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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的葬礼的作文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9/23 13:21:31 小学作文
玫瑰花的葬礼的作文小学作文

篇一:玫瑰花的葬礼

玫瑰花的葬礼

哦,天还是那么蓝,太阳还是那么刺眼,这不知道已是我多少次有这种感觉了。太阳的光芒总是那么深深的将我的皮肤灼烧,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因急度缺水被迫张开了它们的大嘴。“注意听课,XX”唉,又一次走神了,也不知怎么了,老师老讲得那么唾沫星子直飞,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可我却总跟不上节奏,总不由自主地张望着什么,似乎在寻找什么,或是等待什么,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呼——”一阵风吹来,真舒服。风中,我似乎嗅到了某种气味,是茉莉?不对。是桂花,不像。是玫瑰,对,就是它。手臂上似乎有只个什么东西,哇!不是虫子之类的吧!我这个位置太容易被虫大侠们光顾了,我用纸用力一拍,疼啊!咦?这个东西怎么扁扁的,还有一丝凉凉的,不会是虫伯母,或是虫公公被我一巴掌拍得四分五裂,血花四溅了吧!为了更清楚地看到虫公公的惨容,以便更好地为它做祷告,我无奈地戴上了眼镜,谁料想眼睛这个可爱的我,竟然是个四眼妹!嘘——虚惊一场,原来是一片玫瑰花瓣。

玫瑰花瓣儿红红的,娇滴滴的,不过,刚才被我一拍,已有少许水被榨了出来,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花签了,花瓣儿一摇一摇的,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奇怪了,在力的作用下,花瓣应处于静止状态,受到平衡力才对,怎么它还在动呢?对于这个问题,我双眼盯着玫瑰花瓣一动不动,使劲地想着花瓣的受力分析图。

“喂,你踩疼我了”我忽然回过神来奇怪了,四周怎么空洞洞的。“喂,快走开啦,”咦?到底谁在说话,“我在你的脚下,快滚开啦!”哦,原来是花瓣啊,我怎么这样小,难道这是梦境?我刚准备打一下自己以验证自己是不是在神游。“喂,你是谁啊?怎么来到了我们的王国?”突然,花瓣一句话就插了过来。“我来自29世纪,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我也正想问问你是谁呢?” “我叫玛莉亚,我来自玫瑰王国,我的兄弟姐妹正在坟墓准备葬礼,我来是看看我的原主人在哪儿??

“我叫樱,我是一名中学生,不知怎么的,误打误撞进入了你们的世界,真是对不起啊!”

“哦,原来是这样,我刚才失礼了。”

“没关系,但我想问一下“葬礼”是怎么回事?”

“哦,多亏了人类,我们姐妹,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已经所剩无几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被一些善良,勤劳的人类种植出来,人们把我们叫做

“爱神”,他们看我们的目光永远是圣洁的。我们被人类当做情感的纽带传送,那时候的我们即使是在忍受脱离母体的时候,我们也仍然是微笑着的,因为我们感受到一种爱的力量,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但是,现在??”玛莉亚忽然不言语了,我似乎看到了它眼角好像挂着“泪滴”?怎么会呢?照理说,花瓣

从生物学来说,虽然是生物,但它的感觉神经十分迟钝,不可能有眼泪啊!我伸手,擦了擦玛莉亚的“泪珠”,放进嘴里尝了尝,我尝到了憎恶,痛苦,无可奈何??

“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了?”

