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策 魏策四翻译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08 02:56:10

战国策 魏策四翻译
战国策 魏策四翻译

战国策 魏策四翻译
Preparing to attack the king of Handan,Ji Liang heard of it,half way to return to,no time to fold clothes stretch,gave up the dust on the shampoo to busy to call on the king,said:

汉语:
献书秦王
(阙文)献书秦王曰:“昔窃闻大王之谋出事于梁,谋恐不出于计矣,愿大王之熟计之也。梁者,山东之要也。有虵于此,击其尾,其首救;击其首,其尾救;击其中身,首尾皆救。今梁王,天下之中身也。秦攻梁者,是示天下要断山东之脊也,是山东首尾皆救中身之时也。山东见亡必恐,恐必大合,山东尚强,臣见秦之必大忧可立而待也。臣窃为大王计,不如南出。事于南方,其兵弱,天下必能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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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
献书秦王
(阙文)献书秦王曰:“昔窃闻大王之谋出事于梁,谋恐不出于计矣,愿大王之熟计之也。梁者,山东之要也。有虵于此,击其尾,其首救;击其首,其尾救;击其中身,首尾皆救。今梁王,天下之中身也。秦攻梁者,是示天下要断山东之脊也,是山东首尾皆救中身之时也。山东见亡必恐,恐必大合,山东尚强,臣见秦之必大忧可立而待也。臣窃为大王计,不如南出。事于南方,其兵弱,天下必能救,地可广大,国可富,兵可强,主可尊。王不闻汤之伐桀乎?试之弱密须氏以为武教,得密须氏而汤之服桀矣。今秦国与山东为雠,不先以弱为武教,兵必大挫,国必大忧。”秦果南攻兰田、鄢、郢。
有人上书给秦王说:“我听说大王考虑要出兵魏国,这个计谋恐怕不妥当,希望大王深思熟虑。魏国是山东诸侯的要冲。譬如这里有一条蛇,打它的尾,它的头就来救;打它的头,它的尾就来救;打它的腰,头、尾都来救。现在魏国等于是天下的腰身,秦国攻打魏国,这就是告诉诸侯,秦国要截断诸侯的脊梁,那末这是山东诸侯‘首尾皆救腰身’的时候了。魏国知道要亡,一定害怕,若害怕就一定会广泛地进行联合,魏国还强,我预料秦国的大忧患就在眼前了。为大王考虑,不如向南方的楚国出兵,它的兵力弱,诸侯不能援救,秦国因而土地可以扩大,国家可以富裕,兵力可以增强,主上可受尊重。大王没听商汤讨伐夏桀的事吗?在讨伐桀以前,先曾对弱小的密须国用兵,用以训练和整顿自己的武装力量。消灭了密须国后,汤就征服了夏桀。现在秦国想与魏国为敌,如果不先用兵进攻弱楚,用以训练和整顿自己的武装力量。那末兵力必然要大受挫伤,国家必然要面临更大的忧患。”秦国果真向南攻击蓝田和鄢郢。
八年谓魏王
