟,而是现实主义和积极浪漫主义的有机结合,这些形

象遵循着现实生活所固有的逻辑行事??”关汉卿笔下的夫人是

“趋利务实”,人生态度的实践者,是直面生活的“文学形象”,也

是履行现实人生的现世“人”。

关汉卿讴歌女性的抗争精神,并以此为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深受

压迫的女性指出一条对付恶势力最光明、最有效的正确道路。他为

这些光彩照人的女性形象选择了这种生存方式,却让那些拥有一定

社会地位的夫人践行他肯定现实人生的观点;人们对反抗的女性津

津乐道,却忽视了这些会自动寻找生存出路的同样闪闪发亮的夫

人;研究者在努力抗争的妇女身上看到了关汉卿坚强、乐观的一面,

却没有在趋利务实的夫人身上注意到关汉卿热爱现实、注重现世的

另一面。

不管生命存在的理由是什么,它只有先“存在”,才谈得上品质、

意义、完整。在特殊地生存环境下,生命存在的理由甚至就是为了

让生命能够“存在”。夫人们在关汉卿笔下逼真的现实生活中同样

努力地生存,只是选择了不同的生存方式。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中

的抗争女性可以在关氏剧作中活得“轰轰烈烈”,拥有一定地位的

趋利务实的夫人也可以同样活得“理直气壮”,我们不能因为她们

“社会地位”的区别而就此否定她们的生存方式,忽视她们的研究

价值。毕竟从她们身上我们可以学会如何在无奈中灵活地转变生存

方式,懂得如何在复杂多变的社会中游刃有余地生活,这对当今人

们的生存之道来说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李占鹏:《关汉卿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2]黄克:《关汉卿戏剧人物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

[3]李汉秋、袁有芬编:《关汉卿研究资料》,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

年版。

[4]关汉卿著,吴晓玲、单耀海等编校:《关汉卿戏曲集》(上),

中国戏剧出版社1958年版。

[5]王百涛:《试论关汉卿杂剧中女性形象的反抗意识》,《内蒙古

篇二:《关汉卿》鉴赏

话剧《关汉卿》是著名剧作家田汉解放后又一部力作。此剧是作者为纪念世界文化名人、我国13世纪大戏剧家关汉卿戏剧活动700周年而作的。话剧《关汉卿》所描写的不是这位剧作家战斗的一生,而是他一生中的一次战斗——《窦娥冤》的创作、演出及其结局。从时间上看,写的是从元世祖忽必烈至元十八年(1281年)的深秋,到至元十九年(1282)年的春天,不足半年所发生的事件。基本剧情是:在大都(今北京)近郊一家小酒店的门前,一位清白无辜的少女朱小兰,因反抗勾结官府的恶棍张驴儿的污辱,而被诬告被捕。在瑟瑟的秋风中,这个善良的少女被送上了断头台,她的年老无靠的婆婆匍匐在通往刑场的古道上呼天抢地地痛哭,愤愤不平的人们也在默默无言的饮泣。关汉卿睹之思之忧之,悲愤难抑,他以笔作刀,以朱小兰冤狱为创作素材,写成了著名的社会悲剧《窦娥冤》,在艺妓朱帘秀、赛帘秀,伶人欠耍俏,笛王玉梅、书会朋友谢小山,大剧作家王实甫、王和卿、杨显之等坚决支持下,使《窦娥冤》演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也触怒了以阿合马为代表的社会黑暗势力。悲剧的作家遇到了作家的悲剧。关汉卿“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具体表现在:不改戏。“不改不演,要你们的脑袋!”关汉卿的回答是,宁可掉头,决不改戏。勇敢的朱帘秀决定照原本演出,“我宁可不要这颗脑袋,也不要你的戏受一点损失”; 但她同时还有另一个请求:“汉卿连夜离开大都”。然而关汉卿泰然自若, 莞尔一笑:“不要脑袋就都不要吧!”他再次亲临剧场,同阿合马当面进行斗争。结果铁锁锒铛,关汉卿和朱帘秀双双入狱。剧作家中的败类叶和甫奉主子之命,来狱中劝降,关汉卿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至此,死神一步步逼近了关汉卿,他没有丝毫的畏惧,没有半点哀伤,大义凛然,视死如归。最后由于万名群众签名具禀,关汉卿由判斩改为流放杭州。开始了他长达十余年新的战斗生活。

