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翻译祜字承吉,南阳人,来寓姑苏.乐高尚,称处士,骚情雅思,凡知己者悉当时英杰.然不业程文.元和、长庆间,深为令狐文公器许,镇天平日,自草荐表,以诗三百首献于朝,辞略曰:“凡制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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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翻译祜字承吉,南阳人,来寓姑苏.乐高尚,称处士,骚情雅思,凡知己者悉当时英杰.然不业程文.元和、长庆间,深为令狐文公器许,镇天平日,自草荐表,以诗三百首献于朝,辞略曰:“凡制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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祜字承吉,南阳人,来寓姑苏.乐高尚,称处士,骚情雅思,凡知己者悉当时英杰.然不业程文.元和、长庆间,深为令狐文公器许,镇天平日,自草荐表,以诗三百首献于朝,辞略曰:“凡制五言,苞含六义,近多放诞,靡有宗师.祜久在江湖,早工篇什,研几甚苦,搜象颇深,辈流所推,风格罕及.谨令缮录,诣光顺门进献,望宣付中书门下.”祜至京师,属元稹号有城府,偃仰内庭.上因召问祜之词藻上下,稹曰:“张祜雕虫小巧,壮夫不为.若奖激太过,恐变陛下风教.”上颔之.由是寂寞而归,为诗自悼云:“贺知章口徒劳说,孟浩然身更不疑.”遂客淮南.杜牧为度支使,极相善待,有赠云:“何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祜苦吟,妻孥每唤之皆不应,曰:“吾方口吻生华,岂恤汝辈乎!”性爱山水,多游名寺,如杭之灵隐、天竺,苏之灵岩、楞伽,常之惠山、善权,润之甘露、招隐,往往题咏唱绝.同时崔涯亦工诗,与祜齐名,颇自行放乐,或乘兴北里,每题诗倡肆,誉之则声价顿增,毁之则车马扫迹.涯尚义,有侠诗云:“太行岭上三尺雪,崔涯袖中三尺铁.一朝若遇有心人,出门便与妻儿别.”尝共谒淮南李相,祜称“钓鳌客”,李怪之曰:“钓鳌以何为竿!”曰:“以虹.”“以何为钩?”曰:“新月.”“以何为饵?”曰:“以短李相也.”绅壮之,厚赠而去.晚与白乐天日相聚宴谑,乐天讥以“足下新作‘忆柘枝’云:‘鸳鸯钿带抛何处,孔雀罗衫付阿谁?’乃一问头耳.”祜曰:“鄙薄之诮是也.明公‘长恨歌’曰‘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都不见’,又非目连寻母邪?”一座大笑.“初过广陵”曰:“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大中中,果卒于丹阳隐居.人以为谶云.诗一卷,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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祜字承吉,南阳人,来寓姑苏.乐高尚,称处士,骚情雅思,凡知己者悉当时英杰.然不业程文.元和、长庆间,深为令狐文公器许,镇天平日,自草荐表,以诗三百首献于朝,辞略曰:“凡制五言,苞含六义,近多放诞,靡有宗师.祜久在江湖,早工篇什,研几甚苦,搜象颇深,辈流所推,风格罕及.谨令缮录,诣光顺门进献,望宣付中书门下.”祜至京师,属元稹号有城府,偃仰内庭.上因召问祜之词藻上下,稹曰:“张祜雕虫小巧,壮夫不为.若奖激太过,恐变陛下风教.”上颔之.