八年,(阙文)谓魏王曰:“昔曹恃齐而轻晋,齐伐厘、莒而晋人亡曹。缯恃齐以悍越,齐和子乱而越人亡缯。郑恃魏以轻韩,伐榆关而韩氏亡郑。原恃秦、翟以轻晋,秦、翟年谷大凶而晋人亡原。中山恃齐、魏以轻赵,齐、魏伐楚而赵亡中山。此五国所以亡者,皆其所恃也。非独此五国为然而已也,天下之亡国皆然矣。夫国之所以不可恃者多,其变不可胜数也。或以政教不修,上下不辑,而不可恃者;或有诸侯邻国之虞,而不可恃者;或以年谷不登,稸积竭尽,而不可恃者;或化于利,比于患。臣以此知国之不可必恃也。今王恃楚之强,而信春中君之言,以是质秦,而久不可知。即春申君有变,是王独受秦患也。即王有万乘之国,而以一人之心为命也,臣以此为不完,愿王之熟计之也。”
秦始皇八年,有人对魏王说:“从前曹国依仗齐国而轻视晋国,当齐国攻打莱国和莒国时,晋国灭了曹国。缯国依仗齐国而傲视越国,当齐国发生和子之乱时,越国灭了缯国。郑国依仗魏国而轻视韩国,当魏国攻打榆关时,韩国灭了郑国。原国依仗秦国和翟国而轻视晋国,当秦国和翟国闹饥荒时,晋国灭了原国。中山国依仗齐国和魏国而轻视赵国,当齐国和魏国攻打楚国时,赵国灭了中山国。这五国灭亡的原因,都是由于自以为有所依仗。不仅仅是这五国如此而已,天下灭亡的国家都是这样啊。国家不可能依仗的原因很多,因为它的变故很多,数也数不清。有的是因为国内政治不上轨道,上下不团结,所以不能依仗;有的是因为有邻国为祸,所以不能依仗;有的是因为收成不好,蓄积用尽,国内闹饥荒,所以不能依仗;有的被利益所变化,有的接近祸患,变化莫测。我因此知道国家一定不可能依仗。现在大王依仗楚国的强大,而相信春申君的话,因此与秦国为敌,时间长了,变化就难以预测。如果春申君有变故,这样大王只有独自来承受秦国的祸患。那末大王以一个万乘的大国,却唯春申君一人的意旨是从,我认为这不是万全之计,希望大王深思熟虑。

魏王问张旄
魏王问张旄曰:“吾欲与秦攻韩,何如?”张旄对曰:“韩且坐而胥亡乎?且割而从天下乎?”王曰:“韩且割而从天下。”张旄曰:“韩怨魏乎?怨秦乎?”王曰:“怨魏。”张旄曰:“韩强秦乎?强魏乎?”王曰:“强秦。”张旄曰:“韩且割而从其所强,与所不怨乎?且割而从其所不强,与其所怨乎?”王曰:“韩将割而从其所强,与其所不怨。”张旄曰:“攻韩之事,王自知矣。”
魏王问张旄说:“我想和秦国一道攻打韩国,怎么样?”张旄回答说:“韩国是准备坐等亡国呢?还是割地与诸侯结盟呢?”魏王说:“韩国准备割地与诸侯结盟。”张旄说:“韩国怨恨魏国呢?还是怨恨秦国呢?”魏王说:“怨恨魏国。”张旄说:“韩国认为秦国强?还是魏国强呢?”魏王说:“认为秦国强。”张旄说:“韩国准备与他认为的强国和无怨恨的国家割地结盟呢?还是与他认为的不强和有怨恨的国家割地结盟呢?”魏王说:“韩国准备与他认为的强国和无怨恨的国家割地结盟。”张旄说:“那末攻打韩国的大事大王自己已经明白了。”
客谓司马食其
客谓司马食其曰:“虑久以天下为可一者,是不知天下者也。欲独以魏支秦者,是又不知魏者也。谓兹公不知此两者,又不知兹公者也。然而兹公为从,其说何也?从则兹公重,不从则兹公轻,兹公之处重也,不实为期。子何不疾及三国方坚也,自卖于秦,秦必受子。不然,横者将图子以合于秦,是取子之资,而以资子之雠也。”
