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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娜拉出走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2 23:17:02 体裁作文
续写娜拉出走体裁作文

篇一:娜拉出走之后怎么办

娜拉出走之后怎么样?

——《玩偶之家》读后感

1140503208 陈小菊

作者易卜生以“砰”一声关门声就拉上了《玩偶之家》的序幕,对于娜拉出走后过什么生活,靠什么生活?都没有一个明确的交代。毕竟作者是作诗的,而不是为社会提出问题并且做出解。易卜生敏锐地指出娜拉女权的问题,问题虽然只有一个,但解决的方法可以有多种。鲁迅先生于1923年12月26日在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上,敏锐地捕捉到“娜拉出走之后怎样”这个重大的社会问题,并揭示娜拉的命运:不是堕落,就是回来。而我觉得娜拉出走后,不会堕落腐化,会走上林丹太太的道路。

论点一:娜拉的女权意识

娜拉丈夫海尔茂绝对是一个对家庭具有责任心、爱护妻子,甚至对妻子纵容的好丈夫,他称娜拉为“小宝贝”、“小松鼠”、“小鸟儿”。在丈夫面前,她是一个弱女子,但没有丈夫的庇护,她也可以顶天立地,娜拉可以为丈夫牺牲一切,包括违反法律;海尔茂愿意为娜拉一切,却不愿意违反法律和牺牲名誉。娜拉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女人,她大胆,有见识。父亲病危的时候,她顾忌到父亲的病情,没有向父亲提及借款担保人的事情;丈夫病倒的时候,她想尽一切办法去去借钱,她没有抛弃丈夫,反而自己撑起了家庭,虽然伪造签字是违反法律,但他还是愿意去冒这个危险。律师柯洛克斯泰是一个律师,明知道此行为不可为而为之;而娜拉作为一个普通妇女,虽然不懂得法律,面对柯洛克斯泰的借据威胁,她毫无畏惧地说:“难道法律不许老婆搭救丈夫的命运吗?我太懂法律,可我想法律总该有那样的条文允许家人做这些事情。”如此大胆地反驳,也反映了当时欧洲女权主义的立场。而娜拉也是一个具有独立思想的女人。

在丈夫的庇护下,她变得很任性,也没有独立思想。就像她自己对海尔茂说:“我们从来没有正经地谈过事情。”而海尔茂却说:“正经的事情与你无相关。”虽然在丈夫眼里,娜拉不应该谈论正经的事情,但娜拉坚持要谈正经的事情。她说,现在是一个人,至少要先学会做一个人。就算是离开丈夫和自己的孩子,娜拉还是要坚持出走,娜拉的潜意识里有强烈的女权意识。所以,娜拉出走后,必

定会独立。在她出走前,丈夫问需不需要寄东西给她,她强烈地拒绝了,她觉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就不会带走。只有通过劳动得到的东西,才值得拥有。她要摆脱傀儡的角色,在经济上独立。娜拉没有太多的技能,但她具有冒险精神和林丹太太这位具有独立女性的朋友,她一定学习更多技能,出走后找到养活自己的工作。

论点二:林丹太太是娜拉的缩影

《玩偶之家》中重笔墨都在娜拉和她丈夫的身上,但林丹太太也是个不可忽略的角色。鲁迅先生大胆断言娜拉出走来不是堕落,就是回来。但他却忽略了林丹太太是一位独立女性的身份。林丹太太离开了柯洛克斯泰,但是并没有走上堕落或者回来,而是通过自身的努力找到银行的工作。而在柯洛克斯泰说要揭发娜拉时,她大胆数来劝说。而在柯洛克斯泰失去工作后,她表示也愿意和他重建家庭。林丹太太是个典型的独立的女性,没有男性的庇护,她也可以活得很充实,同时,她也愿意承担家庭经济来源的角色。林丹太太和娜拉形成对比,同时又具有一定的相同性。有林丹太太的经历做铺垫,娜拉出走后势必会走上林丹太太道路,林丹太太和娜拉是多年的好朋友,娜拉也帮助她曾找工作,所以在娜拉出走后,林丹太太势必两肋插刀,为她寻求工作。