剧本以关汉卿创作“窦娥冤”为中心,通过一系列的矛盾冲突成功地塑造了关汉卿、朱帘秀、王和卿、王显之,阿合马等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剧本描写了关汉卿正直、善良,勇敢的大无畏精神,无情地抨击了统治阶级的黑暗政治。关汉卿生活的时代,是一个充满苦难和黑暗的时代。那个时代是没有道理和王法可讲的。人民的财产可以随时被侵吞、性命随时被杀害。一方面是统治者、恶霸、有钱有势的人肆虐猖獗、为所欲为,他们侵占民田,掠人为奴,无恶不作。一方面是贫苦善良的人民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受尽欺凌而无处申诉。关汉卿的毕生事业,就是站在人民的立场上,高举起正义的火把,将自己的生命安危置之度外,向那些无法无天的恶贼作强烈的抗议,宣泄被压迫人民的苦难和怨愤,为劳苦大众伸张正义。

当关汉卿听说良家少女朱小兰因反抗恶棍凌辱,被赃官陷害处斩,胸中激起义愤,决心以此为素材,写下这千古悲剧。在当时的黑暗制度下,许多文人墨客都采取一种逃避现实的态度对待人生,而关汉卿以积极的态度面对现实反映现实批判现实。他冒着生命危险创作《窦娥冤》,并在作品中公然抨击统治阶级草营人命的罪恶。关汉卿借不屈少女窦娥的嘴,对那个暗无天日的社会诅咒道:“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难为地,天也,你错堪贤愚枉作天??”表现了关汉卿对劳动人民的无限同情和对统治阶级的无比仇恨。当反动权贵阿合马强迫他修改剧本否则不许上演时,关汉卿顽强抵制,不仅拒绝修改一字,并在善良歌伎朱帘秀等人的支持下,坚决上演。这种大胆反抗权贵,替穷人伸冤的勇敢精神,在当时的文人中,确实难能可贵。

《关汉卿》塑造了一个以关汉卿为首、以关汉卿精神为支柱的人民艺术家的战斗集体,热情赞美他们用戏剧为百姓说话,不畏强暴、不怕牺牲的顽强斗争精神。剧作家田汉紧紧扣住关汉卿的创作活动及其与人民的联系,来塑造关汉卿及其周围几个古代艺术家的形象。《窦娥冤》是关汉卿的代表作,鲜明地表现了关汉卿反抗元朝黑暗统治、为被虐杀的平民百姓请命的品格,田汉在话剧《关汉卿》中,便通过《窦娥冤》创作的经过及演出前后的全部遭遇,刻画了关汉卿、朱帘秀等的动人形象,表现了关汉卿那种“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的可贵性格。正由于作者在构思上是从关汉卿的创作活动入手,所以他就能成功地组织剧中的人物形象体系,更便于在剧作家关汉卿与剧中人、演员与角色之间展开命运与共的戏剧情节,使该剧在读者与观众的面前展示出一幅生活与创作息息相关,作家与人民生死与共,历史与现实密切联系的生动画面,从而深化了作品的主题。

篇三:《关汉卿戏曲集》中夫人的生存方式

《关汉卿戏曲集》中夫人的生存方式

作者:赵炜霞 田明珍

来源:《文学教育下半月》2013年第03期

内容摘要:关汉卿笔下的女性形象历来备受研究者关注,尤其那些具有明显反抗性的女性,但却很少有人肯把注意力转向“夫人”这一女性群体,其生存方式更是被研究者所忽视。本文主要以《温太真玉镜台》、《邓夫人苦痛哭存孝》等剧中的夫人形象为例,试论“夫人”趋利务实的生存方式。通过对这一视角的解读,让人们看到关汉卿肯定现实人生的另一面,从而更加接近真实全面的关汉卿。

