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帮 > 体裁作文 > 教育资讯

散文诗,翅膀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3 02:25:14 体裁作文
散文诗,翅膀体裁作文

篇一:隐形的翅膀:林清玄散文

龙源期刊网 .cn

隐形的翅膀:林清玄散文

作者:杨春雨

来源:《课外阅读》2009年第15期

有时,觉得自己越来越麻木:走过街边艰难求生的小贩却无动于衷;望着汽车尾部的浓浓烟雾却一脸漠然。总是想飞,飞离这种麻木与愚钝,却一直没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带我远行。一日,翻开林清玄的散文,读着那清新自然、禅意悠悠的文字,不觉产生一种飞的冲动,仿佛自己有了一双隐形的翅膀。

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那是他笔下普通人物带给我的坚忍。这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离了偏见与骄傲,飞向平和与感激。那位卖馄饨的老人,常在深夜用清脆却不扰人的木鱼声,招呼那些还未眠的人来吃碗馄饨。老人一定是有辛酸往事的,不然步履不会那么沉重。但那淡然笃定的木鱼声,仿佛又像老人的手,将一页页岁月就那样轻描淡写地翻过。还有那月光下的喇叭手,十几岁便被国民党军队抓去做了壮丁,从此,别离了慈祥的祖父,别离了那金灿灿的麦田,随着部队从北方到南方,从南方抵台湾……家乡,竟再也回不去了!从此、喝酒便酩酊大醉,梦里总梦见在揭开新娘的盖头……然而清醒时分,不管多苦,生活还要继续。他用一曲曲骊歌为西归的人铺最后一程到天堂的路。这就是他笔下的人物,这也就是我们身边的人物啊!面对生活的无常,他们坚忍,面对坚忍的他们,我也受到了洗礼。辛劳的小贩不应比纨绔子弟更令人钦佩吗?而我们,不也正需要这种逆境中的坚忍吗?林清玄的散文,给了我一双翅膀,给了我坚忍,给了我对平凡的生活和平凡的人的深深感激。

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是他笔下对乡村生活的一往情深。这双隐形的翅膀,带着我的思绪飞离了城市的滚滚红尘,飞向了田园的袅袅炊烟。从他笔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光”是有味道的。在田地里耕作的农夫,他能嗅出哪些稻谷是被阳光晒过的,因为那些稻谷中蕴含着独一无二的香味。从他笔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土地也是有感情的。人工种植的稻米与机器种植的稻米吃起来味道是不一样的,前者松软有弹性而后者寡然无味。可惜的是,这种细微差别城里人却早已分辨不出来了。我这才醒悟,生活在城市之中,终日面对一成不变的钢筋水泥,终日在大快朵颐时也吞下大量农药,如何还能轻盈灵动地飞翔呢?城市中人,只需到田间走一走,闻闻那稻香草香槐花香,抑或是读读林清玄的散文,都会有一种想飞的冲动吧!林清玄的散文,给了我一双翅膀,给了我对乡村城市的独特感悟。

人应该是有灵性的。这样心才轻盈,才能在碧天白云中翩翩起舞。

篇二:给诗歌插上翅膀

给诗歌插上翅膀

龙口市第五中学赵传英2013年7月17日 19:55浏览:324评论:54鲜花:0专家浏览:2指导教师浏览:34 指导教师 鲍文璞于13-7-18 08:21推荐设计很细致,内容充实,活动的设置注意了课内外的联系,对学生语文能力的发展有很明显的作用,值得借鉴。

省专家 王贵华于13-7-18 10:09推荐作业选题很好,新颖且指向学生的表达能力。思维导图设计具体全面,思路明晰。学习活动设计环环相扣,内在联系紧密,可操作性强;专题二设计具有探究性,有利于提高学生对语言的感受能力和运用能力。是篇好作业,推荐了。

篇三:让诗歌插上哲理翅膀

让诗歌插上哲理的翅膀

(来自:www.Zw2.cn 爱 作文 网)