娜拉在走之前,丈夫海尔茂问她改变到什么时候回来?她说要改造到咱们在一块过日子真正像夫妻。娜拉可是下定决心,要对自己进行大改造。她还是很希望回到这个家庭,鲁迅先生表示娜拉一定会回来。我想娜拉会回去的,但一定是以独立女性的身份,生活经济来源不受到丈夫的约束,才会真正回归到自己的家庭。

从娜拉身上,体现了女权意识的苏醒,思考女性在一个家庭的地位。林丹太太是一位具有女权意识的女性,娜拉多向她学习,就能走出家庭,走出社会,养活自己。娜拉出走后,或许不会堕落,回不回来就很难下结论。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一定会走向独立。从十八世纪到现在,许多传统式的妇女已经渐渐解放,女权地位也渐渐提高,就算没有父亲和丈夫的经济来源,自己也能够找工作维持生计。娜拉,就是千万个妇女中的一个。苏醒后,决心摆脱被男性控制的命运,要自己主宰自己的前途。

篇二:论娜拉出走的原因

论娜拉出走的原因

作者:黄艳妮

来源:《文学教育·中旬版》2012年第12期

【摘要】娜拉本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在丈夫海尔茂即将登上银行经理职位时,柯洛克斯泰出现了,以娜拉曾经假冒父亲签字借钱的事情要挟她。可是娜拉为了维系自己美好的家庭,一度的为维护自己的丈夫,当丈夫海尔茂知道整件事情后,彻底的变了脸,娜拉明白事情的始末之后,绝望至极,摔门而去。

【关键词】爱与责任;男权与妇女地位;信任危机;原欲与原罪

楼下砰的一声传来了关大门的声音,娜拉离开了她曾经的家。

娜拉摔门而去,绝望了,伤心了。她认为,只有爱才可以结婚。因为爱和责任,她做了这一生最为得意却牺牲了自己的事情:为了生病的丈夫假冒父亲签字借钱,同时还偷偷集钱还债,瞒着丈夫,她受尽了煎熬。但是她深深的信任着她的丈夫,她只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而已。当柯洛克斯泰软硬兼施的让娜拉说合海尔茂保全他在银行的位置时,娜拉面对威吓和恐惧,愤愤然的说“要是你说的话对我的丈夫不尊敬,我就立刻请你出去”,这就是一个“玩偶女人”的魄力与胆识。当柯洛克斯泰紧逼娜拉时,她依然没有妥协。因为,她深爱着海尔茂,她不相信任何其他人。

海尔茂即将登上银行经理的位置,快活的日子就在眼前,对于借款这件事情,他全然不知。海尔茂是这个家里的丈夫,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掌管着家里信箱的钥匙,他好面子而不想向别人借钱,他必须保全自己的名誉,这也是他不能容忍柯洛克斯泰的原因,所以娜拉必须瞒着他。直到借款事件败露之后,海尔茂愤愤的骂了娜拉是个贱女人,他的绝情让娜拉心寒透了,他始终没有给娜拉解释的机会,当柯洛克斯泰的“忏悔信”奇迹般的出现时,海尔茂就像拉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对娜拉说:“没事了,亲爱的小宝贝儿”,他像绵羊一样请求娜拉的宽恕,让娜拉留下来。而此时的娜拉早已经心力交瘁,娜拉什么都明白了:娜拉苦心经营了八年的家庭感情就在瞬间崩溃了。海尔茂由一个优秀的丈夫到绝情的资本家再到软弱的绵羊这三百六十度的转弯,露出了真实的面目,也让娜拉看明白了海尔茂是怎样的为人,所以她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去。

借款事情的败露是导火索,即使这件事情按娜拉预想的那样平息,他们的风暴是否就再也没有了呢。海尔茂是个虚荣而懦弱的男人,他为了自己的荣誉而让自己的女人为自己白白的牺牲,不能勇敢的承担责任,翻脸比翻书还快,完全把娜拉当做玩偶一样,丝毫的不信任她,试想,娜拉和她的日子能长久下去吗?这样的男人又是否值得娜拉依靠一生呢!