由是寂寞而归,为诗自悼云:“贺知章口徒劳说,孟浩然身更不疑.”遂客淮南.杜牧为度支使,极相善待,有赠云:“何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祜苦吟,妻孥每唤之皆不应,曰:“吾方口吻生华,岂恤汝辈乎!”性爱山水,多游名寺,如杭之灵隐、天竺,苏之灵岩、楞伽,常之惠山、善权,润之甘露、招隐,往往题咏唱绝.同时崔涯亦工诗,与祜齐名,颇自行放乐,或乘兴北里,每题诗倡肆,誉之则声价顿增,毁之则车马扫迹.涯尚义,有侠诗云:“太行岭上三尺雪,崔涯袖中三尺铁.一朝若遇有心人,出门便与妻儿别.”尝共谒淮南李相,祜称“钓鳌客”,李怪之曰:“钓鳌以何为竿!”曰:“以虹.”“以何为钩?”曰:“新月.”“以何为饵?”曰:“以短李相也.”绅壮之,厚赠而去.晚与白乐天日相聚宴谑,乐天讥以“足下新作‘忆柘枝’云:‘鸳鸯钿带抛何处,孔雀罗衫付阿谁?’乃一问头耳.”祜曰:“鄙薄之诮是也.明公‘长恨歌’曰‘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都不见’,又非目连寻母邪?”一座大笑.“初过广陵”曰:“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大中中,
唐朝诗人张祜
张祜(约782—852年),字承吉。唐清河(今清河县)人。他一生中官场不利,屡遭挫折,所以,纵情山水,游玩酒肆。其诗闻名于世。张祜是自中唐进入晚唐时期的一位著名诗人。由于他一生沉沦下僚,除了他的诗作之外,其生平事迹很少有记载。因此,现在已无法知道他确切的生卒年月和详细的生平。据考证,张祜大约生于唐德宗建中三年 (782年),死于唐宣宗大中六年(852年),终年7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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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诗人张祜
张祜(约782—852年),字承吉。唐清河(今清河县)人。他一生中官场不利,屡遭挫折,所以,纵情山水,游玩酒肆。其诗闻名于世。张祜是自中唐进入晚唐时期的一位著名诗人。由于他一生沉沦下僚,除了他的诗作之外,其生平事迹很少有记载。因此,现在已无法知道他确切的生卒年月和详细的生平。据考证,张祜大约生于唐德宗建中三年 (782年),死于唐宣宗大中六年(852年),终年71岁。
张祜青少年时期是在苏州(今江苏省苏州市)度过的。成年之后,主要的活动范围也是江淮吴楚之间。张祜早年即以诗出名。贞元十五年(799年),宣武节度使(留后)陆长源为乱军所杀并被煮成菜食之。时年18岁的张祜听到后就写下了《哭汴州陆大夫诗》,对乱军的暴行予以谴责,对陆大夫的死表示哀悼。这首诗流传一时。30岁前,张祜自恃有才,不求仕进,纵情声色,浪迹山水,流连于酒榭歌台,又喜行侠仗义,以侠客自命,豪放大方,结果闹出了不少笑话。一天傍晚,来了个身材魁梧、腰横宝剑的武士求见张祜。他手里提着—个包袱,内藏一物,不断有血从中渗出。见到张祜之后,这位壮士恳切地说:“我有一个仇人,十年没有找到,今天终于找到了,我杀了他报了仇,心中很高兴。”他用手指了指包袱又接着说:“这是他的人头。”张祜即命摆酒接待这位壮士。壮土喝了几杯酒之后,又对张祜说:“离这里三里地,有一位义士,是我的恩人,我很想报答他。如果这件事办完了,我一辈子的心事就没有了。听人说张公您侠义,所以特来恳求支援我一些财物,我马上去拜谢恩人。此后,赴汤蹈火,为狗为鸡都随您张公指派。”张祜非常喜欢这位壮士,于是就如数筹措了钱物送给壮士。那位壮士高兴地对张祜说:“谢谢,我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事情了。办完事,我就回来。”他留下了自己的包袱,携带钱物而去。这一去,直到第二天黎明也没有回来。张祜想这个人头放在我这里总是不妥当,搞不好是要惹是非的,所以就命人把它埋掉。谁知打开一看,却是一个猪头,至此,张祜方才猛然醒悟。这次受骗,传为笑谈。张祜从此禁了“侠义”之举。