有位客人对司马食其说:“一般认为诸侯是可以联合的,这是不了解诸侯的人的看法。打算单独以魏国去对抗秦国,这又是了不了解魏国的人的看法。认为此公不了解这两种人,这又是不了解此公的人的看法。然而此公主张合纵联盟。他的主张又是什么呢?实行合纵联盟,那末此公的地位就崇高;不实行合纵联盟,此公的地位就卑下。此公搞合纵联盟,也不会必然成功的。您为何不马上趁赵、魏、楚三国关系友好正打算攻秦的时机,暗暗与泰国拉关系,秦国必然会接受您。不然主张搞连横阵线的人将会利用您,去与秦国联合。这样,您所凭借的就会被主张搞连横阵线的人所利用,去帮助您的敌人一主张搞连横阵线的人。”
魏秦伐楚
魏、秦伐楚,魏王不欲。楼缓谓魏王曰:“王不与秦攻楚,楚且与秦攻王。王不如令秦、楚战,王交制之也。”
秦王攻打楚国,魏王不同意。楼缓对魏王说:“大王不与秦国一道攻打楚国,楚国将会与秦国一道攻打大王。大王不如使秦国和楚国交战,就可同时控制两国。”
穰侯攻大梁
穰侯攻大梁,乘北郢,魏王且从。谓穰侯曰:“君攻楚得宛、穰以广陶,攻齐得刚、博以广陶,得许、鄢陵以广陶,秦王不问者,何也?以大梁之未亡也。今日大梁亡,许、鄢陵必议,议则君必穷。为君计者,勿攻便。”
穰侯攻打魏都大梁,攻进了北地,魏王打算投降。有人对穰侯说:“您攻打楚国,得到了宛邑和穰邑,用来扩大您的封地陶邑;攻打齐国,得到了刚寿和博邑,用来扩大您的封地陶邑;得到了许和鄢陵,用来扩大您的封地陶邑。为什么秦王一直不过问?因为魏都大梁还没有攻下来。现在如果攻下大梁,一定有人会议论到许和鄢陵您不应得,一议论到许和鄢陵,您就会理屈词穷。为您考虑,以不攻大梁为有利。”
白珪谓新城君
白珪谓新城君曰:“夜行者能无为奸,不能禁狗使无吠己也。故臣能无议君于王,不能禁人议臣于君也。”
魏人白对新城君说:“一个走夜路的人能不做坏事。可不能禁止狗使它不朝自己叫。所以我能在大王面前不议论您。可是不能禁止别人在您面前议论我。”
秦攻韩之管
秦攻韩之管,魏王发兵救之。昭忌曰:“夫秦强国也,而韩、魏壤梁。不出攻则已,若出攻,非于韩也必魏也。今幸而于韩,此魏之福也。王若救之,夫解攻者,必韩之管也;致攻者,必魏之梁也。”魏王不听,曰:“若不因救韩,韩怨魏,西合于秦,秦、韩为一,则魏危。”遂救之.
秦果释管而攻魏。魏王大恐,谓昭忌曰:“不用子之计而祸至,为之奈何?”昭忌乃为之见秦王曰:“臣闻明主之听也,不以挟私为政,是参行也。愿大王无攻魏,听臣也。”秦王曰:“何也?”昭忌曰:“山东之众,时合时离,何也哉?”秦王曰:“不识也。”曰:“天下之合也,以王之不必也;其离也,以王之必也。今攻韩之管,国危矣,未卒而移兵于梁,合天下之从,无精于此者矣。以为秦之求索,必不可支也。故为王计者,不如齐赵,秦已制赵,则燕不敢不事秦,荆、齐不能独从。天下争敌于秦,则弱矣。”秦王乃止。
秦国攻打韩国的管城,魏王出兵救援韩国。魏臣昭忌说:“秦国是强国,而韩、魏两国接界,秦国不出兵进攻则已,如果出兵进攻,不进攻韩国,必进攻魏国。现在幸亏是攻打韩国,这是魏国的福气啊。大王若救援韩国,那末,解除秦国进攻韩国的,必定是韩国的管城,招致秦国进攻魏国的,必定是魏国的大梁。”魏王不听,说:“如果不随即救援韩国,韩国怨恨魏国,它西与秦国联合,秦、韩结为同盟,那末魏国就危险了。”于是他就去救援韩国。
