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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概念作文一等奖作品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3 11:21:31 字数作文
新概念作文一等奖作品字数作文

篇一:第九届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作品:打马而过的旧时光

第九届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作品:打马而过的旧时光

时光打马而过的瞬间,总有一种情感叫人泪流满面。

——题记

许多年后,当我独自面对那一方衰草凄迷的坟墓时,我会想起祖母带我去看社戏的那个下午。细碎的阳光穿过枝繁叶茂的老榕树斜斜地照了下来,不远处叫喧着的锣鼓声翻腾着我蠢蠢欲动的心。那时的祖母还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在我幼小而有限的记忆中,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可以背着我走遍整个村庄,见到熟人便停下来不厌其烦地拉家常,讲的内容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而我就贴在她背后不停地摇晃着,以此抗议她冗长的叙述。我梦里常常出现的那些被一双双手操纵着的小布人咿咿呀呀地唱着古老的曲调。于是我不停地要祖母赶快走,祖母不耐烦地从背后用手托起我,说了声“还没开始呢!”,然后继续地把我沉陷在由无奈和烦躁所包围起来的那方瘦小的背脊中。

社戏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吸引人,一群穿着不同颜色戏服的小布人做着不知所谓的动作,唱着我永远都听不懂的曲子,声音很大,很吵。高高的戏台,两边是两个大喇叭,声音就是从这两个大怪物中传出来的,一群我永远都不知道长得什么样的人躲在幕布后面操作着手中的小布人,于是当记忆逐渐褪色的时候我所能记得的只是那突兀的大手。祖母嫌我在背后不够老实,于是把我放下来,牵着我的小手走进了人头攒动的宫庙。那时的我还只是一个整天只知道玩的屁小孩,跟在祖母后面觉得很奇怪。我矮矮的视线缀在祖母被黑色棉布裤包围着的小腿后面,涌动的人群在我身边游过,像是我家井里养着的那群饿得瘦瘦的鱼,香烛的气味弥漫四周,庙里头那方小小的天空浑浊、阴暗,我的眼睛也因此变得朦胧起来。祖母不高的身子当着我的掩护,然后我们在人流里穿行,我并不知道我们为何而来,我只知道要紧紧跟在祖母背后不能走丢了,因为出来之前我那年轻的母亲就嘱咐我要是不听话就会被乞丐拐走,我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就任由祖母背着我出来了。

庙四周的墙壁因为多年烛火的熏燎而发黑,天井边上放着一个大大的浅底铁锅。我相信那是我长这么大看到过的最大的一个,黑黑的锅底让我想起了地狱里煮人用的器具,吓得我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我矮矮的视线慢慢地抬升,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些跪在草垫上顶礼膜拜的面孔,他们手里一把把细细长长的香烟雾缭绕,白色的烟随着身子的前倾直立变换着形状,然后盘旋、上升,最后消失不见。那时的我盯着烟雾消失的地方,反复地想弄明白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可我简单的头脑无法回答这么高深的问题,只好任凭它们在我幼小的生命里落地生根,直到八岁那一年我终于找到了答案。像是突然明白了大人头脑里存在的那个叫做神明的东西,我幼小的心灵忽然间空出来一块地方,用来供奉这个也许和我的生命永远挂不上钩的神明。祖母拽了拽我的手,要我学着她的模样跪下来,她的嘴里念念有词,而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只是模仿着她有板有眼地磕头。

我前方是一排漆着黑色的油漆的八仙桌,上面摆放着各色各样的供品,有我喜欢的莲子羹和糯米糕,那时我喜欢趁祖母不注意的时候踮着脚尖看着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供品想入非非,当我的目光越过那些大大小小的食物时,我看到了八仙桌后面三身表情肃穆的神像,两个粉脸,一个红脸,都是戴着黑色的冠帽,长长的髯须垂在胸前,眼里有我说不出来的庄严,他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我当时就被这样的眼光吓了一跳,眼角有种被什么所触碰的痛感——也许是从那时起我才真正知道为什么人总要有所信仰,有所畏惧——尽管我那时还不知道信仰和畏惧的真正涵义。从那以后我总是会想起这些神像,这些一动不动的神像为什么会具有如此强大的震慑力量,以至于人们总是在受灾受难的时候乞求他们的庇佑,这也是一直以来困扰着我的问题。也许有些问题并不需要答案,问题的本身就是现成的答案。欲念和畏惧是人与生俱来的东西,当我们被欲念所诱导而背离道义的康庄大道时我们应该有所畏惧,于是我们会乞求神明的庇佑。所有这些领悟是我那时怎么也想不到的,就像那些生活在水底的鱼儿总也弄不明白为何同伴会上钩一样。许多年后“崇尚科学破除迷信”的观念已在我的脑子里根深蒂固,可我还是会在看到那些庄严肃穆的神像时噤若寒蝉,那种感觉就像猥亵一种叫做圣洁的魂灵。庙外的鞭炮还在放个不停,人们的嘈杂声在耳边嗡嗡地响,我瘦弱的身躯挤在拥挤的人群中突然忘了怎么寻找出去的方向,祖母还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那种被安定和温暖握着的感觉萦绕

着我的整个童年,童年就是能被幸福握着,能在幸福的庇佑下无忧无虑地生活。 许多时光飞逝之后,我已经成长一位大男孩,祖母却在我脑海里不断地变换着形象,先是“高大”,然后是矮小,现在是瘦弱,每当看到她耳鬓的白发,我总会想起那个手脚麻利做事雷厉风行的老人。母亲说:“你阿嬷真的老啦。”是的,祖母真的老了,我不再看到她走路轻巧的样子,唯一让我依然熟悉的是她鬓角的白发,似乎从我懂事起那些银丝就长在她鬓角,而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白发却依然固执地不肯再增加哪怕是一丝,有人说祖母是个快乐的老太婆,也许是的,我很少看到她阴沉着脸,在我印象里,这是一个开朗的老人,尽管生活的苦难在她的脸上刻写了岁月流逝的皱纹,可荏苒的时光依然磨灭不了这个年轻时有着一副俏面孔的老人那犹存的气韵。祖母有时会在头发别一个镀了金色的发卡,那是一种很普通的发卡,只有我的小指头那么大,可是几乎全村那些上了年纪的奶奶辈们都会戴这样的发卡,这个现象是附在祖母后背那些时光我用稚嫩的眼光观察到的。所以我固执地认为每一个到了祖母这个年纪的女人就一定会戴这种发卡,那是年龄和身份的象征。

