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翻译“物类之起,必有所始.荣辱之来,必象其德.肉腐出虫,鱼枯生蠹.怠慢忘身 ,祸灾乃作.强自取柱,柔自取束.邪秽在身,怨之所构.施薪若一,火就燥也.平地若一,水就湿也.草木畴生,禽兽群焉,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15 20:23:12
英语翻译“物类之起,必有所始.荣辱之来,必象其德.肉腐出虫,鱼枯生蠹.怠慢忘身 ,祸灾乃作.强自取柱,柔自取束.邪秽在身,怨之所构.施薪若一,火就燥也.平地若一,水就湿也.草木畴生,禽兽群焉,
英语翻译
“物类之起,必有所始.荣辱之来,必象其德.肉腐出虫,鱼枯生蠹.怠慢忘身 ,祸灾乃作.强自取柱,柔自取束.邪秽在身,怨之所构.施薪若一,火就燥也.平地若一,水就湿也.草木畴生,禽兽群焉,物各从其类也.是故质的张而弓矢至 焉,林木茂而斧斤至焉,树成荫而众鸟息焉,醯酸而蚋聚焉.故言有召祸也,行有 招辱也,君子慎其所立乎!”
翻译!
英语翻译“物类之起,必有所始.荣辱之来,必象其德.肉腐出虫,鱼枯生蠹.怠慢忘身 ,祸灾乃作.强自取柱,柔自取束.邪秽在身,怨之所构.施薪若一,火就燥也.平地若一,水就湿也.草木畴生,禽兽群焉,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干、越、夷、貉之子,生而同声,长而异俗,教使之然也.诗曰:“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共尔位,好是正直.神之听之,介尔景福.”神莫大于化道,福莫长于无祸.
君子说:学习是不可以停止的.靛青,是从蓝草中提取的,却比蓝草的颜色还要青;冰,是水凝固而成的,却比水还要寒冷.木材笔直,合乎墨线,(如果)它把烤弯煨成车轮,(那么)木材的弯度(就)合乎圆的标准了,即使再干枯了,(木材)也不会再挺直,是因为经过加工,使它成为这样的.所以木材经过墨线量过就能取直,刀剑等金属制品在磨刀石上磨过就能变得锋利,君子广泛地学习,而且每天检查反省自己,那么他就会聪明多智,而行为就不会有过错了.所以,不登上高山,就不知天多么高;不面临深涧,就不知道地多么厚;不懂得先代帝王的遗教,就不知道学问的博大.干、越、夷、貉之人,刚生下来啼哭的声音是一样的,而长大后风俗习惯却不相同,这是教育使之如此.《诗》上说:“你这个君子啊,不要老是想着安逸.认真对待你的本职,爱好正直的德行.神明听到这一切,就会赐给你巨大的幸福.”精神修养没有比受道德薰陶感染更大了,福分没有比无灾无祸更长远了.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我曾经整天思索,(却)不如片刻学到的知识(多);我曾经踮起脚远望,(却)不如登到高处看得广阔.登到高处招手,胳臂没有比原来加长,可是别人在远处也看见;顺着风呼叫,声音没有比原来加大,可是听的人听得很清楚.借助车马的人,并不是脚走得快,却可以行千里,借助舟船的人,并不是能游水,却可以横渡江河.君子的本性跟一般人没什么不同,(只是君子)善于借助外物罢了.
南方有鸟焉,名曰蒙鸠,以羽为巢,而编之以发,系之苇苕,风至苕折,卵破子死.巢非不完也,所系者然也.西方有木焉,名曰射干,茎长四寸,生于高山之上,而临百仞之渊,木茎非能长也,所立者然也.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兰槐之根是为芷,其渐之滫,君子不近,庶人不服.其质非不美也,所渐者然也.故君子居必择乡,游必就士,所以防邪辟而近中正也.
南方有一种叫“蒙鸠”的鸟,用羽毛编织作窝,系在嫩芦苇上,风一吹就坠落了,鸟蛋全部摔烂.不是窝没编好,而是不该系在芦苇上面.西方有种叫“射干”的草,只有四寸高,却能俯瞰百里之遥,不是草能长高,而是因为它长在了高山之巅.蓬草长在麻地里,不用扶持也能挺立住,白沙混进了黑土里,就再不能变白了,兰槐的根叫香艾,一但浸入臭水里,君子下人都会避之不及,不是艾本身不香,而是被浸泡臭了.所以君子居住要选择好的环境,交友要选择有道德的人,才能够防微杜渐保其中庸正直.
物类之起,必有所始.荣辱之来,必象其德.肉腐出虫,鱼枯生蠹.怠慢忘身,祸灾乃作.强自取柱,柔自取束.邪秽在身,怨之所构.施薪若一,火就燥也,平地若一,水就湿也.草木畴生,禽兽群焉,物各从其类也.是故质的张,而弓矢至焉;林木茂,而斧斤至焉;树成荫,而众鸟息焉.醯酸,而蚋聚焉.故言有招祸也,行有招辱也,君子慎其所立乎!
