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悲伤作文内容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14 06:08:58 字数作文
篇一:最悲伤作文
妈妈去世两年多了,她为五姐弟囤积的稻谷还剩六七袋,就码放在床边,足有四五百斤。16岁的大姐木苦衣生木说,缸里空了,她跟妹妹木苦衣伍木便背着稻谷去街上碾米。不脱壳,稻谷能储藏多年。“妈妈当时可能想,有这些大米,起码我们饿不着了。”
坐在木床边提及早逝的妈妈,彝族女孩木苦衣生木平静得像个大人。妹妹则腼腆地躲在她身后,对外人的提问大多只是点头或摇头,但特别爱笑。12岁的木苦衣伍木(汉语名:柳彝),将对妈妈的思念写进了作文。“饭做好,去叫妈妈,妈妈已经死了??”300多字的一篇课堂习作《泪》,令读者无不为之心疼。
因为作文《泪》,木苦衣伍木一家的命运更为受到关注。随着政府及公益人士的介入,五姐弟的未来多了一种可能性。
姐弟五人 已习惯了没有父母的生活
从凉山彝族自治州州府西昌出发,火车在山间穿梭3个小时,便是凉山州老九县之一的越西县,老九县均在海拔2000到3500米的地区,显著特征是彝族聚集、交通不便、经济落后。这里有一个普雄镇,出去4公里,便是宝石村,那里是木苦衣伍木的家。
相比其他藏身于大山深处的村落,宝石村不算偏远,只是路难走。她家的三间灰砖房,是爸爸去世前刚盖好的,还保留着当初的模样,在村里算中等水平。外屋有一个旧沙发和十来只小板凳,两侧卧室兼具储藏室的功能。三个弟弟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屋角堆放着土豆,另一间是木苦衣伍木和姐姐的房间,床边还码放着妈妈屯下的稻谷。
5个孩子中,大姐木苦衣生木16岁,老二是哥哥木苦小平14岁,两人早已辍学。写下《泪》的木苦衣伍木12岁,排行老三,下面还有两个弟弟,10岁的木苦小和5岁的木苦小杰。
这个家庭似乎早已习惯了没有父母的生活。早上,小杰醒了,喊一声,两个哥哥立马进屋给他穿衣服,哄他玩耍。他的小书包里,装着学前班的数学作业本,上面歪歪扭扭的算术题答案,都是老四木苦小教他写的。
家里的一亩多地,种着土豆、玉米。今年,大姐、哥哥先后外出,木苦衣伍木在放学后会带着老四挖土豆,割猪草喂猪、再给俩弟弟做饭,年近七旬的奶奶有时也会过来帮忙。可是奶奶精力有限,木苦衣伍木的叔叔也去世了,留下3个年幼堂妹,这3个孩子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在老宅。
2010年以前,这个家里还是有顶梁柱的。大姐木苦衣生木记得,爸爸去普雄、成都打工,在建筑工地做最繁重的活儿,总咳嗽。有时,两三个月回来一趟,帮妈妈种地。但即便是她,也记不住父亲去世的具体日期了,她只记得是2011年,父亲死于肺结核。她当年只有12岁,才读到三年级,最小的弟弟还不到1岁。
眼看妈妈太辛苦,身体又不好,大姐辍学,在家帮妈妈干农活、照看弟弟妹妹。再后来,妈妈因心脏疾病卧床不起,阴影笼罩了这个不堪一击的家庭。
木苦衣伍木在作文里描述了她们带妈妈到镇上、到西昌看病的情景,称钱花完了,病仍不见好。2013年的5月,妈妈又病倒了,脸色很难看,被打工回来的叔叔送到镇上医院。
但她这次执意回家。“妹妹(木苦依伍木的小名),妈妈想回家。这里不舒服,还是家里舒服。”
