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举世皆浊这个词语吗帮忙!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17 05:29:33
有举世皆浊这个词语吗帮忙!
有举世皆浊这个词语吗
帮忙!
有举世皆浊这个词语吗帮忙!
没有吧?我查了电脑都是举世皆浊我独清,而且搜狗拼音打出来也是举世皆浊我
独清啊!
有.出自战国•屈原《楚辞•渔父》
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于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
,“举世皆浊,何不随波逐流?举世皆醉,何不乐饮杜康?浊极则浊之,醉极则醉之,何故怀谨握玉以求乱世之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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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自战国•屈原《楚辞•渔父》
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于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
,“举世皆浊,何不随波逐流?举世皆醉,何不乐饮杜康?浊极则浊之,醉极则醉之,何故怀谨握玉以求乱世之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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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太尉郗乘,想给自己的女儿选个如意郎君,听说老朋友王导家的子弟不错,就派门客上门提亲,王导就领着他去东厢房,看他的子侄。王家青年听说是太傅选亲的门客,都整衣束冠,表现的谨慎有礼。唯独有个小子置若罔闻,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吃东西。门客回去如实向太傅汇报,郗乘高兴地说:“那个坦腹者,就是我的佳婿呀!
这个光着肚子的小子,就是著名书法家王羲之。虽说王导当时任宰相,与太尉可谓门当户对,王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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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太尉郗乘,想给自己的女儿选个如意郎君,听说老朋友王导家的子弟不错,就派门客上门提亲,王导就领着他去东厢房,看他的子侄。王家青年听说是太傅选亲的门客,都整衣束冠,表现的谨慎有礼。唯独有个小子置若罔闻,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吃东西。门客回去如实向太傅汇报,郗乘高兴地说:“那个坦腹者,就是我的佳婿呀!
这个光着肚子的小子,就是著名书法家王羲之。虽说王导当时任宰相,与太尉可谓门当户对,王羲之不必去攀伏逢迎,但从礼节上讲,也该起身待客,但王羲之似乎看不惯这人情世态,管他什么择婿寻郎,该干嘛干嘛。在别人眼里,王羲之这小子够狂的,其实这个狂就是清高,幸而郗乘老先生也很开通,不拘泥繁文缛节,看来清高也要有人赏识。
清高,《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人品纯洁高尚,不同流合污。这个解释未免有些笼统,其实在现实生活中,这个词语的内涵已扩展到了很广的方面,已经成为一种精神。
清高这个词,大概来源于屈原的故事。屈原被楚王流放后,跣足披发,衣衫褴褛,在荒野草泽中,且行且歌。有个渔夫看见后,问道:“这不是三闾大夫吗?你怎么在这里。”屈原悲愤地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所以我才被小人迫害。”这个清与醒,就是清高一词最早的雏形吧。
清高是一种骨气或曰气节,它内蕴藏于盈握之心中,外浩然于天地八荒间,虽是一口之气,但他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其志不畏鬼神,其洁堪比日月。他出污泥而不染,杂于人群而不垢,他藐视那些营营苟苟的人,视他们如草芥,他为那些投机钻营者而不耻,视他们如粪土。他与世俗界限分明,水火不容,他正是用这清高向世间表明: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坚守着这块纯洁、上善的阵地,这无疑是一种高尚的道德情操,这种人是伟岸的,是坚强的,他象山一样屹立在人世间。
象晋朝的陶渊明,年轻时,抱负远大,曾有“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的豪言壮语,希望“大济于苍生”,建立一番功业。二十九岁入仕的陶渊明,目睹了官场上的阿谀逢迎,不同政见者之间的相互倾轧。清高的他,不堪官场束缚,对政治腐败深恶痛绝,他先后三次出入官场。最后任彭泽县令,不满郡督邮的飞扬跋扈,叹息道:“大丈夫岂能为五斗米折腰于乡闾小儿。”遂辞官而去。