祖母是个很开明的人,不像其他的乡下老人那么保守,所以她可以对我那不懂事的妹妹一句“雷要敲阿嬷啦!”毫不介意,因为在乡下,老人对于死这个字眼都是很忌讳的。而我的祖母居然一点都不在意妹妹的“诅咒”,这不是用祖母知道孩子不懂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可以解释得清的,所以我说祖母和别人不一样,换成了其他的老人,说不定就会罗嗦一整天然后把矛头指向孩子的母亲训斥一通说她没有好好教导孩子。

在我的印象里,祖母从来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像大多数乡下老人一样,她卑微的梦想就是四个孩子能够长大成人,能够让她下半辈子享受天伦之乐。祖母是个孤儿,她的爹爹是个唱戏的小生,生得一表人才,是个风流人物,可是后来国民党捉壮丁的时候被抓到台湾去了,祖母她娘早早就去世了,幸好

祖母的亲戚收留了她,所以我的祖母那些“瓜藤”亲戚多得让人乱了头脑。至于我那当了村干部的祖父是如何看上当时没什么地位的祖母似乎是一个让人费解的问题,那时候都是媒人介绍的婚姻,也许祖父看中的正是祖母人长得俏而且心灵手巧吧,这也是我后来才慢慢领悟到的,因为祖母确实拥有一双奇特的手,她的左手大拇指比别人多了一指,小的时候我就对这只多出来的小手指颇为好奇,总是缠着她问这问那,惹得她生气了就掐我的手,疼得我眼泪直流。后来因为屡次的以下犯上终于也被母亲训了一顿,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问这问那了。也许真的就如我想象中的那样,祖母的手确实比别人灵巧,她会做很好吃的菜,会煲很好喝的汤,小时侯最喜欢吃的要数一种我叫不出名字的贝类食物,绿色的壳,里面放上肉碎,然后蒸熟,刚出炉的时候香气喷人,吃到嘴里更是回味无穷,嘴谗的我于是会要求祖母下次再做,而每每这时,她总是笑得很开心。我不知道祖母这六十多年来的生命岁月里到底做了多少顿饭,而每一顿到底又蕴涵了多少舐犊深情,多少对我那早早就去世的祖父默默无闻的爱——或许在他们的眼里,这不是一种爱,而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作为一个旧社会走出来的妇女,持家教子是作为一个女人不可推卸的天责——可是这种天责何尝不是由爱所催生的呢?

祖母的前半生过得并不好,她的公婆也就是我的曾祖父母是一对难伺候的顽固老人,我的曾祖父是个干活很卖力也很快的人,可是他有个坏习惯,总是天没亮就起床,然后要祖母给他做饭,做的饭不能太稀更不能太干,要恰恰合他的胃口,不然就破口大骂。而有时饭吃完了天还没亮,于是他继续回被卧里睡觉,等到天一亮马上扛着锄头去田里干活,这样日复一日直到村口的大堤溃烂洪水冲进了村里的那一年,我的曾祖父随着村里自发组织的救援队伍去堵大堤的决口,结果被洪水冲走了。这也是我后来听母亲讲的,而我的曾祖母比曾祖父更会折磨人,她是个经营“抽纱”(一种流行于潮汕地区的手工工艺)的,赚了很多钱,可是据说她去世后留下的却只有几十块钱,这未免有些可笑。后来才知道原来她生前把藏的私房钱全部给了我那做生意的大伯,而我的父亲一分也没有得到,曾祖母去世那年我还不到两岁,母亲说我出生的时候长得很丑,年迈的曾祖母到她房里看刚刚出生的我,然后一直摇着头说“怎么谁都不像呢?怎么会呢?”我的祖母一听就生气了,顶了她一句“是啊,不像又怎样?”她当场气得捶起了胸口——母亲说这是她每次气得不行了就会做的动作。后来她也闹够了,背着手摇摇头走出去了,从那以后她就把愤怒迁向了我那可怜的母亲,处处刁难她,还和大伯母互相勾结到处去说我的母亲好吃懒做不是个好女人,弄得村里那些认识我家的人信以为真,我出生前两年,母亲怀着姐姐,她无力抵抗别人的飞短流长所以只能保持沉默,母亲说她好多次在夜里难过得哭了起来,但又不敢哭出声音,怕惊动了睡在身旁的劳累了一天的父亲。母亲说庆幸的是姐姐长大后不会因为在胎里受了委屈性格变得怪异,现在姐姐是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天知道我的母亲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要到这家人来受罪。每每母亲向我说起她二十二岁踏进这个家直到现在所受的委屈我总是不免感到辛酸。母亲的苦难随着那些顽固老人的离去而逐渐减轻,曾祖母去世那一年,我还不到两岁,关于她的记忆是从后来的照片上以及母亲的叙述中得到的,在我的记忆里,她只是一个在外面口碑不错可在家里却耍尽心思折磨人的老太婆,拄着拐杖行走在我稚嫩的目光里。