摘要 本文抓住薛卫民诗歌的一个重要特征,即具有浓郁的哲理意味,使读者如食橄榄,回味无穷,自然地从中体会出一些人生、社会、人性中深层次的东西。薛卫民的诗因这种浓浓的哲理意蕴而显得深邃而空灵,仿佛插上了翅膀,而中国古典哲学中略显枯燥的思想也在其诗意表达中平凡且生动起来,诗歌与哲理就这样在它的诗中水乳交融地结合为一种浓浓的况味来。

关键词:薛卫民 诗歌 哲理

中图分类号:i206.7 文献标识码:a

薛卫民的诗,如一颗颗略带苦涩的橄榄,初读起来似乎略显平淡,没有绮丽的色彩,没有太多激情的情感渲泻,也不追求雅致的古典风韵,作者惜墨如金,绝不屑于用浮华的文字来装点门面。但细细品来,淡淡的意境深处,总有些意在言外的东西,令人回味无穷。作者灵魂深处对人性、对社会生活、对大自然的哲理反思蒸腾成渺渺如轻烟般的诗味,令读者久久回味其中。

20世纪80年代,薛卫民的代表作首推《那个石马》(1987年),诗人用一匹石马的口吻,写出了人类受环境条件的束缚,无法实现灵魂和身体的自由的烦恼,以及作者对于生命活力、对于自由自在生活的想往。诗中写道:“??一临世就没有过草原,没有过山岗,咴咴的嘶鸣,是让看,不是让人听的,望不见疆场上尘土飞扬,望不见索性垂下头来,永远也不再望??连一次失前蹄的机会都没有,要蹄子也是多余了,任草在胯下疯长,叫远处的眼睛说它匍匐

在地上。一匹被草欺负的马,一匹带有赫然标志的公马,血性流尽了,便比石头还要冰凉,一辈子不曾荒唐,却也一辈子也不能得意洋洋。”薛卫民的这首诗,令人想起了《庄子》中的一则故事,楚王派使者去请庄子去当宰相,他却反问使者,是做泥潭里打滚的猪快活,还是去做被供养、享受锦衣玉食,但却失去自由,甚至被宰杀的祭牲快乐呢?答案显然是前者。没有了生命和自由,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价值,纵然地位再高、利益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如那匹“连一次马失前蹄的机会也没有”的石马,就算是表面再英武、再万寿无疆,又有何用呢?

创作于1985年的《森林部落》则是对森林中自然自在的原始社会的哲理化诗意阐述:“那个部落莽莽苍苍,莽莽苍苍的部落却没有酋长,走进来就容留,投奔来就收养??”正如《道德经》中所说,政治的最高境界是“太上,下不知有之。”就像那大森林一样,宽容、博大、无所作为,让所有的生物依照其本性自由生长。“为无为,则无不治”,它虽不言、无为,却自然有其内在的规律在:“不许谁来称王,蝼蚁没有,雄狮与猛虎也同样没有权杖,任争斗的争斗,任厮杀的厮杀,任流血的流血,宁肯把皇冠一样的饰物,戴在善良懦弱的小鹿头上。”“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冥冥之中,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能让恶者得到其应有的惩罚,正如诗中所说:“这个部落的戒规,神也说不清鬼也迷惘,懂得惩罚懂得报复,惩罚与报复总是准确地降落在亵渎者头上,使人感到冥冥之中,有一个酋长,那个酋长万寿无疆。”

《山中遇老者》则写了一位山中的老者:“他柱的拐杖,像老树溢出的虬根。”面对他,诗人感到了自己的空虚和渺小,“我在风中站立不稳”,因为作者深知自己所追求的名闻利养、是非成败的空虚和无用,“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需一个土馒头”,“指点江山的人们不知消失了多少,来搜寻奇章异句的墨客,最终只为自己写好了一篇祭文”,而老者却淡化了名利,视之如浮云般来去自如。“这满目江山,是他看着长大的,随便说点什么,都能成为历史,而他却缄默不语”,“大道不言,无为而无不为”,就像老者这样顺其自然而生,顺其自然而死,反而更能活得健康、长寿、快乐、幸福,“那棵三十年前就答应了老者的古松,至今不肯殓老者入土,以日复一日的苍劲,听老者呵呵大笑”。在作者心目中,像老者这样的生活,也就同神仙差不多了。所以,“为证实老者并非仙人,我盯住了他的药葫芦,讨得的一枚草根,至今在我的嘴里,仍是平常的草根味儿”。大道至简,“道之出口,淡之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即”,圣贤就孕育于平凡之中,那传说中的长生不老之药,也许不过如诗中所说的,是老者药葫芦里一枚平凡的草根罢了。