关键词:夫人 生存方式 趋利务实 关汉卿戏曲集

在中国戏曲的历史星空中,谁也无法忽视闪耀至今的关汉卿。他一生创作了大量意境优美的散曲和情节动人的杂剧,其作品有很高的艺术价值与丰富的文化意蕴。这位享誉世界的戏曲作家历来备受瞩目,人们对其研究已经拥有七百多年的历史,整个研究历程累积了诸多的话题,关汉卿的人生态度是其中之一。

在中国古代文人中,关汉卿的人生态度既特别又很有代表性。他站在自我的角度审视、经营人生,不再以既定的已被芸芸众生所认同的人生规范、概念来要求衡量自己。与传统人生观强调个人的社会责任不同,关汉卿强调的是个人的社会权益,他始终把现实中的人放在最突出的位置。这种人生观趋利务实,注重现世人生,不存空想玄思。肯定现实人生是关汉卿的一贯思想,他热爱现实人生,即使在遇到挫折时,也能满怀激情,表现出一种乐观豁达的人生气度。这集中体现在他笔下的女性形象身上。

关汉卿同情广大底层妇女,他把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妇女作为中心,深刻揭示她们备受压迫剥削、蹂躏侮辱的生活处境。对于这些妇女形象,关汉卿把更多的笔墨放在歌颂她们面对邪恶势力不屈不挠、勇敢顽强抗争的行为上,抗争精神是这些妇女整体文化品格中最闪闪发亮、最激动人心的特征。研究者们也主要把眼光集中在这些“机智、勇敢、坚定”的具有反抗性的女性身上,如谭记儿、窦娥、赵盼儿、杜蕊娘等,几乎都有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抗争精神。但却鲜有研究者将视角转向另一社会层次的女性——“夫人”,殊不知她们的生存方式同样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对我们了解关氏笔下全面的女性形象以及客观真实的关汉卿具有重要的意义。

同是为了求得生存,拥有一定物质生活保障的夫人选择了与在社会底层挣扎的抗争女性不同的、趋利务实的生存方式。

一.务实的温夫人

温倩英的婚姻可说是一场骗局。温峤借机暗度陈仓,以玉镜台为自己说媒迎娶了温倩英。成婚之日,倩英责怪温峤无礼,拒不就亲:“兀那老子,若近前来,我抓了你那脸!教他外边去!”,她让媒婆传话:“媒婆,你说与他去,我在正堂中做卧房,教他再休想到我跟前;若是他来时节,我抓了他那老脸皮,看他好做得人!”。温夫人本是因温峤欺骗而心有不甘才处处刁难,我们也以为这位有个性的温夫人会继续排斥下去,但她却在王府尹设下水墨宴的刻意调和中逐渐面对现实。当温峤问她:“夫人,我吟的诗好呵,你肯随顺我么?”温夫人此时就很直接地回到:“你若吟得诗好,我插金钗、饮御酒,我便依随你”。在温峤因诗才而让她插凤头钗、搽官定粉时,她高兴道:“学士,这多亏了你也!”,并向王府尹表示“妾身愿随学士”。 即使是骗婚,温夫人也无法改变她与温峤“老夫少妻”的事实,从一开始的不甘与排斥到最终的欣然接受,她无力改变现实却自动调整了生存方式,这种务实的生活态度可以让她在既定的婚姻中更好地生存下去,甚至是好好地享受生活。