秦国果然放弃管城,攻打魏国。魏王十分害怕,对昭忌说:“没有采用您的计谋,大祸临头了,这可怎么办?”昭忌这才为此事去拜见秦王,说:“我听说英明的国君治国,不根据私见去治理国家,而是参考大家的意见来行动。希望大王不要攻打魏国,听信我的意见吧。”秦王说:“为什么?”昭忌说:“山东六国搞合纵联盟,一会儿联合,一会儿分离,这是为什么?”秦王说:“不知道。”昭忌说:“诸侯能组织起合纵联盟,是因为大王言而无信;合纵联盟瓦解,是国为大王言而有信。诸侯无后顾之忧,就不必结盟。现在秦国攻打韩国的管城,韩国危险了。攻管还未结束,又调兵进攻大梁,诸侯见大王如此多变,就会促使他们组织合纵联盟,形势没有比这更严重的了。诸侯认为秦国对他们提出土地的要求,实在是受不了啦。所以,为大王考虑,不如制服赵国。秦国已经制服赵国,那末燕国就不敢不听从秦国,楚国和齐国不能单独使诸侯合纵,来与秦国抗衡,那末,诸侯就势单力孤了。”于是秦王就停止攻打魏国。
秦赵构难而战
秦、赵构难而战。谓魏王曰:“不如齐、赵而构之秦。王不构赵,赵不以毁构矣;而构之秦,赵必复斗,必重魏;是并制秦、赵之事也。王欲焉而收齐、赵攻荆,欲焉而收荆、赵攻齐,欲王之东长之待之也。”
秦国和赵国因互相仇怨而交战。有人对魏王说:“不如帮助赵国与秦国媾和。如果秦王不与赵国媾和,赵国也不会以毁折之兵请和。秦国和赵国必定再战。如果再战,两国一定会看重魏国。这样,就一起控制了秦、赵两国的战事,大王要是这样,如联合齐国,赵国就进攻楚国;要是这样,如联合楚国,赵国就进攻齐国。祝愿大王成为东方之长,等着这一天吧。”
长平之役
长平之役,平都君说魏王曰:“王胡不为从?”魏王曰:“秦许吾以垣雍。”平都君曰:“臣以垣雍为空割也。”魏王曰:“何谓也?”平都君曰:“秦、赵久相持于长平之下而无决。天下合于秦,则无赵;合于赵,则无秦。秦恐王之变也,故以垣雍饵王也。秦战胜赵,王敢责垣雍之割乎?”王曰:“不敢。”“秦战不胜赵,王能令韩出垣雍之割乎?”王曰:“不能。”“臣故曰,垣雍空割也。”魏王曰:“善。”
在秦、赵长平战役中,赵国的平都君游说魏王说:“大王为什么不组织合纵联盟呢?”魏王说:“秦国答应归还我垣雍。”乎都君说:“我认为归还垣雍只是一句空话。”魏王说:“这怎么讲?”平 君说:“秦、赵两国在长平城下长期相持,不分胜负。诸侯与秦国联合,就会灭掉赵国;与赵国联合,就会灭掉秦国。秦国担心大王改变主意,所以用垣雍作为诱饵,使您不背弃秦国。秦国战胜了赵国,大王敢要求割垣雍吗?大王会说‘不敢。’秦国不能战胜赵国,大王能让韩国交出垣雍吗?大王会说‘不能。’所以我说‘归还垣雍只是一句空话。’魏王说:“对。”
楼梧约秦魏
楼梧约秦、魏,将令秦王遇于境。谓魏王曰:“遇而无相,秦必置相。不听之,则交恶于秦;听之,则后王之臣,将皆务事诸侯之能令于王之上者。且遇于秦而相秦者,是无齐也,秦必轻王之强矣。有齐者,不若相之,齐必喜,是以有雍者与秦遇,秦必重王矣。”
楼梧邀约秦、魏结盟,准备让秦王在两国交界处与魏王会晤。翟强之徒对魏王说:“会晤时,魏国无相,秦国一定会推荐一人为魏的相国。如果不同意,秦国和魏国的关系就将恶化。如果同意,大王的臣下都将一味地讨好那些能够左右魏王的诸侯,而且与秦国会晤,任命秦国推荐的人为魏相,他必亲秦,这就会让人觉得魏国和齐国关系疏远,魏国孤立,秦国一定会看轻大王,而翟强与秦国是友好的,您不如就以翟强的人为魏的相国,齐国一定很高兴。这样,凭着魏、齐关系友好与秦王会晤,秦王一定会看重大王的。