“不,我只是想起了那些被埋葬在坟墓里的兄弟姐妹。”

“不要伤心了,活着就应该要乐观点,随时接受暴风的洗礼啊??” “不,你不会懂的,你不会懂的!”玛莉亚愤怒地叫喊道“你不会懂得眼睁睁看着亲人离去的痛苦,你不会懂得被人类抛弃的忧伤,你不会懂得看着爱的消失却无能为力的揪心!你不会明白”。

“你知道吗?那种人类的爱对于我们并没持续辉煌许久。虽然人类经济发展水平越来越高,但他们却忽视了与自然的和谐发展,忽视了人与人之间的美丽情感。人类越来越看重钱,只注重自己腰包的鼓胀,却毫不在乎爱的锐减,我们变得越来越没用,人类从以往圣洁地看我们已变成透过钱眼看我们。商人盘算着一束花可赚多少利润,大款们盘算买多少花才能显阔,青年们盘算着把我怎样装饰才能掩饰浪漫??人类忘记了我们的真正含义,他们忘记了我们是爱的纽带,他们忘记了??

“所以,你很痛苦对吗?”

“为什么人类只知道关注自身的发展,而忘记去保护我们的家园;为什么人类只知道钱,而不懂得爱??”玛莉亚那不争气的眼泪,掺杂着憎恶,参杂着对未来的无可奈何,哗啦啦的涌了出来。

“抓紧我,我带你去那个葬礼。”玛莉亚擦了擦眼角残余的泪,勉强一笑。“呼——”,一阵风吹来,玛莉亚载着我驶向了那个葬礼,那个埋葬着记忆的葬礼??

篇二:玫瑰花的葬礼

玫瑰花的葬礼

仿佛一切往事的思绪翻飞,都由一场雨引起。他们说雨是断了线的珠,追悔莫及的泪,拉扯情绪的弦……而我却固执地认为——那,是一场完美的洗礼!——题记

樱桃树下花开,远方燕儿归来,遥遥歌声响起,飘过孔雀城外,远离世俗尘埃,有我纯真年代,淡淡花香青春,洁白的爱。绿草地的露珠,蝴蝶四处飞舞,还记得那年跟你一起,去抓幸福,漫山的樱桃树,花瓣随风跳舞,落下的幸福,是我们纯真的全部。那时,我们都曾天真的以为友情真的可以天长地久,但事实却被残酷的否定。

似乎还只是相识,我们就已经相离,时间的沙漏安静的流淌着它抓不住的细沙,在无数的擦肩而过后,我们终于相遇,高高的香樟顶着火红的太阳默默地细数着那些属于我们的回忆,在那个被人遗忘已久的夏天,在那个曾经最熟悉的路口,在那个承载了我们友情的地方。

友情太好,好到你无论怎么珍惜,回过头来都要后悔。友情太糟,糟到你拼命想躲避它,它却始终在你左右,而当你想要珍惜的时候,它却不见了踪影。 这些年,我们的友情,是我悲凉,我们的幻想使我彷徨。友情,注定是一场梦,就像一阵风,梦醒后,你不得不去面对离别带来的伤痛。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

友情,苦与乐、泪与笑相融在一起,一个人长大,进入友谊,变得复杂。长大,我们丢失了些什么?仅仅是友谊吗?而真诚就像一只水晶球,摔碎了,再也无法完整……

所谓朋友,不过也是物是人非的代名词。不错,我们都曾出现在彼此的生命里,但只是匆匆走过的过客。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回首,伫足,然后仍下时光,轰轰烈烈的向前奔去。因为我已明白,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渐渐被我们遗忘。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

玫瑰花的葬礼,埋葬了我们的回忆……

初二:焦方婷

篇三:玫瑰花的葬礼

离开你一百个星期 我回到了这里

寻找我们爱过的证据 没有人愿意提起

玫瑰花它的过去

今天这里的主题

我把它叫作回忆

我知道爱情这东西 它没什么道理

过去我和你在一起 是我太叛逆

现在只剩我自己

偷偷的想你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关于你的回忆 感觉双手麻痹

不能自已

已拉不住你

真的好美丽

那天的烟花雨

我说要娶穿碎花洋裙的你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深深爱着的你 残朵停止呼吸

渗入大地

没人会注意

一片小雨滴

陪着我等天明

我用这最后一分钟怀念你

我在夜幕笼罩的天桥上潜行 每一级阶梯

都留着你我昔日印迹 温存迷醉吵闹清醒

都还在我的脚畔兜……转不清 没来得及把红色玫瑰递给你 爱就象是一场雨

已经离我而去 你说过

太过鲜艳的爱情终将凋零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关于你的回忆 感觉双手麻痹 不能自已