事情的发生都是有起因的,荣辱的降临也与德行相应.肉腐了生蛆,木朽了生虫,忘记做人准则就会招祸.太坚硬物体易断裂,太柔弱了又会自身束缚,与人不善会惹来怨恨,干柴易燃,低洼易湿,草木丛生,野兽成群,万物皆以类聚.所以靶子设置好了就会射来弓箭,树长成了森林就会引来斧头砍伐,树林繁茂荫凉众鸟就会来投宿,醋变酸了就会惹来蚊虫,所以言语可能招祸,行为可能受辱,君子为人处世不能不保持谨慎.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蹞步,无以致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螾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八跪而二螯,非蛇蟮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是故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无惛惛之事者,无赫赫之功.行衢道者不至,事两君者不容.目不能两视而明,耳不能两听而聪.螣蛇无足而飞,梧鼠五技而穷.诗曰:“尸鸠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故君子结于一也.
堆积土石成了高山,风雨就从这儿兴起了;汇积水流成为深渊,蛟龙就从这儿产生了;积累善行养成高尚的品德,那么就会达高度的智慧,也就具有了圣人的精神境界.所以不积累一步半步的行程,就没有办法达到千里之远;不积累细小的流水,就没有办法汇成江河大海.骏马一跨跃,也不足十步远;劣马拉车走十天,(也能走得很远,)它的成功就在于不停地走.(如果)刻几下就停下来了,(那么)腐烂的木头也刻不断.(如果)不停地刻下去,(那么)金石也能雕刻成功.蚯蚓没有锐利的爪子和牙齿,强键的筋骨,却能向上吃到泥土,向下可以喝到泉水,这是由于它用心专一啊.螃蟹有八只脚,两只大爪子,(但是)如果没有蛇、蟮的洞穴它就无处存身,这是因为它用心浮躁啊.因此没有刻苦钻研的心志,学习上就不会有显著成绩;没有埋头苦干的实践,事业上就不会有巨大成就.在歧路上行走达不到目的地,同时事奉两个君主的人,两方都不会容忍他.眼睛不能同时看两样东西而看明白,耳朵不能同时听两种声音而听清楚.螣蛇没有脚但能腾空飞起,鼫鼠有五种本领却还是没有办法生存.《诗》上说:“布谷鸟筑巢在桑树上,它喂养七只幼鸟也能有条不紊.善良的君子们,行为要专一不偏邪.行为专一不偏邪,意志才会如磐石坚.”所以正人君子的意志必须始终坚定专一.
昔者瓠巴鼓瑟,而流鱼出听;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故声无小而不闻,行无隐而不形.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崖不枯.为善不积邪,安有不闻者乎!
古有瓠巴弹瑟,水中鱼儿也浮出水面倾听,伯牙弹琴,拉车的马会停食仰头而听.所以声音不会因为微弱而不被听见,行为不会因为隐秘而不被发现.宝玉埋在深山,草木就会很滋润,珍珠掉进深渊,崖岸就不会干枯.行善也可以积累,哪有积善成德而不被广为传诵的呢!
学恶乎始?恶乎终?曰:其数则始乎诵经,终乎读礼;其义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真积力久则入.学至乎没而后止也.故学数有终,若其义则不可须臾舍也.为之人也,舍之禽兽也.故书者、政事之纪也;诗者、中声之所止也;礼者、法之大兮,类之纲纪也.故学至乎礼而止矣.夫是之谓道德之极.礼之敬文也,乐之中和也,诗书之博也,春秋之微也,在天地之间者毕矣.
学习究竟应从何入手又从何结束呢?答:按其途径而言,应该从《尚书》入手到《礼经》结束;就其意义而言,则从做书生入手到成为圣人结束.长期积累才能深入探究出其中的奥秘,学到死方能后已.所以学习的教程虽有尽头,但进取之愿望却不可以有片刻的懈怠.毕生好学才成其为人,反之又与禽兽何异?《尚书》是政事的记录;《诗经》是心声之归结;《礼经》是法制的前提、各种条例的总纲,所以要学到《礼经》才算毕业,才算达到了道德之顶峰.《礼经》敬重礼仪,《诗经》《尚书》博大广阔,《春秋》微言大义,它们已经将天地间的大学问都囊括其中了.
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着乎心,布乎四体,形乎动静.端而言,蝡而动,一可以为法则.小人之学也,入乎耳,出乎口;口耳之间,则四寸耳,曷足以美七尺之躯哉!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君子之学也,以美其身;小人之学也,以为禽犊.故不问而告谓之傲,问一而告二谓之囋.傲、非也,囋、非也;君子如向矣.
君子学习,要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倾注全部的心血,表现在一言一行,哪怕是极细微的言行,都可以垂范于人.小人学习是从耳听从嘴出,相距不过四寸而已,怎么能够完美于他的七尺之驱呢?古人学习是自身的需求,现在的人学习则只是为了炫耀于人.君子学习是为了完善自我,小人学习是为了卖弄和哗众取宠.所以,没人求教你而去教导别人叫做浮躁;问一答二的叫罗嗦;浮躁罗嗦都是不对的,君子答问应象空谷回音一般,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学莫便乎近其人.礼乐法而不说,诗书故而不切,春秋约而不速.方其人之习君子之说,则尊以遍矣,周于世矣.故曰:学莫便乎近其人.
