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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记改写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2 12:33:55 体裁作文
金锁记改写体裁作文

篇一:浅谈张爱玲的金锁记论文正文

浅谈张爱玲的《金锁记》

现代文学史上,有一位伟大的女性,她的作品对后世影响深远,其身世也充满“传奇”色彩,直至今日,她的作品还在被世人不断地改编、拍摄。她,就是著名的现代文学作家——张爱玲。

张爱玲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她的身世“传奇”,作品流传也甚为广泛,其对社会、人性,特别是通过女性婚姻这个角度所阐述的独特的见解,令读者叹为观止。因此,张爱玲也被誉为是“旷世才女”。

四十年代初,张爱玲开始文学创作生涯。主要作品有:散文集《流言》、散文小说合集《张看》、中短篇小说集《传奇》、长篇小说《倾城之恋》、《半生缘》、《赤地之恋》,晚年还从事中国文学评价和《红楼梦》研究。有人说张爱玲的作品就像是从旧箱子里翻出来的散发着樟脑味的锦缎旗袍,它的陈旧和奢华如此对立又融通地并列着,或许也正是她编织的那个精致的海上繁华梦吸引了众多的读者。

张爱玲一生创作众多,其电影创作不及小说,长篇小说又不及中短篇小说创作,但在众多的文学著作中,被视为其代表作的中篇小说《金锁记》却备受青睐,作为张爱玲年轻时代的小说代表作,《金锁记》有“中国从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1]之称。此文,我将就这部小说作以浅显的谈论,主要从作品的人物形象、情感、悲剧意味等方面进行阐述。目的在于使读者能更进一步地体会作者的写作意图及其所需表达的情感,更深入地了解作者,把握作品。

一、《金锁记》的地位和影响

张爱玲的《金锁记》在四十年代震惊文坛,被视为张爱玲的成名之作。对于它的影响,著名翻译家、评论家傅雷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他在《论张爱玲的小说》一文中这样说道:“它是一个最圆满肯定的答复。

情欲的作用很少象在这件作品里那么重要。”他在对七巧性格的主客观因素作了分析之后,指出了作品的三个基本特色。第一是心理分析的精妙。“她用暗示把动作言语和心理打成一片。”第二是省略法的运用。第三是风格特点,色彩鲜明,收得住、泼得出。“新旧文字的糅合,新旧意境的交错,在本篇里已是恰到好处,仿佛这利落痛快的文章是天造地设的一般?? 譬喻的巧妙,形象的入画,固是作者风格的特色,但在完成整个作品上,从没象在这篇里那样地尽快妙用。”[2]

傅雷在文章中对《金锁记》评价颇高:“毫无疑问,《金锁记》是张女士截止目前为止的最完满之作,颇有《狂人日记》中某些故事的典范。至少也该列为我们文坛最美的收获之一。”

除傅雷外,还有许多评论家或多或少地对张爱玲及其作品进行了评价,如著名女性文学研究者潭正壁先生,袁昌硕教授,苏青等人均发表过各自的言论。在单篇分析中,以论《金锁记》最多。其中以朱家宏的文章较为深透。在讨论七巧性格的社会文化因素的同时,着重剖析了七巧变态人格的三个层次:性变态心理、仇恨与嫉妒心理、寡居者的“护犊”心理。前两点在以往的研究中均有所涉及,第三点则是朱家宏文章中的独特见解。

由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出,《金锁记》在张爱玲众多的文学作品中占十分重要的地位,国内许多学者文人借助于对《金锁记》的研究,深入探究张爱玲及其创作特点;海外的许多学者也将《金锁记》视为是张爱玲文学创作的典型代表。所以,张爱玲的《金锁记》也被称为是“中国从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以上都足以说明了《金锁记》这部作品在中国现代文坛上的重要地位及对后世创作产生的重大影响

二、 《金锁记》的作者

张爱玲,原名张瑛。生于1920年9月30日,卒于1995年,祖籍河北丰润,生于上海,终年75岁。张爱玲生于一个末落的封建贵族家庭。其祖父张佩纶原是清末的著名大臣,而她的祖母李菊耦则是慈禧心腹中堂李鸿章之女。到她父母这代,家道已然完全败落。