二.现实的邓夫人

邓夫人也是一个注重现世人生的人,只是她更懂得如何面对生活中的变故和人生的诸多不测,更懂得如何调整自己的生存方式以更好地生存下去。

当李克用失信于李存孝,改派他前往邢州镇守时,邓夫人为丈夫鸣不平,直呼“咱阿妈好失信也”,但最终还是随存孝去了邢州;当存孝遭小人诬陷而要随刘夫人回去见李克用时,她担心存孝生命安危力劝刘夫人,但还是不能阻止,存孝终是被车裂而死。丈夫死后,她手摇引魂幡,自背骨殖匣,痛哭存孝。在为存孝报仇之后,她默默接受了李克用“将孩儿墓顶上封官,邓夫人与你一座好城池养老”的安排。邓夫人是一个有智慧有远见的女子,她能看透小人的陷阱甚至是许多假象背后的真相,但在那样的生存环境下,她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变故也不能改变既定的事实,只能以有限的力量最大限度地维护丈夫和自己的利益。她与存孝感情很好,存孝死后她悲恸地不能自已,可如果想要活下去,她只能选择接受现实。邓夫人的这种人生态度并不是消极地妥协,而恰是在真正地认真生活。

其他如趋“利”的陈母、偏心却又能灵活处事的刘夫人等也是“趋利务实”的“夫人”。

关汉卿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大都是从火热的现实生活中提炼出来的,身上带着浓郁的现实生活气息,她们没有宗教迷信意识,而是以坚实的生活态度面对错综复杂的社会,不存空想和梦幻,以自己的生存方式和生存之道直面现实,直面人生。黄克曾言:“关汉卿笔下的妇女形象既不是向壁虚构出来的幻影,也不是现实生活的自然主义的模拟,而是现实主义和积极浪漫主义的有机结合,这些形象遵循着现实生活所固有的逻辑行事……”关汉卿笔下的夫人是“趋利务实”,人生态度的实践者,是直面生活的“文学形象”,也是履行现实人生的现世“人”。

关汉卿讴歌女性的抗争精神,并以此为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深受压迫的女性指出一条对付恶势力最光明、最有效的正确道路。他为这些光彩照人的女性形象选择了这种生存方式,却让那些拥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夫人践行他肯定现实人生的观点;人们对反抗的女性津津乐道,却忽

视了这些会自动寻找生存出路的同样闪闪发亮的夫人;研究者在努力抗争的妇女身上看到了关汉卿坚强、乐观的一面,却没有在趋利务实的夫人身上注意到关汉卿热爱现实、注重现世的另一面。

不管生命存在的理由是什么,它只有先“存在”,才谈得上品质、意义、完整。在特殊地生存环境下,生命存在的理由甚至就是为了让生命能够“存在”。夫人们在关汉卿笔下逼真的现实生活中同样努力地生存,只是选择了不同的生存方式。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中的抗争女性可以在关氏剧作中活得“轰轰烈烈”,拥有一定地位的趋利务实的夫人也可以同样活得“理直气壮”,我们不能因为她们“社会地位”的区别而就此否定她们的生存方式,忽视她们的研究价值。毕竟从她们身上我们可以学会如何在无奈中灵活地转变生存方式,懂得如何在复杂多变的社会中游刃有余地生活,这对当今人们的生存之道来说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李占鹏:《关汉卿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2]黄克:《关汉卿戏剧人物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

[3]李汉秋、袁有芬编:《关汉卿研究资料》,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

[4]关汉卿著,吴晓玲、单耀海等编校:《关汉卿戏曲集》(上),中国戏剧出版社1958年版。

[5]王百涛:《试论关汉卿杂剧中女性形象的反抗意识》,《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2010年第36卷第3期。

[6]张田堪:《生命存在的理由》,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

[7]赵建坤:《关汉卿研究学术史》,中山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赵炜霞,田明珍,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研究生。

篇四:《关汉卿》导学案

《关汉卿》导学案

1、第八场集中写了哪两件事?除此之外作者还写了哪些事件?

答:

《关汉卿》

2、根据舞台提示,这一场的场景设在“监狱”,那么关汉卿因为什么事情而获罪入狱呢?剧本当中有交代吗?

答:

3、根据文章内容,叶和甫来探监的目的是什么?

答:

4、根据舞台提示,关汉卿的反映如何?为什么?

答:

5、文人叶和甫说出了一个能够让关汉卿脱罪的办法,关汉卿为什么没接受,反而给了叶和甫一个嘴巴?

