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 当代艺术潮流之我见学美术的```要快喔``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05 19:2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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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美术的```要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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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仲先生在 2001年第7期《美术》上发表了《重振人类艺术追求真善美统一的伟大审美理想》一文,是针对时弊,在繁菜而又纷乱喧嚣的中国艺坛燃放起一个令人振聋发聩的大爆竹.他以大无畏的精神、高度的历史责任感,从人道主义,从人类正义进步,向往生命的健康和精神的阳光这一观点出发,旗帜鲜明地把许多人藏在心里,想说又不敢说的美好话题,正义之辞重新提出.这一正确审美理想的重提,更充分地说明了当代艺术作品必须具有真善美统一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艺术作品如果否认了美,失去了美,最终必然滑向假丑恶,使逆反一切传统文化道德,追求病态扭曲,追求惊世骇俗的怪异表现得逞,让绝对张扬个人主义的胡作非为占领艺坛,最终将艺术导向灭亡,把人类引向灭亡.
爱美是人类的本性,人类通过观察或品尝作出比较,使感觉到的均衡、和谐、真善、生动产生好感、快感、美感,产生兴奋愉悦,激发人向往健康、向往生活、向往发展、向往前进.
美和丑是对立统一的审美观念,人类的审美观点是随着人类的文明史发展和升华的.在审美史的发展过程中,基本上划分为三大派系:即美是主观的;美是客观的;美是主客观的统一.美是自然的存在,人类生存在大自然的环境中,一切有利于生命的健康和精神的阳光,有利于人类的进步和发展的事物,都是美好的.大自然所给予的一切,是艺术家取之无尽,用之不竭的审美材料.艺术美是艺术家根据这些材料进行艺术再创造所产生的美,它应该达到比自然美更美的境界,俗话说:“风景如画”“美如画”就是这层意思.
绘画作品中的美是通过作品的内容、形象、形式、功夫(即术),思想、学养、意境来体现的,同时又掺合了画家的主现意识和倾向性,所以,绘画作品的美又体现为浅层次的“表象美”、“形式美”,又包含于深层次的“内在美”、“本质美”.忠实于自然的即谓写实主义,比喻之书法,即是楷书;在自然的基础上加以升华结合浪漫的,为浪漫主义,可比作行书;此外,抽象、意象、变形、似与不似等均可比作草书、篆书,但不管是楷书、行书、草书、篆书,不具有表象美,就应具有本质美.绘画作品还有雅与俗,新与旧的区分,雅与俗、新和旧都是相对统一的,都具有时代性,艺术美也不同程度地体现在其中.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诸君莫奏前朝曲,爱听新翻杨柳枝”.新旧代谢,是事物的发展规律,天经地义,亘古不变.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但新必须是美的,而美不一定都是新的.前段时期美术界的原始风,倾向反朴归真,是越古越时尚,愈久愈新潮,原始的岩画,良渚的文化,殷周的青铜,汉代的瓦当,都是新潮者的至宝;敦煌的壁画,在当时都是民间画工,下里巴人的东西,而现在,那个文人雅士敢说它俗?是什么原因,因为这些古老的文化艺术中具有强烈的民族传统之美.这些年“连、年、宣”不香了,代之而起的是农民画,儿童画,很多专业画家反朴归真进去,有多少美、多少价值?我不说,且待时日.
何谓旧,见得最多惹人生厌的“旧”往往是时代的昨天.新旧交替,亦有循环,有轮回,月缺而圆,寒尽复春,旧的只要是美好的,有去还有来,时间和面貌稍变而已.任何事物都是曲折地发展的,但真善美这一审美规律是永恒的.
在西方,“现代”“后现代”已闹腾了半个多世纪,种种新潮已被前卫艺术家们演绎穷尽,“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胡作非为和恶作剧已再无新鲜感,到了黔驴技穷、日薄西山的境地.很多人都已从人的本性中清醒过来,当东方人唱响“真善美”这一重新振奋时代的强音之时,世界上将会有更多的人从愚昧中觉醒.我们要大力歌颂真善美,宣传真善美,使正义之歌响彻全球.我们要趁唱响真善美的大好时机,大力推出我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用真善美的思想和作品去开拓,去感化世界、“与世界接轨”,让博大精深的中国画走向世界.
我们再不要扔掉自己的筷子,去捡人家用剩了的叉子,用接近西方的现代水墨,和前卫艺术去推销,那是正中“后现代”主义的下怀,为频临死亡的“后现代”注射强心针和制造口实,我们再不要失去自己的灵魂,或麻木不仁地去盲从皇帝的新装了.
下面再谈谈“术”.
美术,美是目的,术是手段,中国绘画几千年的发展史,始终围绕着“笔墨”二字,因为笔和墨是中国画特有的工具和材料.用毛笔和水墨表现的中国画,几千年的发展和积累形成了我中华民族有别于世界(特别是西方)的“笔墨”,笔墨二字由工具的名字转化为技法和效果的代名词,它已成为中国绘画的精髓,成了中国画的灵魂,它虽然是一种技法,但已和汉字毛笔书法中的笔画一样,既有其整体性,又有其独立性,本身就具有美的成份,美中有术,术中有美,美和术纵横交错,贯穿融合于作品之中,所以绘画作品称之谓美术.任何缺乏美的术,不应该称谓美术,应该归类于美术之外.