元和十年(815年),张祜34岁了。虽然诗名很大,但在官场却没有什么前程,仅仅在徐州节度使李愿那里做僚幕。其后几年张祜四处游历,行踪不定。元和八年(813年),魏博(治今大名县)节度使田弘正以魏博六州的土地民籍自动归顺朝廷。这在当时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张祜听到这消息后,十分高兴,他马上赶到魏博六州,去投奔田弘正,并写诗盛赞:“圣代倚龙骧,青油镇北方。国除心腹病,明咏股肱良”。歌颂田弘正这一正义之举带来了“吏改新朝局,民耕旧战场”的良好社会效果。(《投魏博田司空十二韵》)
元和十五年(820年),张祜游玩淮南,结识了一个叫崔莉的歌妓,后纳为妾,生了个儿子叫杞。当时,令狐楚在朝任宰相。他比较欣赏张祜,就嘱咐他带上诗作来长安,以便向皇帝推荐。就这样,张祜到了长安。令狐楚选辑了 300首诗献给宪宗皇帝,并上书推荐说:“祜久在江湖,早工篇什,研几甚苦,搜象颇深,辈流所推,风格罕及。谨令缮录,谐光顺门进献,望宣付中书门下。”当时元稹也在朝中任宰相。宪宗就把他召来征求他的意见。元稹回答说:“张祜雕虫小巧,壮夫不为,若奖激太过,恐变陛下风教。”意思是说张祜的诗过于艳丽,有碍社会风化,所以不能任用。事实上,元稹与令狐楚朋党之争,积怨较深。因此,令狐楚推荐张祜,元稹就予以阻挠。“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在这种情况下,张祜就成了朋党之争的牺牲品了。宪宗采纳了元稹的意见,对张祜置之不理了。张祜在长安住了三年,一无所获。这是张祜试图走上仕途所遭受的第一次打击。但张祜并没有灰心。他改变了求取功名的道路,想着从科举考试走上官场。根据唐代的制度,进入进士科考,需要地方官员的推举。张祜想了想,当时在地方官中文学名气最大的是杭州刺史白居易,自己也是小有名气的诗人,找到白居易大概可以得到有力推荐。因此,穆宗长庆四年(824年)春,张祜离开了长安,赶赴杭州,希望白居易能够把自己列为解元(地方第一名)推荐上去。可是,没想到白居易并没有把第一名给了他,却推荐了另外一个人。原来,白居易和元稹是至交好友,元稹所阻挠的事,白居易自然不会帮忙。张祜投奔白居易,无疑是找错了对象。这次打击对张祜的刺激太大, 一气之下,张祜从此断绝了求取功名的念头。后来,虽然还有一些达官贵人荐举,但张祜终以布衣处士的身份浪迹江湖,或游历山水。或做客僚幕,再也没有享受朝廷的俸禄。
大和八年(834年)。张祜53岁时,在淮南见到了当时著名的诗人杜牧。杜牧正任淮南节度使掌书记。杜牧很热情地接待了张祜。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见面。由于互相推重,很快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以后他们之间多有诗作来往。