张爱玲的父亲属于遗少型的少爷,而母亲则是一个时髦的新女性。因受父亲风雅能文的影响,张爱玲从小就会背诵唐诗,也正是由于这古典文学的启蒙,使她对文学产生了兴趣。与此同时,因受母亲的影响,她的生活情趣及艺术品味又都是西洋化的。在其父娶了姨太太后,其母冲出封建家庭的束缚,与其姑姑一起出洋留学。而年幼的张爱玲则在失去母爱后,仍承受着旧的封建家庭的污浊。因此,张爱玲后来在文学创作中总是以“衰落中的文化,乱世中的文明”作为文化背景。

1938年,张爱玲虽然考取了英国的伦敦大学,却因为战事激烈而无法前往。1939年秋,张爱玲得到改入香港大学文学系的机会,然而,1942年,因太平洋战争爆发,日军进攻香港,香港大学停办,张爱玲未能毕业就与其终生好友炎樱同船返回上海。后来,张爱玲又报考上海圣约翰大学,但未被录取。为了生活的自立,张爱玲只得为一些英文杂志撰稿,以谋取生活的费用。

1943年和1944年,是张爱玲一生中重要的两年。在这两年中,她发表了许多优秀的文学作品。1943年,张爱玲在周瘦鹃主编的《紫罗兰》上发表了《沉香屑 第一炉香》后,一鸣惊人。从此,便一发而不可收。在两年的时间里,她在《紫罗兰》、《万象》、《杂志》、《田地》、《古今》等各种类型的刊物上发表了她一生中几乎所有最重要的小说和散文。这两年中发表的小说有:《沉香屑 第二炉香》《茉莉香片》《心经》《封锁》《倾城之恋》《金锁记》《琉璃瓦》《年青的时候》《花凋》等,散文有《到底是上海人》《洋人看京戏及其他》《更衣记》《论写作》《有女同车》等。在1944年,张爱玲与才子胡兰成步入婚姻的殿堂,但这场婚姻只维持了两年。

张爱玲与胡兰成离婚后,又开始了部分电影和小说的创作。1947年,她创作了电影剧本《太太万岁》和《不了情》;1951年,她曾以“梁京”为笔名发表长篇小说《十八春》。张爱玲1952年7月离开上海,前往香港后,于1954年先后在香港出版了小说《秧歌》和《赤地之恋》;1955年秋,她又告别香港,远赴美国定居,并于同年8月与剧作家赖雅结为夫妻。1957年,她在台湾《文学杂志》上发表她到美国后创作的小说《五四遗事》1966年,又将中篇巨作《金锁记》改写为长篇小说《怨女》。

晚年,她致力于《红楼梦》的研究,并于1977年出版《红楼梦魇》。张爱玲晚年时长期闭门谢客,过着寂寞的隐居生活,1955年9月8日,被人发现其孤独地死于洛杉矶家中。这位伟大的中国的“旷世才女”从此告别了文坛。

三、 浅析《金锁记》

(一)曹七巧形象分析

《金锁记》是张爱玲小说的代表作。这是一个关于“原欲”的故事,一个令人惊心动魄的人性变态和人性异化的故事。而要谈论《金锁记》这部小说,不得不谈谈这故事中的主人公“曹七巧”这个人物形象。

整部小说可以说是以七巧为中心而展开的,故事中的每个人,每个情节的发展,几乎与这位女子都脱不开干系。

曹七巧原是麻油店铺老板的女儿,是一个心地善良、惹人喜欢的姑娘。她年轻时也有喜欢她的肉店小伙,还有她哥哥的结拜兄弟也钟情于她,虽然她性格粗鲁泼辣,却充满活力。然而,为了能进入虽然已破落但仍然是贵族大户的姜公馆,她嫁给了患骨痨的姜家二少爷。做了姜家二奶奶后,由于畸形的婚姻,从而造成了她畸形的性格,由原来的开朗活泼、热惹人喜爱的曹七巧,变为一个尖酸刻薄、视财如命、人见人厌的姜二奶奶。那么,七巧的性格变化是如何形成的?又是谁制造了曹七巧悲剧的一生呢?