其实这一切归结起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曾祖母和祖父看不起我们家,父亲那时只是个收入微薄的木匠,十几岁就出来打拼,本来要去参军的,可被我的祖父阻止了,所以这条走向另一种生活的道路被堵死了,父亲只能继续着他的苦力活。后来和父亲同一辈的那些参了军的人都发达了,有的当了大老板,有的留在部队当了大官,只有我的父亲,依旧是一介农夫。加上我的母亲生了四个,他们就更看不起我们家了。祖父曾经当面呵斥我母亲说无能力就不要生四个,我母亲没回应他,母亲把这一切归结为天意,她说这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她注定要受这样的罪。母亲跟我们四人说得最多的就是要好好读书,将来不要让人家看不起。所以年少的我就知道将来要好好读书,赚很多很多的钱,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如果说祖父曾祖母只是针对我们一家人那还没什么,关键是他们偏向大伯,而且偏心得有些离谱。祖父生病的那段时间是父亲日日夜夜陪在他身边,任劳任怨,可他却对父亲没有半点好脸色,等到大伯一来他立马堆出一个笑容,也许真的是父亲没出息,也许是因为我的父母从来不会甜言蜜语,所以祖父对我们的偏见日益加深,而大伯会赚钱,会说很好听的话,会在我们面前表现出一副口蜜腹剑的样子,这一切的一切迎合了祖父的口味。母亲曾跟我说过,她从踏进这个家门就没受过半天好脸色,那些乌云密布的日子,母亲所能做的是拼命干活,她不能再让人看不起,她要活出自己的尊严!母亲说我从祖父那里唯一得到的就是一件婴儿服,那是我出生前几天,祖父到厦门旅游时买回来的。我们家的相册上至今还保留着祖父在厦门的留影,照片上的祖父是个高高瘦瘦的老人,穿着笔挺的灰蓝色西装显得很精神,皮鞋永远擦得那么油亮,眉宇间透露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英气。祖父是在我八岁那年患心脏病去世的,他去世那天晚上我还在睡梦里,迷迷糊糊只听到父亲匆忙的脚步声,然后母亲要我们穿好衣服跟她去祖父住的那间房子里。那时的情景我依然记得很清晰,祖母抱着祖父的头号啕大哭,见到这情景我也大声地哭了起来,一直哭到自己累了睡倒在母亲身上。我的祖父去世时只有61岁,我怎么也不相信一个昨天还拉着我的手摸着我的头的老人会这样不说一句话就走了,那个在我的印象里严肃高瘦的老人,那个曾拿着竹子狠狠地打我纠正我不要用左手拿筷子的老人,那个看电视只看新闻联播的老人,那个曾对我们家冷落倍至的老人——突然就去世了,而懵懂的我竟会感到如此伤心,仿佛失去的不是一个亲人,而是一个在我生命里驻扎了整整八年时间教会我很多事情的魂灵。至此我终于对四岁那年被祖母托着叩拜神像是所看到的缭绕的烟雾有了水落石出般的顿悟,原来每一个从这世上消失的人都成了一股烟雾,消散了就不再回来。

母亲说祖父在去世前一天还拉着我的手,处于弥留之际的他眼里闪着泪光,那是她从来都没有看到的,也许那时祖父已经知道自己对不起我们家了,也许他的眼泪里包含的还有另一种叫做后悔的成分。我永远不会忘记他那干枯得如同树枝的双手抚过我的面颊时留下的感觉,那是一个即将离去的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祝福,祝福里包含的是一个老人一生的心酸和苦泪,以及对于生命的无限的留恋。

时光的脚步把我们带进了另一扇门,现在母亲已经能够很从容地正视这段过去的岁月了,她说人都死了,计较还有什么用。这些年来,母亲一人把屎把尿地将我们四人拉扯大,那些艰苦的岁月里她一人独挡着生活的风沙,却总被

沙吹疼了眼睛。祖父在世的时候,总是声色严厉地制止祖母帮我母亲带孩子。他说既然自己生的就应该有本事自己带。而我的父亲经常在外劳作,沉默得就像一头牛。对于祖父的所作所为,作为儿子的他不敢有半点反抗,他只知道要孝顺,不管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如何,他始终没有怨言。

父亲对于祖母的孝敬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年少的我耳濡目染也渐渐懂得要好好孝敬长辈。大伯一家像是把祖母当成了奴仆,逢年过节什么东西都交给祖母去料理,他给点钱然后就翘着二郎腿去赚他所谓的钱了。从曾祖母去世到现在整整18年,每一年都是如此。有时祖母自己身体不舒服还硬撑着给他家操办着过节,有时母亲看不过去就叫祖母不要累坏了自己,可祖母连说一声都不敢。她怕,怕大伯一家抛弃了她,我母亲说你怕什么呢?没有他还有我们一家,我们能养活你。他有钱就怎样呢?他什么时候尽过一点孝心?!到头来要是你累倒了,谁去伺候你?还不是我们家!可是祖母似乎冥顽不顾,时间长了,母亲也就不再劝说她了,她说只要祖母能做下去就行了。

也许祖母真的老了,前些日子我回家的时候父亲告诉我说她病了,躺在床上好几天了,要我过去看看她。当我推开那扇曾经一次次走过的铁门时,我仿佛又看到了我的童年,那个被祖父呵斥地哭了起来的小男孩,那个因为不小心打破祖母眼睛而被她用手捶手指的小男孩,那个中了暑趴在床上四脚挺直的小男孩??忽然间一切变得如此清晰。时光的交错在我身上覆盖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灰尘。我轻轻地推开房门,祖母还躺在床上,见我进来,便叫我过去,我坐在床沿看着她,才一个多星期不见,她明显瘦了一圈,脸颊的肉少了,额头的白发好像一时间就增加了,苍白得有些耀眼。床对面的书桌还保留着祖父去世前的样子,一盏发着惨白灯光的台灯映照着祖母瘦削的脸。冬天的风在窗外呼呼地刮着,我的手因为吹了风而变得通红。

“阿嬷,你好点了吧?”

“好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考试了吗?”

“下午刚回家,听我爸说然后我就来了。”

“我好点了,放心啦,死不了的!”

祖母笑了,可我却笑不出来——这么多年来我总是掩饰着自己,像是怕别人看穿了我眼里的脆弱。而在亲情面前,我似乎变得麻木了,有时我怀疑自己会不会在祖母去世的时候哭出声来。因为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尝到眼泪的滋味,或许我的泪腺早已在刻意伪装的坚强中退化了。

我记得曾经跟她说过我要在她有生之年让她亲眼看见我事业有成。那时她就开玩笑说恐怕到时她已经在土里“睡觉”了。而我总是说别担心你长寿着呢。可是现在看到她这样我未免有些担心,难道注定了所有的繁华只能由我一人去欣赏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所谓的繁华还有什么用?可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她有生之年好好行孝。“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人世间最无法弥补的遗憾。

篇二:《逃亡》——来看看新概念作文一等奖

《逃亡》——来看看新概念作文一等奖获得者的神作,它会给你很大的震惊! 来源: 石松的日志

写在前面:平常有在图书馆泛读的习惯,有缘在《新概念历届一等奖获得者作品精选》一书上拜读此文,甚感震惊,回味无穷。回来百度此文,却只见片段,不得全文。然图书馆此书不外借,于是网上购买此书,手打此文,以表钟爱,亦与众分享,何乐不为。。。

PS:首先感谢大家对此文的关注与分享,底下的评论我都看了,请恕我不能一一回复,毕竟我也不是原作者。在大部分赞同的声音中也夹杂着一些批评,这是好事,说明大家确实对此文感兴趣。我同意此文的创意不是作者的首创,或多或少我们看到了一些《李献计历险记》的影子,还有很多类似的文章。在逻辑上也有一些瑕疵:在静止的世界里老夏只能旁观,失去了一切物体的使用权,那他怎么用假面A人?毕竟作者也不是专业的科幻写手。在此我想补充一下作者背景:88年出生,现就读与厦门大学(或许已经毕业)。以一个同龄人的眼光来审视此文,在责备求全的同时,我们是否也该反思一下自己呢?能打动内心的文章就是好文章,所以它是我心中的一篇神作。不管怎样,赞美也好,批评也好,至少在那么一瞬间,我们震惊了。。。