最终,木苦衣伍木跟大姐把妈妈接回了家,那天,她去外屋给妈妈做饭,端上前时,妈妈已经死了,五姐弟从那时起,都成了孤儿。
各路媒体记者和政府人员踏进家门
早在今年6月,大姐去学校时就看到教室墙上贴着妹妹写的作文,当时这篇作文还没有被媒体关注。大姐说“看了心里很难受”,于是姐妹相处时,谁也没有谈过这个话题。 木苦衣生木说,最难的时候,她们家靠两个低保指标—每月100元维持生计。但自去年6月,政府为五姐弟发放孤儿生活补助专项救助金,每人每月有678元。5个人加起来每月能领到3000多元。宝石村村支部书记潘小伍介绍,该村人均年收入才5000余元。 “他们缺的不是钱,而是关爱。”四川省索玛花基金会理事长黄红斌强调。
班主任任中昌老师曾到木苦衣伍木家进行家访,送给木苦衣伍木一只粉绿相间的玩具—卡通小牛。这是家里看得见的唯一玩具,也是房间内颜色最鲜亮的物件。这几天,各路媒体、政府人员踏进家门,木苦衣伍木大多时候不知所措,她低头摆弄手上的小牛,别人问话时,多回以点头或摇头,但一直在笑。她告诉记者,自己非常喜欢老师送的这件礼物,晚上睡觉时,都会抱着小牛。
小弟弟木苦小杰特别黏人,他喜欢让人抱抱,体重轻得跟城里三岁小孩子差不多。他会在镜头前大方地“摆造型”,爱在电视机前仰头看《熊出没》,还喜欢灰太狼。来探望的热心人士临走前说“拜拜”,他挥手追着喊了一路的“拜拜”。
外人面前,大姐木苦衣生木俨然家长模样。她隐忍、得体,说得最多的是“还好”、“还行”,避谈过去苦难。但她的朋友圈签名,写的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过的有多累”。 老二木苦小平,2014年8月辍学,当时六年级还没读完。他自己解释称,放学后要干农活,没时间复习功课,学习成绩不好,就不想读书了。去年12月,他只身到江苏无锡,投奔在那里打工的表哥。
“要不是家里穷,爸爸也不用去打工了”
木苦衣伍木的遭遇,在大凉山并非个例。木苦衣伍木所在的宝石小学四年级教室,贴着语文老师选出的优秀范文,包括《泪》。挨个读下去,愈发感觉,墙面上的文字更像大凉山农村图景的微缩版。针对此前出现的对该作文真实性的质疑声音,校长吉木给四年级教室多加了一把锁。
12篇作文中,有3个孩子提到眼见父亲或母亲的死亡。其中,既有木苦衣伍木这样被认定的孤儿,又有格吉日达、阿支阿呷木这样的事实孤儿—彝族民俗中,母亲改嫁不带孩子。被留下的孩子,只能跟爷爷奶奶或叔叔伯伯生活在一起。有的缺少关爱,情感难以宣泄。这种经历会对孩子的心理造成何种冲击,外人似乎很难揣测。但仅从他们的文字中,便能感受到绝望和悲伤。14岁才读四年级的格吉日达写道:“我一个人守在父亲的房里,可是我的父亲没过几天就死了。妈妈领着自己的孩子,在我身边哭泣。她说,我要走了。”
黄红斌转述支教老师的话称,格吉日达是个聪明又内向的孩子,作文尤其写得好。但他的爸爸早年病逝,母亲改嫁。总有社会上的朋友到学校找他逃课去玩,他有点没法安心读书。 被志愿者接到西昌索玛花儿童村后,政府曾委托其亲戚询问,他是愿意回来还是继续留在儿童村。格吉日达选择留下。志愿者解释,他在家里时只有奶奶,俩人居住在土坯房子里,交流很少,生活状况也不太好,从他家到学校要步行半个多小时。到西昌后,有同龄孩子在一起生活,还有他熟悉的老师,格吉日达开朗了很多,对功课更加上心。
还有三四个孩子用并不太熟练的汉语抒发着留守儿童的感伤。如老师眼中乐观的小胖子尼苦拉哈会在作文里写:“爸爸姐姐都去很远的城里打工了。每次我到山上砍柴,就望着火车开来的方向,盼着他们。我问:亲爱的老爸,你在那城市里过得好吗?爸爸说:还好。可我知道,他们在城里打工很辛苦。”