可以说,《金锁记》讲述的是一个关于“报复”的故事,一个关于禁锢而变异后演化为更为疯狂的物欲的故事。小说中的主人公曹七巧,在嫁入姜家后,名义上是姜家二奶奶,但实际上,没有人瞧得起她,谁都轻视她,连丫鬟都敢对她冷嘲热讽,不尊敬她。她与姜家二少爷之间不要说爱情,连基本的情欲也得不到满足。于是,她渴望这姜家三少爷的爱,但风流成性的姜季泽却不敢越叔嫂之防。当七巧最后的一点情欲之火都熄灭后,便开始变得刻薄冷酷,并开始进行她疯狂的报复。她先是“恋子”,要新婚不久的儿子整夜陪她抽大烟,以探听和渲染儿子与

媳妇的房事为乐趣,逼得儿媳守空房,抑郁成疾,最终病死。后又“妒女”,自己在感情上是不幸福的,连自己女儿的婚姻她也要一手破坏。最后,她终于沦落为一个眼中只重金钱而不顾亲情的恶妇。

此外,《金锁记》也是一个关于“宿命”的故事。在作者眼里,曹七巧的婚姻只是一个买卖,她卖掉了自己的一生,得到的只是一点金钱。因此,曹七巧生命中最宝贵的自然是金钱而不可能是家庭和亲情。

她对金钱有强烈的占有欲,当初为了金钱,她哥哥将她嫁与姜家二少爷,从而毁了她的一生。金钱毁了她的幸福,她仇恨金钱。但当她奋力反抗这不公平的命运时,她发现金钱就是权势,正如她讥讽她的兄嫂那样:“等我有钱了,我不愁你不来。”她相信唯有金钱才能改变她的命运。十年的苦熬苦盼迎来了“她嫁到姜家来之后一切幻想的集中点。这些年来,她带着黄金的枷锁,可是连金子的 边都啃不到,这以后就不同了”[3]。为此,她付出的不仅是青春、爱情,更有良知与人性。如果说过去是别人把金枷锁套在她头上,那么,现在则是她把自己套在黄金枷锁中。金钱扭曲了她的灵魂。

《金锁记》作者张爱玲的小说都与女性和“女性与金钱”的关系有关,她所要表现的也正是世界的无情和人生的苍凉。也因为如此,曹七巧这一人物的塑造一直被人们看作是张爱玲笔下最完整的女性形象,最厚实的小市民形象,甚至可以说是张爱玲为20世纪中国文学贡献的一个独一无二的具有经典意义的艺术形象。

(二)《金锁记》的悲剧意味

张爱玲的《金锁

金锁记改写

记》极为精妙地展现了曹七巧在物欲与情欲的驱使下,人性被践踏、受残害,最终悲凉死去的过程。在这篇曾被称为是“文坛最美的收获”[4]和“中国从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5]中,张爱玲依然冷眼旁观,文字淡的彻底,冷的寒心,其笔下的人物形象更多的是与社会生活的没落与乱世的苍凉联系在一起,其苍凉、含蓄的语言意境尽显文字之美。

形象的悲剧塑造——悲欢离合的无奈

小说中的悲剧形象的塑造,首屈一指的当属曹七巧这个形象。她以一个小业主女儿的身份嫁入姜家,由于丈夫身患骨疾,使得她正常的情

篇二:金锁记读书笔记

金锁记读书笔记 -读书笔记

[]《金锁记》,可以说是张玲小说中成就最高的一部作品,二十几年后,她又将她改写为长篇小说《怨女》,由此可见张爱玲本人对它的偏爱,。傅雷虽然严厉地过张爱玲的小说,对《金锁记》却高度的无保留的,在40年代说它是我们文坛最丰美的收获[1]。曹七巧本是麻油店老板的女儿,泼辣而富风情,却不幸被贪钱的兄嫂嫁到大户人家,因出身低微,倍受歧视与排挤,而自小瘫痪的丈夫,使曹七巧陷入情爱无法满足的痛苦之中,纵然她在夫死公亡后分得一份遗产,但是长期以来的种种压抑、煎熬与旧式大家庭气息的熏染,已使她人性扭曲,被黄金枷锁紧紧套住,只知一味敛财,了无,甚至戕害儿媳,断送女儿的。作品有层次地展现了曹七巧的人性被践踏、受残害,最终灭绝的过程。看过一部分研究《金锁记》的,这些文章无不大多着墨于这个性格当中的黑暗面,从它们的中或许可以斑窥豹:《自虐的复仇》