逃亡

文/郭龙

从前我是不玩魔兽的,自从认识了老夏。

认识老夏是在大学报到的第一天,他和我分在同一个寝室。我是本地人,漫长的暑假早让我百无聊赖,那天天刚亮,我就迫不及待离了家,随身的一只大箱子装了我在学校需要的全部家当。原本我以为,我铁定是第一个到寝室的,可就在我打开门的一刹那,老夏给了我大学时代的第一次震惊。

事实上,四年后当我回顾自己的大学时代,猛然发觉,所有震惊竟全来自于老夏。

那是九月中旬,暑热已消,秋凉未至,阳光暖暖的,树叶还安安稳稳地挂在枝头上,透着内敛的成熟气息。老夏坐在窗口,动也不动,第一眼望去,恍惚觉得他简直就像一座雕塑!老夏眼睛小,眉毛浓,鼻梁塌,嘴唇很厚,光束从窗户射进来落在他的头发上,看过去像一幅年代久远的油画,我甚至能隐约看见脸部颜料的皲裂痕迹,因沧桑显得忧郁。

老夏发现我进门,冲我一笑:“这么早啊!”

“你不是更早吗?”我有些讷讷地说。

老夏的回答在当时让我很摸不着头脑。他说:“我是学校里最后一个到的,也说不定。” 我开始整理家当。由于是刚进学校,那次整理花掉我两个小时,期间老夏以方才那个姿势坐在椅子上,还是动也不动,连面目表情都没有变过。他总不会连眼睛也不用眨吧?我很想知道是不是这样,可每次目光在他脸上刚刚停留得久一些,他便转过头冲我微笑。

这是我大学时代的第二次震惊。他的笑有一种解释不了的魔力,忽近忽远。仿佛那笑是脸以外的什么东西,贴在他脸上似的。

第三次震惊,是在另外两个室友都到齐后。“说说年龄吧!”我提议,“我是八八年八月出生的。”

“我八九年五月。”

“我八八年十一月。”

最后轮到老夏,我们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不说了吧。我比你们大很多,说了你们也不信。”

寝室里年龄最大的便以老大自居,大学一向如此。那两位室友听老夏这么说,以为他要当老大,哧哧一笑,便不在意。只有我,在老夏说话的那一瞬,分明觉得他那张和我们同样年轻的脸孔下,有别人看不见的成熟,甚至是苍老。

难道是我眼花了?还是撞邪了?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我眼花,也不是我撞邪,真的是老夏他天赋异禀。

进大学才两个月,几乎大家全有了电脑。

隔壁寝室住着老陆,从家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左下角的黑色电镀全被磨了去,露出金属本色,肮脏而陈旧,鼠标的两个按键也褪了漆。问他,他淡淡地说,这才是一个合格的玩家应该有的电脑。

老陆话少,人也懒,头发长却疏于打理,衣服都不怎么换,让人觉得萎靡。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把全部精力都奉献给魔兽了!不过老陆的魔兽技术的确一流。只要他坐在电脑前,右手抓住鼠标,虽然看上去还是那副神态,可你细细观察,会发现他瞳孔聚焦处透着杀气。老陆最爱Dota。他曾扬言,要比Dota,系里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话虽狂妄,事实却也真的如此。当你看见他左手五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右手幅度很小地滑动鼠标定点卡位,点击鼠标声密集得像在发电报时,你会明白为何自己比不过老陆——因为你比他缺少了一样东西,叫做天赋。

但那一次,老陆栽了跟头。

那人名叫严珂,是医学院有名的Dota高手。他曾写过一篇Dota心得,在网上广为传播,其中有一句说:“在一个优秀的医生眼中,这世界上没有完整的人,只有一块块肌肉和一根根骨头。而在一个优秀的玩家眼中,Dota里九十多个英雄,每一个都有血有肉、毫发毕现,就那样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他们不是数字编码,而是另一个世界的投影,他会以绝对的高度俯视他们,像上帝那样操纵他们,随时决定他们的悲欢喜乐、生老病死。”医学院里不断有人向他挑战,可开局不出十分钟都成了他的手下败将。他们说,严珂不是要打败你,而是要打垮你,就好像……当你只是一个小学生,刚刚学会一加一,突然和一个大学生狭路相逢的那种感受,就是我落败后的心情。

同老陆一样,严珂是他们学院的Dota传奇。终于,那一次,两个传奇要一决高下了。 是严珂找的老陆。当时还在午休,他提着笔记本,站在老陆寝室门口,面无表情地说出自己的来意,那语气不是邀战,而是命令。以老陆的脾气是绝对不会接的,可那一次例外,因为蔡诗璇。

两部电脑的开机音乐刚刚响起,老陆的室友就全围了过来。老陆设置静音,严珂却把声音开到最大,他希望有尽可能多的人来观战!他并没有失望,开战才三分钟,寝室已经挤得水泄不通。

三局两胜制。第一局,老陆输了。

没有人说话。老陆喝了一口水,瞳孔里的杀气在凝聚。他就像一只骄傲的凤凰,被敌人抓下一把翎毛,尽管痛,但不会像凡鸟一般嘶叫,而是屏息凝神,等待时机给对方致命一击。 第二局,老陆赢了。

依然没有人说话,严珂抖抖手臂,笑了笑,竟充满了兴奋。我发现他则像一条驰骋沙场的苍龙,被敌人触到逆鳞,激活了身上每一个好战的细胞。

第三局,老陆输了。

严珂笑了:“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的对手。不过很可惜,你输了。”老陆呼了几口气,波澜不惊地说:“在蔡诗璇那里,你又多了一项第一。”

