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记忆的永恒赏析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11/14 04:51:10 体裁作文
篇一:艺术赏析--《记忆的永恒》达利
达利 -《记忆的永恒》 浅析
1931年的一个晚上,达利由入口即溶的卡曼贝乳酪晚餐带来“超级柔软”的各种联想,脑子里忽地闪现出一幅描写柔软的画。他望了白天画了一半的利加特港的风景画。画面上的岩石被夕阳的光线照亮,前景是一棵截断的无叶橄榄树,他觉得应当把他作为某种观念的背景。在关灯走出画室的一瞬间,“两只熔化了的软表”占据了他的头脑,其中一只悲哀地挂在橄榄树枝上。他只用了两小时就完成了作品。这幅画就是《记忆的永恒》。 借用百度百科对该画作的描述,“画面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又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出现在这幅画中的好几只钟表都变成了柔软的有延
展性的东西,它们显得软塌塌的,或挂在树枝上,或搭在平台上,或披在怪物的背上,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已经疲惫不堪了,于是都松垮下来。”而在画面中,远处的天空、海水和礁石是用浅色描绘出一种高光的效果,反倒是在透视中看起来距离我们较近的海滩,使用赭石色在“光线”中的变化,显示出较暗淡的视觉成像,与远处的海水礁石形成对比。如果仅就画面的一种直观感觉来论,《记忆的永恒》所带来的直观感受,从形体来讲,主要体现为一种画面所创造的古怪世界所带来的陌生化感受,以及随之而至的荒谬感,以及画面描绘的“主体”之一:钟表柔软的形象所带来的一种心理的扭曲感。从色彩和画面结构来讲,因为用色所造成的一种画面内部的光源视觉,笔者从自身体验猜测观众首先会将目光锁定在相对较为明亮的主体(画面左下角接近“黄金比例”位臵)即钟表,其次会将目光转向最为高光的画面右上角,关注画面中光线最为充足的礁石。而中部和右下角的海滩和人脸,作为较为暗淡的部分,加之人脸形态的相对陌生化(远没有柔软的钟表等意象容易辨认),往往会在结束视觉的直观印象开始知性的理解和分析时,才可能成为关注的重点。
达利承认自己在《记忆的永恒》这幅画中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是自己不加选择,并且尽可能精密地记下自己的下意识,自己的梦的每一个意念的结果。而为了寻找这种超现实的幻觉,他曾去精神病院了解患病人的意识,认为他们的言论和行动往往是一种潜意识世界的最真诚的反映。达利运用他那熟练的技巧精心刻画那些离奇的形象和细节,创造了一种引起幻觉的真实感,令观众看到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根本看不到的离奇而有趣的景象,体验一下精神病人式的对现实世界秩序的解脱,这也许是
超现实主义绘画的真正的魅力所在。而达利的这种将幻觉的意象与魔幻的现
实主义作对比的手法,更使得他的画在所有
超现实主义作品中最广为人知。
“除了毕加索,萨尔瓦多〃达利也许是
最为知名的二十世纪画家。”这是道恩〃艾
兹(英)在他所著的《达利》一书中的开场白。
确实,在超现实主义画派中,达利(Salvador
Dali,1904—1989)比其他画家更加声名显赫,
或者可以说“臭名昭著”——这不仅仅因为他的那些想象力丰富得令人震惊的画面,更因为他那古怪得让人侧目的形象和行为。我们不能不承认他是个天才,无论从艺术的角度还是从自我宣传的角度。他一本正经地宣称自己和疯子的区别在于他不发疯。他精心侍弄他的小胡子,使之成为其身体上的一道独特风景线。他在画布上“做梦”,表现性、战争、死亡等非理性主题。他撰写《萨尔瓦多〃达利的秘密生活》、装腔作势地进行各种活动……总之,这个西班牙人的言行举止连同他的艺术,已共同构成了超现实主义的特别景观。
达利1904年5月11日生于加泰罗尼亚,曾就学于马德里的圣费尔南多学院,不过分别在1923年和1926年两度被逐出校门。他曾经专门学习过学院派方法,并对立体派、未来派等作过尝试探索。1927年他完成了第一幅超现实义油画《蜜比血甜》,并于1929年夏天正式加入超现实主义阵营。达利称得上是一名天生的超现实义者,他的绘画是细致逼真与荒诞离奇的奇怪混
合体。他声称,“我在绘画方面的全部抱负,就是要以不容反驳的最大程度