[2]、《金锁记 曹七巧的变态》[3]等,文章中对于曹七巧的性格的描述,总脱离不了“变态的报复”、“自私”、“狠毒”、“残忍”、“恐怖”、“疯狂”等词语。人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并不否认曹七巧的性格中的黑暗成分。但我同时觉得,一个女人之所以走上这一条道是因为她要背负的太多太多,历史、家庭、丈夫、子女,有什么事她可以只为且自我作主?而七巧只不过当了一名自我作主的女人而已,纯粹为自己一人。人们对此责难多于同情,恐惧多于关怀,带着猎奇的眼光打量、谩骂、抱怨……也只不过是隔岸观火罢了。何曾有人真真正正站在七巧的立场上替她着想?要她,必然要理解她,站在她的角度思考,从她的观点着手,这才达成真正意义上的沟通。而最重要的是,将她看成一名再正常不过的女人——她需要也需要爱。如同张爱玲一针见血之所言:“有几个女人是因为灵魂的美被男人所爱的?”苏青常说:“没有爱”,中有藐视。曹七巧跟张爱玲其它小说中的女人本质上是一样的——谋生之外也谋爱,只不过手法上更为激进。谋生是物质上的追求,爱则是上的享受,两者本质上也都是一样的,说得难听是欲望,说得好听是。而女人跟男人一样,既有欲望也有理想——旧时代的人们往往对此忽略或根本不以相信。于是,采用了这几个中性的词语做标题,尝试着以理解的姿态进入七巧的内心世界。谋生将“谋生”定义为“谋取生活”,除了从贫变富之外,例如七巧从麻油铺到了姜家,它应该包括捍卫自我的金钱利益,如分家产时七巧的撒泼行为等等。“谋生”在小说里可以分为几个阶段。第一阶段;渴望的冲动。“十八九岁做姑娘的时候……喜欢她的有肉店里的朝禄,她哥哥的结拜弟兄丁玉根,张少泉,还有 沈裁缝的儿子。喜欢她,也许只是喜欢跟她开开玩笑,然而如果她挑中了他们之中的一个, 往后久了,生了孩子,男人多少对她有点真心。”可是她的一念之差,断送了她的一生。她没有他们之中的任一个,而是去当了姜家的二奶奶——与患有骨痨的二少成了亲。她以为这样便可衣食无忧、荣华富贵,她不必去操心麻油铺里的生意,不必去斤斤计较蝇头小利,不必为生计而向男人们抛眉送眼,最重要的是,不用过那种“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生活。可是她错了,错的是她太天真了。她后悔莫及。幻想着那个原来的七巧,如果过上了那种她原先抛弃的生活,结果怎样?人生是一道道的单项选择题,备选答案可以有无数个,但最总只可选择一个。七巧选择了什么?她作为一个不谙的女子,何曾知道这个选择意味着什么?她是不甚清楚的。待到她清楚的时候,她又觉得太迟了,觉得被骗了。她是软弱的,她没有勇气也没有意识要冲破后来她所厌恶的一切。如果她当初选了“他们当中的一个”会怎么样?如果她冲出了姜家另觅新新的生活会怎么样?如果她找到了一个真正爱她灵魂的人会怎么样?然而假设都没有意义,因为时光不能倒流。第二阶段:孤独的撒泼。来看分家时七巧借以撒泼的那段话:“我须比不得大哥大嫂——我们死掉的那个若是有能耐出去做两任官,手头活便些,我也乐得放大方些,哪怕把从前的旧帐一笔勾销呢?可怜我们那一个病病哼哼一辈子,何尝

有过一文半文进帐,丢下我们孤儿寡妇,就指着这两个死钱过活。我是个没脚蟹,长白还不满十四岁,往后苦日子有得过呢!”虽是撒泼,却一语道破了内中实情——自此以后,一无所能的七巧得带着一对儿女独自承受着一份日子了。日子漫长得似乎永无尽头,而钱就这么多,正是这种独立、无所倚仗的恐惧使七巧一下子就抓住了黄金。这是她生存的根本,是她在世的唯一依靠。 金钱就是七巧的救命稻草,一旦拉住了就誓死不放。