大和九年(835年),张祜回到长安。这年秋天便发生了唐代历史上有名的“甘露之变”。于是张祜离开长安返回江南。其后数年,张祜除偶尔出游之外,大部分时间寓居在丹阳(今江苏省丹阳市)。唐武宗会昌五年(845年)九月,杜牧被任为池洲(今安徽省贵池县)刺史,张祜自丹阳给他写了一首诗。其中道:“野人未必非毛遂,太守还须是孟尝。”(《江上旅泊呈杜员外》)杜牧接到这首诗后很高兴,热情地邀请张祜到池州相聚。张祜来到池州,恰逢九月九日重阳节。传统习俗有登高以避邪之说。于是,两位老友高高兴兴地共赴池州城南的齐山游玩并在齐山上刻下了杜牧、张祜的名字。游山之间,张祜写下了《奉和池州杜员外重阳齐山登高》 (“秋城高柳啼晚鸦” )、《和池州杜员外题九峰楼》(“秋溪南岸菊霏霏”)等诗。杜牧也做诗送给张祜,诗中写道:“睫在眼前长不见,道非身外更何求?谁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对张祜的不平遭遇表示同情,并对白居易无故压制张祜予以讽刺。这次登山赋诗成为当时文坛上的一件佳事。后来晚唐诗人皮日休议论此事时说:“祜在元白时,其誉不甚持重。杜牧之刺池州,祜且老矣,诗益高,名益重。然牧之少年所为,亦近于祜,为祜恨白,理亦有之。” (《论白居易荐徐凝屈张祜》)从史实来看,皮日休的评论还是比较公允的。张祜在池州住了一年多。
大中三年(849年),张祜南游嘉兴,听到新科进士高璩讲,武宗病重,宫中孟才人特为武宗唱张祜的宫词“何满子”,结果气绝肠断。张祜为此特地写了《孟才人叹》诗:“偶因歌态咏娇嚬,传唱宫中十二春。却为一声何满子,下泉须吊旧才人。”这年冬天,张义潮率众收复沙州(今甘肃天水、酒泉一带),归顺朝廷。至大中五年(851年),张义潮又相继收复了河陇(今新疆东部及甘肃西部)等十一州。大中六年 (852年)张祜做《喜闻收复河陇》一诗。这首诗是张祜诗作中能确定年代的最后一首诗,也就是这一年,张祜卒于丹阳。张祜生前非常喜欢丹阳这个地方,曾做过这样一首诗:“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张祜一生诗名卓著,但却没能踏上仕途。他纵情诗酒,上交公侯,下交市井,身后没有什么财产,结果一旦故去,妻子儿女生活贫苦。这件事引起唐末诗人的关注。陆龟蒙曾去他的故居看望;皮日休、颜萱等人都有诗记载表示哀怜。
张祜生活的年代正是新乐府运动和古文运动高潮的时期。在散文方面,他非常推崇韩愈,认为韩愈的文章超拔流俗,识见敏锐;在诗歌创作方面,他特别倾心于李白,曾专门创作了一首《梦李白》(“我爱李峨嵋,梦寻寻不见”)诗,其语言、格式风格都具有李白诗作的神韵和气息。张祜的作品涉及国家大事的也不少,且能够较公正地反映史实。请看他的名作《入潼关》:
都城三百里,雄险此回环。
地势遥尊岳,河流侧让关。
秦皇曾虎视,汉祖昔龙颜。
何处枭凶辈,干戈自不闲。
应当讲,张祜的政治态度是正确而鲜明的。他主张统一,反对分裂,维护中央集权,反对割据势力。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研读兵书,和人谈论军事,想要沙场建功,可惜成为泡影。但是他的爱国之心还是没有变的。诗人借出入潼关险地,以诗表达自己维护国家统一、反对割据势力的政治情怀,以那些违抗朝廷、干戈不闲的割据军阀称之为“枭凶辈”。
虽然张祜自身青云路阻,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十年狂是酒,一世癖缘诗”,但张祜为人正直,所交的人物大都是当时的正派之士,所谴责的是专权谄臣和割据藩镇。所以,后人赞美他说:“贤俊人士及高名者,多与这(指张祜)游。”并以“竹柏之贞”、“孔翠之鲜” 、“琴馨之韵”比喻张祜的为人和品格风度。张祜性格耿介,行事狂放,生活清贫,读他的诗就不难看出他生活的困难。他的住处“僻巷新苔遍,空庭弱柳垂”;他的住房“屋砖悬晰蜴,虫网碍蜻蜒”,但是他的精神生活是充实向上的。他在诗中自述:“俗人无语招,病客少经过。种竹怜茎少,移花喜日多。唯精左氏传,不养右军鹅。幸尔同诗酒,春风奈我何!”(以上均摘自张祜的《闲居作五首》)这样的生活也就使张祜和市井之徒也多有来往,互相嘲谑。张祜在《寓言》诗中说道:“大贾倾十万,一名终不书;小人苟片善,言下辄纪渠。