的精确性,使具体的非理性形象物质化。”为了达到这一目标,他设计了一种新创作方法,即所谓的“偏执狂批判活动”,从而把幻觉形象从潜意识中诱发出来。他的画从局部看,每个细节都是真实细腻的,但从总体上看,它们全然没有视觉逻辑的条理性,因而只会带给人们梦魇之感。过份的透视感和摄影般的清晰度则对这种梦幻性作了进一步强化。这些作品被达利自称为“手工制作的梦境照相”。达利深受弗洛依德精神分析理论、尤其是性心理学影响,他的画中常常使用象征手法对弗洛依德的观点作出图解。如既似瓶罐又似女人头像的变形,来源于弗洛依德关于容器象征和女性共同性的观点。弗洛依德曾借着心理分析去观察达利的那双眼睛,他说,“这双(转载于:www.smhaida.com 海 达 范 文网:达利,记忆的永恒赏析)西班牙人的眼睛既真诚又狂热。”
《记忆的永恒》,先从名字来看,“永恒”就意味着时间的长久,画上的几只似乎因为时间太久而又坚硬变得软塌塌的钟表,而那头怪物,也仿佛是因为时间时间过了很久而腐化得只剩下一部分,因而会被认为是怪物,那棵枯树也是因为时间问题而才会枯死。不论背景是黎明还是黄昏,都给人一种“终于等到了光明”的感觉,强调了时间的长久。“记忆”,我觉得更多的是呼应作者强调的梦境,因为很多梦境都是源于记忆中的画面,在梦境中,我们看到的事物多数是残缺不全的,奇形怪状,毫无联系却总会被放在一起,就如这幅画中的事物。整幅画渗透着一种虚幻焦虑,空虚迷茫,前路不明的感觉,如同身处幻境,而这,正是作者要表现的。
蚂蚁、面包、软表、拐杖、抽屉等形象,它们频繁地出现在达利的作品中,那么特别而又引人注意。达利更多地是通过这些象征他童年记忆的潜意
识符号来诠释着他的梦境,在达利的作品中,每一种东西都不是它的本体,都被达利赋予了特殊的涵义。
在《记忆的永恒》中,这些元素也出现了,那么他们分别都有什么深层次的涵义或暗示呢?
软表
软表(melting watch)是达利创造的超现实主义绘画中标志性形象之一,是对大众习以为常的钟表的夸张与变形。日常生活中,钟表的质料特性往往表现为金属,它们坚硬、精确、冷漠甚至是残酷地展现着自身最根本的功能———记录时间。在日常经验中,时间更准确地说是一种关于不可逆转的永远向着未来开放的时间意识。在这样的时间意识里,以谈论者自身为立足点的“现在”具有绝对优先性,凭借于现在而不是过去,过去是那已经过去了的不再是现在; 同时现在不是将来,但是现在向将来敞开,将来是那即将要到来的现在。
在“记忆的永恒”中,时间表达为柔软的钟表,曲线柔和宛转,色彩灰暗,呈现出软而无力的情绪。这种“宛转软弱”如流水一般具有流动性,这种“不经意的无力”,如弱水一般孱弱、温润却又不乏韧性,如达利所说: “时间是在空间中流动的,时间的本性是它的实体柔韧化和时空的不可分割性。”日常经验中, 时间是一种线性的依次更替,过去、现在和将来以不可重复、不可逆转的方式连续。“melting”这个特性,准确地传达了时间的这种流逝和消散性。流逝和消散了的是如同流水一般不可逆转的过去了的事件、情绪和关于过去的记忆, 甚至是对于记忆的记忆。然而, 熔化了的钟表还表达了另一个特性: 凝固。达利虽然对钟表以软化、熔化的方式加以形变,但是达利的软表始终保持着钟表的完整性, 封闭性, 而不是肆意流淌;这种密闭性以“垂落于树枝”、“耷
篇二:达利作品赏析---永恒的记忆
《记忆的永恒》——达利作品赏析
说到喜欢的艺术家,个人还是最喜欢达利,高中的美术课上老师第一次介绍他的时候就被他个性的小胡子深深吸引。随着不断深入的了解,越发觉得这个艺术家十分有个性,当然也就开始喜欢上他和他的艺术了。而第一次认识达利就是从他的那幅《记忆的永恒》开始的。
《记忆的永恒》典型地体现了达利早期的超现实主义画风。画面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又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出现在这幅画中的好几只钟表都变成了柔软的有延展性的东西,它们显得软塌塌的,或挂在树枝上,或搭在平台上,或披在怪物的背上,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已经疲惫不堪了,于是都松垮下来。达利承认自己在《记忆的永恒》这幅画中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是自己不加选择,并且尽可能精密地记下自己的下意识,自己的梦的每一个意念的结果。而为了寻找这种超现实的幻觉,他曾去精神病院了解患病人的意识,认为他们的言论和行动往往是一种潜意识世界的最真诚的反映。达利运用他那熟练的技巧精心刻画那些离奇的形象和细节,创造了一种引起幻觉的真实感,令观众看到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根本看不到的离奇而有趣的景象,体验一下精神病人式的对现实世界秩序的解脱,这也许是超现实主义绘画的真正的魅力所在。而达利的这种将幻觉的意象与魔幻的现实主义作对比的手法,更使得他的画在所有超现实主义作品中最广为人知。