显而易见的是,这场酝酿已久的家庭风暴是由于信任危机的积累而最终爆发了。我们追溯源头发现,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男人的社会(转 载 于:wWW.zw2.Cn 爱作文网)地位高于女人,所以,是一个绝对男权的时代,

女人对于男人来说,社会价值并不大,他们便可以理所当然的要求她们必须尊崇男人的意志,并以女人柔弱的天性为理由让女人听话,做男人让他们做的,所以海尔茂说:“只要你一心一意听我的,我会一点点的指导你”。人们标榜着“自由,平等,博爱”,可在现实生活中,这些东西只不过像肥皂泡沫一样,像娜拉这样没有家庭地位的女人可谓是屡见不鲜,所以娜拉最后呼号着“我是妻子,我是母亲,但我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人”。她们为男人活着,可是男人并不只是为了女人而活着,海尔茂和娜拉因为爱和信任而结合,但在海尔茂看到信后却大骂娜拉,并对自己的爱提出质疑和后悔。而在经济上,女人完全成为了男人的附庸,因为社会地位,女人等着男人赚来的钱去花费。19世纪的欧洲,资本主义发展的结果带来了黄金,可是这些黄金不属于女人,即使作为家里的女主人,金库的钥匙仍然由男人掌管,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让男人们去航海,去冒险,去开垦新土地,去从商,而女人们,充其量实在家里纺织,洗衣服,经济发展的严重不平衡更决定男女的经济结构与经济收入,所以,女人为了经济必须依附于男人,而且是低低的,没有权利和条件的。物质上,男人是绝对不放心女人的,当海尔茂荣升银行经理时,娜拉终于可以过一个宽裕的圣诞节了,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海尔茂,娜拉的圣诞是很难过上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收入却决定了家庭的地位。从心理的角度上来讲,女性的弱势心理成就了男人的成功感,女人无条件的信任她们以为深爱着的男人,而男人在成功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女人会成为他们炫耀的工具,这个女人和另外一个女人所有的生理属性是完全一样的,所以,没有必要去信任他们。

娜拉不想再成为玩偶,所以走了,她善良而柔弱的外表下掩藏的“反叛精神”终于释放了。娜拉和海尔茂的家庭风暴由于信任危机而引起,他们的信任危机是当时社会的产物,有其社会地位,经济基础以及心理等多层次的原因。爱情是感性的,婚姻是理性的,在娜拉的眼里,海尔茂几乎是她生命的全部,她必须为他牺牲,因为在她的家庭中,这个男人既是奢侈品,也是生活必需品。而她,作为海尔茂“可爱的小鸟儿”,可能随时被替代,是一个不择不扣的替代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为了获取女人的生理属性,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为了获取男人的社会属性,这话放在娜拉和海尔茂的身上,一点而也不过。当我们有意识的来分析这些事情时,好像都有了目的性。上帝造人,造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因为他们的结合,组成了家庭,人类文明才可以长久不息。组成婚姻和家庭的元素本来只是两个人,但前提是这两个人必须在具备独立人格的基础上相互信任。如果不是用信任编织的家庭,只会变成牢笼。

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所以说欲壑难填。人在家庭婚姻中得原欲就是美满和幸福,当美满和幸福不能达到或者遭到破坏时,就产生了原罪。不管是娜拉的故事还是我们现在,我们都必须明白一点:家庭中一旦产生信任危机,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有危险,暴风雨也会接踵而至。

篇三:论《寒夜》中曾树生的两次“出走”

论《寒夜》中曾树生的两次“出走”