已拉不住你

真的好美丽

那天的烟花雨

我说要娶穿碎花洋裙的你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深深爱着的你 残朵停止呼吸 渗入大地

没人会注意

一片小雨滴

陪着我等天明

我用这最后一分钟怀念你

总是回想过去埋怨我自己 总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你 现在的你已经太遥不可及 只能留在我记忆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关于你的回忆 感觉双手麻痹 不能自已

已拉不住你

真的好美丽

那天的烟花雨

我说要娶穿碎花洋裙的你 玫瑰花的葬礼 埋葬深深爱着的你 残朵停止呼吸 渗入大地

没人会注意

一片小雨滴

陪着我等天明

我用这最后一分钟怀念你 我用这最后一分钟怀念你

篇四:玫瑰花的葬礼

玫瑰花的葬礼

作者:大漠荒草

来源:《男生女生(银版)》2010年第07期

今天这里的主题/我把它叫做回忆/我知道爱情这东西/它没什么道理/过去我和你在一起/是我太叛逆/现在只剩我自己/偷偷地想你——《玫瑰花的葬礼》

恐龙的大悲咒

恐龙班主任又一次把我召进办公室。她姓孔名容,长得惊悚,嗓门又粗大,乃一极度挑战审美的中年妇女,被赋予此外号也算名副其实。此刻她厚镜片遮蔽下的小眼睛散放着伪善的光,指着桌面上的空白卷子开始了第N次史诗般的诲人不倦:郭凌子啊郭凌子,你真让我失望……她声情并茂不厌其烦地念着咒,让我像《大话西游》里的可怜小妖,直想自刎在这位新世纪唐僧的脚下。

我不禁又一次感激省略号的存在,因为此刻它所涵盖的内容足够编纂一本比《康熙字典》还要厚,比裹脚布还要长的“失望大全”,里面尽数了我的种种劣行,比如迟到早退比如打架斗殴比如夜不归宿。其实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迹本不值一提,但因为我户口本的性别栏里写的是女,而我的亲爹又是一名人民教师,所以我的坏被放大到十分可观的程度,恐龙甚至危言耸听地说,如果我不知悔过这一辈子都有的后悔!

阿弥陀佛,我是目光短浅只活在当下的叛逆少女,一辈子那么远的事怎会去忧心。

不过上帝是个长耳朵,整天贼溜溜偷听人的心声,于是用高昂的代价让我立刻意识到错误——一辈子并不久远,有时候它短暂到弹指即逝。

路人甲许崇

与许崇重逢的场面很具戏剧性。我正被几个外校男生堵在胡同里,领头的黄头发说我得罪了他不知哪一门子的妹妹,他本不想对女生下手可受人所托也要忠人之事,所以他打算教训我一顿,以示他们兄妹情深。

我从牙缝里挤了一声“嘁”,甩着不长的自来卷头发继续走路。要知道我郭凌子也不是随便和人动手的,他那妹妹一定做了让我忍无可忍的事,但这与他们不相干,我不想殃及无辜。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一堆男生架势不小,好女不吃眼前亏还是走为上策。

可黄头发却不罢休,追上来截住我:“喂,听说你腿上功夫很厉害,难道指的是逃跑?”

我想继续“嘁”他,可他身后那帮跟班却皇帝不急太监先急了,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绳子要来捆我,事已至此,不能坐以待毙了。于是我一只腿高高撩起,重重劈在黄头发的肩膀上,他整个人顿时塌了下去。这叫擒贼先擒王。

我终于把那声“嘁”得意地撇出来,准备离开,可那些混乱的“太监”里居然还有那么个不顾主子安危的家伙从侧面冲过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棒子,凶神恶煞的样子很瘆人。

我还是有些怕的,以我多年的江湖经验早已验证前辈的教导是对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而眼前的人明显是后者。眼见我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关键时刻居然有路人甲出场。 那人骑着单车一身阳光地闯进来,塞着白色耳机一副搞不清状况的自若样子。我没空思量,拽了他背上的吉他挥手劈出去,琴弦颤抖出一片乱糟糟的旋律,我抓着吉他残骸跳上路人甲的自行车,对他吼:快蹬!