“除了毕加索,萨尔瓦多·达利也许是最为知名的二十世纪画家。”这是道恩·艾兹(英)在他所著的《达利》一书中的开场白。确实,在超现实主义画派中,达利(Salvador Dali,1904—1989)比其他画家更加声名显赫,或者可以说“臭名昭著”——这不仅仅因为他的那些想象力丰富得令人震惊的画面,更因为他那古怪得让人侧目的形象和行为。我们不能不承认他是个天才,无论从艺术的角度还是从自我宣传的角度。他一本正经地宣称自己和疯子的区别在于他不发疯。他精心侍弄他的小胡子,使之成为其身体上的一道独特风景线。他在画布上“做梦”,表现性、战争、死亡等非理性主题。他撰写《萨尔瓦多·达利的秘密生活》、装腔作势地进行各种活动……总之,这个西班牙人的言行举止连同他的艺术,已共同构成了超现实主义的特别景观。
达利1904年5月11日生于加泰罗尼亚,曾就学于马德里的圣费尔南多学院,不过分别在1923年和1926年两度被逐出校门。他曾经专门学习过学院派方法,并对立体派、未来派等作过尝试探索。1927年他完成了第一幅超现实义油画《蜜比血甜》,并于1929年夏天正式加入超现实主义阵营。达利称得上是一名天生的超现实义者,他的绘画是细致逼真与荒诞离奇的奇怪混合体。他声称“我在绘画方面的全部抱负,就是要以不容反驳的最大程度的精确性,使具体的非理性形象物质化。”为了达到这一目标,他设计了一种新创作方法,即所谓的“偏执狂批判活动”,从而把幻觉形象从潜意识中诱发出来。他的画从局部看,每个细节都是真实细腻的,但从总体上
看,它们全然没有视觉逻辑的条理性,因而只会带给人们梦魇之感。过份的透视感和摄影般的清晰度则对这种梦幻性作了进一步强化。这些作品被达利自称为“手工制作的梦境照相”。达利深受弗洛依德精神分析理论、尤其是性心理学影响,他的画中常常使用象征手法对弗洛依德的观点作出图解。如既似瓶罐又似女人头像的变形,来源于弗洛依德关于容器象征和女性共同性的观点。弗洛依德曾借着心理分析去观察达利的那双眼睛,他说:“这双西班牙人的眼睛既真诚又狂热。”
《记忆的永恒》作于1931年,它受到弗洛依德的启迪,表现了一个错乱的梦幻世界。我们看到,清晰的物体无序地散落在画面上。那湿面饼般软塌塌的钟表尤其令人过目难忘。无限深远的背景,给人以虚幻冷寂,怅然若失之感。达利的绘画往往是支璃破碎的,充分展示了无意识的梦幻场景。但实际上,这些看似偶得的幻觉形象,必定经过了画家相当的努力;而看似无意识的画面,必定是有意识计划的结果,甚至是惨淡经营的结果。《记忆的永恒》也不例外。弗洛依德曾这样对达利说:“你的艺术当中有什么东西使我感兴趣?不是无意识而是有意识。”
当然,实际上荒诞派的发展正是在创作理念和手法上一定程度借鉴了超现实主义,实际上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在这里,之所以运用荒诞派手法来分析《记忆的永恒》,并从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实际上想说明的,正是艺术作品的解读是多元化的,除去作者本人附加的意义,作为受众,我们依旧可以通过自己的理解去分析作品,得出自己独到的印象和结论。只要不违反作品所创造世界内部的逻辑,这种解读本身就无法被证伪。
我虽然不是达利,或许在他眼里,时间是流动或是瘫软,可是在我自己的眼里,有我自己对于时间的认识,可能现在无法具体的描绘,但是在不就的将来也许通过时间的积淀能得出答案。
篇三:美学与艺术鉴赏论文:记忆的永恒
结课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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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老师: 题目:《记忆的永恒》作品鉴赏
《记忆的永恒》作品鉴赏
Xxxx
(华南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xxx班,xxxx)
1931年的一个晚上,达利由入口即溶的卡曼贝乳酪晚餐带来“超级柔软”的各种联想,脑子里忽地闪现出一幅描写柔软的画。他望了白天画了一半的利加特港的风景画。画面上的岩石被夕阳的光线照亮,前景是一棵截断的无叶橄榄树,他觉得应当把他作为某种观念的背景。在关灯走出画室的一瞬间,“两只熔化了的软表”占据了他的头脑,其中一只悲哀地挂在橄榄树枝上。他只用了两小时就完成了作品。这幅画就是《记忆的永恒》。