不然少年场,百万看一樗。过此任老圃,笑歌立倚锄,道门演空言,未必死录除。”这首诗可以综括张祜作诗为文的基本态度。诗人所鄙弃的,就是腰缠万贯的富贾大绅,也不能给其只言片语;而即使是市井小人物,只要有“片善”,也要“言下辄纪”之。如果因此而清贫困苦也在所不辞,其性格品德由此可见一斑。据《云溪友议》记载,张祜因入仕不成而被酒徒朱和冲做诗嘲笑:“白在东郊元已薨,兰台风阁少人登。冬瓜堰下逢张祜,牛屎堆边说我能。”张祜没有文人的架子,不玩弄文字游戏,所以他的作品没有僻字僻典,无诡怪陆离之状,纯熟工整,流转自然。张祜的诗作比较突出的是五、七绝官体和五律怀古及长篇古风,富有盛唐余韵,没有当时已然开始流行的纤靡纤巧习气。反映了一些社会的侧面,有自己独特的艺术魅力。如《宫词》:
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
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当时就传遍了京城上下,大江南北。如前所言,唐武宗的孟才人,就是唱这首宫词,气竟肠断。杜牧读到这首诗很欣赏,写诗赞道:“可怜故国三千里,虚唱歌词满六宫。”(《韵语阳秋》)后人沈德潜评价道:“张祜《宫词》……亦称绝调。”(《说诗?语》)他的《观猎》:
晓出郡城东,分围浅草中。
红旗开向日,白马骤迎风。
背手抽金镞,翻身控角弓。
万人齐指处,一雁落寒空。
白居易曾说:“张三(指张祜)作猎诗,较王右丞(指王维),予则未敢优劣也。”可见白居易对他的评价还是很高的,当年没有推荐他,完全是受元稹的影响。
又如《金陵渡》:
金陵津渡上山楼,一宿行人自可愁。
潮落夜江斜月里,两三星火是瓜洲。
金陵渡为瓜洲(今江苏省邗江县)附近一个普通的小渡口,风暴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但在张祜的笔下却显得景色如画,极富情趣。特别是“潮落夜江斜月里,两三星火是瓜洲”。如今读来,也可以从中联想到当年金陵渡的美丽夜景,体味旅人的思乡情怀。
其他如《正月十五夜灯》(“千门开锁万灯明”); 《上巳乐》(“猩猩血染系头标”) ;《春莺啭》(“兴庆池南柳未开”)等,都是流行一时的名作,为后人所重视。
张祜在《全唐诗》中存诗349首。北京图书馆珍藏的南宋初蜀刻十卷本《张承吉文集》共收诗469首。1981年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严寿澄校编的《张祜诗集》。
——《河北历史名人传》王新明 文
附:张祜传记资料
杜牧之守秋浦,与祜游,酷吟其宫词,亦知乐天有非之之论,乃为诗曰:“睫在眼前长不见,道非身处更何求。谁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
皮日休云:“祜,字承吉,元和中,作宫体小诗,辞曲艳发,当时轻薄之流,能其才,合噪得誉。老大稍窥建安风格,诵乐府录,知作者本意。短章大篇。往往间出,讲讽怨谲,时与六义相左右。善题目佳境,言不可刊置别处。此为才子之最也。”或荐之天子,书奏不下。亦受辟诸侯府,性狷介不容物,辄自劾去。以曲阿地古淡有南朝遗风,遂筑室种植而家焉。性嗜木石,悉力致之。从南海罢职事,载罗浮石笋还。不蓄美田利产为身后计,死未二十年,而故姬遗孕冻馁不暇,岂其怨刺于神明耶?天果不爱才,没而犹谴耶?又进士颜萱过祜丹阳遗居,见其爱崔氏贫居荆榛下,有一子杞儿,求食汝坟矣,惘然作诗吊之。萱诗曰:“忆昔为儿逐我兄,曾抛竹马拜先生,书斋已换当时主,诗壁空题故友名。岂是争权留怨敌,可怜当路尽公卿。柴扉草屋无人问,犹向荒田责地征。”
日休诗云:“媵华通子共悲辛,荒径今为旧宅邻。一代交友非不贵,五湖风月合教贫。魂应绝地为才鬼,名与遗编在史臣。闻道平生偏爱石,至今犹泣洞庭人。”