答:

6、叶和甫也是一个文人,曾经与关汉卿有过交往,他来狱中看关汉卿是真的出于朋友的立场吗?他与关汉卿有什么不同?

答:

7、本课塑造的关汉卿的个性前后落差较大,是否矛盾?

答:

8、把握主要人物的性格

关汉卿: 朱帘秀: 叶和甫:

篇五:论关汉卿《救风尘》悲喜剧艺术

论关汉卿《救风尘》悲喜剧艺术

作者:刘菲

来源:《文教资料》2014年第16期

摘 要: 学界对关汉卿《赵盼儿风月救风尘》这一戏剧作品的定义偏向于喜剧,对其悲剧意义的分析较为清淡,然这一重喜剧色彩、轻悲剧意味的倾向有失偏颇。《救风尘》中确有喜剧形式,表现为人物、情节和语言三层面的喜剧性,但实则每一层面的喜剧背后都蕴含浓厚的悲剧意味。并且作家此种形喜实悲的写作特色,意在揭露更彻底的悲剧实质。

关键词: 《救风尘》 关汉卿 悲剧 喜剧 形喜实悲

学界对《赵盼儿风月救风尘》这一关汉卿戏剧作品的定义偏于喜剧,对其悲剧意义的分析比较清淡,这一倾向有失偏颇。当然,悲剧或喜剧,若加以条条框框的限制,便不是文学了。对其理解更多为个人主观感受,因人而异。但若能将其稍加理性区分,便能引导读者更深刻地理解作品内涵,解读作家思想。我结合《救风尘》的喜剧内涵与悲剧意味两方面,阐述其形喜实悲,且悲剧性更深刻的观点。

一、《救风尘》的喜剧内涵

《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关汉卿杂剧选译》中对“救风尘”的解释为:“《赵盼儿风月救风尘》,这是关汉卿最著名的喜剧之一”,“全剧处处伏笔,层层深入,构思巧妙,充满悬念,人物形象鲜明,语言极富个性,有浓厚的喜剧色彩”①。它把这个剧本定义为“喜剧”,认为其性质上是喜剧,而非悲剧。

学界研究关汉卿《救风尘》这一剧作的文章可谓林林总总不计其数,但在相当长时间内,研究都只是从戏曲文学的一般角度,如对其人物形象、戏剧冲突、主题思想、社会意义等方面作相关研究。对其喜剧性研究的文章也有,但为数不多,而对其悲剧意味的研究更是凤毛麟角。并且学者们往往开头就将这一作品定义为喜剧作品。至于戏曲史论家王季思先生把《救风尘》置于其主编的《中国十大古典喜剧集》的首篇,更是直接把这部作品定义为喜剧。他在《救风尘后记》的开头便指出:“《赵盼儿风月救风尘》杂剧,是元代大戏剧家关汉卿最得称誉的一部喜剧作品。”②

实则,要确定一部作品是否为喜剧,首先要理解“喜剧”这一内涵。

(一)“喜剧”的内涵渊源

“喜剧”这一概念源于西方。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已经谈到喜剧的特征,他认为:喜剧模仿“比我们今天的人坏的人”,“所谓?较差?,并非指一般意义上的?坏?,而是指具有丑的一种形式,即可笑性(或滑稽),可笑的东西是一种对旁人无伤,不至引起痛感的丑陋或乖

讹。”③随后出现的亚里士多德学派佚名者的《喜剧论纲》,套用亚里士多德的悲剧定义的规

格,拟定了一个喜剧定义,即“喜剧是对于一个可笑的、有缺点的、有相当长度的行动的摹仿,……借引起快感与笑来宣泄这些情感。喜剧来自笑。”④后世不管东西方,对喜剧这一概念的论述大都一脉相承。在此,暂且以之为源,从中概括出喜剧的主要特征,即喜剧来自笑。 被学界一致归于喜剧的《救风尘》,的确对其中之“笑”加以三方面阐释。