严珂正在追蔡诗璇,他正是为了蔡诗璇来挑战的,这一点我们都知道。而蔡诗璇,是我们系的系花。

我斜眼看了看老夏,不知他此刻会有什么反应。

老夏跟我说过,他和蔡诗璇小时候就认识。他从初中时就开始追蔡诗璇,从初中追到高中,又从高中追到大学,还是没有追到。

严珂开始收拾电脑。就在这时,一只手按在了他肩上。

是老夏。

老夏顶着一头乱如蒿草的长发,盯着严珂的眼睛说:“我跟你比一局。赌五百。敢不敢?” 这已经是大二上学期了,顶着那堆“蒿草”的老夏跟一年前判若两人。一年前他对蔡诗璇说:“不追到你,我就不去剪头发。”一年过去了,他果然没有剪过一次。因为没有造型,反而成了最引人注目的造型,老夏走到哪儿,都会有人回首侧目。

严珂一愣。老夏是他最大的情敌,他早打听到了老夏的所有细节。老夏从不玩魔兽,连操作都不会。我们想劝老夏别意气用事,可当着严珂的面,开不了口。

老夏却说:“你们放心。”

严珂简直想哈哈大笑。他最想折磨的,除了老夏,没有别人。

然而老夏赢了,竟然是。

在老夏推平严珂老家之前,严珂一共被杀死三十七次。

三月七日,蔡诗璇的生日。

老夏一战成名。

我不知该怎样描述严珂落败后的震惊和窘迫。他沉默不语,收拾好电脑灰头土脸地走了,匆忙中还把鼠标落了下来。老陆看着那鼠标说:“这是一个合格的玩家应该有的鼠标。”

第二天,严珂托人送来五百块。老夏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抽屉角落。那里已经有不少钱了,他一年来打工的成果。

老夏挣钱的确拼命。他一周做五份家教,占去周末和七个晚上的时间;家教结束已经九点多了,十点到十二点还有一份深夜外卖员的差事等着他;他还有一份餐厅服务生的工作,占去七个午休的时间。他把所有空闲时间都用来挣钱,可挣到的钱从来不花,都是叠好锁在抽屉里,我们撺掇他请客,他也从来不应。

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老夏这么拼命,竟然看不出一丝疲惫的迹象。他不留闲暇,早出晚归,脸色依然红润、精力依然充沛,倒比我这个睡起觉来没日没夜的懒汉精神更饱满。我上课时还会打盹儿,而他一个姿势就能维持一节课,动也不动,仍然像雕塑。

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平日他忙着挣钱,疏于功课,考试分数却不低,一半以上的科目比我还要高!大学考试基本靠临时抱佛脚,考试前两周图书馆、自习室人满为患,可老夏只在考试的前一天晚上翻翻书。这还是偶尔的,更多时候他连翻书都不翻书,裸考上阵,照样手到擒来。

同学们都说,老夏是天才,挣钱、功课、游戏,什么事到他手上都能搞定,并且出乎意料的好。甚至有人断言,蔡诗璇迟早有一天是老夏的。

但是我知道,老夏只是普通人而已,不是天才。考试前他翻书,一页一页翻得很快,可在看书时,又是动也不动,像一座雕塑被封锁在时光之中。还有战胜严珂那次,老夏每次杀人前,敌人的生命值总是一晃眼儿地突然变为最低,似乎有一个时间落差,我们从落差的这一边直接跳到了那一边。

这些都是只有我留意,而别人未曾觉察的。只是来龙去脉、前因后果,我和所有人一样,不明不白。

还有就是,我一开始不就说老夏年轻的脸孔下隐藏着沧桑吗?一年多下来,那沧桑显得越发尖锐、越发不协调,那是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老,一种无可奈何的厌倦。

战胜严珂之后,不断有人找老夏挑战,只要开出赌金,不论多少,老夏都不推辞。那些人比赛前都和严珂一样,对老夏如屎一般的操作嗤之以鼻,比赛后也都和严珂一样,不可置信的表情几乎要从脸上掉下来。到大二下学期,已经没人敢找老夏挑战了。老夏各种渠道挣来的钱也已经不放抽屉里。钱太多,他开了一个账户,存在银行。

老夏的每一站我都不错过。我发现,老夏每一次杀人,都会有一个“时间落差”。我还发现,在Dota九十多个英雄里,老夏最常用的是“虚空假面”。游戏里的人物介绍说:

虚空假面,据说他曾经是人类的一员,只是他的过去已经被深沉的黑暗吞没,甚至他自己都已经无法回忆。我们只知道他曾被抛入空间的缝隙,在他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掌握了操纵时间的能力。他能够冻结敌人的时间,他也能通过短暂地回溯时间来躲避攻击。他可以将身边

的时空结构撕裂,处于其中的----不论敌我----都无法动弹,当然除他以外。传言他可以瞬间对四周的任意一个敌人发动攻击,却没人真正看到他靠近。

那是一个可以操纵时间的英雄。

我终于玩上了Dota,从虚空假面玩起。一个月后,我找老夏挑战。

这是一场秘密的比赛,同学都去上课了,另外两个室友也不在。我们翘了一下午的课。 “拿什么做赌注?”老夏问我。

我没有回答,反问:“你挣那么多钱,到底为了什么?”

老夏不言。可我猜得到,他是为了蔡诗璇。

“秘密!”我说。老夏一时没明白,“什么?”

“我说,拿秘密做赌注!我钱不多,输了给你两百。可如果你输了,把你的秘密告诉我。” 老夏的脸色有些不自在。“我能有什么秘密?”他在狡辩。

“有时我见你一动不动,就好像凝固的雕塑一样。还有你那么拼命地打工,为何一点看不出疲倦?最要紧的是,你和别人比赛,对手都是突然之间变为残血,你只需补上最后一击。这些难道不是你的秘密吗?”

老夏的脸皮颤了颤,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我想他一定是第一次被人说中软肋。隔了半响,他说:“好!”然后转过头盯着电脑屏幕,不再说话。

“我用虚空假面,你别跟我争!”

老夏默许了。

也是三局两胜制。我输了一局,赢了两局。老夏这个所向披靡,从无败绩的Dota高手,竟然输给了我这个菜鸟。

道理其实很简单。那个时间落差别人都觉察不到,我却能。能察觉,就能打破。能打破,老夏就无计可施。

我长舒一口气,手心全是汗,老夏则默默合上电脑,没有悲喜。那一刻我突然有些不忍。每个人心上都有一把刀,连着筋骨,沾着血脉,不动它,它永远是内伤,一旦触碰,必是撕心裂肺。也就像地下埋着的文物。埋在地下是远古的记忆,岁月的书签,可一旦刨出来,经风吹,经日晒,公之于世,便是风化腐朽,肮脏不堪。老夏心口刻着一个人的名字,而我却要他撕下这层皮,这对老夏是否太残忍?