《记忆的永恒》是一幅能给人带来巨大震撼,给人无限遐想但也抽象难理解的超现实主义作品。受到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影响,它表现了一个错乱的梦幻世界。《记忆的永恒》可谓超现实主义的经典作品,也是达利的代表作品。
我们可以看到,整幅画的背景是遥望无际,无限延伸的荒凉海滩,给人以虚幻冷寂,怅然若失之感。远处有朦胧的光照射过来,仿佛是破晓时分,但也有可能是黄昏。整幅画的颜色基调是比较暗沉的,但又似在描绘阳光明媚的风景。近处是无序地散落了一地物品,这些物品不像是我们平时看到的东西,只是类似我们所知道的东西,或者说是作者对这些东西的理解,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躺在地上的是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又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它的旁边是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被砍断一截的枯死的树,树上完全没有树叶。平台上还有一个类似红色陶瓷瓶的东西。最特别的是画中有好几只湿面般软塌塌的钟表,它们有的贴在怪物身上,有的挂在树枝上,有的半搭在平台上,剩下的一半挂在空中,软得仿佛会滴水一样。这些本应该坚硬的金属制品仿佛因为时间太久而变得松垮,疲惫不堪.仔细看,还会发现水滴,手表等东西。
也许第一次《记忆的永恒》会觉得很难理解,将这些看似毫无联系的东西画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呢?
要理解这幅画需要从作者本身以及当时的时代背景去进行剖析。
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i),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和版画家。以探索潜意识的意象著称,与毕加索、马蒂斯一起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有代表性的三位画家。他是一位具有卓越天才和想象力的画家,擅长把梦境的主观世界变成客观而令人激动的形象方面,表现性、战争、死亡等非理性主题。
达利极力宣扬他的“超现实主义”,他声称:“我在绘画方面的全部抱负,就是要以不容反驳的最大程度的精确性,使具体的非理性形象物质化。”为了达到这一目标,他设计了一种新创作方法,即所谓的“偏执狂批判活动”,从而把幻觉形象从潜意识中诱发出来。在他所描绘的梦境中,以一种稀奇古怪、不合情理的方式,将普通物像并列、扭曲或者变形。达利对这些物像的描绘精细入微,几乎达到毫发不差的逼真程度,通常将它们放在十分荒凉但阳光明媚的风景里,令人联想到他的故乡加泰罗尼亚地区。如在《记忆的永恒》这幅画中,画中以平静得可怕的风景为衬托,停留着一只柔软易曲、正在熔化的表。
超现实主义是在法国开始的文学意识流派,源于达达主义,并且对于视觉艺术的影响力深远。于1920年至1930年间盛行于欧洲文学与艺术界中。探究次哦派别的理论根据是受到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影响,致力于发现人类的潜意识心里。因此主张放弃逻辑、有序的经验记忆为基础的现实形象,而呈现人的深层心理中的形象世界,尝试将现实观念与本能、潜意识与梦的经验向融合。超现实主
义给传统对艺术的看法有了巨大的影响,也常被称为超现实主义运动。
超现实主义,纯粹的精神的自动性,主张通过这种方式,口头地、书面地或以任何其他形式表达思想的实实在在的活动。思想的照实记录,不得由理智进行任何监核,亦无任何美学或伦理学的考虑渗入。
超现实主义的基础是信仰超级现实,这种现实即迄今遭到忽视的某些联想的形式。同时也是信仰梦境的无穷威力,和思想能够不以利害关系为转移的种种变幻。它趋于最终地摧毁一切其他的精神学结构,并取而代之,以解决人生的主要问题。”
《记忆的永恒》中的描绘是支离破碎的,充分的显示了无意识的梦幻场景。画中的一切都向我们说明了艺术家表现的是一个梦境,是纯粹的无意识,并不是描绘现实。