终于确定安全时我才从他后座上跳下来,用虚虚的底气支撑着硬硬的口气对他说:“吉他我暂时是没钱赔你了,有人欺负你你找我吧,本姑娘一定两肋插刀。”十五岁的我能毫不脸红地对一个大男生许下这样豪言壮语的承诺也算不易,可对方却歪着脑袋审度起我,我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迎视他,却发现那所有轮廓和细节里都写满熟悉的痕迹。

眼前的帅哥,是七年未见的许崇。

认识许崇是在七岁那年的夏末。我穿着绿色的泡泡裙蹲在教师家属楼下的阴凉里砸核桃,那时候我便不是温柔的小女孩,一石头下去,那些大脑形状的果仁都碎成了渣。许崇牵着一条金黄毛色的大狗从我面前经过,哦不,确切说是他被那条兴奋的狗拉着颠颠地从我面前跑过。后来他又扯着那根绷得很直的遛狗绳艰难地走回来,问我:“你是在等你爸爸下班吗?”

我反问他:“你是在等你妈妈下班吗?”

他说那我们一起等吧。然后就蹲下来帮我砸核桃,小小的手力道却拿捏得十分精准,有时候甚至能将完整的一颗核桃仁剥离出来,他不吃,却帮我砸得不亦乐乎。我心里喷喷的香,却并不是核桃的味道。

那之后我们便常常一起蹲在小区的树荫下等待大人下班。他的金毛狗坐在树下吐着舌头很安静,若有若无的风吹过,黄昏的光线散淡美好。

那时候两家大人也是极要好。许崇的妈妈刚调到和我爸一所学校任教,常带着许崇来串门,甚至背地里拿我们开玩笑,说这俩孩子青梅竹马的样子或许做得上亲家。我却违心地指着他的嘴巴嚷:我才不要给他当媳妇儿,他没有门牙。

大人们一阵笑,正换牙的许崇抿紧嘴巴一脸羞涩的难过。

第二年我将自己瓜熟蒂落的大门牙埋进土里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许崇,幼小的心被强大的悲伤铺满,我想跟他说,现在我也没有门牙了,我们过家家也会般配得多。可那时我们已经相隔千里无法谋面。

偶尔我会收到许崇妈妈寄来的书,敦促我天天向上。赠言下的签名是:孔容。

你所不懂的绝望

终于,我们还是相逢,即便是以如此尴尬狼狈的方式也足够我双手合十感激上苍无数遍。 七年的时间,许崇已经长成帅气高大的翩翩少年,沉稳内敛,颇有偶像气质。他老爸我也见过,和我所遇见的大多数人一般平凡普通,像人生大舞台上一名小小的群众演员,可他和恐龙居然能造就出骨子里都是魅力的儿子,让我不得不相信基因突变的可能性。

我从各处都听得到许崇的优秀,初中高中连续跳级,本来只比我大了两岁,却在我仍乖戾地挣扎在初二时已被保送重点大学,各种奖项诸多头衔仍不断收入囊中,光芒罩在头顶像绚丽高贵的土星环。我看着他周身散发的阳光气质,竟像一只习惯了夜色的吸血鬼,有不敢近前的惶恐。 许崇却在两个人的愣神里笑起来:“凌子,你还是那火暴脾气。”

我尴尬地抿嘴,我的状况,恐龙不会不跟他讲。终于说话也只是顾左右言其他:“怎么,你放假啊?还是逃课?大学就是轻松哦。”

“这段时间的课程已经自学过,特意请了假回来。”他执著地盯着我,我竟没来由的脸红。我们之间除了那些年幼无知的相守再无其他,我不该有任何期待,可偏偏死寂了七年的心脱离控制,狂跳不已。

是两小无猜,还是这些年的思念拉扯成了一个定要达成的夙愿,又或者他这样的出场让我又一次一见钟情的肯定?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扯着校服下摆的手心里有汗,是方才打架时都不曾有的紧张。

“什么事这么要紧,要请假回来?” 我试探着问。

他眯着眼狡黠地笑:“郭叔叔怎么样了?”