薛卫民的诗,正如他所说,朴实无华,却构思巧妙,充满了禅趣和哲理,在看似平淡的诗歌背后,他为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象和再创造的思维空间。薛卫民90年代的诗,笔者最喜欢这首《相信死亡的人都活得很好》,不再将死亡看做一件可怕的事,而是看成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样的平常,看成是生命的休息,仿佛是一件

相当轻松的事:“为葱郁而肩起沉重,凋零是应得的轻松”;“相信死亡的人都活得很好”。无独有偶,《庄子》中,也有类似的达观看法,在《齐物论》中讲了一个小故事:丽之姬是艾地地方长官的女儿,晋国国君开始得到她的时候,哭得涕泣沾襟,等到她来到国王的宫中,与国王同睡着安适的大床,吃着好吃的美味,就后悔当时的哭泣了。庄子因此感悟说,又怎么知道人死之后,不后悔他活着的时候曾经那样怕死而求生呢?能够看破生死,不把这外在的皮囊当成一回事,自然也就能平淡地看待生,把得失利害如蛛丝般轻轻抹去,任自由的灵魂开出最自然的花朵。于是作者写道:“他们平静地耕耘、收获,在这样的人们中间,我平庸得毫无恐惧,也无须伸出常用的那只手,乞讨或施舍。这使我有机会丰富,或空空如也,是一滴垂叶的清露,也是汤汤之水。”

创作于1999年的《谈起大师》则看轻了名利,让权威和大师这类的字眼,不再威严和神秘,诗中说:”无论什么年月,都不必为仰望而羞耻,也不必夸大其辞,非要做出美丽的向日葵的样子。其实仰望就应该是一种很朴素的姿势,像树下的儿童,仰望树上的果实。像田头守着牛歇息的农夫,想民间的心事。”高山和大海不会因自己的高大和宽广而嫌弃丘陵和小溪,丘陵和小溪一样不必因自己的渺小而自卑自弃,因为它们不过同样是自然界的一份子罢了。人类社会其实也是一样,其实真正的大师,就蕴育在平常的阳光和平常的大地之上,不需要任何崇拜和关注的目光。那些名闻利养对太在意他的人来说,反而是毒药和囚笼了,正如老子所说:“持而盈之,

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常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外在的名利荣华,只对那些存在傲慢、虚荣等心灵痼疾的人才有影响,真正的大师是不齿于与它们为伍的,他们更愿意亲近平凡、亲近生活、亲近大地之根、亲近自然之母。正如诗中所写:“真实的阳光一定都在大地上,与大地一起,哺育苦难和幸福,哺育大师,和我们身前身后的许多日子。” 进入21世纪,薛卫民的诗歌,继续这种哲理化的创作之路,对于哲理的表达更深刻也更到位了。如这首《在野草和庄稼间穿行》,作者借野草和庄稼之间的关系做比,写出了人类文明与原始自然本能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忘了,庄稼会替我们记着,最初是野草的籽粒,种出了后来的农业。野草和所有的植物是亲戚,野草更认为庄稼,是自己的兄弟,于是野草就经常出现在田野,来像进家门,走像从兄弟那儿回去。”文明的发展使人类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在追逐中迷失了自己的本性,适时地回归本性,回归原始的野性,才能找到自己的精神家园,所以诗中写道:“熟视无睹的人们中有大智者,他们关心着久远以后的粮食和生机,于是偶尔的什么时候,野草被请进特定的房子,与禾苗会见,一次又一次反复交谈,回忆粗犷,回忆蜂飞蝶舞的大野地。”

上世纪90年代,薛卫民以一首《相信死亡的人活得很好》,轻轻剥去了死亡沉重的含义,举重若轻地给死亡一个自然自在的“应得的轻松”这样一个充满哲理内涵的定义。而进入21世纪,薛卫民又以一首《夜色之歌》,颠覆了“夜色”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含义,

体裁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