(二)《救风尘》中“笑”的阐释

1.人物形象中见其喜剧性。

赵盼儿与周舍,一正一反两个喜剧人物相互映衬,相得益彰。且先说赵盼儿,看她前往搭救宋引章时的打扮——穿上锦绣衣,戴上珊瑚钩,扭扭捏捏别样娇柔,意在使周舍一看就迷上心头;再看她随身带去的——又是羊,又是酒,还有那定情时用的“大红罗”,意在使周舍笃信自己是一片真心;当周舍连声喊打时,她灵机一动,说:“你在南京时,人说你周舍名字,说的我耳满鼻满的,则是不曾见你,后得见你呵,害得我不茶不饭,只是思想着你。听的你娶了宋引章,教我如何不恼,周舍,我待嫁你,你却着我保亲……我好意将着车辆鞍马奋房来寻你,你划地将我打骂。小闲,拦回车儿,咱家去来。”⑤赵盼儿这机智、这口齿,让周舍心情舒畅,也给观众以愉悦。在这花招掩盖下,周舍即便早有疑虑,但还是乖乖陷入圈套,高高兴兴回家写休书去。这其中周舍花心无耻的丑态立现。在这相对立的两人中间形成的张力,极好地配合人物的语言动作,更有喜感。

2.故事情节、矛盾冲突的喜剧性表现。

故事从第一折周舍上台自报家门说起。周舍一番花言巧语骗得宋引章与之结婚,宋引章也急于从良,不听劝告,答应其婚事;但婚后周舍施虐,引章无奈之下只能求救,赵盼儿得信定计;周舍花心贪色上当,娶赵休宋,引章得以逃脱;周舍发现赵盼儿逃跑,于是找审官审判,赵盼儿一番言语说得周舍灰头土脸,再无法反驳,安宋完聚。这一连串的情节是欺骗与欺骗的对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计策。情节紧凑,一环扣一怀,且富有典型性,让观众在“骗”与“被骗”的矛盾冲突中得到审美的享受。

3.语言中的喜剧性。

这主要体现在剧中人物对话的喜剧性上。如周舍休了宋引章后赶回客店,发现赵盼儿居然跑了,急得像疯狗,马上叫来店小二说:“将马来,我赶将他去。”小二说:“马揣驹了。”周舍说:“鞍骡子。”小二又说:“骡子漏蹄。”⑥结果周舍被一连串的巧合弄得狼狈不堪,只好步行赶路,让观众一片哗笑。这里人物的语言短小却深有意味,分开来单独看没有什么,合在一起,喜剧意味不言而喻。语言的喜剧性还表现在宾白和曲词中,吸收了城市下层人物的风趣的谚语、成语、行话等。

鉴于以上几点,把《救风尘》定义为喜剧似是理所当然。但是,判断其究竟是喜剧或是悲剧,还要看悲喜剧因素何者更能产生深刻久远的意义。

二、《救风尘》的悲剧因素

所谓悲剧,鲁迅说:“悲剧就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⑦悲剧以悲惨的结局,揭示生活中的罪恶。如果仅以结局来说,那么《救风尘》似乎不属于这一行列。只是,暂且不说《救风尘》结局有无更多深意,而单从结局对作品加以归类这一做法本身,未免太过草率。若对《救风尘》中三点“笑”的喜剧内涵加以深入剖析,实则每一点“笑”中都饱含辛酸泪。

(一)人物形象喜中有悲

先看赵盼儿,她沦落风尘,受尽凌辱,精通世故。她对恶势力充满憎恨,不能容忍自家姐妹再被玩弄,所以才决定风月救风尘,用诱骗周舍的办法回敬周舍对宋引章的欺骗。她已是过来人,这样相似的事必定经历过不止一次,早已看透世事险恶、世人薄情。剧本中并未对她以前生活的种种作过多描绘,我们仅能从她的唱词中看到她历尽的沧桑。想必以往的她也如宋引章一样不谙世故,也正是她的纯真将她拉入被骗的深渊。一次次被骗后,便自然学会了圆滑世故。她救风尘的这个决定,完全是对自身人格的践踏,其中饱含了多少辛酸眼泪。

再看周舍,贪婪狡诈、以惯骗妓女得逞,最终却落得个被妓女诱骗的下场,真可谓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观众可以嘲笑他的丑态,但是这样一种人物存在的本身,难道不就是社会的悲剧吗?