作为美术家,美术评论家,推崇美,歌颂美,创造美,才是自己的本分,扬美抑丑永远是天职,而正确地识别美与丑,则更为重要.当代美术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都不能与美无关,我们且不说艺术为人民大众服务,而至少也得为人民大众的大多数服务.而要使大多数人喜欢和接受,就得美,就得讲真、善、美、而艺术只有真善、才是美,只有真善美才能生气勃勃,健康向上,才能得到大数人的喜欢,才能是主旋律,任何高深度的艺术美学,也都是人类为同类所创造,应该为人类所接受,至少应该为专业圈内的大部人所接受,认为对艺术品的认知者越少越好,越少越阳春白雪,甚至只有自己看得懂,看得美,孰或自己都无法解释,要叫别人去破译、解读、去诠释的观点,实质上跟追求病态扭曲,追求惊世骇俗的怪异表现,追求哄动效应的“后现代”主义并无两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当今的中老年艺术家都经历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文化专制主义时代,都淡化政治,远离政治,为艺术而艺术,但殊不知艺术来源于生活,生活离不开政治,而主要要看是专横的政治,还是民主的政治.作为一个艺术家,难道没有感到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史无前例的大发展的中国,一个千载难逢的开放的太平盛世,一个空前良好的文化环境之中,当代的画家特别是著名画家,都达到了小康以上的富足水平,社会地位和政治地位都和历代不得志的潦倒文人墨客无可比拟,“以心写形”的精神寄寓,应该是生气勃勃、奋发向上的,还有什么满腹牢骚去画“白眼看世界”,去画凋谢的荷花,糜烂的牡丹,不去画时代的英雄,而画变形的、扭曲的小脚女人,丑化的畸形侏儒,难道高深的笔墨只能适宜于画颓废,没落的题材?我说这一切倾向都不是画家要歌颂和表现的本意,都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受“现代”和“后现代”的影响所致,要不他们家中还供养什么鲜花?他们娶妻怎么不娶畸形或侏儒?
毕加索自己也并无料到,他的作品能得到如此的吹捧,能吹到如此的高度.“人们对西方现代派鼻祖毕加索的走红百思不得其解,王文芳先生在访欧期间曾就此与多位西方著名画家进行探讨,才知是毕氏当年同一些居于垄断地位的画廊经纪人,艺术评论家三位一体的炒作所得到的结果”.而这一结果竟是如此的残酷,它几乎把整个世界的艺术引导到了死亡的边缘.同时也暴露了资本罪恶的一面.
真善美是时代精神,是主旋律,我们时代更需要真善美,需要正大气象、洪钟大吕的真善美,也需要清逸潇洒、阴柔婉约的真善美,审视当代,尤为迫切的是需要时代精神的正大气象和洪钟大吕.最能体现时代的作品,莫过于人物画,长期以来,人物画得不到很好的发展,这和没有提倡真善美的思想有关;和过度淡化政治,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有关,有时代精神的人物画,又莫过于画当代的英雄、模范、社会各阶层的代表,画生活气息,而此类题材的表现,却和一味追求的“天人合一”“物我为一”,变形和似与不似的风格大相庭径,一个一直以体现“丑中美”为能事的大画家,他的笔墨技巧再高,他也没有这个胆去变形画国家领导人,这个最普遍的最能说明“真善美”的问题,为什么一直被忽视,明知者不肯说,知之者不愿说,怕落个庸名.充塞画坛的所谓“小脚女人气”,“小儿麻痹症”,“太监气”,“酸楚小文人气”,代表的只能是衰败气象.人物画的衰败现象,实际上从宋代已经开始,这和宋初黄休复在《益州名画录》中,将逸品由四品之末提升到四品之首不无关联,这一提升迎合了历代主宰画坛的文人雅士、达官贵胄的吟风弄月,隐遁出世的思想,也附合于儒、道、佛的理教,逸品的理念又适宜于笔墨发挥的更大自由,“逸、神、妙、能、”四品的排列,得到共识,一直至今,无人质疑.
提倡真善美统一的思想,不但认为逸品是好画,同时认为神品也是好画.只有形象、传神的作品才能“生”,才能“活”,生和活更能体现出真善美,生和活的神品对中国画的笔墨自由度必然受到限制,所以就要求更高的质量标准,这就要求我们时代的画家以强大的勇气,不曲不挠的精神,去攻克笔墨和形神高深度相结合这一最高难度的课题,使中国画的精髓和灵魂在真善美的基础上进行突破,再上一层楼.在这一方面,李伯安和毕建勋已是先行者,我希望更多的画家投入到这一既高难又伟大的工程中去,去实践“真善美统一”这一伟大的永恒的审美思想,使中国的美术,更具美、更有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