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最小说里有一篇关于马戏团的文章!有一个人的手表丢了 总是找 最后发现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喜欢所以偷走了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17 17:24:20

求最小说里有一篇关于马戏团的文章!有一个人的手表丢了 总是找 最后发现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喜欢所以偷走了
求最小说里有一篇关于马戏团的文章!
有一个人的手表丢了 总是找 最后发现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喜欢所以偷走了

求最小说里有一篇关于马戏团的文章!有一个人的手表丢了 总是找 最后发现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喜欢所以偷走了
萧凯茵的 《敲门》
  在6月份的最小说第一篇 说实话这篇写得不怎么样 明显没有同期的卢丽莉的《风笛曲》写得好
  废话不说了 以下是文:
  敲门
  文/萧凯茵图/星泽
  这是荔连续第三天看到J.
  她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他正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围着舞台转了好几圈,她出来捡一个跳舞时掉下的头饰顺道看到了他脚下踩着的那张扑克牌.她顺着他的鞋子往上看,而他也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到了自己鞋子边缘露出的扑克牌~角.他触电般抬起了腿往后退了一步,又惊恐又尴尬地弯腰把牌拾了起来,用掌心擦了擦,递给了荔:“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踩脏了……”她接过牌又抬眼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没事,丢掉几张牌对于魔术师来说是家常便饭,下次看到的话不用捡,会有清洁工来打扫的.”他只是笑笑,又继续走走停停,好像在寻找着什么.荔回头往后台走去的时候,随手把牌翻过来一看,原来是张J.
  于是从此她就把J当作是他的代号.
  J总是在每天马戏团表演散场人走光之后绕着舞台~圈一圈地走,时不时看看地面看看座椅底下,又瞟一眼舞台.和荔一起跳舞的玫撩开幕帘中间的缝隙饶有兴致地看J,回头问:“哎,我说,你就不想知道他在干吗么?”荔愣了一下,不自觉地抬手拨了拨头发:“……你要想知道你就自己问去呗.”“那我就不客气啦,”玫伸出涂了红色指甲油的食指对着夹在缝隙里J的身影,“他是我的了.”在她要迈出去的那一刻,荔又拉住了她的手臂.“怎么?后悔了?”“不不,就是那个,如果他问起你关于我的事,你就说不知道.”“你少自恋了!”玫嬉笑着挣脱开荔的手,蹬着高跟鞋走出去,到了舞台边一个弯腰,短裙的裙摆翘了起来,荔忍不住也跟了出去.
  “有看到我的丝巾吗?”“啊?”J茫然地抬头.“我说,我跳舞时甩下来的那条丝巾,你有看到吗?”玫伸出右手捏出个兰花指轻轻挥了挥.“噢,那个,抱歉,没有,我没注意看.”“那你的注意力都放在哪了?”她调皮地问,这时荔凑过来伸手把她翘起来的裙摆狠狠地往下拉了拉,在她耳边细声说,“你的裙底.”玫听了之后立马把屁股一扭身子一转:“那我回去后台再仔细找找好了,我亲爱的丝巾呀你到哪儿去了呀……”荔看着她的背影忍俊不禁,转过头来站在舞台边缘俯身看着J,说:“怎么又是你’”有点责怪的意味,但又见怪不怪——她并不是在问.
  “我在找一个东西.”他说这话的时候仰面顺光并且嘴角微微上扬——他也并不是在回答.
  虽然荔为这样的场景有过无数次的心理准备,但这时仍旧是手脚未乱心已慌.
  曾经有一个怪叔叔守在她家楼下转了好几天,最后以“找人”为借口敲开她家的门,绕了半圈结果是来劝她回家的.“你妈一直在找你.”他踌躇不定地捏自己的指骨,好不容易把话说出来却被荔一个甩门轰了出去.她实在是对“你妈”这个称呼太敏感,甚至有时与人吵架听别人骂一句“××你妈”都要愣一下,然后噼里啪啦一堆粗言秽语扔回去.只要听到这两个字她就没法静下心来.
  在听到“我在找”这样一个开头的时候,她便提前有了反应.其实我们听过所有关于寻找的话都只不过是一句万能的假借口,也许是为了搭讪,也许是为了引出别的事,反正没有人会在意对方是不是真的在找、这东西或人是不是真的存在.不过对于荔来说,每个“找”的开场白都是可怕的,因为谁都说不准下一句是否就带有“ 你妈”二字并且宾语就是“你”.但出乎意料的是,J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又继续毫不厌倦地所谓寻找,并无意说出让她心惊的下一句.在他没心没肺地又转了一圈之后荔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在找什么?”那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他停下了脚步,全场只有这话的回音在小心翼翼地来来回回.