还有,《记忆的永恒》是一幅深受弗洛依德所创立的精神分析学说的画作。弗洛依德所创立的精神分析学说揭示了沉睡于人们心底、不被人们的意识所触及,但对人们的行为具有决定意义的所谓无意识和潜意识。根据弗洛依德的观点,梦是无意识、潜意识的一种最直接表现形式,是本能在完全不受理性控制下的一种发泄,它剥露了人的灵魂深处秘而不宣的本质。而艺术创作也如同梦幻一般,是潜意识的表现和象征。以此为源,超现实主义艺术家们强调梦幻的万能。他们认为,梦幻能显示“生命永恒”的“彼岸”,只有用梦幻纠正现实,改变现实,才能推倒通往“彼岸”的墙,达到神妙的超现实的境界。
达利承认自己在《记忆的永恒》这幅画中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是自己不加选择的,并且可能精密地记下自己的潜意识。自己的梦中每一个意念的结果。而且达利为了寻找这种超现实的幻觉,他曾去精神病院了解患病人的意识,认为他们的言论和行动往往是一种潜意识世界的最真诚的反映。达利运用他那熟练的技巧精心刻画那些离奇的形象和细节,创造了一种引起幻觉的真实感,令观众看到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根本看不到的离奇而有趣的景象。
《记忆的永恒》,先从名字来看,“永恒”就意味着时间的长久,画上的几只似乎因为时间太久而又坚硬变得软塌塌的钟表,而那头怪物,也仿佛是因为时间时间过了很久而腐化得只剩下一部分,因而会被认为是怪物,那棵枯树也是因为时间问题而才会枯死。不论背景是黎明还是黄昏,都给人一种“终于等到了光明”的感觉,强调了时间的长久。“记忆”,我觉得更多的是呼应作者强调的梦境,因为很多梦境都是源于记忆中的画面,在梦境中,我们看到的事物多数是残缺不全的,奇形怪状,毫无联系却总会被放在一起,就如这幅画中的事物。整幅画渗透着一种虚幻焦虑,空虚迷茫,前路不明的感觉,如同身处幻境,而这,正是作者要表现的。
作者就是要最求超现实的幻觉,致力去发现人类的潜意识思想,他觉得梦境是潜意识世界的最真诚的反映,为了寻找超现实的幻觉,达利曾去精神病院了解病人的意识,精神病人的意识不同于正常人,他们的言论与行动往往就是他们潜意识里的真诚反映。这幅作品令观众体验到精神病人对现实世界秩序的解脱,让人们
再细看画中的每一个小事物,尽管这幅画描绘的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梦境,但画中盖表上的蚂蚁以及附近的苍蝇却把人们从虚幻中拉回了现实,这种梦境与现实的合一,正是超现实主义所最强调的梦境与现实的统一才是最绝对的真实。
画面中的钟表极具柔软性,仿佛流水般,令人想到时间逝如流水,却无法逆转,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具有震撼人心的效果。
达利把具体的细节描写和任意地夸张、变形、省略与象征等手段结合地使用,创造一种介于现实与臆想、具体与抽象之间的“超现实境界”。人们既看懂所有细节,从整体上,又感到荒谬可怖,违反逻辑,怪诞而神秘。
《记忆的永恒》让人们感叹:这也许是超现实主义绘画的真正的魅力所在。而达利的这种将幻觉的意象与魔幻的现实主义作对比的手法,更使得他的画在所有超现实主义作品中脱颖而出,给世界带来无限的遐想。
不同的人对同样的作品会有不同的感悟,不同时期看也会有不一样的感悟,以下是我对《记忆的永恒》的一些观后感。
通过对梦境赤裸裸的描绘,唤醒人们对自己潜意识的关注,让人们得到一种新的直视自己内心深处想法的途径,去了解自己潜意识里想要的东西,而不是被现实牵着鼻子走。多数情况下,人们面对外在的一切付出得多,也忍受得多,压抑自己,找不到解脱的方法,不会去释放自己的灵魂,去直视自己内心最需要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常常与自己的心灵谈话,学会释放自己,给自己自由。
在《记忆的永恒》中,最容易得到的启示应该是对时间的珍惜了,显而易见的对时间的流逝的描绘令人产生莫名的焦虑感,画中的事物是静止的,就像平时无聊的时候,人的总体状态时静止的,时间却慢慢的消逝了,但我们在忙的时候却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所以,我们要时时刻刻记得时间在流动,而不是等到没时间的时候才感叹。平时就要多做有意义的事,来充实自己。
篇四:《记忆的永恒》作品鉴赏
《记忆的永恒》作品鉴赏