原来顾左右言其他(来自:WWw.SmhaiDa.com 海达范文网:玫瑰花的葬礼的作文)真是尽人皆知的烂俗手段!

“郭敬川啊,呵,你去问他啊,我和他有什么关系?!”我没好气地翻他白眼,心里纠结。我是想在他面前收好马脚尽量温柔,可他偏偏提到郭敬川,我没有不爆发的理由。“吉他改天赔你。”我抱着那具吉他尸体头也不回地冲进车流,穿过马路。许崇扶着单车错愕地站在原地,我猜他眼里一定写满失望,可他不会看到那一刻我眼里盛满的绝望。

绝望比泪水更可怕。它是剜心的小刀子,不流则罢,一旦蜿蜒而出便一定是殷红的血。 新版三字经

欧亚青看着我怀里的破吉他一阵皱眉:“怎么,又砸坏人家东西?不是妈说你,你都十五了……”为什么这世上的女人都是唐三藏附体?我手指头扯着那几根松垮垮的琴弦弄出噪音,她的眉头就皱得更深,快要锁成“川”字形的通天渠,然后以长长一声叹息结束经文。

我拿了钱拥抱了欧亚青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走出她住的小区却再迈不动脚,蹲在绿色的垃圾筒旁边没出息地埋着脑袋哭出来。我知道她之所以这样痛快将我打发走是怕我制造出的噪音吵醒婴儿房里午睡的宝宝。她现在不止是我的母亲,更多的是属于另一个家庭,大部分的爱已转移给一个新生命。他身上有无尽的希望,不像我,是一片贫瘠顽劣的土地,再无开垦教化的价值。 每每想到此,我就更加怨恨郭敬川。

我的生活在八岁之前一直平坦安稳,虽然郭敬川爱他的学生比爱我更多,但至少我还有妈妈和许崇。我是知足常乐的傻丫头,即便死皮赖脸坐上郭敬川的膝头又被他不耐烦地抱下来,失落的情绪也不会超过一刻钟。隔着两座楼之间的花坛大喊许崇,让他牵着金毛在楼下等我或是缠着欧亚青要一支棒棒糖,世界便又是彩虹的颜色,美到没有烦恼。郭敬川和他桌上那一摞争宠的作业本备课录,都已是被忘却在上一世纪的委屈。

可后来郭敬川被调走了。班里十几个家长联名给校长写的信,说他对学生不负责任,让他们自由散漫成绩下滑。那时候我不懂,他明明负责得快要置亲生女儿于不顾。许多年后一个人躲在网吧看完《放牛班的春天》和《死亡诗社》,我终于明白,他是走在时间前面的人,他的教学方式在只看重分数的教育制度下不被接受也是正常。于是他用十几年的辛苦换来一次“贬谪”。我跟着他去了一个小镇。欧亚青在事业单位需要一年时间才有调动名额。

搬家那天我死命抱着家属区大门口那棵梧桐树号啕大哭,小小的指甲把树皮抠下来一片片,郭敬川生拉硬拽把我塞进车里时我看到许崇牵着狗一路跑过来,这一次他竟真的跑得比金毛还快,只是他终究快不过车子。

陌生的小镇总有排挤后来者的优良传统,第一次一群男生欺负我时我只是哭着回家找郭敬川,他听我含糊不清地诉完委屈忽然接到电话说他新接手的学生出了些状况,于是十分干脆地撇下我离开。

第二天那帮男生和几个丫头片子又找上我,用最原始的小邪恶嘲笑我:“郭凌子,你不是说找你爸爸教训我们吗?人呢?”