作者:巴俊玲

来源:《大观》2015年第03期

摘要:《寒夜》中曾树生是巴金笔下最有生命力的女性形象,她从封建礼教和寒冷家庭的两次出走,体现了现代知识女性在追求自由和幸福道路上的艰辛追求。

关键词:曾树生;娜拉;出走

《寒夜》是巴金创作的小说中公认的艺术成就最高的。《寒夜》中曾树生的形象一直是评论界津津乐道的话题。早期的评论中,曾树生的形象多是负面的,如“在旧社会的压迫下,失掉了正确的人生态度,并且正在不自觉地走向毁灭深渊的小资产阶级女性。”[1]随着研究走向多元化,尤其是女性主义批评兴起,曾树生不再是被批判的对象,其形象解读出现了各种声音。

一、从封建礼教出走

《寒夜》的社会背景是抗战胜利前夕,曾树生的年龄是35岁,以此推算,曾树生的学生时代是在“五四”以后的新式学堂里完成的。相对于鲁迅笔下的子君,曾树生此时是幸运的,因为这时新文化已经广泛普及,大众认同并接受新文化运动的成果,提倡新式思想甚至是社会上时髦的事情。五四新文化运动倡导者对传统道德作出了大胆的反叛,力图打破以父亲为象征的传统家长制和封建礼教的束缚。伴随着“人的发现”,“女性解放”成为时代浪潮。1918年6月,《新青年》出版易卜生专号。一经推出,娜拉便成为当时女性解放的代言人,成为中国广大知识女性的偶像。

毫无疑问,曾树生所受的新式教育中,必然有着娜拉色彩。尽管《寒夜》中着墨不多,在十五万余字的小说中,曾树生的描写仅有四百多句,但从对过往生活的回顾中可见,曾树生是个娜拉式的女人,她受过高等教育,思想解放,充满生命的活力,毅然同传统家庭决裂,与志同道合的汪文宣同居生子。在30年代的大都市上海,曾树生的行为是受到新式知识女性推崇的。当若干年后,汪母蔑视曾树生不过是儿子的姘头,声称自己是花轿娶进门的。曾树生并无怯意,她大胆地反驳,“现在是民国三十三年,不是光绪、宣统的时代了”,“ 我没有缠过脚----我可以自己找丈夫、用不着媒人。”这些言论意味着她的骨子里对于束缚、制约人性的封建道德是嗤之以鼻的。曾树生似乎没有付出过多的代价,便取得了个性解放的胜利。对于这次从封建家庭的权威下出走,背离传统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婚姻模式,评论界向来都一致认为是符合时代潮流之举,曾树生的出走体现了个性解放与社会启蒙的大潮合流。