第三阶段:内心的挣扎。分家之后的几个月,三叔姜季泽忽然上门来了,这个她曾经请求过他爱她的男人,这个用钱如命、天酒地的男人。 男人的花言巧语总是有目的的,她这么认为,尤其是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你知道我为什么跟家里的那个不好,为什么我拼命的在外头玩,把产业都败光了?你知道这都是为了谁?”“我要相信你才怪呢!”“不错。你怎么能够相信我?自从你到我家来,我在家一刻也待不住,只想出去。你没来的时候我并没有那么荒唐过,后来那都是为了躲你。娶了兰仙来,我更玩得凶了,为了躲你之外又要躲她,见了你,说不了两句话我就要发脾气——你哪儿知道我心里的苦楚?你对我好,我心里更难受——我得管着我自己——我不得平白的坑坏了你!家里人多眼杂,让人知道了,我是个男子汉,还不打紧,你可了不得!”:“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信了又怎样?横竖我们半辈子已经过去了,说也是白说。我只求你原谅我这一片心。我为你吃了这些苦,也就不算冤枉了。” 听了这些话,七巧怎么不会心软。她不断地与自己进行对话。“当初她为什么嫁到姜家来?为了钱么?不是的,为了要遇见季泽,为了命中注定她要和季泽相爱。她微微抬起脸来,季泽立在她跟前,两手合在她扇子上,面颊贴在她扇子上。他也老了十年了,然而人究竟还是那呵!“她想答应他的要求,因为她很想与他相爱。但念头一转“他难道是哄她么?他想她的钱——”她又怀疑他,他是否真的如同自己爱他一般爱自己,还是只为了她的钱,骗走她的钱之后一走了之?内心处于翻江倒海的状态——她爱他,也恨他!想依靠他却有忍不住要怀疑他!她想给他她的所有有恐惧之后会是一连串的背叛。她是清楚这个男人的本性的,她知道答应他的后果,那就等于自我毁灭,《》()。她相信“江山易改,品性难移”,那个男人至今还是“太会演戏”,他是想她卖田买屋,他对于她的问题回答得“有条不紊”,“显然他是筹之已熟的”于是她认定他是想她的钱。“钱一经你的手,还有得说么?”,她比谁都明了。最后,还是金钱的理智战胜了情感的怀恋。她把他赶出去。第四阶段:麻木的坚守。往后发展,她赶走侄子说他想谋她的钱,她不明白儿子为什么“想她的钱--横竖钱都是他的”,她破坏女儿的婚姻说世舫娶她女儿也是为了她的钱,最后的七巧对于金钱,就只剩下麻木的坚守了,完全性的条件反射。她只是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别人做什么都是想得到她的钱!谋生的艰难预示着谋爱的艰难。曹七巧原来妄想当初答应嫁到姜家,初衷是为了金钱,摆脱下层社会,她期望能借助婚姻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女人除了对金钱的渴望,她还想得到其它别的什么。她身处在那个社会中,对其憎恨受其奴役,但本质上她顺应和接受这样的一些不公正的安排,她原本可以反抗的,她可以直接脱离姜家,可以到外面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但她没有。她恨她怨,她渴望有人救她于深火热之中,但另一方面又缺少足够的勇气。这已经成为女人的心理痼疾。谋爱一是谋取七巧对于她的丈夫——患骨痨的二少,又是厌恶又是恐惧。“你去挨着你二哥坐坐!你去挨着你二哥坐坐!”“你碰过他的肉没有?是软的、重的,就像人的脚有时发了麻,摸上去那感觉……”“不像在哭,简直像在翻肠搅胃地呕吐。”她的丈夫不能给她正常的爱,无论是精神上的,肉体上的,他都不能。于是她要她需要的爱,这个人就是她丈夫的姜季泽。她以为季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她诱惑他,与他打情骂俏,但最终的目的——她想他爱她。但她显然所托非人“季泽看着她,心里也动了一动。可是那不行,玩尽管玩,他早抱定了宗旨不惹自己家里人,