我想反悔,可老夏已经开口:“除了蔡诗璇,你是第二个觉察出我能操纵时间的人。” 我愣住。这是我大学四年排行第二的震惊。

老夏发现自己能操纵时间,是初一那年。

篇三:2014新概念作文大赛

A 组:应届高三及高二学生(包括三校生)

B 组:高一以及初中学生(包括三校生)?

C 组:除中学生以外的 30 岁以下的青年人

参赛形式:

分初、复赛。初赛沿用一般文学刊物征文的形式,不命题、不限定题材、体裁,字数5000字以下,不可在公开出版物上发表过。严禁抄袭或请人代写。来稿请附“报名表”,见《萌芽》2014年第五、六、七、八、九、十、十一期,《萌芽》(新概念作文版·下半月刊)2014年第五、六、七、八、九、十、十一期,每张报名表只能附一篇作品,一并寄达上海市巨鹿路675号萌芽杂志社,邮编:200040,信封上标明“新概念”。各组的初赛优胜者参加复赛;复赛设立考场举行。

截稿日期:

2014 年 Nov 月 25th 日(以当地邮戳为准)

奖项设定:

设一等奖、二等奖和入围奖,颁发获奖证书。好作品和获奖佳作将在《萌芽》纸张版或网络版上刊登,大赛结束后将由专家点评,结集出版。获奖的应届高三毕业生将进入著名高校重点关注范围,视其具体情况予以优先考虑。另设组织推荐奖若干,授予积极组织学生参赛的学校。

注意事项:

本项大赛不收任何参赛费。参赛者请自留底稿,稿件一律不

退。凡参赛者均被视为自动同意本启事之各项约定。需购《萌芽》者,请速汇款至萌芽杂志社,每册定价4.80元。平邮免收邮费(挂号每册另加邮费3.00元)。

本届大赛由作家出版社协办,并独家冠名。

常见问题解答

1. 怎么参加,怎么获得报名表,报名表在哪里,今年的什麽时候开始?

请去报摊买本当年5月到11月的《萌芽》,拾取报名表,征稿中有说明。

2. 我的组别?

你的组别及所填年级是参照当年9至1月学期你所念的年级。若升学,请等待至9月再寄出稿件。

3. 初复赛是什麽回事?

初赛由个人自由写稿后邮寄到组委会。复赛是组委会从初赛稿件中选出优秀稿件后以挂号信形式通知你,在指定时间到上海参加,复赛形式类似考试,规定命题进行写作。

4. 不命题,不限定题材,体裁(什麽什麽的内容我可以不可以写,我写诗可不可以)?

命题的含义:即你所写的文章围绕的中心点

题材的含义:即你所写的文章的内容,包括爱情,悬疑,鞭挞丑恶等

体裁的含义:即小说,诗歌,散文,杂文,童话,对话录等等

5. 字数5000字(我写太少/太多了怎么办)?

你写一个字也可以。请不要被字数限制你的思路。如果超过限制不多无所谓,但最好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若超过了6000字请你再改改,或乾脆直接投稿萌芽,不参赛。

6. 不可在公开出版物上发表过(我写在博客上可不可以)?

博客不属於此范畴。

7. 报名表?

报名表在初赛期间出版的萌芽上。一本杂志就一张报名表,复印无效。一篇作品附一张报名表。若有三篇文章就要附三张报名表。

8. 怎么寄?选择什麽方式寄(可不可以电邮)?一个信封放几篇可不可以?

暂时不支持电邮投寄方法。不推荐平信因为容易丢失。推荐邮政挂号信或EMS。一个信封随便塞多少篇都可以。为了以防万一,请备好底稿。

9. 信封上不写“新概念”可不可以(写在哪)?

据说可以的,编辑会转给组委会,但这样会加重人家的工作量。 挂号信写在离封口较远的地方(封口要由工作

人员粘合),EMS写在“备注栏”下或信封后

新概念作文一等奖作品

10. 提供车费?

看仔细了,是火车硬座。或者是不通火车地方的大巴,轮船三等舱。详细的在复赛通知单上会写有。

11. 截稿日期以当地邮戳为准?

只要你在规定日期内寄出,就算没寄到也没关系。但还是提前些好,因为参赛高峰集中在11月。

12. 照片一定要贴么?大头贴可不可以?

照片一定要贴的。只要能看清楚是你就行,但最好还是标准证件照。同时的话最好留一张,因为复赛的参赛证上还要贴的。

13. 没有身份证怎么办?

近年的户口本上都有身份证号,没有的话到公安局直接办一张,他会给你你的号码的。

实在不行的话从父母的那里推算(户口本在父母办理身份证的地区)前5位抄下来(男随父,女随母)加8位生日,后四位省略。 当然还是办了好,因为住旅店都要身份证的。

14. 家校异地的话怎么填地址?

默认情况下通知单是寄到家庭详细通信地址所以那里写你在学校的地址就可以了

顺:邮政的人员很不负责,送信到后必须有人签收。所

篇四:高二女生问鼎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高二女生问鼎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高二女生问鼎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广州四十七中高二女生赵祎凭借着三段文字,加上一首小诗,获得第12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她这几年来写的小说应该都超过了20万字。”赵祎的指导老师陈碧蓉表示,赵祎此次获奖完全得益于她平时写作“功力深厚”。她是广东省九名进入复赛的学生之一,也是广东省唯一荣获一等奖的选手。

创办于1999年的“新概念作文大奖赛”以反叛应试教育而闻名,比赛备受关注的一个原因是,诸如韩寒、郭敬明、张悦然等现在中国文坛炙手可热的新星,都是从这个比赛中走出来的。

考试作文曾写家庭矛盾

赵祎爱写作文全得益于妈妈“幼教”得早。“那时她本来想把我往奥数上引的,结果,我在那方面(数学)实在是太不开窍了。”赵祎笑说,妈妈经常丢书给她看,看完之后就问她读到些什么,再让她写下来。慢慢地,她就养成了写作的习惯。再加上小学时,老师对会写作文的孩子青睐有加,隔三差五表扬,颇感得意的她很自然把写作习惯坚持了下来。 “什么有意思的她都愿意记下来。”陈碧蓉老师说,班上要求每人月末时写个人总结,别人写个几百字,赵祎洋洋洒洒写两三千字。“每次我都要把她的狠狠删掉大半,才能挤进版面,印刷出来。”而且赵祎也什么都敢写,高一时,有次考试作文,她就写了《妈妈的黑衣》,写的就是妈妈和奶奶之间的婆媳矛盾问题,后来还被报纸刊登了出来。“直到现在,我还不敢拿给我妈妈看。”赵祎吐着舌头说。