  “我的手表——三天前我来看表演的时候把它弄丢了.”他挠挠后脑勺,“那是我妈临终留给我的.” ‘
  荔愣了半天,一下从舞台上跳下来,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说:“还站着干吗,难道我帮你一起找你就不用亲自动手了么.”
  “那个手表长什么样的?说清楚了好让我们都留个心眼帮你找找.”
  “黑皮表带,很普通的一个手表,可能是六七十年代的了,据说里面的指针是金做的,但是看起来很旧,那层玻璃里面已经积满了不知哪来的灰尘.”J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是个男式手表,估计还是我爸生前用过的,被我妈一直保存着——嗯,我爸在我妈生下我不久后就过世了.”荔只是沉默地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一边在查看可能藏着手表的角落.
  “你那天看表演的时候坐在哪里?”表演场地实在是太大了,铺天盖地地找还不如集中在可能性最大的地方.其实也说不上可能性了,都丢三天了,能找回来的话早该找到了——荔的心里这么想.
  “好像,就是第七排,中间靠左,”J总是说着说着就扯到手表上面去,“噢,我刚刚还没说完呢,我妈说她第一次看到手表的时候觉得特好玩儿,那层玻璃看起来亮晶晶的就像一面小小的镜子.她说留给我最好的财富就是这样一面看得见时间的神奇的小镜子.”
  “你能仔细说说那天你来看表演时候的情形么?”荔停下看着他,“如果你还想把它找回来的话.”
  “噢对不起,”他莫名地道歉,有点懊恼地笑笑,“那天我们是下午三点时候看的表演,来的时候人很多,我们几乎是被挤到这个座位上来的.因为六点前要赶着坐车回去,所以我们打算看到一半就离场.还在看表演的时候小马找我问时间,我们之间刚好隔着几个特别激动的人,我说话他听不清,我就把手表卸下来递给他让他自己看.他后来说他看完之后马上就把表给我周围的人递给我.也许是他们传丢了,毕竟表演那么好看,他们看得又那么投入……”
  “……你能再重复一次么?”
  “嗯,就是那天看表演,人很多,小马问我几点我就……”
  “等等,小马是谁?”
  “是我朋友啊,一起来看演出的.”
  “那么,”荔说,“从现在开始,我告诉你,他不再是你的朋友.”
  J吃惊地看着荔:“不不,你没懂,可能是我刚才没说清楚,我跟小马其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之后他到外地念书,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就一起来看场演出.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是你没懂.手表在他那儿,他故意不还给你的,那个指针是金做的手表,他偷了.”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嘴巴一点一点地张开.
  完了,我毁掉了一个单纯的孩子.她这么想着.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
  因为只有经历过背叛的人才会有这种直觉.她暗暗地想着,一边盯着J那张惊愕的受伤的脸,突然觉得这个自己很老很老.
  老得满脸皱纹,面部神经麻木,即使想狠狠地嘲笑一通也无法挤出一个像样的笑容.
  是的,J,我想狠狠地嘲笑你,但在笑出声来之前先被这样锋利的笑刮痛了自己的心.
  荔也曾经一度没有这种直觉.
  那天醒来之前她还做着一个喧嚣的梦,梦见他们三人一起跳一支芭蕾.醒来之后整个屋子却是异常安静.那是周末,不用上课,也许他们去舞蹈室自己练去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照常起来,打开窗户透透气,铺好了被子,压了压腿,扭了扭腰,称了体重,对着镜子转身看了看,随手抓了抓头发,朝着自己笑了一个.她漫不经心地刷着牙,回想着上周没做好的那个动作应该怎么练.她满嘴泡沫地打了个喷嚏,镜子上沾满了白花花细碎的泡沫花,她抬手想擦却不知如何下手,而那些一点一点的泡沫花却已经慢慢地萎缩.等到漱口之后荔把牙刷和杯子放回架上,才发现他的牙刷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地溜进了另一个杯子,跟另一支牙刷亲密又嗳昧地靠在了一起.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心神不宁地撞上了客厅的一个茶几,一个趔趄之后又站稳,环顾四周突然觉得不妥.电视机还在,沙发还在,茶几还在,茶几上的花瓶还在,昨晚不小心撒在地上的饼干屑还在.但是他放在角落的大行李箱不见了,鞋架上少了几双鞋子,她回到屋里一口气打开了他们所有的柜子和抽屉,所有无关紧要的小东西全都还在,就只有贴身和值钱的东西不见了.门锁得好好的.她仔细找过没有找到任何字条.她稍稍镇定下来,把刚刚撞歪的茶几扶好,又拾起以前用来垫桌脚叠起了几层的废纸,在把它放回桌脚地下的时候突然萌生了一种直觉.
  把它打开.
  于是她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