一时的兴致过去了,躲也躲不掉,踢也踢不开,成天在面前,是个累赘。”“他可是年纪轻轻的,凭什么要冒这个险?“于是他说:“二嫂,我虽年纪小,并不是一味胡来的人。”一句话就把她给打发了。尔后,季泽在与她争家产及分家之后来找她。就像前面所说的,她内心无比地挣扎。她把他赶走了,于是,谁都不知道季泽是否真的是爱她的了。也许是的,因为他说:“见了你,说不了两句话我就要发脾气——你哪儿知道我心里的苦楚?你对我好,我心里更难受——我得管着我自己——我不得平白的坑坏了你!”是迟来的爱吧?是吗?但她否定了,没有这个可能性,她肯定三番四次地对自己讲,其实也只不过是一种催眠!然而,在七巧的内心深处,她对他是依恋的。“她要在楼上的窗户里再看他一眼。无论如何,她从前爱过他。她的爱给了她无穷的痛苦。单只这一点,就使他值得留恋。多少回了,为了要按捺她自己,她迸得全身的筋骨与牙根都酸楚了。今天完全是她的错。他不是个,她又不是不知道。她要他,就得装糊涂,就得容忍他的坏。她为什么要戳穿他?人生在世,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归根究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是啊,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有时候分得太清楚反而就更痛苦了!糊涂一点,也许就少受一点心灵的折磨。于是,她最后还是没有得到她梦寐的爱情。对儿子的专制也可以看作她爱情缺失之后把儿子当作她的又一个“”,一种女人对男人的不可饶恕的爱慕与占有。儿子长白是个弱者,这使他完全听从的支配。七巧对他应是宠爱与迷恋的——他没有好好上过,很早就养成大少爷的恶习,七巧对这些都不加干涉,听之任之。当另一个女人出现在长白的生活中时,她对于她就完全是处于女人对女人的妒忌。二是谋取亲情当然,对于儿子还有亲情。这里跟上面她把儿子看作“情人”的情感的很多都糅合了起来,比较难以分辨,这里不再细说。次要的如对她哥哥嫂嫂及侄子的,也不作分辨。对此的理解着重于她对女儿的感情上。小说对这段的尤为深刻,我们甚至觉得比七巧对于季泽的爱情的描写还更要精彩。因为她对她女儿的所作所为,明明就是恶劣的残忍的行为,但她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甚至是天经地义的。特别是让她裹小脚和对待她的婚姻的问题上。“你人也有这么大了,又是一双大脚,哪里去不得?我就是管得住你,也没那个精神成天看着你。按说你今年十三了,裹脚已经嫌晚了,原怪我耽误了你。马上这就替你裹起来,也还来得及。”这话是在她一瞬之间有了什么想法之后就随便讲出来的,是在她想起了自己的脚,想起了那个想她钱的男人之后说的。她也不想到裹脚“已经不流行”了。实质上,七巧也把长安看作另一个自己。七巧有时也想把长安嫁到好人家去。但七巧恶名远播。长安又姿色平庸。好的人家不要这样的媳妇,家境不好的,七巧又怀疑他们另有所图。主要原因是七巧不愿意让长安离开,她要控制她,她是她的一部分。一年一年过去了,长安也抽上了鸦片,脾气也同母亲一样恶劣。所以,对于女儿的婚姻,她当然是要破坏的。接着就是全篇小说的高潮:七巧在童世舫这个陌生人眼里以老太婆的姿态出现:世舫挪开椅子站起来,鞠了一躬。七巧将手搭在一个佣妇的胳膊上,款款走了进来,客套了几句,坐下来便敬酒让菜。长白道:“呢?来了客,也不帮着张罗张罗。”七巧道:“她再抽两筒就下来了。”世舫吃了一惊,睁眼望着她。七巧忙解释道:“这孩子就苦在先天不足,下地就得给她喷烟。后来也是为了病,抽上了这东西。小姐家,够多不方便哪!也不是没戒过,身子又娇,又是由着性儿惯了的,说丢,哪儿就丢得掉呀?戒戒抽抽,这也有十年了。”世舫不由得变了色。七巧有一个疯子的审慎与机智。她知道,一不留心,人们就会用嘲笑的,不的眼光截断了她的话锋,她已经了那种痛苦。她怕话说多了要被人看穿了。因此及早止住了自己,忙着添酒布菜。隔了些时,再提起长安的时候,她还是轻描淡写的把那几句话重复了一遍。她那平扁而尖利的喉咙四面割着人像剃刀片。十五年前,季泽来向她倾诉爱情的时候,她还有强烈的情感,她还能真心地发怒。现在她已经把她自己正当的感情完全压抑。她随便便撒个谎(“她再抽两筒就下来了”),就断送了女儿的。她应对童世舫的那段真好,她的计谋是了,