二、从寒冷的家庭出走

《寒夜》的深刻之处在于续写了娜拉出走之后的命运。曾树生大学时代学习的专业是教育,婚后她没放弃有着远大的志向,希望兴办乡村化、家庭化教育,以发挥所学专长。从这个意义上,曾树生与子君有着明显的不同,她没有退缩回家庭,依赖丈夫存活,她是现代意义上的女性。由于战乱频仍,曾树生的教育理想失败,她敢于涉足社会,在银行任职,自食其力。1923年鲁迅在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发表演讲《娜拉走后怎样》,“所以为娜拉计,钱——高雅地说罢,就是经济,是最重要的了。”从书中可以看出,由于汪文宣的怯懦无力,病魔缠身,在种种盘剥下,他赚取的薪水少得可怜,甚至无力为妻子买一份生日蛋糕。而且家中大的开销,如儿子小宣的学费,均是由曾树生来承担的。尽管汪母认为曾树生是花瓶,从来不认可这个新派的媳妇,但事实上曾树生是这个家庭的顶梁柱。最重要的是,走进家庭的曾树生并没有按照传统的道德安心在家当贤妻良母,她依然追求自由和幸福,对生活充满热情和渴望。在战争的阴影下,面对刻薄的婆婆,软弱的丈夫,冷漠的孩子,曾树生终于再次选择了出走。而针对这次出走,与从封建家庭出走不同,评论界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关于汪母、汪文宣、曾树生三人的是非问题,巴金的回答是:“三个人都不是正面人物,也都不是反面人物;每个人有是也有非;我全同情。我想说,不能责备他们三个人,罪在蒋介石和国民党反动派,罪在当时重庆的和国统区的社会。”战争和时局对于曾树生和汪文宣的家庭生活确实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汪文宣贫病交加,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是从深层探究,不难发现,即使当时没有发生战争,这个家庭也难以出现和谐的局面。追逐自由恋爱时期,两人真心相爱,志同道合,为了理想携手并进,生活一片光明。但是进入婚姻以后,种种琐碎、单调、乏味的家庭生活很快会褪尽两人的热情。尤其是汪母与曾树生属于传统道德和现代道德的代表,她们彼此之间争夺对于汪文宣的控制权。这场家庭内讧注定会导致诸多矛盾的出现。而汪文宣作为最关键的人物偏偏无力发挥作用,总是唯唯诺诺,在妻子面前处处赔小心,在母亲面前出处做出温驯的孝子模样,在老板面前做出勤恳的老好人样子。正是战争揭开了汪文宣内心的真实面目,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只是表象。而曾树生追求的是富有激情的自由幸福的生活。她的内心呼喊着“我要自由”,“ 我有我的路! 我要飞! ”

与《伤逝》不同,这次选择“救出自己”的不是男性涓生,而是女性曾树生。无法忍受寒冷、孤寂、无望的家庭生活,曾树生最终还是跟陈主任飞往兰州了。这次出走饱受争议,不少论者认为这是曾树生自私浅薄的表现,从一个新时代楷模堕落为庸俗的小资产阶级女性。在给汪文宣的书信中,曾树生为自己做出了辩护,“我今年三十五岁了,我不能再让岁月蹉跎,我们女人的时间短得很,我并非自私,我只是想活,想活得痛快,我要自由。可怜我一辈子就没痛快地活过。我为什么不该痛快地好好活一次呢?人一生只能活一次,一旦错过了机会,什么都完了。”与汪文宣不同,曾树生从未消泯自己的生活热情,即使深陷困境,她也总能寻求出路。在大川银行当职员,忍受着“花瓶”的称号,对于有着事业心的曾树生而言,同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生活总要继续下去,她依然追求有审美情趣的生活,她喜欢出入酒会、咖啡厅之类的场所。其实这样的生活才是婚前的她熟悉的,更可以躲避那个昏暗的家庭。即使汪文宣依然深深依恋着曾树生,他也能发现两人的巨大差异,“她丰腴并且显得年轻而富有生命力。虽然她和他同岁……他觉得她同他相差的地方太多了,他们不像是同一时代的人。”曾树生终于说出:“我们中间缺少什么联系的东西…… 我只能怜悯你,我不能再爱你”。没有了爱,没有了

光与温暖,曾树生面临的只有出走。即使没有陈主任的热烈追求,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曾树生也不会选择继续拘禁于这个家庭。留下来只有一起走向死灭,而出走则意味着新生的可能。一九四三年出版《寒夜》单行本时,巴金在原来的结尾“夜的确太冷了”,后面又加上了一句“她需要温暖”。巴金说:“我写到曾树生孤零零地走在阴暗的街上,我真想拉住她,劝她不要再往前走,免得她有一天会掉进深渊里去”。[2]曾树生的两次出走,体现了近于真实状态的生活环境中女性与社会的关系,也传打出作家巴金对于现代女性命运的深切关注。

【参考文献】

[1]戴翎. 应该怎样评价《寒夜》的女主人公——与陈则光先生商榷[J]. 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1982(05)

[2]巴金.巴金论创作———〈谈寒夜〉[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3(02):295作者简介:巴俊玲,女,1981年10月,郑州师范学院文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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