学习没有比亲近良师更便捷的了.《礼经》《乐经》有法度但嫌疏略;《诗经》《尚书》古朴但远离现实;《春秋》简略但不够周详;仿效良师学习君子学问,既崇高又全面,还可以通达世理.所以说学习没有比亲近良师更便捷的了.
学之经莫速乎好其人,隆礼次之.上不能好其人,下不能隆礼,安特将学杂识志,顺诗书而已耳.则末世穷年,不免为陋儒而已.将原先王,本仁义,则礼正其经纬蹊径也.若挈裘领,诎五指而顿之,顺者不可胜数也.不道礼宪,以诗书为之,譬之犹以指测河也,以戈舂黍也,以锥餐壶也,不可以得之矣.故隆礼,虽未明,法士也;不隆礼,虽察辩,散儒也.
崇敬良师是最便捷的学习途径,其次那就是崇尚礼仪了.若上不崇师,下不尚礼,仅读些杂书,解释一下《诗经》《尚书》之类,那么充其量不过是一介浅陋的书生而已.要穷究圣人的智慧,寻求仁义的根本,只有学习礼仪才能做到.就像提起皮袍的领子,用五指梳理皮毛一样顺理成章.如果不究礼法,仅凭《诗经》《尚书》去办事情,就如同用手指测量河水,用戈矛舂黍米,用锥子扎铜壶一样是费力不讨好的.所以,崇尚礼仪,即使不太透彻,也算是礼仪之士;不尚礼仪,即使聪颖善辩,也不过是一介散漫不羁的书生而已.
问楛者,勿告也;告楛者,勿问也;说楛者,勿听也.有争气者,勿与辩也.故必由其道至,然后接之;非其道则避之.故礼恭,而后可与言道之方;辞顺,而后可与言道之理;色从而后可与言道之致.故未可与言而言,谓之傲;可与言而不言,谓之隐;不观气色而言,谓瞽.故君子不傲、不隐、不瞽,谨顺其身.诗曰:“匪交匪舒,天子所予.”此之谓也.
如果有人前来向你请教不合礼法之事,不要答理;前来传播不合礼法之事,别去追问;在你面前评论不合礼法之事,不要参与;态度野蛮的,别与他争执.所以,一定要是合乎道的标准,才给予礼遇;不按道的标准,就回避他;因此,对于恭敬有礼的人,才可与之谈道的宗旨;对于言辞和顺的人,才可与之谈道的内容;有明显感应的人,才可与之论及道的精深极致.所以,跟不可与之交谈的交谈,那叫做浮躁;跟可与交谈的不谈那叫怠慢;不看对方回应只顾滔滔不绝长谈的叫盲目.因此,君子不可浮躁,也不可怠慢,更不可盲目,要谨慎地对待每位前来求教的人.《诗经》说:“不浮躁不怠慢才是天子所感激的.”说的就是这回事.
百发失一,不足谓善射;千里蹞步不至,不足谓善御;伦类不通,仁义不一,不足谓善学.学也者,固学一之也.一出焉,一入焉,涂巷之人也;其善者少,不善者多,桀纣盗跖也;全之尽之,然后学者也.
射出的百支箭中有一支不中靶,就不能算是善射;从千里之外驾驭车马只差半步却停下了,这也不能算是善驾;对各类事物不能融会贯通、对仁义不能坚守如一、当然不能算是善学.学习本是件很需要专心至致的事情,学一阵又停一阵那是小人才犯的低级错误.涂巷之人中间好的少,坏的多,像桀、纣、拓就是属于这一类型的人,能够全面彻底地把握所学的知识,才算得上是个学者.
君子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为美也,故诵数以贯之,思索以通之,为其人以处之,除其害者以持养之.使目非是无欲见也,使口非是无欲言也,使心非是无欲虑也.及至其致好之也,目好之五色,耳好之五声,口好之五味,心利之有天下.是故权利不能倾也,群众不能移也,天下不能荡也.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谓德操.德操然后能定,能定然后能应.能定能应,夫是之谓成人.天见其明,地见其光,君子贵其全也.
我们已经知道了学得不全不精就不算是完美,所以要常用朗读和训释去融会贯通,用思考和探索去理解,用寻师访友来把握,从而达到排除所有干扰去潜心修炼.使眼不再看不该看的、耳不再听不该听的,嘴不再说不该说的,心不再想不该想的,以达到完全醉心于学习的理想境地.如同眼好五色,耳好五声,嘴好五味那样,一门心思就只想着如何造福天下.如果做到了这般地步,那么,在权利私欲面前你就不会有邪念,人多势众你也不会屈服的,天下万物都不能动摇你的信念.活着是如此,到死也不变.这就叫做有德行、有操守.有德行和操守,才能做到坚定不移,有坚定不移然后才有随机应变.能做到坚定不移和随机应变,那就是完美的人生了.到那时上天会为你显现它的光明,大地会为你显现它的广阔,君子最应该珍惜的就是自身德行的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