可她无悔疚无得意[4]。她把长安留在自己的,因为她孤寂、她空虚,她无所依凭。可以这么说,她需要长安在她身边陪伴她,一直到老死。俗话说:“嫁夫找汉,穿衣吃饭”。曹七巧是可恨的,但更是可悲的。这个可悲延伸到更为深刻的层面,就是人性之中的缺憾。这是人人皆有的,只不过是有没有表现出来、有没有被发现而已。人是孤独的,人与人的心灵被有形无形的封锁隔绝了,情感也被封锁着,现实生活中的“封锁”,实际上却是把束缚人性的枷锁一道道卸下的超越时空的时刻,它为情感的“封锁”创造了一个“真空”,为人性提供了一个还原的机会。只有在毁灭的刹那,或许才无所顾忌地释放。在毁灭的时候,他们的感情才会升华,情与爱成了虚无的{5}。谋生与谋爱是曹七巧的一生的追求,她谋得生了,却失去爱了。所以她的一生注定孤寂而凄凉。如果她只管去谋爱而在所不计,不计较太多的金钱得失,结局又是另外的一个版本了。

〔金锁记读书笔记〕随文赠言:【受惠的人,必须把那恩惠常藏心底,但是施恩的人则不可记住它。——西塞罗】

篇三:文献综述[1]

文献综述

张爱玲的中篇小说《金锁记》获得世人很高评价。文学评论家夏志清认为《金锁记》是中国自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著名的翻译家傅雷充分肯定了《金锁记》,并且对《金锁记》评价极高,他指出:“《金锁记》是张女士截止目前为止的最完满之作,颇有《猎人日记》中某些故事的风范,应该列为我们文坛最美的收获之一。”

张爱玲迁居美国后,将《金锁记》改写为《怨女》,关于两部作品的研究,众多出版社争相推出,研究文章也越来越多。但是大多都基于原著《金锁记》进行研究。通过阅读相关的学术论文、文学评论、张爱玲研究书籍、大学学报等,旨在对张爱玲《金锁记》的研究情况进行分析和总结。

一、悲剧命运

张爱玲是一个专门对女性命运进行深刻思考与冷静剖析的作家,讲述了曹七巧不幸的婚姻遭遇以及被金钱毁灭,到头来毁灭他人的悲剧故事。《金锁记》从人性的角度阐述张爱玲苍凉的创作底蕴。

傅雷的《论张爱玲的小说》(《万象》1944年第3卷第11期)是张爱玲研究的“奠基石”。他秉承了古典悲剧的观念,重点分析了《金锁记》的悲剧。这对后来其他学者从悲剧性角度研究《金锁记》具有深远的启示作用。

吴琼慧的《试论曹七巧与而姑姑悲剧的典型性——<金锁记>与<菉竹山房>中主人公比较研究》(《时代文学》理论学术版,1994年Z1期),对悲剧的必然性进行了高度的概括与总结,尽管各自的悲剧有其来龙去脉,但悲哀和怨愤都是一样的,而悲剧又是延续不止的。吕晓春、付满,谢琳琳等人还将七巧悲剧的必然性同其他文学作品中的主人公形象进行比较。吕晓春《曹七巧与王琦瑶之比较》,(《湖南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6期),更加简洁而明了地揭示了曹七巧与王琦瑶类似的生存状态和悲剧的必然性;付满,谢琳琳《曹七巧与查泰来夫人形象比较研究》(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际关系学院国际传播与交流教研室,《新余高专学报》2009年02期)比较了这两个人在婚姻悲剧中国人物形象的同中之异;黄莹,曹盛的《女性悲剧成因探析——<金锁记>与<献给艾米丽的玫瑰>之比较》(《宁波工程学院学报》2008年第20卷第3期)分章节叙述了造成女性悲剧命运的成因,为读者更加深入地了解主人公,了解悲剧作了铺垫。