休闲在家的陶渊明,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居于乡里,躬耕田间,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劳作之余,品茗读书,采菊东篱,悠然看山,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他在《归去来辞》中写道:“归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世与我而相遗,复驾言兮焉求。”“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何不委心任去留?胡为惶惶欲何之?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执杖而耘耔。登东坳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清高是一种精神上的追求与境界。他追求的是一种人格的魄力,他达到的境界是人性的至善处。虽有为民的信念,但他不屑于功名。虽有出仕的愿望,但他鄙视利禄。功名富贵于他如浮云。当现实社会,打碎他这种梦想时。他开始归隐于山林之间,与草木为伴,与鸟兽为友,日徜徉溪流山泉边,夜观望星斗素月寒。或饮酒为歌,或作诗为乐,与天地共融,与自然为亲。他崇尚淡泊恬然,清静无为的老庄思想,无欲无我,与世无争,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象晋代竹林七贤中的刘伶、阮籍和稽康。他们都曾为官,深谙官场的虚假与黑暗,后疏离官场,越名教而任自然,纵性旷达,不为当时礼教所约束,崇尚天人合一的精神境界,这是一种出世的清高。
刘伶有一次在屋子里喝酒,酒性一高,就把衣服脱光继续喝,被人看见,那人就笑话他没有规矩。刘伶就笑着说∶“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裤衣。诸君何为入我裤中?”真是酣畅淋漓,又不乏幽默。
另一位阮籍先生还有个习惯,见到自己不喜欢的俗人,就翻白眼,以示不屑与之为伍。而见到自己喜欢的人,就正眼以黑眼珠相视。此种功能,我辈凡人是学不来的,即使运用自如,也不敢在这世间用,我们还未清高到阮先生的高度。
稽康更是愤世疾俗,口无遮拦,淡然生死。后得罪司马昭获罪被杀,临行刑前,还抚琴一曲《广陵散》,从容弹奏完毕,叹息道,从此《广陵散》失传矣。这种无视于生死的清高,更是一种高尚的情操。
关于清高,在屈原的《渔夫》中,有这样一段有趣的对话。渔父曰:“圣人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酾?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於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渔父莞尔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
渔夫的话代表大部分人的心态,我们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既然无法改变我们所处的社会,何不随波逐流,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难得糊涂”吗?何必较真呢?你屈原为什么不睁一眼闭一眼呢,你做你的大夫,管他什么清与浊。这大概是清高从此绝迹于江湖的借口吧。还有谁再向屈原说出,我怎能以清洁的身体,去接受外界的污垢?我宁愿葬身鱼腹,也不能与这个世界同流合污,这就是清高最有力地诠释吧。
而现在,在市场经济的今天,清高不复来矣,清高无存矣。即使有,也是微弱如荧火,短暂如昙花。清高在文人阶层的最后一块阵地,也在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下,消失殆尽。谁还在坚持最后的清高?谁还在向世俗做最后的挑战?
他们开始向权势妥协,写些什么歌功颂德的文字,写些什么功载千秋的报告文学。他们乞求权贵的扶持和赏赐,他们以文字与权贵交结为荣。他们开始向金钱抛出媚眼,去献媚和附会某个商业主题,为银子而写作,他们忘记了文学中“铜臭”这个词语。他们开始向世俗投怀送抱,写那些献媚的文字,去迎合世俗的胃口,在他们的一片赞扬中,陶醉于这浮名。
他们丢掉文字最基本的清高,也丢掉了自己的清高,他们忘记了文学的“文以载道”,忘记了文学肩负的使命,他们变成了小资作家、美女作家或下半身作家。任何一部伟大的作品,都是深刻反映社会和人性的文字,也许寒窗一坐,十年板凳冷,也许最后不是很畅销。但每个读过它的人,都会从中有所收获,最后他们会说,在这本书中有文字的清高和作者的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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