《记忆的永恒》是达利在1931年完成的布上油画,典型地体现了达利早期的画风。借用百度百科对该画作的描述,“画面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又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出现在这幅画中的好几只钟表都变成了柔软的有延展性的东西,它们显得软塌塌的,或挂在树枝上,或搭在平台上,或披在怪物的背上,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已经疲惫不堪了,于是都松垮下来。”而在画面中,远处的天空、海水和礁石是用浅色描绘出一种高光的效果,反倒是在透视中看起来距离我们较近的海滩,使用赭石色在“光线”中的变化,显示出较暗淡的视觉成像,与远处的海水礁石形成对比。如果仅就画面的一种直观感觉来论,《记忆的永恒》所带来的直观感受,从形体来讲,主要体现为一种画面所创造的古怪世界所带来的陌生化感受,以及随之而至的荒谬感,以及画面描绘的“主体”之一:钟表柔软的形象所带来的一种心理的扭曲感。从色彩和画面结构来讲,因为用色所造成的一种画面内部的光源视觉,笔者从自身体验猜测观众首先会将目光锁定在相对较为明亮的主体(画面左下角接近“黄金比例”位置)即钟表,其次会将目光转向最为高光的画面右上角,关注画面中光线最为充足的礁石。而中部和右下角的海滩和人脸,作为较为暗淡的部分,加之人脸形态的相对陌生化(远没有柔软的钟表等意象容易辨认),往往会在结束视觉的直观印象开始知性的理解和分析时,才可能成为关注的重点。
达利承认自己在《记忆的永恒》这幅画中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是自己不加选择,并且尽可能精密地记下自己的下意识,自己的梦的每一个意念的结果。但是作为1931年完成的油画,如果解读画作中的荒诞性,那么《记忆的永恒》已经在很多方面显示并预言50年代开始兴起并发展的荒诞派。虽然《达利自传》中有“《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却让我觉得还不如我本人能写的东西”的表述似乎表明达利对于存在主义思潮的排斥(不过或许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这是一种“孩子对母亲初次的反抗”?)。然而,从读者接受理论来看,一部作品从完成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与作者毫无关系,只在读者的阐释和理解中取得其存在价值。因此,对于《记忆的永恒》的解读,从读者的角度而言,无论作者达利究竟受过存在主义多少影响,或是有直接证据表明根本没有影响,都不妨碍我们从中解读出荒诞派的雏形。
荒诞派戏剧接受了存在主义哲学的基本主张和超现实主义等流派文学观念及表现手法,并加以融会,从而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以荒诞派戏剧代表作《等待戈多》为例,从整体的世界观来看,《等待戈多》和《记忆的永恒》至少有这样一个相同之处:两部作品同样是在文本内部创造出一个迥异于我们所处现实的世界,看似荒诞可笑,或是超现实,但实际在他们所创造的世界内部,却通过世界的自行封闭衍生出内部的逻辑,给予世界的存在逻辑上的合理性。无论是阅读《等待戈多》还是观看《记忆的永恒》,受众都会被自己所处的荒诞世界所造成的陌生化感受所影响,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造成观看(阅读)障碍,需要通过具体碎片状的熟悉意象(如《记忆的永恒》中用人脸部分器官拼贴的奇怪存在,或者《等待戈多》中幸运儿毫无逻辑的台词)用自己的理性加以分析,来理解世界的本质。
再次观察《记忆的永恒》所建立的世界。纵观整个画面,除去具体意向,摆放钟表的平台,画面下方的沙滩,上方的大海和天空阐释了整幅画作的世界观。看似稀松平常,实际上却无限接近于一个概念:无。不同于写实绘画的详细背景和确定世界,在这里,《记忆的永恒》所提供的世界,则只是一个天、水、地的最简单概念组合,接近于世界的一种原初设定,基本上没有任何内容,是一种相当空泛而概念化的存在。而在这种概念之上放置第一重意象,我们则可以看到,左下角的平台和右上角的礁石两个意象的能指,互相出现了意义
的解构。右上角的礁石以写实手法绘制而成,给整个世界带来的是一种确定和真实的意义附加。而与此完全相反,左下角概念化描绘的平台,因其过于理想化的方正的造型,置于所谓的“写实世界”中,因其形体之间产生的矛盾,反而带来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而因为肉眼对于光亮的的敏感性,在一般的欣赏过程中,一般都会先看到远处的礁石然后才观察近处的平台,因此按照假设的观看顺序,正是之后看到的平台,其意义解构了代表“写实”的礁石,奠定了《记忆的永恒》整个世界的虚无和荒谬感。而在这种逻辑下,“写实”的存在,反而成了“荒谬”的一种佐证。