二、人性主题

张爱玲善于写常态与非常态的人性。在张爱玲的作品中,充分挖掘了现代都

市中的人性扭曲和心理变态给人造成的悲剧,她的笔触不只停留在意象的表层,而是深入到人性中最隐秘的部分,揭示人在欲望中最真实的常态。以下学者多从人性角度对比分析人物形象:赵亭亭《人性苍凉的哀歌——从<金锁记>到<怨女>》(《法制与社会》2008年第26期 ),作者从两位主人公相同和相异方面以及内在原因进行探讨,分章节品味这曲人性苍凉的哀歌。连剑锋《人性迷失后的“反抗”——<金锁记>曹七巧形象解析 》,(《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12卷第3期)通过比较分析,揭示了在充斥着封建礼教和拜金主义的社会环境中,一步步扭曲的人格和泯灭的人性。李亮《追逐与迷失——曹七巧与斯嘉丽的形象比较》,(《湖南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11卷第1期),剖析了作者在人物形象塑造上的不同考虑。指出两位女性虽然生活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但是她们的生命中对物欲、情爱欲与生存欲的追逐早已经迷失,并且她们的追逐与迷失在形成原因、生活环境、社会背景等方面的不同导致了她们不同的结局。袁益梅《曹七巧与潘金莲比较研究》,(《河南工程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01期)通过塑造两个鲜明的女性形象,表现了作者对人性的思考,人欲的放纵和人性的禁锢;蒋燕《<金锁记><寒夜>女性人物复杂性格比较》,(《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5期)和孙萍《悲喜皆苍凉——张爱玲小说中“曹七巧”与“白流苏”形象比较》,(《语文学刊》,2006年第12期)深刻揭示了作者对人性的思考。

三、女性意识

女性主义思潮的兴起和发展为张爱玲的研究注入了新质。“女性”的符号深深印刻在她和她的作品上。有关《金锁记》的研究,很多论述都是从“女性”角度出发的,这可以说是一个“大类”, 研究者从女性意识的立场和方法,从各个方面来研究《金锁记》,争相发表自己的观点。

陶明东《曹七巧女性意识的觉醒与她的颠覆性行为》(《襄樊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7年第1期)就是从女性主义角度出发的。它认为曹七巧在自己悲剧的一生中,有着对自己命运的思索和认识,显示出女性意识的觉醒。曹七巧的女性意识的觉醒与她的颠覆行为有着非常重要的联系。周红兵和王兰燕《张爱玲<金锁记>女性形象分析》(《名作欣赏》2007年第4期)从小说中长安这个女性形象角度切入,探讨并分析其受封建家长制度的制约以及变化的原因。

还有作家将《金锁记》与其他作品比较,分析两部作品的女性意识:曾青梅以《闺阁记》和《金锁记》(《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3期)

为例,分析比较赛珍珠和张爱玲的女性意识。指出《闺阁记》中时代氛围给予赛珍珠的是开阔、积极的影响,而张爱玲则是自觉不容于时代,以世人挑剔者的眼光关注芸芸众生,透视着女性的灵魂,其女性意识里充斥着批判和苍凉。罗恒和梁艳芳的《不同的“恶母”相同的追求——论《金锁记》与《玫瑰门》中的女性意识》(《湖南社会科学》2002年第6期)两部作品都有一个与传统时代格格不入的恶母形象,通过这个形象的描写揭示不同的历史层面下作家共同的生命体验,共同的女性意识。

四、意象分析

张爱玲非常善于将中国古代文化中的“意象”化用在她的文字里,在《金锁记》中最常见的意象是:月亮。“张爱玲式的月亮”充满独特性,深深打上了作家的个性烙印。月亮这个意象不仅仅与张爱玲的生活经历和个人体验有很大的关系,同时也暗示了小说的悲剧性。月亮在文章当中,是一个美丽和苍凉的手势,是苍凉的最好脚注。

朱秀丽《月亮流泻的苍凉——析张爱玲的“月亮情节”》(《咸宁学院学报》2007年第5期)从描写层面和心理层面两个方面揭示了张爱玲文章中玲珑剔透的艺术之美,以及张爱玲生活经历下所映射出的无爱孤独、无根漂泊的身影。敖素岚《试析<金锁记>的悲剧意蕴》(《华东师范大学学报》2009年第8期)中,月亮意象在小说中的频繁出现成为了贯穿全篇的主题意象,强调了悲剧的深刻性、一贯性和彻底性,指出月亮的永恒性和悲剧性。顾晓红《一出女人的深刻悲剧——分析<金锁记>中的月亮描写》(《连云港师范学院学报》2001年第4期)借对《金锁记》中的月亮描写分析,揭示小说人物的悲剧命运,概括悲剧的深刻性和延续性。

上述研究我们可以发现,以原著《金锁记》为版本展开的研究诸多,众多学者分别从悲剧命运、人性主题、女性意识、月亮意象等方面,通过与其他文学作品的比较展开了深入的研究。评论者大多都是就作品的一个小部分的内容加以阐释和分析,少有人针对《金锁记》和《怨女》之间展开全面系统化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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