陆龟蒙诗云:“先生清骨葬烟霞,业破孤存孰为嗟?几箧诗编分贵位,一林石笋散豪家。儿过旧宅啼枫影,姬绕荒田泣稗花。唯我共君堪便戒,莫将交誉作生涯。”(杞儿后名望虔,嘉兴监裴洪庆以为冬瓜堰官。)
或言祜清河人,尝赋淮南诗,有“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大中中,果卒于丹阳隐舍。
——《唐诗纪事》
祜字承吉,南阳人,来寓姑苏。乐高尚,称处士,骚情雅思,凡知己者悉当时英杰。然不业程文。元和、长庆间,深为令狐文公器许,镇天平日,自草荐表,以诗三百首献于朝,辞略曰:“凡制五言,苞含六义,近多放诞,靡有宗师。祜久在江湖,早工篇什,研几甚苦,搜象颇深,辈流所推,风格罕及。谨令缮录,诣光顺门进献,望宣付中书门下。”祜至京师,属元稹号有城府,偃仰内庭。上因召问祜之词藻上下,稹曰:“张祜雕虫小巧,壮夫不为。若奖激太过,恐变陛下风教。”上颔之。由是寂寞而归,为诗自悼云:“贺知章口徒劳说,孟浩然身更不疑。”遂客淮南。杜牧为度支使,极相善待,有赠云:“何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祜苦吟,妻孥每唤之皆不应,曰:“吾方口吻生华,岂恤汝辈乎!”性爱山水,多游名寺,如杭之灵隐、天竺,苏之灵岩、楞伽,常之惠山、善权,润之甘露、招隐,往往题咏唱绝。同时崔涯亦工诗,与祜齐名,颇自行放乐,或乘兴北里,每题诗倡肆,誉之则声价顿增,毁之则车马扫迹。涯尚义,有侠诗云:“太行岭上三尺雪,崔涯袖中三尺铁。一朝若遇有心人,出门便与妻儿别。”尝共谒淮南李相,祜称“钓鳌客”,李怪之曰:“钓鳌以何为竿! ”曰:“ 以虹 。” “ 以何为钩? ”曰:“ 新月。” “以何为饵?”曰:“以短李相也。”绅壮之,厚赠而去。晚与白乐天日相聚宴谑,乐天讥以“足下新作‘忆柘枝’云:‘鸳鸯钿带抛何处,孔雀罗衫付阿谁?’乃一问头耳。 ”祜曰:“ 鄙薄之诮是也。明公‘长恨歌’曰‘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都不见’,又非目连寻母邪?”一座大笑。“ 初过广陵 ”曰:“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大中中,果卒于丹阳隐居。人以为谶云。诗一卷,今传。
——《唐才子传》
唐张祜,字承吉,清河人。乐高尚,客淮南,杜牧为度支使,善其诗,尝赠之诗曰:“何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尝作淮南诗,有“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之句。大中中,果终丹阳隐舍,人以为谶云。
——《郡斋读书志》
张祜,字承吉,清河人。以宫词得名。长庆中,令孤楚表荐之,不报。辟诸侯府,多不合,自劾去。尝客淮南,爱丹阳曲阿地,筑室卜隐。集十卷,今编诗二卷。
——《全唐诗》
张祜(约785年前后—849后数年),字承吉,清河(今河北清河)人。举进士不第。宪宗元和间(806—820年),以乐府宫词著称。约从元和九年至武宗会昌(841—846年)间的三十年中,奔走南北,投诗求荐于军镇州牧;终于未获官职。文宗大和三年(829年),天平节度使令狐楚推荐张祜带着诗作三百首进京,但被尚书左丞元稹压制。会昌五年投奔旧友池州刺史杜牧,受厚待,但早已迟暮。后归居曲阿(今江苏丹阳)。有严寿澄校编《张祜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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