“我爸爸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里!”我不甘示弱地嚷起来,他们就扯我的辫子,甚至极具地域特色地朝我吐口水。

那是我第一次出手打架,然后散乱着小辫子,吹着鼻涕泡子狼狈落败。我以为这一次郭敬川怎样也会给我撑腰,他却只是叹口气,说无论怎样打架都是不对的,然后罚我抄三遍三字经。 那天晚上我在田字格本子上一笔笔用力写:郭敬川,我恨你,郭敬川,我恨你。

这就是他给我的最熟稔于心的三字经。

我抽搭着忽然绝望,我只是一个我,小小的单薄的矗立在陌生而不友好的环境里孤立无援,我知道想象中他高大地站在我身后给我撑腰让我扬眉吐气的场面永不会出现。

我是握着一块石头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那块石头从郭敬川开始收拾行李时便一直藏在我的手心里。大人的行李一堆堆,可我要带走的就只有这一件。因为许崇用它为我砸了一年的核桃,它上面有记忆的香味儿。

他给的颠沛流离

后来我终于醒悟,我的爸爸是一件公共物品,他可以属于几十个学生属于教室属于课堂,却唯独不属于我。如果身份也有优先级的话,那么老师和爸爸永远都是这样的先后顺序。我要不被欺负只能依靠自己。

于是我每天背着小书包奔跑在黄昏里,只为赶上小镇广场上那群跆拳道爱好者的活动。小小的一个人站在一队队穿着白衣裤的人群后,生硬别扭地模仿,踢腿再踢腿,人家集体大吼一声:嘿,于是我那慢半拍的稚嫩声音孤零零显露在最后,突兀却顽强。

劈腿到走路都艰难,嗓子总是喊得干哑,被围观的窘迫更是折磨。可是这一切都要咬着牙独自忍受,即便夜里蒙着被子揉着红肿的脚脖子难以入睡也绝不屈服。郭凌子不是孤儿,但她是自己唯一的守护者。

风雨不误地学了一段时间后,他们终于看到我的诚意和倔强,社团里所有人开始叫我小凌子,用心教我,天热时给我买棒冰,扭伤时背我到家门口,甚至有个二十多岁的大哥哥为我定做了一套小小的跆拳道服。那时候这许多来自另一年龄阶段的友谊填补了我大块大块的空寂。也便是从那时起,不论我搬去了哪里,每天的练习都不曾停止过。

再打架,已经少有对手,可偏偏,强大起来也并不意味着安稳。一些弱小受欺负的男生女生都跑来寻求庇护,俨然,我已有了做大姐大的资本。

本着仗义助人的宽广胸襟,架竟越打越多。有时候对方势众我也难免失蹄,带着一身伤光明正大晃回家,看郭敬川眼里一闪而过的责备,然后是无法掩饰的紧张。他给我擦伤口包纱布,一切妥当,才叹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始谆谆教导。

我有时烦躁打断他:你真失败,自己女儿都教不好,怎么有资格教别人的孩子。

篇五:玫瑰花的葬礼

玫瑰花的葬礼

哦,天还是那么蓝,太阳还是那么刺眼,这不知道已是我多少次有这种感觉了。太阳的光芒总是那么深深的将我的皮肤灼烧,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因急度缺水被迫张开了它们的大嘴。注意听课,XX唉,又一次走神了,也不知怎么了,老师老讲得那么唾沫星子直飞,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可我却总跟不上节奏,总不由自主地张望着什么,似乎在寻找什么,或是等待什么,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呼一阵风吹来,真舒服。风中,我似乎嗅到了某种气味,是茉莉?不对。是桂花,不像。是玫瑰,对,就是它。手臂上似乎有只个什么东西,哇!不是虫子之类的吧!我这个位置太容易被虫大侠们光顾了,我用纸用力一拍,疼啊!咦?这个东西怎么扁扁的,还有一丝凉凉的,不会是虫伯母,或是虫公公被我一巴掌拍得四分五裂,血花四溅了吧!为了更清楚地看到虫公公的惨容,以便更好地为它做祷告,我无奈地戴上了眼镜,谁料想眼睛这个可爱的我,竟然是个四眼妹!嘘虚惊一场,原来是一片玫瑰花瓣。