另一名同学也表达相似的思念“我很希望我的爸爸能够不走”,他对现实的感知是“要不是家里穷,爸爸也不用出去打工了”。
普雄镇宝石村村支部书记潘小伍介绍,宝石村1991名村民中,外出打工的有300多人。按一个家庭两名大人三个孩子的家庭结构推算,几乎每个家庭都有劳动力外出打工,而且以年轻男性为主。
“我们看到网上有人说,彝族人因为懒惰所以特别穷,气得不行”。潘小伍反问,如果真像网上说的那么懒惰,怎么会有那么多村民外出去打工?因为山里贫穷,种地赚不到钱,为了生计,青壮年大多离开农村,去到外地打工。
潘小伍脱口而出的数据中,还包括村里的社会救助名额。据其介绍,该村有177个低保户,符合国家救助范围的孤儿就有8名,还有特殊困难儿童24人,多是父亲去世的孩子。 当地村民称,这里的孩子们很小就懂事,除了上学,还要做农活。种土豆、割猪草、上山劈柴、挑水等,都是家常便饭。
当本家叔叔跟旁人大声谈论孩子死去的父母时,三个弟弟就坐在旁边小板凳上,自顾自地盯着电视画面,仿佛这一切与他们并不相干。年幼时就被打上“孤儿”的标签,对他们而言,没有条件自怜,似乎这只是生活的本来面目,就得坦然接受。
意外带来的一家人生活改变
当然,因为作文《泪》,木苦衣伍木一家的命运更为受到关注。而随着政府及公益人士的介入,五姐弟的未来多了一种可能性。
此前,两个弟弟及木苦衣伍木先后被索玛花基金会接到西昌索玛花爱心小学免费读书学习。后政府人士征求其亲戚及三个孩子本人的意见后,将他们接回家,并安排木苦衣生木、木苦小平重回校园。
越西县政府工作人员表示,越西县民政、教育、移民扶贫等部门将整合力量、采取多种渠道加大对木苦依五木一家的救助帮扶力度。其中,大姐将免费就读越西县职业技术学院,每月约有300元补助;弟弟将在逸夫小学继续读六年级;最小的木苦小杰将进入普雄镇上的幼儿园,每天有校车接送。
木苦小平说,看到妹妹的作文后自己也很感动,就想着也要回去上学,“我还是想读书,读书很有必要,我希望将来能够帮助别人。”
对于眼前的改变,核心当事人木苦衣伍木留给记者的,还是羞涩的笑容。
篇二:最悲伤作文-泪
泪
木苦依伍木(柳彝)
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四年级小学生(12岁)
爸爸四年前死了。
爸爸生前最疼我,妈妈就天天想办法给我做好吃的。可能妈妈也想他了吧。
妈妈病了,去镇上,去西昌,钱没了,病也没好。
那天,妈妈倒了,看看妈妈很难受,我哭了。我对妈妈说:“妈妈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支持你,把我做的饭吃了,睡睡觉,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起不来,样子很难看。我赶紧叫打工刚回家的叔叔,把妈妈送到镇上。
第三天早上,我去医院看妈妈,她还没有醒。我轻轻地给她洗手,她醒了。
妈妈拉着我的手,叫我的小名:“妹妹,妈妈想回家。” 我问:“为什么了?”
“这里不舒服,还是家里舒服。”
我把妈妈接回家,坐了一会儿,我就去给妈妈做饭。饭做好,去叫妈妈,妈妈已经死了。
课本上说,有个地方有个日月潭,那就是女儿想念母亲流下的泪水。
点评:用“心”写出来的文字,就是“心声”,催人泪下,心碎。
最后一句抄自课文,是“学为己用”的极佳范例!