芮宋欲绝秦赵之交
芮宋欲绝秦、赵之交,故令魏氏收秦太后之养地秦王于秦。芮宋谓秦王曰:“魏委国于王,而王不受,故委国于赵也。李郝谓臣曰:‘子言无秦,而养秦太后以地,是欺我也,故敝邑收之。’”秦王怒,遂绝赵也。
魏臣芮宋打算断绝秦国和赵国的邦交,故意要魏国收回曾经赠给秦太后的养地,秦王大怒。
芮宋对秦王说:“魏王把国家委托给大王,可是大王不接受,所以便把国家委托给赵国了。赵臣李郝对我说:‘你说魏国与秦国不友好,可是确实把养地赠给了秦太后,这不是欺骗我吗。’所以魏国才收回了秦太后的养地。”秦王大怒,于是与赵国绝交。
为魏谓楚王
为魏谓楚王曰:“索攻魏于秦,秦必不听王矣,是智困于秦,而交疏于魏也。楚、魏有怨,则秦重矣。故王不如顺天下,遂伐齐,与魏便地,兵不伤,交不变,所欲必得矣。”
有人为魏国对楚王说:“要求秦国攻打魏国,秦国必然不会听从大王的要求,这样就会失策于秦国,而会使魏国和我们疏远。楚、魏两国结了怨,秦国在诸侯中就会被尊重。所以大王不如顺应诸侯五国伐齐的形势,还是进攻齐国。夺得齐地而与魏国交换。这样,不损伤兵力,与魏国的邦交也不会改变,而想从魏国得到的一定会得到。”
管鼻之令翟强与秦事
管鼻之令翟强与秦事,谓魏王曰:“鼻之与强,犹晋人之与楚人也。晋人见楚人之急,带剑而缓之;楚人恶其缓而急之。令鼻之入秦之传舍,舍不足以舍之。强之入,无蔽与秦者。强,王贵臣也,而秦若此其甚,安可?”
魏臣管鼻与魏相翟强二人一同出使秦国,有人对魏王说:“管鼻与翟强就象晋国人与楚国人一样,二人不同道。晋国人见楚国人急躁,便身佩宝剑使自己舒缓;楚国人讨厌晋国人动作迟缓就让他们快一点。现在管鼻到了秦国。住在宾馆,因他的守卫人员多,宾馆不能再接待别人了。翟强来到秦国无处安身。翟强是魏国的贵臣,秦国却如此对待,未免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啊?”
成阳君欲以韩魏听秦
成阳君欲以韩、魏听秦,魏王弗利。白圭谓魏王曰:“王不如阴侯人说成阳君曰:‘君入秦,秦必留君,而以多割与韩矣。韩不听,秦必留君,而伐韩矣。故君不如安行求质于秦。’成阳君必不入秦,秦、韩不敢合,则王重矣。”
韩相成阳君打算联合韩、魏两国尊奉秦国,魏王认为对魏国不利。魏臣白圭对魏王说:“大王不如秘密派遣掌管送迎宾客的使者去说服成阳君:‘您到秦国去,秦国一定会扣留您,以此来要求韩国多给秦国割地。韩国如果不同意,秦国一定会扣留您,而且就要向韩国进军。所以,您不如先不出发,要求秦国放出人质。’秦军不会放出人质,成阳君就一定不会去秦国,秦国和韩国不能联合,大王就会受到视。”
秦拔宁邑
秦拔宁邑,魏王令之谓秦王曰:“王归宁邑,吾请先天下构。”魏魏王曰:“王无听。魏王见天下之不足恃也,故欲先构。夫亡宁者,宜割二宁以求构;夫得宁者,安能归宁乎?”
秦国攻下魏国的宁邑,魏王派人对秦王说:“如果大王归还宁邑。魏国将带头和秦国结盟。”王龁对秦王说:“大王不要同意。魏王见诸侯不可靠,所以想带头和我们结盟。失掉宁邑的国家,应该割两倍于宁邑之地来要求结盟;得到宁邑的国家,怎么能够又归还呢?”