玫瑰花瓣儿红红的,娇滴滴的,不过,刚才被我一拍,已有少许水被榨了出来,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花签了,花瓣儿一摇一摇的,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奇怪了,在力的作用下,花瓣应处于静止状态,受到平衡力才对,怎么它还在动呢?对于这个问题,我双眼盯着玫瑰花瓣一动不动,使劲地想着花瓣的受力分析图。

喂,你踩疼我了我忽然回过神来奇怪了,四周怎么空洞洞的。喂,快走开啦,咦?到底谁在说话,我在你的脚下,快滚开啦!哦,原来是花瓣啊,我怎么这样小,难道这是梦境?我刚准备打一下自己以验证自己是不是在神游。喂,你是谁啊?怎么来到了我们的王国?突然,花瓣一句话就插了过来。我来自29世纪,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我也正想问问你是谁呢?

我叫玛莉亚,我来自玫瑰王国,我的兄弟姐妹正在坟墓准备葬礼,我来是看看我的原主人在哪儿??

我叫樱,我是一名中学生,不知怎么的,误打误撞进入了你们的世界,真是对不起啊!

哦,原来是这样,我刚才失礼了。

没关系,但我想问一下葬礼是怎么回事?

哦,多亏了人类,我们姐妹,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已经所剩无几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被一些善良,勤劳的人类种植出来,人们把我们叫做爱神,他们看我们的目光永远是圣洁的。我们被人类当做情感的纽带传送,那时候的我们即使是在忍受脱离母体的时候,我们也仍然是微笑着的,因为我们感受到一种爱的力量,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但是,现在玛莉亚忽然不言语了,我似乎看到了它眼角好像挂着泪滴?怎么会呢?照理说,花瓣从生物学来说,虽然

是生物,但它的感觉神经十分迟钝,不可能有眼泪啊!我伸手,擦了擦玛莉亚的泪珠,放进嘴里尝了尝,我尝到了憎恶,痛苦,无可奈何

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了?

不,我只是想起了那些被埋葬在坟墓里的兄弟姐妹。

不要伤心了,活着就应该要乐观点,随时接受暴风的洗礼啊

不,你不会懂的,你不会懂的!玛莉亚愤怒地叫喊道你不会懂得眼睁睁看着亲人离去的痛苦,你不会懂得被人类抛弃的忧伤,你不会懂得看着爱的消失却无能为力的揪心!你不会明白。

你知道吗?那种人类的爱对于我们并没持续辉煌许久。虽然人类经济发展水平越来越高,但他们却忽视了与自然的和谐发展,忽视了人与人之间的美丽情感。人类越来越看重钱,只注重自己腰包的鼓胀,却毫不在乎爱的锐减,我们变得越来越没用,人类从以往圣洁地看我们已变成透过钱眼看我们。商人盘算着一束花可赚多少利润,大款们盘算买多少花才能显阔,青年们盘算着把我怎样装饰才能掩饰浪漫人类忘记了我们的真正含义,他们忘记了我们是爱的纽带,他们忘记了

所以,你很痛苦对吗?

为什么人类只知道关注自身的发展,而忘记去保护我们的家园;为什么人类只知道钱,而不懂得爱玛莉亚那不争气的眼泪,掺杂着憎恶,参杂着对未来的无可奈何,哗啦啦的涌了出来。

抓紧我,我带你去那个葬礼。玛莉亚擦了擦眼角残余的泪,勉强一笑。呼,一阵风吹来,玛莉亚载着我驶向了那个葬礼,那个埋葬着记忆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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