篇三:“最悲伤作文”火遍网络
给人改变未来的力量
【背景链接】
“爸爸四年前死了??妈妈病了,去镇上,去西昌,钱没了,病也没好。我去给妈妈做饭,饭做好,我去叫妈妈,妈妈已经死了。”2015年7月,一篇四川大凉山小姑娘苦依五木写的作文传遍网络。这篇字字泣泪的作文,让无数人为之动容,也被网民称作是“世界上最悲伤的作文”。“最悲伤作文”呈现的,是大凉山地区普遍贫穷最冰冷的剖面。它揭示的大水漫灌式扶贫对个体救济的乏力,值得警醒。
【综合分析】
自上世纪80年代凉山(转载于:www.smhaida.com 海 达 范 文网:最悲伤作文内容)州各县陆续被列为贫困县开始,各级政府对凉山州的扶贫政策就一直未曾停止。屈指算来,凉山扶贫已有27年历史,2001年它还被列为四川省重点扶贫地区。其间,各类专项扶贫资金等不断,也有不少政策倾斜。这些措施,缓解了当地贫困状况。但从“最悲伤作文”及凉山随处可见的贫困现象看,大凉山扶贫之路还很漫长。
新形势下的扶贫,加大扶贫投入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要着眼于对贫困人口的查漏补缺、精确“制导”,在此基础上,根据贫困家庭的具体情况进行精准扶贫。所谓精准扶贫,就是要摆脱以往旧式扶贫的弊端。大凉山扶贫多年,其山区贫穷局面却依旧不改,也被认为跟之前粗糙的扶贫模式有关:大水漫灌式扶贫下,扶贫未必能跟个体之需形成对接,相反被认为“肥了西昌,瘦了山区”。在此背景下,只有改变这种扶贫策略,实现“精准滴灌”、因需施援,才能帮助到最需要的人。
【具体措施】
一是精准扶贫要瞄准扶贫对象。要自上而下从“贫困区域—贫困村—贫困户”逐步细化扶贫对象,划分层次、各负其责,各相关部门瞄准扶贫对象,集中力量做好“极贫户”的扶贫工作,并建立贫困对象档案管理制度,为后续扶贫工作的有序开展打下坚实基础。
二是精准扶贫要规范扶贫资金。
要加强扶贫资金管理机制,确保扶贫资金充分惠及扶贫对象,防范扶贫资金虚报冒领、挤占挪用、滞留沉淀和监管弱化等问题出现。提高扶贫资金的精准度,让扶贫资金直接与扶贫对象直接发生作用,避免扶贫资金在层级分割的行政部门不断下移过程中被挪用,最大限度的发挥扶贫资金的作用。
篇四:最悲伤作文
最悲伤的“泪”
——论“最悲伤作文”
“课本上说,有个地方有个日月潭,那就是女儿想念母亲流下的泪水。”近日,一篇出自四川凉山12岁的彝族女孩木苦依伍木之手的作文《泪》受到了社会的广泛关注。这位四年级的小学生在作文中描述了她母亲离世前的场景,四年前,她的父亲也已去世。短短三百余字的作文,字里行间流露出了对父母的爱的渴望与无奈,让无数人动容,这篇作文因此也被称为“世界上最悲伤的小学作文”。
最早将作文发到网上的是四川省索玛慈善基金会理事长黄红斌,该基金会长期培训、组织支教志愿者到凉山州的偏远学校支教。黄红斌表示,今年7月9日去普雄镇宝石小学探望志愿者时,他看到一间教室的墙壁上贴着孩子们新近写完的作文。其中,一篇以《泪》为标题的作文吸引了他的注意:“爸爸四年前死了。爸爸生前最疼爱我,妈妈就天天想办法给我做好吃的。可能妈妈也想他了吧??”
木苦依伍木生活的地方,位于四川省西南部川滇交界处,多山地,被公认为中国最贫困、落后的地区之一。在这篇作文中,木苦依伍木回顾了爸爸去世4年后,妈妈又生病卧床,她开始照顾妈妈,陪她去镇上、去西昌看病,都不见好。后来妈妈病重,木苦依伍木请人送妈妈去镇上医院,遗憾的是,在她将做好的饭端到妈妈跟前的时候,妈妈去世了。
黄红斌说,自己读完后潸然泪下。因为很受触动,他便将这篇作文拍了下来,简单陈述事实并分享到微博及朋友圈里。黄红斌没想到的是,这篇《泪》一下子火了。在传播中,作文被接力者冠以“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悲伤的小学作文??”的感性引言。有网友评价,“没有任何喧嚷感情的词语,却处处看得让人想掉泪。”
随着作文引爆网友的热议,中共凉山州委的一份调查报告称,从2014年开始政府就把木苦依伍木的五个兄妹纳入到了孤儿的专项基金保护。因此,木苦依伍木家庭的贫困是客观存在的,至于作文是否有枪手代写以及其背后的种种复杂就没有必要去探个究竟了,否则,人们会被舆论所误导,从而忽视这个12岁彝族女孩悲凉的命运,以及像她一样同样需要帮助的孩子们。