创作同人小说人气很高

虽然赵祎写作很“呖”,但每次考试写作文她一样很紧张。“考试作文我最没底,原来我写作文都不列提纲,现在我都会先列提纲再写。”赵祎说,接受老师教育,考场作文和平常的写作还是有区别的,还是要照着套路来写,什么开头排比,结尾排比、什么凤头之类的。 不仅是赵祎,即便是老师,也很担心爱徒考场作文的命运。“因为赵祎的作文要慢慢品,但就很担心不为阅卷老师喜欢。”老师说,就比如《妈妈的黑衣》那篇文章,考试也就拿了四十几分。

不过赵祎无所谓,对于她而言,写作永远都是她的乐趣。她不写日记,但只要灵感来了,她就会停下手边的任何事情,先把灵感写下来。她还写明星同人小说,目前在网上已经有了十三万的点击率。她说,她喜欢写作,写作是她纾解压力的方式。“不过,用来赚外快可以,吃饭就不用了。”她笑说,自己不会把写作当职业,因为她相信自己的能力,能找到一份不错的未来。

小简历

姓名:赵祎

年龄:17岁

爱好:钢琴(八级),写作

写作心得:多看书,写真实情感

长处:看书速度超快,一分钟能看一两千字

最近最迷的明星:飞轮海

喜欢的作家:郭敬明 渡边淳一

老师评点

“我手写我心”是其最大特点

今年的新概念作文大赛复试是命题作文,题目为《致站台》。“初看到题目时,我是倒抽

了一口气,这么普通的题目!”赵祎说,越是平凡普通的命题,就越难出彩,非常考验参赛者的写作功力。

“我后来决定,围绕‘站台’的象征意义,把自己比喻成一部列车。”赵祎说,第一段,写自己站在站台上,看着周边忙碌的人流,体会着大都市的那份空虚和寂寞;第二段,她把爸爸比喻成站台,无论自己发生什么,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回归;第三段,老师是她的站台,帮助她人生路上走得更远更好??最后,她以诗歌结尾,全文主旨得以升华。

“她写文章从来都是真情实感的流露,写的都是身边事、身边人。”陈碧蓉老师表示,赵祎文章的最大特点就是“我手写我心”。对此,赵祎就认为,作文无论有没有文采,首先要表达自己想表达的东西,这样才一定不会空泛。“否则,就只是为了应付而写作”。

篇五:英语学习新概念作文一等奖_神作

The new concept of writing the first prize, God

Before I was not playing Warcraft, since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old summer.

Know the old summer is the first day of the University report, he and I in the same bedroom. I am a native, the long summer vacation early so that I am bored, day just bright, I rushed out of the family home, carry a big box installed I need in the school all of his possessions. Originally, I thought that I would definitely is first to bedroom, in a moment I opened the door, the old summer gave me University in the era of the first shock.

In fact, four years later, when I look back on my college days, I suddenly realize that all the shock has come from the old.

It was in mid September, summer heat has disappeared, Akiryo Mikotoko, warm sunshine, leaves also Ann peacefully hanging on the branches, reveals a restrained mature flavor. Sitting in the window of the old summer, moving also does not move, the first glance, trance feel that he is just like a sculpture! Old summer small eyes, thick eyebrows, collapsed bridge of the nose, lips are thick, beam radiated from the window fell on his hair, see the past as a picture in the ancient painting, I can even see faint traces of facial pigment chapped, because of the vicissitudes of looks blue.

The old Xia found me in the door, and gave me a smile: "so early ah!"

"Aren't you earlier?" I have some vaguely said.

The answer in the old summer at that time I was very touched. He said: "I was the last one in the school, and maybe."

I started to collect belongings. Because it is just into the school, it took me two hours to finish, the period of the old summer to just that position to sit on the chair, or moving or not moving, even facial expressions have not changed. He can't even blink his eyes. I really want to know if this is not the way, every time I look at his face just stay a little longer, he turned his head and smiled at me.

This is the second time in my college. His smile had a magic power that could not be explained. As if that smile is the face of something, stick on his face like.

Third shock, is in the other two roommates to qi. "Tell me about age!" I propose, "I was born in August, eight eight."."

"I was eight or nine years in May."

"I was eight eight years in November."

Finally, it is the turn of the old summer, we have three people's eyes on him.

He was embarrassed. "Don't say it. I'm a lot bigger than you, and you don't believe me."

The bedroom with the oldest boss itself, the university has always been the same. The two roommates listening to the old Xia said, I thought he was going to be the boss, Chi Chi laughs, they don't care. Only me, speak in old summer of that moment, clearly feel he the and we equally young face, others do not see mature, and even old.

Is it my eye? Or Zhuangxie?

I just know later, not my vertigo, nor my Zhuangxie, really old Xia he gifted.

Only two months into the University, almost everyone has a computer.

Laoliu lived next door to the bedroom, brought from home laptop, the lower left corner of the plating black is grinding to, exposed metal color, dirty and old, two button mouse also faded paint. Asked him, he said lightly, this is a qualified player should have a computer.

The old words, people lazy, long hair but neglect to take care of clothes do not change, make people feel depressed. According to his own words, is to give all the energy to the world of warcraft! But the old world of Warcraft technology is indeed a first-class. As soon as he sat in front of the computer, the right hand grasp the mouse, although it looks or the manner, you look carefully, will find his pupil focused through a murderous look. The old love Dota. He had threatened to be more than Dota, I think the Department of second, no one dare to recognize the first. The words are arrogant, the truth is also true. When you see he left hand fingers quickly keyboard, right hand amplitude is very small sliding the mouse point card, mouse click sound intensive as in power generation, the newspapers, you will understand why being worse than Laoliu -- because you than he was missing something, called gifts.

But that time, Laoliu stumbled.

The man named Yan Ke, Dota is a famous master of medicine. He wrote an article dota experience, widely circulated on the Internet, which has a word said: "in a good doctor's eyes, this world is not complete, only pieces of muscle and a root bones. And in a good player's eyes, dota where more than 90 hero, every are flesh and blood, the slightest Bi now, so living station in front of him. They are not digital code, but the projection of another world, he will to the absolute height overlooking them, like a God that manipulate them, always decide their sorrow and joy, sickness and death. " Medical school people continue to challenge him, can start in less than ten minutes into his defeated opponent. They say, Yan Ke is not to beat you, but to beat you, like...... When you just a pupil, and just learn one plus one, suddenly and a college student quitting that kind of feeling, is my defeat after the mood.