如果说之前对于世界荒诞的判断还有牵强附会之嫌,那么绘画中具体的意象,无疑最终奠定了画作的荒谬主题。钟表以扭曲的形态被剥夺了金属制固体的硬度和质感,软绵绵如同粘稠液体一般从平台上贴着边沿慢慢流淌下来,或者像一块腐肉一样无力地垂在树枝上,又或者从变异的人脸上慢慢滑落,似乎完全造成了一种幻境,在这个世界中,一切都失去了其应有之姿,完全以不合逻辑的异化形态出现在这个世界中。而再分析画作中“钟表”意象的所指,似乎体现出对于时间一种超现实的幻觉。人们对于时间的意识在这里被具象为“钟表’的概念表现出来,显示出一种精神病人式的世界秩序时间秩序解脱的狂欢。但如果从一个理智的角度分析,这种对于“时间”的表述,同样可以解读为对于时间的不信任。正是因为不信任的存在,原有的钟表意象在意识中开始被扭曲,被软化,显示出其不能够为其所是。“时间”作为在画作中被重点描摹的意象之一,在这里已然被抽象化,失去了常理理解之范围,同一了真实与精神病人的狂欢。
《记忆的永恒》中另外一个重要意象,则是位于画面中央的人脸。眼睫毛、鼻子、舌头胡子的怪异组合显得这张扭曲人脸似乎是来自上帝(达利)的一种随意拼接,本身毫无逻辑可言。在这里,对应超现实主义背后的精神分析理论,我们似乎可以将这种人脸的怪相理解成为一种梦中潜意识对于器官的放大和拼接,背后存在着精神分析的可能性。但如果抛开这些仅仅从画面本身来猜测,是否也可以有一种阐释,将人脸解释为“人”在“时间”(甚至在抽象为“概念”)下的一种异化和变形?又或者各部分不完全的“人”的形象所形成的变形异化的“人”的概念。
最后,远处的礁石无疑是整幅画作中最为写实,但同时也是距离我们的视觉感受最为遥远的意象。高亮度的礁石伫立于海中,在整幅超现实意象的画作中,甚至可能产生一种崇高感。即是说,如果愿意如此理解,礁石本身的存在最为真实,但在《记忆的永恒》所创立的世界中,反而显示出最为虚幻的一面,看似存在而真实但实际无法到达。
我们可以看到,抛弃超现实主义主流的解读方法以及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我们对《记忆的永恒》的阐释所表现出的,正是荒诞派的风格和表现手法。在上述阐释看来,《记忆的永恒》实际上所表现的,是作者想要表达的一个荒诞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一切的存在最终都指向荒谬和无意义本身,人的存在在狂欢和时间中被异化,而时间本身的存在也是是不可靠的,整个世界对人类而言,呈现出的是一种冷酷和不可理解。反观50年代的荒诞派,从创作手法来来说,一般而言,荒诞剧缺乏具体的情节,整个舞台就是荒谬世界的缩影,主要展现人存在本身的荒谬性。荒诞派通常用象征、暗喻的方法表达主题,这与超现实主义作品中象征化的符号和一项如出一辙,在《记忆的永恒》中,在“时间”、“人脸”均有突出表现。抛弃了传统的叙事手法,无论是剧中人物,还是绘画中的意象,在叙事中都呈现出一种无目的的存在。而从内容来讲,当时受二战影响,荒诞戏剧很多时候都表达了人与人之间无法沟通的现实,注重人类的孤独、隔膜、绝望、异化等生存困境的思考。正好对应了《记忆的永恒》中人的异化和对事件的反思。再次梳理荒诞派的特点,不难发现,无论是抛弃传统叙事结构,还是世界荒诞性的体现,再到具体意象(人物)的象征性、隐喻性,从中透射出的无聊与思考,再到作品本身对于世界和存在的思考,荒诞派的所有特征均能在《记忆的永恒》中找到其雏形。达利在《记忆的永恒》中对于“荒诞”的母体的描绘,正是荒诞
派一直追寻的世界。
当然,实际上荒诞派的发展正是在创作理念和手法上一定程度借鉴了超现实主义,实际上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在这里,之所以运用荒诞派手法来分析《记忆的永恒》,并从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实际上想说明的,正是艺术作品的解读是多元化的,除去作者本人附加的意义,作为受众,我们依旧可以通过自己的理解去分析作品,得出自己独到的印象和结论。只要不违反作品所创造世界内部的逻辑,这种解读本身就无法被证伪。而在艺术欣赏之中,在我看来,所谓作者解读或是权威解读,只是一种阐释作品的方法,在审美活动中并不真正具有权威性,而正是这种个人化的审美和理解,才可能是通往艺术真正的钥匙。
篇五:浅析《记忆的永恒》
时间的与人的永恒矛盾
——浅析《记忆的永恒》