秦罢邯郸
秦罢邯郸,攻魏,取宁邑,吴庆恐魏王之构于秦也,谓魏王曰:“秦之攻王也,王知其故乎?天下皆曰王近也。王不近秦,秦之所去。皆曰王弱也。王不弱二周,秦人去邯郸,过二周而攻王者,以王为易制也。王亦知弱之召攻乎?”
秦国解除对赵都邯郸的包围之后,又去进攻魏国,攻下了魏国的宁邑。吴庆担心魏王与秦国结盟,便对魏王说:“秦国进攻大王,大王可知道是为什么吗?是诸侯都说魏国距离秦国近吗?秦国距离魏国并不近,而是秦国胁迫魏国,是诸侯都说魏国弱吗?可魏国并不比东周、西周弱。秦军离开赵都邯郸经过东周、西周进攻魏国,是因为大王容易控制的缘故。大王可知道软弱是可以招来进攻的吗?”
魏王欲攻邯郸
魏王欲攻邯郸,季梁闻之,中道而反,衣焦不申,头尘不去,往见王曰 :“今者臣来,见人于大行。方北面而持其驾,告臣曰:‘我欲之楚。’臣曰:‘君之楚,将奚为北面?’曰:“吾马良。’臣曰:‘马虽良,此非楚之路也。’曰:‘吾用多。’臣曰:‘用虽多,此非楚之路也。’曰:‘吾御者善。’此数者愈善,而离楚愈远耳!”今王动欲成霸王,举欲信于天下。恃王国之大,兵之精锐,而攻邯郸,以广地尊名,王之动愈数,而离王愈远耳。犹至楚而北行也。”
魏王想要攻打邯郸,季梁听说后,半路上就返了回来,衣服的皱折没来得及舒展,头上的尘土没来得及洗去,就前去拜见魏王说:“臣下今天回来的时候,在大路上看见一个人,正朝着北面赶他的车,并告诉臣下说:‘我要到楚国去。’臣下说:‘您要到楚国去,为什么往北走?’他说:‘我的马好。’臣说:‘马虽好,可这根本不是去楚国的路啊。’他说:‘我的路费多。’臣说:‘路费虽多,这毕竟不是去楚国的路啊。’他又说:‘我的车夫驾车技术好。’‘这几样越好,离楚国就越远了。’现在大王的行动想成就霸主的事业,想取信于天下,然而依仗大王国家的强大,军队的精锐,而去攻打邯郸,来扩展土地使名分尊贵,大王的行动越多,离大王的事业就越远,犹如想去楚国却往北走一样。”
周宵谓宫他
周肖谓宫他曰:“子为肖谓齐王曰,肖愿为外臣。令齐资我于魏。”宫他曰:“不可,是示齐轻也。夫齐不以无魏者以害有魏者,故公不如示有魏。公曰:‘王之所求于魏者,臣请以魏听。’齐必资公矣,是公有齐,以齐有魏也。”
魏臣周宵对宫他说:“您为我对齐王说:‘周宵愿意做一个在别国为齐国做事的人,让齐国帮助我在魏国工作。’”宫他说:“不行,这就向齐国表明自己在魏国地位很低,不能举足轻重。齐王是不会资助一个在魏国地位很低的人,却去伤害一个在魏国有地位的人的。所以,您不如显示出自己在魏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您说:‘大王对魏王的要求,我将使魏王同意。’齐国一定会资助您。这样您在齐国的地位就提高了,由于在齐国地位提高,您在魏国的地位也会提高。
周冣善齐
周冣善齐,翟强善楚。二子者,欲伤张仪于魏。张子闻之,因使其人为见者啬夫闻见者,因无敢伤张子。
周冣与齐国友好,翟强与楚国友好。两人都想在魏王面前诋毁魏相张仪。张仪知道后,就派他的人担任魏王的通报传达人员,在魏王左右;监视来拜见魏王的人。因此,就没有人敢在魏王面前诋毁张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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