The same as Yan Ke is Laoliu, their school Dota legend. Finally, that time, the two legends to a

showdown.

Yan Ke is looking for the old. Was still a lunch break, who was carrying a notebook, standing in the Laoliu bedroom doorway, face expressionless say their errand, the tone is not asked for the fight, but the command. To temper is absolutely not the old land, it can be an exception, because Cai Shixuan.

Two computer boot music just sounded, old roommates would all round. The old set mute, Yan Ke has the sound to maximum, he hopes to have as many people as possible to match! He did not disappoint, the war was three minutes, the room was crowded.

Two games three wins system. First, the old land lost.

No one speaks. Laoliu drink a slobber, murderous pupil in condensed. He was like a pride of the Phoenix, enemy grasp a handful of feathers, despite the pain, but not like every bird vocalization, but hold your breath, waiting for an opportunity to give each other a mortal blow.

Second, the old won.

Still no one spoke, Yan Ke shook the arm, smiled, was full of excitement. I found him like a gallop dragon, touched by the enemy Nilin, activated on every militant cell.

Third, the old land lost.

Yan Ke smiled: "you are the strongest opponent I have ever met. But it's a pity that you lost." Laoliu call a few tone, plainly said: "Cai Shixuan, you have another first."

Yan Ke is chasing Cai Shixuan, he is in order to Cai Shixuan to challenge, which we all know. And Cai Shixuan, is the flower of our department.

I glanced at the old summer, I do not know what the response would be to him now.

The old Xia told me that he and Cai Shixuan knew when they were young. He began to chase Cai Shixuan from junior high school, from junior middle school to high school, from high school to university, or not to.

Yan Ke began to clean up the computer. At this moment, a hand on his shoulder.

Is the old summer.

The old summer wore a long hair tangled like grass, staring at the eyes of Yan Ke said: "I tell you a game. Bet five hundred. Dare?"

This is the two semester, the top of the pile humilis "old summer with a year ago panruoliangren.

A year ago he said to Cai Shixuan: "do not catch up with you, I will not go to hair cut." A year has passed, he really did not cut once. Because there is no other, has become the most eye-catching styling, old summer go, someone will look askance at.

One Leng Yan ke. The old summer is his biggest rival, he would have heard all the details of the old summer. Old Xia never play Warcraft, even the operation will not. We want to persuade the old barbarians do not impulsive, but when Yan Ke's face, can not open the mouth.

The old Xia said: "you rest assured."

Yan Ke wanted to laugh. He most wanted to torture, in addition to the old summer, no one else.

But the old Xia won, and it was.

Before the old summer Tuiping Yan Ke Ke Yan home, a total of thirty-seven killed.

March 7th, Cai Shixuan's birthday.

Old?Sac emblem carpenter at?

I don't know how to describe Yan Ke after his shock and distress. He was silent, tidy up the computer gray walked in a hurry, also put the mouse down. Laoliu looked at the mouse said: "this is a qualified game player should have the mouse."

The second day, Yan Ke trustee sent five hundred block. The old summer carefully folded, put into the corner of the drawer. There has been a lot of money, he worked for a year the results.

Old summer to earn money is really hard. He a week do five job of tutor, up time on weekends and seven in the evening; tutor has ended nine more, ten to twelve and a late night delivery guy job waiting for him; he also has a restaurant waiter work, accounting for seven lunch time to go. He put all the free time to make money, earn money never flowers, is to be folded and locked in the drawer, we persuaded him to give us a treat. He never.

Can let me think not its solution is, the old summer so desperately, even see a trace of the signs of exhaustion. He did not leave leisure, from morning to evening, his face still red, energy is still abundant, rather than the sleep lazy spirit to day and night even more full. When I was in class, I was able to take a nap while he was in a position to keep a class.

What I can't understand is, normally he very busy trying to earn money, neglect their homework and exam scores are low, more than half of the subjects than I even higher! University examination basic by cramming at the last minute, before the exam two weeks library, lounges are overcrowded, old summer in the exam the day before evening to turn the pages. This is occasionally, even more when he is not reading the book, to battle, so easy.

Students said that the old summer is a genius, earn money, homework, games, what things to his hands are able to get, and surprisingly good. Even some people assert that Cai Shixuan sooner or later one day is the old summer.

But I know, the old summer is just ordinary people, not a genius. Before the exam him turn the pages, a page of a page turn soon, in reading the book and motionless, like a sculpture blocked in time. As well as to overcome Yan Ke that, before the old summer after every kill, the enemy of life value always flash Yaner suddenly turned to a minimum, there seems to be a time lag, we from the side of the gap jump directly to the the other side.

These are the only things that I notice, and no one else is aware of. Only the sequence of events, antecedents and consequences, I like all of us, not clear.

There is, I do not say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old Xia young face hidden vicissitudes of life? More than a year down, the vicissitudes of life i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sharp, more and more inconsistent, it is a kind of old and not old, a kind of helpless tired.

After the defeat of Yan Ke, there are people looking for the Old Summer Challenge, as long as a sweepstakes, regardless of how much the old summer not refuse. Those people before the game and Yan Ke, scoff at the operation of the old summer such as shit, after the game and Yan Ke like, can not believe the expression of almost to fall down from the face. To the big two next semester, has no one dare to find the old summer challenge. Old Xia all kinds of channels to earn money has not put the drawer. Too much money, he opened an account, there is a bank.

I don't miss every stop in the old summer. I found that every time the old Xia kill, there will be a time gap". I also found that Dota in 90 hero, the old summer is the most commonly used "void". The characters in the game said:

Faceless Void. It is said that he once was a member of the human race, but his past has been deep in darkness, even his own have been unable to recall. We only know that he was thrown into the space of the gap, when he came back, he has mastered the ability to manipulate time. He was able to freeze the enemy's time, and he was able to escape from the attack by briefly back in time. He can tear space-time structure around, in which I can not fight ---- ---- move, of course, except him. Rumors that he can instantly on any one of the enemy attack, but no one really see him close to.

That's a hero who can manipulate time.

I finally got Dota from the void play. A month later, I am looking for the challenge of the old summer.

This is a secret game, the students have to go to class, and the other two roommates are not in. We skipped class all afternoon.

字数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