(二)次故事情节的推进处处联结着无奈

以赵盼儿诱骗周舍上当这一情节来说,以骗局对抗骗局,简直大快人心。但这一骗局本身就是无奈之举。赵盼儿何尝想如此?刚开始她就已经看清了周舍的真面目,劝说引章不要下嫁于他,偏偏引章不听。赵盼儿心中早已预见了这个结局,却无法改变,因为她深深明白,如果不狠狠心让引章经历这样一场痛苦,那么她始终难脱幻想。当引章被施虐、求救时,赵盼儿立马定下这一计谋,以一场骗局对抗另一场骗局,并且还是“风月”之局。我们可以认为赵盼儿聪明侠义,但是站在她的立场上想一想,其实除此条计策之外,别无他法。低贱的社会地位让她只能以色相施骗。可是骗局本质上依旧是骗局,她们深陷于别人织的网与自己织的网中难以自拔。

(三)语言中的辛酸

主要体现在人物语言的无奈与惨白上。作品第四折,当周舍发现自己上当,在审官面前抢白赵盼儿曾经发过的毒誓,赵盼儿回击:“俺须是卖空虚,凭着那说来的言咒誓为活路。(带云)怕你不信呵,(唱)遍花街请到娼家女,那一个不对着明香宝烛,那一个不指着皇天后土,那一个不赌着鬼戮神诛?若信这咒盟言,早死的绝门户!”⑧这话看似无赖、泼辣,却是妓女们的生活现状与内心情绪最真实的反映。生活的艰辛使赵盼儿对誓言这东西早断了念头。她也曾对生活、对爱情充满希望,付出真心,但换来的却是受尽凌辱的对待,于是她已心如死灰。

三、形喜实悲,更彻底的悲剧实质

《救风尘》的悲喜剧性质加以定义,我认为形喜实悲最准确。且作家不是为了写喜剧而写喜剧,正是因为要写悲剧才采用喜剧形式。

(一)解读形喜之因

《救风尘》全剧看不到一个悲字,这必定是作家有意而为之。这可以从特定的民族心理和作家本身找原因,主要有以下两点:

1.民族心理方面。

中国古代的“大团圆”心理对作家有深刻影响。从我国戏曲观众角度看,大多数人喜欢看喜剧胜过悲剧,因为戏剧的主要功能在于消遣娱乐。戏剧之所以能够长期存在于舞台上屹立不倒,是因为观众的需要,观众若对此失去了兴趣,它便会退出舞台。作为元曲四大家之首的关汉卿,为了在某种程度上迎合大众心理而创作喜剧形式的作品,并无可厚非。

2.作家本身原因方面。

这体现在关汉卿的人道主义关怀和其重视戏剧的教化作用两个方面。他站在文人的立场上,纵使抱有多激进的政治变革思想,终究还是为文人应有的温柔敦厚所包围。并且他承担着作为一个文人该承担的社会教化责任,他以文人式的关怀,让人在“笑”的体验中感受到其背后的重大悲剧性力量,达到对社会丑陋的揭露和对民众警醒的效果。

(二)揭示更彻底的悲剧实质

作家采用喜剧的形式,是为揭示剧本更彻底的悲剧实质。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

1.在于“赵盼儿风月救风尘”这一标题。

标题中有两个关键词值得探究,一是“风月”,一是“风尘”。赵盼儿以一个妓女的形象出现在读者眼前,她机智果敢、疾恶如仇,但归根结底,这还是属于社会最底层的最为微弱的反抗声。她选择以“风月”诱周舍上当,并非因为所谓妓女的劣根性,反而正是她的无奈与悲凉之举。在她果敢刚强的性格下,更本质的是对世事的厌恶与失望,对自己的厌恶与嘲讽。施展美色诱惑时,她既知自己已然不是良家妇女,那就没必要有良家妇女的打扮,既然是妓女就要有妓女的样子。在这样一种甚至可以说是自暴自弃式的做法中,蕴藏着她对自己身世的感叹,对命途多舛的叹息与讽刺。