想要擦干最悲伤作文里的“泪”,就需要找到这几百字描述牵扯着的无数悲惨命运中的根本矛盾。或许,物质生活的匮乏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对于未成年的孩子,比贫困更令人畏惧的是缺少父母的关心与疼爱。在我看来,精神上的空洞这正是《泪》这篇“最悲伤作文”牵动无数人内心的原因。近年来政府在扶贫、教育方面做了很多工作,但由于受到自然、观念等诸多条件限制,要改变大凉山的现状恐怕还需要更多的社会力量。
篇五:最悲伤的作文
条件很艰苦,挡不住孩子们求知的梦(图)
来源:新华网 2015-08-01 第251期
令我纠结、难过的不仅仅是这个名叫苦依五木的孤苦女孩的命运,还有大凉山,这片美丽却又贫穷的大山里,千千万万个孩子的命运。
大凉山归来
四年级彝族女孩的作文
昨晚,一位在大凉山支教的朋友分享了这篇四年级彝族女孩的作文,看完后心疼、心酸,情绪全无。 令我纠结、难过的不仅仅是这个名叫苦依五木的孤苦女孩的命运,还有大凉山,这片美丽却又贫穷的大山里,千千万万个孩子的命运。
我从大凉山回来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每每一闭眼就看到孩子们黝黑的面孔、明亮的眼睛。那是世间最天真、最好奇、最真诚的眼神,也是最懵懂、最无知、最空虚的眼神。
端午节那天,我和几位在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美姑县大桥乡中心校支教的年轻人一起来到尔其乡甲拉村,和在甲拉支教的两个小伙子一起过端午节。
图为尔其乡甲拉小学支教老师许胜坚拍摄的坐在地上写作业的洛格石达。
甲拉村小位于村子地势最高的地方,原本是一间废弃的土坯房,竖起一面国旗,便成了一所能容纳30多个孩子的小学。
6月20日,尔其乡甲拉小学,支教老师孙杰正在昏暗的教室里上课。
我们抵达这里的时候,支教老师孙杰正在给孩子们补课。走进教室,30多双眼睛突然齐刷刷地回头望着我,那些眼睛在仅靠一盏白织灯照明的昏暗的教室里熠熠发光。
6月21日,从甲拉村前往尼勒觉村的路上,一个孩子坐在地上写作业。
孙杰告诉我,甲拉村以前没有学校,孩子们想上学就得步行一个多小时到尔其乡中心校去,然而山路险峻,雨季时更是泥泞非常,连马、羊等家畜都偶有跌落山
崖摔死的情况发生,家长们便不愿让孩子冒险上学,“现在虽然有学校了,但是教室太小,村里还有一半的孩子仍然处于失学状态。” 甲拉地处偏僻,两位支教老师的生活颇为艰辛,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生活来源,平时靠老乡接济的土豆、青菜、面条为生。
“待下去的最大动力是老乡们的支持,”孙杰告诉我,“一次有个学生逃课,被他父亲揪着耳朵带回学校,当着我的面训那个孩子,‘老师教你认识那么多字,打死你都是可以的!’那时候我觉得,一切孤独、艰苦都值了。”
图为6月22日拍摄的尼勒觉村留守儿童。
在随后去瓦古乡尼勒觉村的路上,经过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
我们一行人停下来在村子里找水喝,这时,一个把红领巾当成头饰系在额头上的小女孩欢笑着从家里跑了出来,看到我们后脸一红,把额头上的红领巾摘了下来,又仔细地系在了脖子上。
6月22日,支教老师张勤(右一)与阿格以作(右二)合影。
女孩名叫阿格以作,去年尼勒觉学校扩建翻新之后,她为了得到读书的机会,每天往返于两小时山路之外的尼勒觉学校。她告诉我,红领巾是她最珍视的宝贝,村里的小伙伴们都羡慕她有一条红领巾。
我的那位在大凉山支教的朋友告诉我,虽然那里很多家长不重视教育,很多孩子在学校里调皮捣蛋,但是为了那些渴望学习,渴望走出大山的孩子们,他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今年春节前,他曾带了几个孩子回到老家山西,其中一个名叫额其尔布的男孩令我印象深刻。
字数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