《记忆的永恒》是萨尔瓦多·达利创作于1931年典型的超现实主义的油画作品。 达利在画面中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出现在这幅画中的湿面饼般软塌塌的钟表都变成了柔软的有延展性的东西,或挂在树枝上,或搭在平台上,或披在怪物的背上,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已经疲惫不堪了,于是都松垮下来。无限深远的背景,给人以虚幻冷寂,怅然若失之感。画中充满了令人难以捉摸的激情,给人与时间飞速流逝的感觉,表达了画家对当代生活压迫下人们个人世界崩溃的绝望,有一种令人难忘的力量。这幅画是20世纪具有典型意义的视觉形象之一。
如弗洛伊德所言,“梦是愿望的达成”。梦是无意识或者潜意识的一种直接表现形式,的本能在完全不受理性控制下的一种发泄,它剥露了人的灵魂深处秘而不宣的本质,梦幻能显示生命永恒的彼岸,只有用梦幻纠正现实,改变现实,才能实才能找到通往彼岸路,达到神秘的超现实的境界。艺术创作也是如梦幻一般的,是潜意识的表现和象征,是人的一种超越现实的精神上的冲动。这是精神分析学派关于艺术的解读。达利称自己在《记忆的永恒》这幅画中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是自己不加选择,并且尽可能精密地记下自己的下意识,自己的梦的每一个意念的结果。而我们可以直观地看到,达利的画作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些或残缺不全或形态扭曲的而又毫无渊源的事物的组合,这正是潜意识不受理性拘束的结果。而作为受众的欣赏者,都会被画作描绘的荒诞世界带来的陌生感影响,造成一定的理解障碍,而事实上我们对其解读的努力,都是凭借对碎片化的意象的理性分析的,可是说是本我对自我乃至超我的认知的努力。
具体来看,画面右上角的礁石以写实的手法来表征,给整个画面所要呈现的世界以一种确定性或者真实性的附加,但画面中其他意象诸如扭曲而柔软的钟表、突兀而不合理的过于方正的概念化的平台、似马非马的怪物等置于这个世界中,反而是不真实的,它们的存在解构了礁石作为一种确定性的存在,而写实的礁石反倒成了荒谬的佐证,它看似存在,却是一种背衬性的东西,而无法到达。按照精神分析学派的观点,我们已经确定这些都是潜意识活动的结果。那么潜意识如此的设定,似乎是为了让“意识”(姑且把它作为一个独立的主体)相信它所看到的是真实的,是潜意识的自我设定自我维护。此种“有目的”的设定性建构,是抛开了理性的发泄,并进一步发展为对潜意识所要脱离的现实的否定。那《记忆的永恒》想要脱离和否定怎样的现实呢?
日常生活中,钟表的质地是坚硬的,它精确、冷漠甚至残酷地表现着其最根本的功用即记录时间,并且时间又是不可逆转的。达利曾这样表述时间:“时间是在空间中流动的,其本质是它的实体柔韧化和时空的不可分割性。”时间不仅仅是科学精度上的,而且取决于人们对它的感受,而人对时间又普遍有着这样极端复杂的体验:一方面,时间的确如日常经验所感受到的那样残酷,不断流失、不可逆转、不能重置;另一方面,时间的柔性让人体会不到它的流逝,感受不到它的棱角,而当记忆涌现回顾往昔时,又给人带来尖锐无比的刺痛。因而现实中,人是受时间压抑的,潜意识中有对时间概念的不信任以及反叛的冲动,而当它被释放出来时,时间就被扭曲了。而红色的钟表其形态与现实无异,但大群的蚂蚁覆盖了大半个表面,它们没有目的没有秩序,消耗着时间虚度着生命,刺激了人们的烦躁、惶恐和不安的情绪,直接表现了潜意识对现实中的时间概念的厌弃和否定。
而画面中央的似马非马的怪物,是梦中潜意识对人的器官的放大和拼接,是人在时间扭曲中的异化和变形。但是人在这种潜意识里究竟有没有解脱?从怪物的形态来看,答案是否然的。显然,被扭曲的似乎为人的怪物不能给人以舒适感。但是人的这种扭曲并不仅是对时
间压抑的反叛,而且是对潜意识的反叛,潜意识认识到了时间的扭曲感,呈现为与现实背离的诸种现象,但是人之潜意识从时间的压抑中逃离的努力并未获得成功。而事实上,人根本无法从时间的压抑中解脱出来,包括潜意识活动在内的诸多常识都是会失败的。因为时间是永恒的,其存在被人意识到以后必然带给人一种压抑,这种压抑也是由人的追求自由的本质力量所决定的;与此同时,人对于时间压抑的反叛,包括潜意识活动在内,也是永恒的,应当说,时间与人之间存在着永恒无法弥合的矛盾。
达利《记忆的永恒》便意在揭示这样一种永恒的矛盾。它呈现给我们的是一种自我觉醒,一种摄人心魄的震惊,而不是对于这种矛盾的超越和温和的启示。这种自我觉醒是从中挣脱的努力,但其永恒性决定了这种努力注定是要走向失败的,这就使人产生一种恍然醒悟却又因发现自己无力改变而变得无可奈何的的心理活动过程。因而作品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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