“风尘”,指宋引章。她一心想脱离卑下的妓女生活,追求她所谓的“幸福”,却立即遭到了周舍鲜血淋淋地毁灭。作者虽在剧作最后安排她与安秀实团聚,但这是否就是引章的出路?没有人知道,宋引章不知道,她的理想已被打破过一次,谁能保证没有第二次?或许连作者自己

也不知道,所以他才把引章写作“风尘”,因为在那个时代,一朝入风尘,便再无回头路。从了良又如何,到底是风尘中摸爬滚打过一遭,身心都沾了风尘气,刻在了身上给人看,刻在了心上给己看,苦苦挣扎也休想摆脱这风尘的束缚。

2.体现在理想与现实的矛盾碰撞,理想的幻灭。

理想幻灭了,才不得不正视现实,做出反抗。理想与现实的突出对比可以在剧中的两个女性——赵盼儿与宋引章身上体现出来。赵盼儿代表着现实与理性,宋引章代表着理想与感性。事实证明,理想与感性只是过渡期罢了,最终还是会被现实的残酷所推翻。赵盼儿何尝没有经历过宋引章这样一个理想与感性的阶段呢?只是伤得深了,便不得不变得理性与现实,变得深谙世故,变得更像妓女。宋引章也许便是下一个赵盼儿,而社会中,还有无数个理想幻灭的宋引章。在这理想与现实、感性与理性的对比中,前者胜利了,这是必然的结局,也是必然的悲剧。

3.“用乐景写哀情,更显情之哀”。

以喜剧形式写悲剧实质,更显悲之切。作家先将善人与恶人明显区分开来,再写恶人欺压善人,最后写善人运用机智反抗恶人。作者在写剧本时必定胸中酣畅,观众在观看时必定在心中痛快地叫上一声“好!”,但是这大快人心之后,便会发出一声无奈之叹。喜剧的形式只是一种过渡,作者本就抱着表现悲剧的意识写作喜剧,字里行间处处引人发笑,却也处处诱人叹息。剧本以大团圆的方式结尾,但现实远远不会停止。

4.是作者的悲剧意识。

“其最具悲剧之性质者,则如关汉卿之《窦娥冤》、纪君祥之《赵氏孤儿》。剧中虽有恶人交构其间,而其蹈汤赴火者,仍出于其主人翁之意志即列于世界大悲剧中,亦无愧色。”⑨著名学者王国维先生曾在《宋元戏曲史》中这样高度评价过关汉卿戏剧的悲剧特质。

关汉卿始终处于出世和入世的矛盾中。他看到了下层人民的疾苦、女性地位的低下、命运的多舛。正如剧中的赵盼儿和宋引章,作为社会最底层的妓女,必定不可避免地承受着理想的幻灭和现实的残酷。关汉卿对她们满怀同情,对黑暗的社会现实满怀仇恨。所以他用笔塑造了一个敢于反抗的下层妇女形象,以聪明与机智将结义姐妹救离苦海。然而也就仅止于此罢了,妓女依然是妓女,依然是社会最底层最微不足道的一群可怜人。关汉卿虽将封建统治阶级的虚伪残忍和娼妓制度的罪恶、被蹂躏的妇女的痛苦与不幸淋漓尽致地表现与揭露了,但随后便力不从心了,这是作为一介文人而非政治家的力不从心。他的这样一种悲剧意识贯穿在作品的字里行间,却又无法宣之于口,又何尝不是一出悲剧呢?

或许关汉卿就正如剧作中的赵盼儿,为社会所迫,苍凉无奈之时,拿起正义之笔奋起反抗,但最终却没有任何改变。这虽不是直接将有价值的东西打破给人看,却是维持着有价值的东西被打破的状态,实比悲剧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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